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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夫好难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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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沙发边。

    我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根本不敢动,没多久就感觉四肢开始僵硬发酸,我微微侧了下身子,紧张的呼吸都开始急促,却依然不敢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家里安静的只能听见我轻微的喘息,我能感觉到光线在逐渐变暗,我实在忍不住了,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并没有什么其他影子,我抓起包和医生开的药,直接从家里冲了出去。

    我是真的坚持不住了,虽然住宾馆很贵,但是我实在不敢一个人继续在家里住下去,如果不是我才续交了一年的房租,我恐怕会以最快的速度搬家。

    我在宾馆里窝了三天,每天都把所有灯都打开,在灯火通明之中睡觉,即便开着灯我根本睡不好,我也不敢关。

    第三天晚上我不得不退房了,因为明天我得去上班,公司规定除非住院,一个月病假不得超过三天。我身上的衣服也一直没换过,我总不能就这么跑到公司去,马主管可是有洁癖的。

    我是从宾馆走回家的,路上盘算着是不是回去收拾些东西,厚着脸皮到安然那里住几天,走进小区,就看见我们楼下搭着一个塑料布围成的棚子,外面立着几个花圈。

    又有人死了?我脑子里第一次冒出来的居然是张大妈,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张大妈还不到六十,一向身体硬朗,勤勤走了之后虽然有点儿疯疯癫癫的,但是也不至于会死吧。

    我快步从灵棚前面走了过去,偷偷瞥了一眼灵棚里面,正好看到张大妈的遗照我浑身一麻,脚步好像被钉在了原地,再也走不动了。

    居然真是是张大妈那个叫张大妈大妹的女人,正站在灵棚里面抹眼泪,她看见我,立刻就朝我走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是悦悦吧。”她脸上疲惫之色难掩,态度倒挺客气,“唉,之前的事情,实在是对不住了,我看你这几天好像都没在家住。”

    我想说我不在家住不是因为张大妈,不过我没多嘴,对她讲了句节哀,我说我不怪张大妈,勤勤走了她难过,我能理解。

    “你说说,才白发人送黑发人,她这又去了。”那女人说着,又低低的哭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有些手足无措,无意中抬头看到张大妈的遗像,总感觉她的表情带着一股怨怒,正狠狠的瞪着我。

    我赶紧低下了头,掏了包纸巾给那个女人,我说张大妈平时也挺照顾我的,她走了,我想去给她上柱香。

    “你有心了。”女人朝我疲惫的笑了一下。

    我走进了灵棚,或许是心理作用,感觉温度都变低了一些,从案台上取了支香点燃,我认认真真的鞠了三个躬。

    “张大妈,勤勤的死真的与我无关,冤有头债有主,您可别来缠我,我明天回来就买些纸钱烧给您,您就安心的走吧,到了地下,和勤勤再相聚。”

    我默默在心里对张大妈说完,将香插进了香炉。再抬头去看张大妈的遗像,就是一张普通的黑白照片,我心里松了口气,正准备走,忽然发现我刚插进香炉的那支香,灭了。

    是这个香的质量不好,质量不好,我在心里不停的默念,额头上却渗出了一层薄汗。我重新取了一支香点燃,这一次鞠躬更认真谨慎,心里什么也没敢多想,鞠完躬看清楚香还着的好好的,才再次把香插进了香炉。

    原本在我手里烧的好好的香,插进了香炉之后,立刻就悄无声息的灭了,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瞪大了眼睛的盯着香炉。

    那个女人在我上香的时候,一直站在一边看着,这会儿赶紧走了过来,取了三支香点燃,在张大妈面前拜了拜,才交到了我手上。

    “大妹啊,你就别怪悦悦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啊,你都走了,就好好投胎去吧,啊?”那女人对着遗像说完,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赶紧把手里的香插进了香炉,好在这一次香没有再熄灭,青白的烟雾袅袅燃烧着,我也不敢在灵棚里多待一秒了,飞快的逃进了楼道。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张大妈家的门,张大妈和勤勤相依为命,这一下她们俩都走了,对面的房子,要空了吧。

    我进门开灯,被子还扔在沙发上,家里看起来和平常一样,然而目光一转,我浑身汗毛马上竖了起来。

    八条红色的金鱼全都翻出了白色的肚皮,生气全无的漂在水面上,一只只合不住的眼睛好像在哀怨的看着我,诡异无比。

    我感觉脑子里那根已经崩到极限的弦,再次被拉伸紧了一些,我疯了一样转身就跑,什么都来不及管,一头冲出了家门。

    我拼命的按着电梯键,好像慢一点儿就会有人追上我一样,电梯门终于开了,我慌慌张张的往里冲,直接撞在了别人身上,把人家撞到了。

    “悦悦,你急着去哪儿啊。”是叫张大妈大妹的女人,我赶紧把人家扶起来,忙不迭的道歉。

    “我这几天也是头昏了,大妹留了东西要给你,我刚给忘了。”那女人说着,就准备把我往张大妈家里拉。

    我怎么敢进去啊,但是我也不敢不要张大妈留下的东西,她万一又怒了怎么办。

    那女人见我不想进门,也没勉强我,就让我等着,进屋拿东西去了。

    没过多久,她走了出来:“就是这个,大妹叮嘱我一定要给你。”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女人的手,怎么会是它

    :

006 你到底是谁!() 
女人手上大红色的裙子叠的整整齐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楼道灯光的缘故,裙子的颜色好像更深了一些,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这,这裙子,不是烧了吗?”我浑身发麻,抖抖索索的往后退了几步。

    “没啊,一直在家里放着呢。”女人说着,硬是把裙子塞进了我手里,“大妹给你的,你就拿着吧,别让她走的不安心呐。你休息吧,我先下去了。”

    女人说完就走了,我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手里的裙子,心里有股强烈的想要把裙子扔出去的冲动,但是我又不敢。

    前几天我明明看见门口那个搪瓷盆子里,有没烧完的红色布片,应该就是这条裙子呀,难道是我看错了?可是梦里那个男人也说了,张大妈烧了他给的裙子,他很生气。

    呸呸呸,我赶紧敲了一下脑袋,林悦,你是不是想把自己吓傻,你也知道是梦里的事情,梦里的事情怎么能当真。

    我不断暗示自己,我是因为太紧张了所以才做了那种梦,至于那天半夜醒来听到的水流声,说不定是梦中梦,我并没有见到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至于那个扔不掉的诡异小人儿……那小人儿先不管了,我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我开门回了家,屋子里有股淡淡的腥臭味,应该是鱼缸里的死鱼烂了散发出来的,我赶紧丢下裙子,去把鱼缸抱了起来,我刻意没看里面已经死掉的金鱼,一股脑儿把鱼缸里的东西全都倒进了马桶,立刻狠狠按下了冲水。

    死鱼随着“轰隆隆”的马桶抽水声彻底消失了,我呼了口气,决定以后再也不养鱼了。

    鱼缸里还残留着一些污渍以及淡淡的腥臭味,我盛了水和洗涤剂,暂时没有洗的心情,就先丢在了洗手间里。

    开窗换气,洗澡换衣服,我一直都在刻意的忽略衣柜里那个诡异的小人儿,以及沙发上那件死人穿过的红裙子。

    不过我发现我手臂上被张大妈打伤的地方,莫名其妙的好了,不仅青肿全消,而且怎么动都不疼了,之前医生说我这个伤得养二到四周才有可能完全康复,没想到好的这么快。

    今晚有些风,由于窗户都开着,臭味散的很快,关窗户的时候,我特意往楼下看了一眼,灵棚里的灯还亮着,但愿张大妈能一路走好。

    我准备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的,之前忙忙碌碌的倒没多少感觉,走进卧室看到衣柜之后,我立刻又想起那个小人儿。

    还是去沙发上睡吧,我垂头丧气的抱着被子回到了客厅,沙发那件大红色的裙子,又让我浑身难受。

    我找了袋子把裙子装了起来,扔到了衣柜顶上,想着眼不见心不烦,然后重新回到客厅睡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这几天在宾馆睡太多的缘故,我居然有些失眠,翻来覆去好久,最后没办法打开了电视。

    我随便选了个肥皂剧,将声音调小,躺在沙发上眯起了眼睛,这一招果然好使,无聊的剧情看了没多久我就开始犯困,马上就要睡着了,忽然电视里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猛地把我惊醒了。

    电视里也不知道在播电影还是电视剧,一群人抬着一口巨大的铜棺材,默默的顺着逶迤的山路前行着,也不见有人吹打丧乐,更没有人哭丧,送葬的人都低着头,电视里仿佛在播一出默剧。

    送葬的队伍很长,所有人都穿着一样的黑衣,却不见有人披麻戴孝。风将旗幡吹的轻轻飘飞,我感觉好像家里也有冷风吹过一般,忍不住打了个颤。

    虽然并没有什么惊悚的镜头出现,可是我却感觉心里直打鼓,大半夜的,电视里演这种东西,实在有些吓人,我马上去摸遥控器换台,连按了好几下,画面却怎么都不肯转变

    我惊出了一声冷汗,低头看遥控器,原来我拿反了,我立刻就松了口气,暗骂自己想多了,调转过遥控器再次准备换台,送葬的队伍里,有个人忽然回头朝我看了一眼。

    干枯的像是树皮一样的脸颊,但是这不妨碍我认出那是张大妈,她用怨毒的目光死死瞪着我,好像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我尖叫一声,手一抖,遥控器直接摔在了地上,而电视里的张大妈已经扭回了头,我一时间居然完全忘记刚才她是从哪个位置回头看我,就好像刚才那一幕根本是我的幻觉。

    我疯了一样从沙发上跳起来,冲到电视机跟前,直接拔掉了电源,连鞋子都没穿,就往门口冲。

    但是我打不开门,钥匙被我拧断在了锁眼里,我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

    没办法我只能用力的砸门,大声的尖叫起来:“有人吗,有人听见吗,救命啊,救命啊”

    我的手砸的生疼,声音因为恐惧而有些走调,可是我砸了好久,平时有点儿风吹草动就会上来敲门的住户,今天却好像集体消失了,根本没有人理会我。

    “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一只冰冷的手从身后轻轻捂住了我的嘴,“放心,以后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再发生了。”

    我的脑子立刻就开始变得晕乎乎的,身体慢慢软了下去,倒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我被他抱回了卧室,放在了床上,我的脑子一直介于清醒和昏迷之间,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脸上抚摸着,顺着下巴滑倒了锁骨上。

    他忽然低头在我嘴唇上舔了一下,湿漉漉冷冰冰的感觉,一点儿都不舒服,但是他却笑了起来,只轻轻的一声,然后他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

    我特别紧张,他要干什么,他不会是想那个什么我吧。结果他把我的睡衣脱掉之后,又开始给我穿衣服。

    从内衣开始,他穿的十分仔细,但是我浑身上下只有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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