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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情觉得自己真是可笑,真是讽刺,这些天,他对她的好,都是金主送给情_妇的施舍。
盛情盯着顾倾城,突然伸出手直直的将顾倾城摁住在床上,手掌用力的抓住她的肩膀,弯身的和被按在床上坐着的顾倾城平视着盯着他。
还是不死心的开口说:“金主,情人。”
盛情垂眼低头咧着唇,笑了又笑,他笑得很无措,甚至有些悲伤。
可是,他抬起眼,重新的凝视着顾倾城的时候,他的眼神还是那般明亮透彻,就像是水晶一样的感觉,看不出半点的忧伤。
只是那样的宁静的,甚至有些随和,就像是明明是只威风凛凛的狮子,突然拔掉了自己所有的爪牙一样的柔软,却让人莫名的觉得悲伤。
因为。被拔掉爪牙的狮子就不是真正的狮子,就像是自残受伤的狮子。
总是能让人感觉到悲伤。
盛情开口不死心的继续淡声的问:“顾倾城,你觉得这么多天,作为金主的我,很有闲情逸致的陪着你这个小情人,到处的游玩,是吗?”
他很平静,很平静的语气,平静的就像是没有什么生气的搪瓷娃娃一样,漂亮精致脸上却透着一股执拗,
他不死心,不相信,不相信顾倾城可以这么的狠心,把他所有对她的好,都归咎成金主对情人的恩赐。
是,盛情不相信,不相信,顾倾城可以这么的对他,不相信她可以这样的冷漠,没有一点感觉,感觉得到他对她的感情。
可是,他问出这话的时候,面临的却是顾倾城长久的沉默。
她脸上带着那淡淡的无措,盯着他的表情微微有些怔惊。
是,顾倾城听见盛情问出的这句话的时候,她有些恍惚,至少,她觉得盛情问出这话,像是有什么一样。
可是。如果是没有受过情伤的顾倾城一定会觉得盛情这些天,对她的好,都是出于喜欢她,甚至爱着她。
可是,如今的顾倾城已经是遍体鳞伤顾倾城,她分不清真假,失去了判断能力。
她甚至是不敢相信爱情。
至少,觉得爱情不会那么幸运的降临在她的身上。
曾经沈蓦然对她那么好,到头来,也不就是漠然一场吗?
顾倾城才不会那么自恋的感觉,盛情对她的那是爱,那些都是出于爱的好。
就如同他说的那样,那些都是金主的闲情逸致,甚至可以说,那些所谓的好,都是仰仗着都是他的那个初恋而已。
顾倾城长久的沉默,让盛情的心一落千丈的坠落了谷底。
他盯着顾倾城的眼睛愈发的阴沉起来,那隐藏着惊天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的泛滥了起来,在他的眼底掀起惊涛骇浪了起来。
只是,盛情还是隐忍着心中的怒火,握着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暴动,还是死心的固执的又问了一遍,
“顾倾城,你觉得这么多天,作为金主的我,真的很有闲情逸致的陪着你这个小情人,到处的游玩,是吗?”
这一回盛情脸上挂着一层嘲弄的表情,他漂亮得眉心紧皱着,说到金主,情人,盛情的声音不觉得加重起来,好不讽刺的。
他抓着顾倾城的手不自觉地加重,让被他抓住的顾倾城,忍不住轻声呼痛,
盛情看着忍不住讽刺的开口说:“顾倾城。你也知道痛?”
盛情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来由的有一种狠劲,只是,手上的力道却小了很多。
他只是盯着顾倾城等着她的答案。
只要,顾倾城只要否定一下,盛情就愿意去相信顾倾城,相信她,相信在她的心上,有自己一点点的位置。
而不是因为金主和情人那样可笑的交易。
顾倾城一头雾水的承受着盛情这莫名其妙怒火。
她不明白,盛情为什么这么的生气。
他们之间,不是很明确,从来没有爱情可谈。
除了金主和情人的交易,顾倾城想不出她和盛情之间还能有什么。
他这么的生气。怒火冲天,是不是把她彻底当成了他那个五年来都念念不忘的初恋?
顾倾城还真觉得盛情有点可笑,她顾倾城就是顾倾城,凭什么被当成另一个的影子。
顾倾城想着心中也是莫名的攒出一阵的怒火来,突然,整个人也觉得有点受侮辱,看着盛情的眼神也跟着冰冷起来,胸口起伏。看着盛情,不由分说的讽刺的说道:“
第385章 忘不掉的过去(10)()
看着盛情,不由分说的讽刺的说道:“怎么,难道我们之间你觉得除了金主和情人还会有什么吗?”
顾倾城的声音很厉,透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她就这样一时没有憋住,直接拿话砸向了盛情。
盛情听着她的话,整个人气的身体一抖,看着顾倾城呵呵的笑着,漂亮的面颊上阴沉仿佛是能够结出一层的薄冰一样。
盛情身体向后晃了晃,冲着顾倾城轻轻的笑着,那笑容美得惊艳却透着怎么也抹不开浓重的悲伤。
下一秒,只听,“哐当”的一声,整个梳妆台瞬间就被盛情一脚踢到在地,上面的东西,摔得四碎。
盛情阴沉得脸色,直直得望了顾倾城一眼,转身而去,只听,“砰”得一声,房门就被重重得甩上。
坐在床上的顾倾城苍白着脸色,呆呆的望着摔在地上的梳妆台好半晌,才拿起晾在床上的企划书,面色愈发沉重了起来。
……
盛情一身戾气的从卧室里出来,惹得走廊里的干活的佣人大气不敢喘。
盛情从卧室里走出来,直接去了衣帽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拿着钥匙,在车库里提了一辆玛莎拉蒂,发动引擎,一脚油门将跑车似箭一般的开出别墅。
盛情不知道脚踏着跑车,一直将车子开出了很远,漫无目的竟然跑到了环城的江边。
清晨的江边雾气朦胧,几艘渔船在江上孤零零的飘荡着。
盛情坐在车上,将车子熄了火,手握着方向盘,怔怔的看着窗外,眼神有些恍惚了起来。
大概,他是怎么认识顾倾城的,应该从五年前说起吧,想着盛情的脑海里渐渐的回忆起五年前。
遇见她的那一年,他应该是二十岁,那时候,他还在上海,不过,早已经在那个边陲小市,开始了他的商业王国。
说到开始创业的那段时间,压力很大,也很累吧。
是呢,作为一个军政世家背景的他来说,有很多人羡慕不已的身世背景。
不过,往往人世间也是蛮公平的,当你拥有了一样东西,也代表着应该失去些东西。
是呢,他是人羡人慕的天之骄子,出生富贵荣华,可能拥有别人一辈子都奢求不到的东西,
可是,往往也是因为这样,身上所要承担却也是比常人更多的压力和责任。
这是不可否认的。
作为这样“金光闪闪”家族唯一的嫡系子孙,他必须要承担父辈所赋予的责任和使命。
他的人生早已经从他降生在人世间的时候就已经被注定下来。
毕竟盛家家大业大,在军政上有很大的势力,可是,有时候,就是高处不胜寒,盛家所累积的势力,也势必在某种程度上,也面临着很大的挑战和危险。毕竟,树大招风,
所以,作为盛家的子孙,每一代,都必须在军界中有出色的人才,去承担整个家族在军界的使命,才能让家族永垂常青。
而他是盛家的人,盛家最名正言顺的嫡系子孙,他必须更应该的要去履行作为盛家人的职责和使命。
所以,他从生下来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作为盛家的唯一嫡孙必须去参军,进入部_队,在部_队中有所作为,
就那样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爷爷父亲一起到军部走动,进行各种军队的训练。
年复一年。
不得不说,他的血液里流着老司_令的血,也有着作为军人的血性和勇气,他在军队的那些年,也是一丝不苟,兢兢业业,虽然那时年纪还小,却在军队中,还是有所威严,让人信服。
只是,他的血液里同样攒动着不羁和洒脱。
部队里日复一日的规则的生活,让他渐渐的失去了耐性,他想要有所改变,渴望着另一种能够可以掌握自己命运随心所欲的生活。
可是,他也明白,作为盛家的人他不可能拥有,他身上所要承载的责任实在太重。
盛家的兴衰荣辱都寄托在他这个唯一的嫡长孙上。
可是,人总有叛逆期,他不能够得到,他就愈发的渴望。
所以,在十五岁那一年,他思前想后最终决定秘密的创业,至少在他十八岁正式入伍之前,要有所成就,至少可以有足够的能力掌控自己的命运。
他和夏良辰,陆川,从小就认识,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发小,他们关系好。通过,夏良辰,他就那样认识了易筲。
人生就是有很多不期而遇的机会。
认识易筲也让他们相见恨晚。
易筲是他所见过所有人中,最具有商业头脑的一个领军人物。
相见虽然恨晚,但是,他们也庆幸可以在有生之年遇见了对方,就像是高山流水会知音一般的感觉。
他和易筲很快就一起达成了共识,在当时还比较落后的边陲小城蒂市开始了他们的商业版图。
那个时候,他把他平时积攒下来所有的零用钱给夏良辰做金融理财,和陆川投资一起做网站,所赚下来的所有钱,在蒂市开创了自己房地产王国。
曾经也有失利过,不过,他从来没有气馁过,
因为那种在商场上自由自在随心所欲驰骋刺激的感觉,让他更加向往商场上的生活,也更加厌倦军队里那些按部就班的生活。
他也越来越觉得他自己是那样更适合商场上尔虞我诈无形硝烟中肆意而为的人。
他秘密创业的事情,在最后,还是败露了。
如他所料,他被轮番地教育了一遍,父亲和爷爷还是不赞同,他从商。
尤其是他的父亲甚至让他跪在盛家列祖列宗,面壁思过一番。
毕竟,从他这一代,往上查五代,都是从军的。
血气方刚铁铮铮的军人才是盛家男人的专属。
虽然,他是唯一的嫡长孙,受家族万千宠爱,可是,面对从商还是从军的这件事上,盛家所有的人都是一致的。
只是,他打定的事情,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
毕竟,对于盛情来说这世上的事情,只分为两种,那就是他愿意还是不愿意。
他不愿意的事,谁也勉强不了。
而当时他面对父亲爷爷的严苛教导,他只是沉默对待。
因为盛情自己知道,那时候的他还不够强大,根本无法为自己去争取什么,
与其,去抗争,还不如更努力证明自己,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不单单是从军,就能够去保护整个盛家的安危兴衰。
十八岁那年,他还是入伍了。他在军界中短短几个月,也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军衔至少尉。
他这样老老实实的参军入伍,让盛家上上下下也跟着放下心来,也很少有人再去管他在商业上的事情。
那时候,他过的很辛苦。每天要去军营,晚上,还要回来处理商务,那时候,他要感谢他的身边有谢承晴,一直默默的帮助他,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