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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如何证实或推倒?拿传说当依据,自然是刺夏人爱怎么说都是说的通了。
此一节行止记下,不再提及。
又行了小半月,寒气皆退,只是早晚山中气候还属阴凉,脱去一层厚外披,山间清风徐来,此刻才感到一点人间好时节的是什么感觉吧。
“由心。”马车里,行止稍靠了过来,由心便立马躲。
可是这要躲到什么时候?
虽明知她有心病,可如此这般对自己,他也不好受,而今天,便是行止的极限了吧,又伸手去找出那匕首时,由心迅速上前,两手一打,抢过了匕首。
“由心。”她的迅速敏捷他是知道的,刚刚那一下就可见她平日练功从未偷懒过,行止对于她今天终于作出了点反应,而给掩兴奋,便赶紧开口问道:“由心,你要理我了吗?”
由心却一下子又红了眼眶,张嘴就问:“你又要让我吸你的血了吗?”
“没有。”行止欲过来,由心双手紧握匕首躲开。
“由心。”行止说:“我答应你,不会再取血给你了。”
“因为我早已练成心法,我病好了,我不会逆血而亡了,所以你的血我不需要了。”
“既然你知道,那又”
“我知道什么?我知道的太晚了,早知道一天,我少吃一粒,我都比现在好过一点,行止哥哥”我的心你到底懂不懂?
“我知道,我知道由心,可我也没事不是吗?一切都在我力所能及的地方,我也活的好好的在你身边不是吗?”行止再次试着上前,这回由心没躲,行止便一把将她扯进怀中。
行由心只是哭,却没有先前那样崩溃的嚎哭,只是饮泣,一边呢喃的问:“行止哥哥,你告诉我,我要如何回报你,如何才能还清我所欠的?”
行止摇头:“你我一家人,何需报不报恩的。”
由心更加悲凉,但先前的“冷战”算是告一段落了。
第60章 改道()
这一天,天气爽朗,他们将马车停在一块绿草地上,让婢女带着几匹马放放风,吃饱了再启程。
行止一直都怕由心乱想,又不想她再拿剑引心魔出来,便想着法子让她有事做。
比如入夏了,车上带了布匹下来让由心看到,行止让她展现一下女红技艺何如,由心便想着给他缝件夏衣;而今天这夏衣已穿在行止的身上了。
“何如?”行止立在她跟前,从小大到从未穿过家人给亲手缝的衣裳,何况这第一件还是由心之手。
她的女红是老祖宗教的,由心看着行止身上的一针一线,便忆起了老祖宗来,同时,也因能为行止做一件事,而宽慰许多。
只是,耳边一阵疾风呼过,山雨欲来,婢女们赶紧牵马儿回来,急急忙忙收拾细软,要再次出发回程了。
由心才上眉稍的喜悦又暗淡了下来,行止过来又想一事来让她分心:“有事件,你忘了很久了。”
由心抬头看他,想不起来。
行止又接着说:“因是你一路来心心念念好几回的,我们本无意,也不挂心,可是你念久了,便也期待,却如今音讯全无、下落不明难道真要我们死皮赖脸的自动向你讨要?”
“你”说了这么一车责怪的话,却还是没把重点讲出来,由心拿眼瞪他,不带他这么欺负人的。
她催着:“到底什么事?”
“那我们也就只好死皮赖脸的说了。”行止特别不适合说这样俏皮的话,他本不是顽笑之人,如今一本正经的坐在由心对面,说着这些话,让由心怀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了。
“到底说不说?”
效果差不多了,行止才开口:“你不是从湖中小筑就开始说要给她们取名字了?”
可行止一提出口,本是要让行由心有事去忙分心着不会胡思乱想,却忘记了,由心对过逝的两位婢女一直耿耿于怀的。
马车里的气氛瞬间凝固,而行止这下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我一定会给她们取最好听的名字的。”行由心说,还想再说什么时,就在此时,外头车头轻轻一沉,平常人不能轻易察觉,行止由心已经警惕。
外头响起一声清冷的调:“少主。”
是一名婢女,先前八名不是都在身边了,这个气息明显不是这段时间跟随在他们身边的婢女,行由心知道她应该是留在山庄那边过来的,一直又激动起来。
行止伸手,按着她稍安勿燥。
“说吧。”
这婢女确实是当初行止留了两名在山庄的其中之一,她在外头回话,称行伯郎回来了,已确定行如遥是秋后问斩,而司马剑庄那边查到行致远的副将行通两年前突然不在营中三日,也不在临安城内,三日后突然出现,便立马娶妻,巧的是,娶的是苗疆一个段家村祭师的女儿。
“行通?”
行止想了想,那应该是行如宝安排去苗疆的吧,为的估计也是乾坤镜。
赵不忆身为国师也一直在替皇上追查乾坤镜的下落,而行如宝怀疑乾坤镜在赵不忆的家乡苗疆,派人去查一查,也属正常。
“可有查这行通妻子?”行止问。
婢女答:“从未露面,也从未与旁人往来,司马剑庄那边怀疑她与国师府的左右护法是相识的。”
“既然是出至苗疆祭师家的,那就大有可能。”
接着行止沉思了起来,而一旁的行由心有了决定:“既然临安城那边确定了下来,那我们便多了时间出来,只得委屈父亲在牢中多待些时日。”
行止与她对视:“由心,你有何打算?”
“乾坤镜的答案我们知道了,另外一些未知却都指向了苗疆,回去的路上必有埋伏,不如我们半道改去苗疆,直接打探清楚这些谜团?”
行止点了点头,倒也赞同了,便事不宜迟,直接对外开口:“此去不必回山庄了,带两人一同回去,前往临安城注意时局变化。”
“是,少主。”领了命,婢女立马飞身离开,另三名婢女骑马跟上,二人皆有感,马车车身跟着轻了一点,四周也静了一些,人员少了,或许战斗力会有所下降,但却减小了目标,方便行动。
行止又接着对外面的婢女吩咐:“改道,苗疆。”
“是,少主。”
第61章 红豆红()
许是季节更换之故,车内闷的很,但早已习惯在路上的日子。
行由心动手卷起了两边车窗帘,通风通风,他们此一行才知已到芒种时节,只因一直在山上,不知冬远春也去,四周影色早已焕然一新,四面八方的绿意生气勃勃,天空、大地、甚至路过的几户人家都鲜艳了起来,只是一夜之间吧,陌上、山野都开起了五颜六色的花儿来。
出来后才知天大地大,由心见此鲜活的景色,人也爽朗许多,立马就拉着行止问,那是什么花,那又是什么树,怎么有长这种形状的叶子、这种颜色的花儿立马让人觉的空气都轻轻松松起来,也不觉旅途的劳顿了。
进入苗疆地界,行止指了指前面的一座山头说:“转过去,应该就可以看到人家了,到时候再问问段家村方向。”
“嗯。”行由心收了收心情,也转头车窗外去瞧,却忽尔瞧见前方路边立着一棵高高大大古树,树上不知是花还是果的,一团一团红点点的簇拥而长,极为好看。
此树如此引人注目,由心没见过,想着若是平日,折一枝放屋中摆放,定十分赏心悦目的,便招行止过来瞧:“行止哥哥,你可认得那树是什么树吗?”
行止转头,眼底一闪而过的光芒,不知是看清还是不知,只同前面的婢女说:“前面那棵树停一停。”
“是。”
马车本就在路上飞驰,那树也就在不远处让由心瞧见,此时行止话音刚落,还没两口茶的时间,马车也就停下来了,就停在了那古树下。
因要在今晚落日…前赶到那座山头,又是荒山野外,行止没有让由心下车,由心也只扒在窗口上,抑着头去细看。
才看清那红点点是果实,便问行止:“这果实生的真好看,像极了鸿福山上长的野果,你还有做成一罐蜜饯的,可记得?可是这却是长在树上的,行止哥哥,你说,这能吃吗?”
行止摇头:“此物不能食。”
“哦?你认得?”
“此物食之,可引病症,食者全身无力、意志消沉”
“嗯母亲也说过,越漂亮的东西越不能食之。”可由心不知怎的,就是流连不去,行止说了天色不早,她无法只得求行止:“这树极高,边上又是山谷,行止哥哥,我不食,只拿来观赏,你用轻功上去帮我折一枝下来可好?”
“不妥。”说罢,便叫婢女出发。
马车重新启程,由心却没有再闹,行止好奇却也知了她现在懂事许多,便没有理会,只闭眼在一旁养神。
所以他不知道,刚刚马车起步时,山谷吹来一阵风,吹着那树落了几颗那红果果下来,由心知行止定是不允的,所以偷偷用衣裳给挡了挡,见行止此刻合眼休息了,小心翼翼的、迅速的将那几颗红果果抓在手上细看,共有三颗。
如此放在手心里近瞧,才知这红的如此诱人,确实不能食吗?
可是行止越那样说,由心便越想偿偿,反正听来也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
她正和心中好奇对抗之时,车身一歪,行由心撞进行止怀中。
路上如此已见怪不怪了,可由心还是会脸红,行止睁开眼赶紧扶好她,二人端坐好,谁也不说话,行由心又偷看手心里的红果果,只有一颗了不会掉到行止身上了吧?
这一颗她赶紧藏好,另两颗等行止不注意之时,再寻寻吧。
突然,前方一行人挡住了去路,马车受惊,急忙停下,行由心又好奇时,被行止按住,并放下了两边的车窗帘。
“什么人?”行由心问他,看他如此气定神闲的,一定都算到了吧?
外头在嚷嚷着什么“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等话语。
一名婢女骑马过来车边,禀报了一句:“少主,是这儿的山贼。”
“此处多有山寨,但山贼”
婢女又答:“听口气、看穿着,似中原人。”
行止面一沉:“知道了,还得赶路,不必多认识了。”
“是。”
行由心的身子就是被行止按着不能探出去,而行止一声令下,只两名婢女上前,外头传来打斗声,可没一会儿就安静了。
那名婢女又回来道:“少主,路清了。”
“嗯。”接着继续上路,而为了防止由心心魔不受控制,行止是不可能再让她接触见血的场面了。
至于山贼这一小段插曲,让几位婢女去处理都是绰绰有余的。
第62章 情为何味()
一路无书,大概现在的四五点钟,他们一行人到达了苗疆地界,翻过那山头,也就见到了一座不大的村落,婢女上前问一名老妪,老妪答此村叫:“段家村。”
这儿就是段家村?
婢女接着问时,才知苗疆的大姓是段氏,这里许多村落都是段家村,老妪见他们是外地人,也不愿意多说,便走了。
都到了,再慢慢问吧,先寻一处落脚之地,吃口热呼的饭菜、换身干净的衣裳,也不迟。
这座段家村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