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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是什么时辰,就走到了一个山间小道上,山下坡一条溪流婉转曲长,她随溪流走往山上走去,看见了一位正在溪边浣纱的女子,她转来对她,行由心并不认识这位女子,但她似乎晓得她,双目含情脉脉,对她巧笑嫣然的唤了声:“你终于来了。”
“你是谁?”
如此一问,那女子便哭了,好似行由心负了她一样,她哭一会儿后说:“我就在这儿等你,等你来找我,等你记起我。”
接着神情一晃,她立到了鸿福后山湖中小筑上,对面小屿上的草屋前,行止一身梨白立于屋檐下,原是有很长一段距离的,今天却连他的发丝都瞧的清楚,就近在咫尺眼前似的,虽然知道隔着一个湖面,但和行由心没有怀疑自己确实看见行止了。
“行止哥哥。”她向其招手。
行止也微笑向她招手:“我就在这儿等你,等你来找我,等你记起我”
“行止哥哥”
“我在这儿。”由心醒来,人正躺在行止的怀中,他们就坐在一处山崖边上,四周浓雾已散,天色大亮。
见到行止手中的瓶子,由心知道行止给自己喂了药,这才醒来的,刚刚所见是梦还是幻象,由心不解,也就没有说出——仔细想想,也许是她和行止终究要分开的征兆。
“由心,荷包。”确定她无大碍后,二人准备离开同婢女们汇合,行止便让由心拿出荷包看路线。
但由心的脚所伸的方向,那一丛草木前,那只大白兔又出现了,就那么立在前方,似乎在等他们的反应。
行止找到了秘绣上的位置,黄色线头新开始走的地方就是兔子的后方,而此时又看见那兔子。
由心说:“这兔子也有灵气?”
“嗯,我们跟上看看。”行止道。
“嗯。”
二人起身收拾一下,就朝那兔子走近,而那兔子似乎被他们说准,就是来引路的,大概就保持五六步的距离,兔子一直引他们往林子里走去,而行止手上拿着那两块布,兔子引的路和黄线是一样的。
会是什么?
摩尼教还是别的什么在召唤他们过去。
绣纹上的黄线走完了,前方的兔子也突然停了下来,这儿还是在林子里,方向全无,林子气留郁结,树叶茂密难辩阳光方位,行止正无头续之时,被身边的行由心一扯:“快,兔子又要消失了。”
只见刚刚还驻留的兔子突然又窜到草丛里去了,行由心拉着行止赶紧跑过去,扒开草丛发现这里有一个非常大的洞口。
狡兔还有三窟呢,这会不会是陷阱?
比起行止,由心这一路过来的所听所闻,让她更愿意相信“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吧。
由心选择下去看看,行止虽有担心,怕是那群黑袍人引的路,不过既然全无头续,就走到底看看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由心现在的功力也不是普通人能打的过了,所以行止只多了一层戒心,没有过多反对行由心,二人也没有其他准备,一路过来就两把剑在身旁,行止在前先跳进了洞中,行由心随后。
在掉落的过程中,行由心才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这个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而行止现在已经不担心由心了,她内力已通,乾坤镜和黑玉都不需要了,只是还要寻得乾坤镜去救行如遥,其他就是隐在暗处的敌人,由心自身已没有什么危险了。
二人心思不同,不过好在洞口垂直,不用一会儿就落到了结实的地面,行止反应速度很快,一个转身就让自己给由心垫底,行由心连忙赔不是,又问行止可有受伤种种,二人互相看彼此身上没什么受伤后,才注意四周的情况。
这里应该不算洞,而是一个天然的石坑,此坑比常人挖的井要大十来倍,所谓坑口的位置看到的就是外头的蓝天白云,从这儿施展轻功上去不太可能,但四周壁上长了几颗奇特的树,仔细一看上面结满了红花,这一地的花应该就是这些树落下来的。
这儿倒似一处世外美景,并无什么奇特之处。
“兔子。”那只一种引着他们的大白兔现在就处在角落里,行止让由心勿动,他迅速上前,这兔子倒和先前不同了,有些许受惊,却没那么灵敏了,瞬间就被和行止拎了起来,左右细看,只觉的就是一只普通的兔子。
不过想想已经引他们到了目的地,所以兔子也就恢复正常的野兔了吧。
便不理会,放到一旁草从让不理会了,由心问:“怎么放了?”
“只是普通的兔子了。”
这话的意思是行由心了解,点点头也不再追问兔子,只问四周查看的行止:“行止哥哥,我可以动了吗?”
“来。”行止回头,伸手让行由心将手交给自己,查看四周的过程中,一直没有放手过。
行由心想,她得很小心很珍惜才是,不然再出声问他,他茨口否认,以后就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这儿倒是个奇景。”四处看完并无特别之处时,行止下了结论。
行由心点头,确实是个浪漫的地方。
“那我们回去吧。”轻功跃上去,在以树枝为一个支点形成第二次跳跃,并可直接到达上面。
“回去了吗?”由心不舍。
行止回头:“怎么了吗?”
能有什么,就想与他多待罢了,于是由心再拉着他四处看,说:“这儿看了吗?”
三两下,行止也就知道由心的心思了,任她胡闹一会儿,反正地方就这么大。
可行由心看他这副样子,倒生了气,放开他的手,反倒兴师问罪:“怎么,你想快点离开?”
“由心。”
“我知道。”她又制止了他说下去,知道他要说什么,他们的关系不对,还得快点找到乾坤镜去临安城救父亲,她怎么能不知道,只是
“我知道的,别多想,今天一天,你也累了,我们该回去与她们汇合了,你刚刚练剑时不是说给她们想好名字了吗?”
“嗯。”行由心不任性了。
接着行止同她交待上去的方式,与其最佳的支点,行由心表示自己想试试,行止相信她,便点头同意,他在前面做试范,行由心随其后跟上。
但当行止一个点脚轻轻松松就跃上那树枝,再轻一跃就上去地面时,行由心屏息凝神点脚一个弹跳很快到达说好的那个支点时,换支脚准备再次发力时,井下突然一道力,直上由心后背,紧接由心来不及唤井口的行止,自己就被这一道力给拖回井底去了
当由心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婢女们的身边,行止也坐在一旁,见其醒来,行止挪身过来,面有忧色,可探其脉像却是很好。
“由心,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由心摇头,那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她有些模糊,既然解释不清楚就还是不要说出来,以免行止担心。
“我是又晕倒了吗?”
行止点头,思来想去他把错怪在自己身上:“是我没有顾好,你身子本就受过重伤,又接二连三的练心法通内力筋脉,我还拉着你练武破阵,刚刚那一层结界虽然帮你打通筋脉,但是明显你需要休息,而我今早就给你喂了一粒药丸子吃,结界时又喂了一粒,才使你承受不住的。”
“行止哥哥,别自责了,我现在不也什么事都没有,你这样我反内疚,要不是我,你何需如此费神。”
“由心。”倒不如像先前在湖中时那样骂自己。
“行止哥哥。”由心起身来:“我们借一步说话吧。”
“好。”
第53章 传授心法()
坑中
行由心掉到地面,却发现自己没有受伤也没有感觉到痛,起了身望向洞口,行止的背影还是立在那儿,她怎么唤他也未动,而井口像被一个大泡泡包住一样,由心再试两回,都未能成功上去。
“怎么会这样。”
“这是静止的时间,你别怕。”突然,身后传来的响声,是一个老者的声响,由心被吓了一跳,快速反身过来直视对方,然后自己退到距离他最远的位置,警惕的看着面前这位不知多大年纪的老者,他就盘坐在那里,一身白衣一尘不染,花白的头发梳一个髻子在头顶上,插了一根枯木,倒是奇特,而他不仅头发花白,他那长到胸口上胡子和胡子一样长的眉毛都是花白的。
“你是谁?”许久,行由心才平静下来,不能出去一定是他的原因,那么就先看看他要做什么吧。
“老身冥空,在这里等天命弟子已有多时了。”
冥空,行止哥哥曾和她提过,他就是摩尼教的第二代掌门人。
“看来,你认出老身了。”
“由心拜见师祖,刚刚不识师祖,望请多多见谅。”等等,他不是早就
“呵呵呵。”那冥空笑的慈祥,摸了两把胡子同由心说:“是的,你所见的是我的一缕生魂罢了。”
“魂?”
“既然是你来,那么缘即如此,我们就开始吧。”
“开始什么?”
那冥空生魂也不多解释,直接伸手一个运转,将行由心拉到跟前来,未等她反应,便直接一点其背,由心入定,冥空长老说:“你练的是控龙剑心法和岳山派的寒心禅,这早晚有一天会让你走火入魔的,我现在就将寒心禅的心法和控龙剑法传于你,你要劳记,并勤加练习。”
由心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由着这老头将什么心法呀剑法呀传给她,她自己不知是喜是乐。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由心已经身体能动了,赶紧起身离那冥空长老一点距离,又抬头去看井口,行止还是那个背影立在那里,一点也没变过。
“师祖,我来不是要向你学武功的。”
“武功?”那冥空生魂仰天大笑:“你虽不负他们口中所说的练武奇才,但只练武就太委屈你了。”
“师祖,你有所不知,由心并非真想习武的,只是山庄遭劫难”由心这才想起来自己来昆仑山的目的,可是眼前的冥空长老不过是一缕生魂罢了,但既然有缘,想必乾坤镜的事他是知道的吧?
未等由心开口,那冥空长老伸了手制止了由心开口,自己摸了两把胡子,大概的算了出来:“老身只是一缕生魂,无能为力,只知生前所知之事。”
“我要问的,正是你所知之事。”由心迫不及待的开口:“你可知乾坤镜?”
“是了,鸿福山一劫确实与其相关。”说不知道,他又知道的这么清楚。
那冥空长老接着又说:“你要问的是乾坤镜吧?得知它的人都说它是摩尼教千年孕出可逆转人生的宝物,其实不然,它从何处来我不曾知晓,自我上山开始,就一直存在教中了。此乾坤镜我临死前探出其奥秘,此乃邪物矣,其一、只要不是乾坤镜认同的主人拿到它,便会邪魔入体,很快的发狂入魔、七孔流血身亡;其二、与传言不假,它确实可帮它所择之主完成心愿,甚至逆转乾坤夺得天下都可;其三,也是鲜为人知的,是其二的三件心愿完成之后,乾坤镜选出来的宿主要拿命来回报,也就是乾坤镜的第二个夺命之处。”
“那”
“你是天命的弟子,是乾坤镜有可能去寻的宿主,孩子,切记,勿启用乾坤镜,否则定遭反噬,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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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些了。”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