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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些了。”由心将自己在井中所遇冥空生魂一事的前前后后都同行止交待了。
可行止却沉默了。
由心不知他在想什么,便只问行止:“我醒来后就在你们身边了吗?”
“不,我跳上来后,反身找你,发现你是昏迷着被托上来的。”
“那是不是证明我刚刚并没有在说胡话?”
“有没有说胡话不要紧,等你身体好了,两个心法我教你如何与剑法运用,到时候你会不会耍控龙剑就知道真假了。”
由心点点头,也是,这个是不能参假的。
“那行止哥哥,你担心什么?”
行止未答,细看由心许久,最后头一偏在由心反应不及时,嘴如先前般落在由心的脖子上由心怔忡,她握紧拳头屏住呼吸,在心里使命的提醒自己:行止哥哥从小生活在后山,他不知男女有别,况且他们是兄妹不算男女,再况且行止哥哥一定是像上回一样帮自己检查身体状况,是关心自己,自己切莫想歪了。
就在由心绷不住时,行止才离开。
行由心抚住脖子被他触碰过的地方,转身背对他。
“由心,你的内息已完全平定,药可以不必再吃了。”他知由心害羞了,但他只能表示淡定,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过一样,他觉的自己像人坏人了。
“哦。”由心去袖口找来药瓶要还给他,却还是不敢面对他,行止说:“药你留着,防身也好。”
“好,”行由心不同他多话,又将药瓶放回袖口里。
“我们可以下山了。”行止提醒。
由心点头,转身走在行止前头,这就要起程回去了,行止想起来问她:“去临安城还得用乾坤镜,此下山有两条路,一是去寻乾坤镜回临安城救人,二是直接回去鸿灵山庄,带他们走。”
“两条路,都走。”由心的回答。
行止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可由心知道,只要再进到临安城,那来去自如的乾坤镜会再次出现自己手上的。
走了两步行由心突然转头来面对他:“行止哥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由心请说。”
“现在,你还会让我嫁去临阳城花府吗?”
行止沉思了一下,反问她:“你知道除了让你远离这些是非外,嫁给临阳花府的另一个原因是为何吗?”
行由心这次不再试探他,老实摇头表不知。
行止答:“黑玉,临阳城的花府有一块祖传的黑玉,是只传给长子嫡媳的,而黑玉是唯一能定住来去无踪的乾坤镜的。”
“定住乾坤镜?”由心自己想了一想,也就想通了:“所以现在不用了?”
“对,现在不用了。”
二人相视一笑,都如释重负。
只是行止没说,他能允由心嫁进花府的原由,是因为想让他们之间的情愫画一个句号,可是现在
昆仑山到了,也要离开了,几个答案却也不能把事情解决了,唯一庆幸的是由心的身体好了,还有就是由心的武功
如果行水峰当年觉的自己终将武功只在冥空长老之下,那么由心便是在冥空长老之上了。
他们并不知晓乾坤镜的真相,却一直以由心为傲,难道老太太他们是要她当摩尼教的掌门人,要她重振摩尼教吗?
不过此事若行如遥和司马涓不提,那么便没人知道了,摩尼教也早就不在世上了!
行止侧头看行由心,他知道,她不一样了,但前路漫长不过无论发生什么事,由心,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第54章 第一次杀人()
下山,为不引人注目,他们还是选择避开主道而走,但是很快的被一群黑衣人追上。
“少主,不像泰山上的那群人。”
“嗯,那么就是朝廷的人了。”行止断定,略想了想,又道:“这群人不像是追到此的,应该是早就守在昆仑山脚下了,看来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乾坤镜。”
自从行如宝一出事,天下皆知乾坤镜在鸿福山上,虽然由行致远押着行如遥进到临安城,但是很快乾坤镜又消失了,既然不让人怀疑在鸿福山上,那么行如遥嫡女与临阳城花府订亲一事因女儿下落不明而取消,所有人都怀疑是鸿灵山庄和司马剑庄一起合谋,护着这个女儿与乾坤镜一起躲起来了。
另一边,行由心上前来看那一伙人,心内有火燃烧。
“我来,正好让我试试身手。”行由心确实不一样了,泰山时她还因人命而沮丧难过,如今却是敌我分的清楚了,这群人是朝廷来的,那么便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行止没有打算阻止,他正想拔剑上前助她之时,却只是眨眼间,就看到行由心快的好似有二三十个分身一样,一下子到达那二三十名的黑衣人跟前,直接一剑封喉,无一多喘一口气的机会。
连那些平日里喜怒皆无的婢女们都看傻了眼。
行止眉心一皱,这不像凡人的武功招式,这是什么?
但未等他们想起给由心拍手叫好之时,行止闻得一大队人马正向这里涌来。
前面探路的婢女回来:“禀报少主,先前一路追我们到太行山的那群人追来这里了。”
“由心,不适合正面交锋,我们撤。”
“好。”其实由心倒是呆了一会儿,没有想到自己武功如此了得,所以被自己吓着了。
他们抽小路立马离开此地,而随后上来的一行人,见了地上这二十多名的身首后,为首的蒙面人上前查看伤口,神情疑惑的很。
“来人,带一具回去给主公确认。”
“是。”
“其余人,搜山。”
“是。”
而早已下山的行止等人,在山脚下时行止开口:“你们六人,分成三组,去引开他们,我们在离这儿不远的南望城汇合。“
“是,少主。”
接着六名婢女调转马儿朝三个不同的方向离开,行由心上马车,一名婢女驾车,行止和另一句婢女一前一后骑马,他们都加快速度的往那南望城而去
到达城门口,却意外发现有一群人被拦在城门外检查,不让他们进去。
行止吩咐一名婢女上前查探,不一会儿那名婢女便回来:“南望城正在全面搜查从临安城过来的人,只要着汉服者并被拦下检查。”
“是寻我们吗?”由心问。
“嗯。”八九不离十。
“那我们不进城吧。”
行止摇头:“不进城,我们的目标也太大。”原是要避开人群走,现在要随着人群才不晚被察觉,那些武林人士怕是这一路上都有埋伏,特别是今夜,若留在城外,必不安稳。
正踌躇不前时,此时向城门靠近过去的一群刺夏的游牧,引起了行止的注意。
装扮成他们正好,不必被直接查,但人算不如天算,谁曾想这群刺夏游牧却是不进城的,行止他们四人正要靠近时,前头就被守城的士兵给拦下了,外族人士需要通关碟文才可放进城,行止眉头一皱,未想过事情会变成如此。
前头一位五旬老者,应是队伍里的长者,他们皆都因不能进城议论纷纷之时,那老者便走了出来,用标准的汉语对守城的士兵道:“哦,你们误会了,我们并非进城,我们只是在此等候公主出城。”
“公主?”那士兵不信,但是三天前,刺夏的公主确实进城了,他们皆有看到鸾架,但却也不能信这般人,那士兵大哥便说:“既然不进城等人者,都到边上去等,不要在这里堵路。”
这么一说,老者便用刺夏语同众人交待一声,大家都退到路的两旁去了,一旁人议论纷纷,趁着普罗大众都有好热闹的心,行止让婢女两人也靠近,从他们的随身行礼中偷来的四套刺夏服装,躲到一旁城墙边,匆匆忙忙给套上去了。
刺夏的服装大都宽敞,无腰间系物,衣物边沿窄方便劳作,通身所用的布匹都用华丽、规整的绣花装饰,这让人一眼就区分开来他们的服饰有别于中原,再来是他们头饰,男子戴特制的头巾帽样,女子会在帽样外多一块头巾遮掩,这倒是方便了他们几人,特别是由心的样子。
很快的换好后,他们都若无其事的混入人群中,行由心好奇,问行止:“他们不进城,我们一会又如何?”
“随他们在城外扎营。”
“你如何知道他们在城外扎营?”
“刺夏使臣按例来朝皆不会住在咱们中原的城内,都按习俗在城外扎营,而他们帐蓬外是他们自己的士兵把守,为了使臣在中原境内安全,士兵外还会有我朝的士兵再把守,所以今晚我们就在他们帐蓬外过夜。”
由心只觉,行止哥哥真的只是待在后山这么简单吗?
他如何知道这么多,他的身边有太多太多的秘密了,行由心想问,却叫自己忍的,那些事情不知道又如何,知道了又如何,她相信行止,既然相信,那么他想说便说,他不想说她便不问。
行止侧头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心内了然,但没再开口。
约莫下午时分,太阳又偏西方时,城内有了大动静,先是一排大梁士兵开路,再是一排刺夏士兵出来,然后接着刺夏女奴拥着一顶奢华的帐蓬马车出城门,后面是一排刺夏士兵,再接着一排大染士兵,待马车经过时,这群刺夏牧民给公主献礼,由心学的有模有样,两婢女也只是弯下腰不让人注意,就行止最别扭,但被由心拉下身子,也弯下了腰,不叫旁人注意去。
接着随后排的刺夏士兵一起走
行由心好奇:“刺夏公主来,去的为何不是临安城面见皇上,而是来这小小的南望城?”
“临安城已去了。”行止回答:“这是在回刺夏的路上,路过此地的,听闻刺夏最有威望的法老是南望城出生的,所以他们来大梁都会路过这里。”
“哦。”
“你们是谁?”突然身边,转了一个人过来,声音很小,只他们几个知道,明显他没有声张的意思,所以行止才按着袍里的剑没有动手。
行止由心转去,便看到的就是先前那位五、六旬的老者,对方面相十分和蔼,叫由心见了心生亲切,但行止他们却不同,老者似科知道他们戒备,便出声说明:“刚刚出城公主瞧见你们了,便命令下来让我不必声张,你们跟着就好了。”
由心点头,小心作揖答谢,行止也点头,却知一会到了扎营之处,定是要问话一番的。
只是谁想的到,一切安顿下来后,那老者特意留了一个不起眼的帐蓬给他们休息,而由心已先入为主觉的他们亲切了,便乐意随他们的邀请,一入夜,支起篝火,烤肉,摆酒,一来由心新奇,二来由心少有吃酒的,他们这酒又烈,才一碗下肚,由心便随心了,随他们的乐器声响起,被他们的女子拉去跳起舞来,这是由心第一次感受到如此自由的灵魂。
那火映着她的脸,她的身姿,想想这一种的风尘仆仆,这一种她的提心吊胆,行止很想很想放纵她那就这一夜好了,反正今晚本来就是要借他们在此留宿的。
第55章 刺夏传说()
这席间倒生了一件事出来,里头不仅有歌舞,还有各种刺夏的游戏,比如骑马射箭抢青什么的,由心被邀请了,可由心不会骑马,由心又被邀请去比喝酒,但刚刚喝一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