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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回事,但既然都不想嫁人,两人又惺惺相惜,他就和白竞霜做个名义上的夫妻,让她们两个共度余生好了。
叶蓉懊恼地真想把自己的嘴缝起来,“那,我有没有跟你说白姑娘为什么不想嫁人?”
叶础仔细想了想,他昨晚也喝得有些糊涂了,摇摇头,“好像没说,她为什么不想嫁人?你又为什么不想嫁人?”
原来哥哥都不知道,叶蓉松了一口气,“这个哥哥就不必知道了,哥哥,你真的愿意娶白姑娘吗?她可是打算嫁人之后就给夫君纳上几个美妾,然后夫妻两个各过各的,互不烦扰,哥哥要是娶了她,就别指望着夫妻和睦郎情妾意了。”
“若是互不烦扰相敬如宾,其实也是一种和睦相处。”叶础无所谓,“再说,不是还可以纳妾吗,我挑喜欢的纳不就是了。既然你们两个都不愿意嫁人,不如相互做个伴吧。”
叶蓉跳了起来,“哥哥,谢谢你,我这就问问白姑娘去!”白竞霜主意大,就算哥哥同意了,还要问问她是不是愿意。至于自己的母亲,能和荣安伯府结亲,肯定是愿意的。
“等等!”叶础唤道。
“哥哥还有事?”叶蓉担心地看着叶础,生恐他反悔了。
“你那个”叶础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两声,“咳咳,你也洗把脸再去吧,眼睛里还有,你早上是不是没洗脸就过来了。”
“知道啦!”叶蓉羞红了脸,用手虚遮在脸上跑开了。
白竞霜听了叶蓉的话,沉思了片刻,“你哥哥这样,我反倒有些不忍心了,就算男人可以纳妾,但夫妻美满幸福也很重要的,可是,他这个提议我又十分心动。”按照她原来的想法,若是夫君不愿意,两人必要起一番冲突的,要是嫁给叶础,他一开始就明白自己的心思,也说了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且她还可以和叶蓉相伴,简直是太完美了,只要想想嫁人后的生活就心动不已。
叶蓉眼巴巴地看着白竞霜,只盼她能答应下来。
白竞霜看着她那热切的眼神,失笑道:“别急,让我和你哥哥见一面,有些事,我要和他当面说清楚。”这是人生大事,可不能草率决定,她也要看看叶础究竟是不是个信得过的人。
很快,白竞霜就在探望叶蓉的时候“偶遇”了叶础,三人在花园的凉亭了说了几句话。那凉亭建得比较高,在里面可以看到四面很远,完全不用担心有人偷听。
白竞霜看看叶础,十九岁的男子,穿一件石青色圆领锦袍,坐在那里很是沉稳,倒是看不出来刚刚经历过重大打击。
叶础也略微打量了一眼白竞霜,肤若凝脂、螓首蛾眉,是个极其美丽的大家闺秀。
“叶公子的提议我很是动心。”白竞霜开门见山,“只是这样对叶公子好像很不公平。”
叶础垂下眼眸,“没什么不公平,如果你能和三妹妹做个伴,免得她闺中寂寞,我觉得挺公平的。再说,男人除了妻子,还可以纳妾,只要白姑娘不嫌弃我身份低微就是,我也不瞒白姑娘,这次的舞弊案我也牵扯其中,不仅丢了秀才的功名,还再也不能科举了,以后,恐怕只能做个卑贱的商人了。”
白竞霜笑道:“谁说商人就是卑贱了?我也不瞒叶公子,我本人就对经营很有兴趣,而且还颇有心得,要是将来能有幸做一家人,我们还可以一起探讨经营之道,我有陪嫁的嫁妆,叶公子有自己的商铺,咱们一起努力,未必不能把日子过得红火热闹。”
叶础眼睛一亮,他正觉得前途茫茫,说是经营,却不知从何做起,没想到白竞霜一个女子竟然擅长此道。他站起身,朝着白竞霜拱手施礼,“如此,就多谢白姑娘提点了。”
白竞霜也起身褔了一礼,“还要多谢叶公子成全。”
过了没几天,白竞霜就给叶蓉送了信,她已经让父母同意了此事,只等叶家来提亲就是。
叶础跟齐氏一说,齐氏大惊,“怎么可能,荣安伯府怎么可能会同意?娘知道你心里难过,虽然说联姻也是一条上进的道路,可咱们和荣安伯府门不当户不对,实在是高攀不上啊。”
叶础颇为无奈,“娘且去试试,也许白家就愿意了呢。”
叶础刚刚受了舞弊案的打击,齐氏不忍心让他失望,请了媒人去了荣安伯府。那媒人也是不愿意去,这亲事一看就不能成,没准还会被伯府给打出来,不过齐氏多出了些银子,看在银子的份上,她也就跑一趟了。
出乎齐氏和媒人的意料,这亲事竟然十分顺利,没两个月,叶础和白竞霜就正式定了亲,婚期就定在明年三月。叶蓉是盼着白竞霜早日嫁进来,白竞霜也巴不得早点儿离开伯府,可婚期却不能安排得太急了,本来两人门户就有些不般配,再着急成亲的话,很容易引起别人捕风捉影的猜测,所以,他们把婚期定在了四个月后。
听说白竞霜竟然和叶础定了亲,叶芊的下巴差点掉下来,在她看来,这两人根本就不般配。倒不是她瞧不起叶础,毕竟,白竞霜是荣安伯府的嫡女,当初要是和哥哥成了的话,那就是世子夫人了,叶础却只是一个平民,还刚刚被革除了功名。
“言哥哥,你说这白姑娘是怎么回事啊?”叶芊想起白竞霜和叶蓉十指相扣同游桂花园的事,她又不能和别人说,只好来问豫王,反正他也是亲眼见过的。
“想来白姑娘和你的三姐姐、二哥有什么约定吧。”豫王不是很在意这种小事,只要这些人和自己的小丫头没什么牵扯,他也懒得理会他们,“芊芊要是想知道,我派人去查一查?”
“算了,不用查了,我虽然好奇,也不是非要知道,就算他们有什么约定,那也是他们的事,和我无关的。”叶芊叹道:“我就是有些感慨,白姑娘终究还是成了我的嫂子。”不过是从大嫂变成了二嫂。
“芊芊。”豫王双臂抱住她,黑漆漆的凤眸里满是委屈,“他们比咱们定亲晚了六年,成亲却比咱们早六个月,可真是不公平。”
“呃——”叶芊有些无语,有几个人像她这样八岁就定亲的,再说,别人什么时候定亲成亲,那也是人家的事,没什么不公平的。
“芊芊,我心里好难过,你快哄哄我。”豫王双臂稍稍收紧了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小丫头玲珑曼妙的身子,看来让冯嬷嬷给她调养身体是对的,效果十分显著啊,可惜,这么娇软可人的小王妃,他要等到明年才能开吃。
叶芊有些好笑地看着突然无赖起来的豫王殿下,纤细的手指在他结实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言哥哥别急,咱们明年九月就成亲了,再等上不到一年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她也盼着和他成亲呢,可自己明年才能及笄,婚期已经安排得很紧了。
豫王漂亮的凤眸静静地盯着她,意思很明显,对于她哄自己的方法很不满意。
叶芊抿抿唇,白嫩的小脸仰了起来,凑到他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芊芊,这样可不够。”
豫王低下头,薄薄的嘴唇直接压在了她的唇上,唇瓣紧挨在一起,轻轻地摩挲着。
唇上传来温热,唇瓣摩擦带起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叶芊的眼眸闭着,纤长的睫毛颤了几下,呼吸变快了。
豫王薄唇微启,把她娇软红润的唇瓣含住,温柔地品尝着香甜可口的美味。
叶芊轻轻哼了一声,这感觉很怪,她觉得自己好像从心里开始发热,手心脚心都又烫又痒。
豫王听着她不由自主的哼气声,身子一僵,放开了她的唇瓣,双臂却将她抱得更紧,舌尖在她唇上慢慢地描绘着,似乎想要记住她嘴唇的形状。
他的舌尖灵活,比嘴唇要热得多,叶芊不自觉地抱住他劲瘦的腰身。
豫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描绘了两圈,突然顶开了她的嘴唇,毫不犹豫地叩齿入关,霸道蛮横地闯入了她的领地。
叶芊身子猛地一抖,他却又变得温柔起来,舌尖轻缓地在她的檀口内探索,温存地抚慰着她,贝齿、上颚都没有漏过。
叶芊的身子软了下来,她觉得浑身都失去了力气,只能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
豫王在她的领地上细致温柔地巡视了一番,又勾住了她的小香舌,逼着她和自己一起缠绵。
叶芊有些紧张,左躲右闪,可总也避不开他灵活霸道的追击。
豫王一边和她尽情地嬉戏,一只手臂像钢铁般将她压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摩挲着,渐渐地不满足起来,悄悄地从她的衣摆下探了进去。
他和叶芊定亲已经六年了,无数次抱着她睡觉,可从来都是守礼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直接地抚摸她的肌肤。她的背纤细小巧、骨纤肉丰,入手光洁无比、柔滑细腻,他不由得一阵神摇魄荡,大手贪婪地在那肌肤上一寸一寸地揉摸着,慢慢地,转到了前面。
豫王心神激荡,正想更进一步,耳边却听到叶芊难耐地哼了几声,声音细弱好似小猫的吟叫,却让他立刻清醒了过来。
他的手缓缓地从她的小衣下退了出来,薄唇在她唇上摩挲两下,抬起头来,黑漆漆的眸子中满是未退的深情,声音暗哑无比,“芊芊,再等十个月。”
117()
自从豫王重新开始在六部行走;就变得十分忙碌;和上次的吊儿郎当不同;这一次再进六部;他严厉了很多;无论大事小事;凡不对的都要插手管一管;那些偷奸耍滑、贪墨克扣的事情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轻得就是一马鞭,重的就是革职查办。大小官员苦不堪言;偏偏他虽然严苛,却有理有据,被惩罚的都是罪有应得;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文帝又惊又喜;没想到这老四一向纨绔,认真起来却如此了得。高兴过后;他又有些担心;自己的四个儿子已经折损了一半;要是老四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或者太子又忌惮上老四了;两人再折损一个;那可就只剩下一个了。
文帝虽然暗恨太子手段毒辣,让他闲赋在东宫,可并没有生出废掉他的心思;要知道储君的废立可是会动摇国之根本的;再说,对于老四,他总有些不放心,万一老四不是他亲生的,那这大齐的江山可就换了主人了。
得想办法让仅剩的两个儿子兄友弟恭才是,老四要意识到自己虽然暂时掌管六部,可太子才是储君,不能把心养大了;太子要知道自己是犯了大错才被惩罚,并没有被老四取代的风险。
正好过几天就是太子的生辰宴了,文帝让豫王休息一日,带上媳妇去东宫给太子贺寿。
“言哥哥,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啊?”叶芊捧着鎏金小手炉,不解地问道,这大冬天的,到处都冰天雪地冷得要死,要不是皇上下令,她才不会出门呢,更何况是去东宫给太子贺寿。
豫王把她的小手炉拿开,用自己的双手包住她白嫩的小手,她的手比他的要小得多,他可以完全地罩住。“芊芊不用管他是什么意思,只管去走个过场就是。”东宫那个地方,他自己也不希望小丫头过去,可皇上明说了让他带着叶芊过去,他也只能照办,不管皇上是什么心思,他也不可能让太子登上大位。
他的手干燥又温暖,比小手炉可舒服多了,叶芊满意地点点头,“那咱们稍微坐一坐就回来。”
太子的生辰宴没有大办,毕竟是被皇上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