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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改变她们的关系。她牵起白发妖怪的手,这个沙漠里传闻的冷酷杀手和正义使者在她手里是如此温顺。“我带你去洗洗,一身都是血。”苏姒说,跟平常任何一个血红的皎月夜晚过后,没有什么不一样。一样都是牵着浑身血迹的妖怪去洗刷干净,要说有哪里不同,就是这次,苏姒身上也染了血。不管是她,还是苏姒,对杀人这一事情,都有一种天然的淡漠,似乎对剥夺别人的生命这件事,并不是很当一回事。这种淡漠和鲜血淋漓的事实比起来,就显得格外诡异。但也难怪,一个是披了人皮的真狐妖,一个是毫无自知的巨婴,根本不受法条法规束缚,天然地不把这种督促人和谐相处的条律当回事。机缘巧合的,事发地点恰好离她们第一次说话的地方不远——金沙岛绿洲旁。苏姒牵着她,又牵了一头团里留下的活骆驼,那骆驼目睹了惨景,也有如苏姒一样麻木,被牵到湖边,就平静地低头饮水。苏姒替她的妖怪洗了手,洗了身子,两人在薰衣草环绕的湖旁,将就着过了一夜。苏姒很累,不管今晚发生了什么,她的意志都不为所动,坚定地叫嚣睡意。于是她趴下就睡着了,皎月姬没有睡,看了她一会儿,把她抱起来,让她半枕在自己腿上,觉得这样会舒服一点。天明破晓,苏姒爬起来,发现皎月姬还是睁着她那双蓝『色』的眼睛,毫无睡意地看她。“我要去中原。”苏姒对她说。“中原。”在地平线一丝曙光里,皎月姬喃喃地重复,笼罩在一圈浅金的晕里。“嗯。”苏姒已经规划好了之后的路线,不过讲给皎月姬说,她也不会懂的,索『性』她懒得解释。她又牵着骆驼回去事发的地方,那里在太阳的照『射』下,血迹已经渗透进了沙地里,如果不是满地的尸块,几乎没有昨晚惨案的痕迹了。苏姒绕过满地残肢断骨,没有拿财货珠宝,仅仅是备了许多食水,放上骆驼。……数十日重复的跋涉后,容『色』憔悴但不损鲜妍生机的舞娘,跪在长安楼台明瓦朱门外。她衣衫褴褛,发鬓散落,但一枝海棠花在鬓间明媚地别着,有一种美人落难的凄楚。“婢女无处可从,自请卖身于教坊。”那高瓴的建筑,门府前分明有一金匾:云韶府。镜头朦胧起来,只看见两扇门开了一缝隙,舞娘被接了进去。门“吱呀”一声合上。随后的几秒的吉光片羽里,就再也没有了苏姒的身影,也丢失了相关的一切。再然后,整段记忆戛然而止。苏姒魂魄趴在顾知念肩头,喃喃自语:“那是她第一次救我。自长安一别,我有好一段时间,再不知她何去何从。”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杀到此暂时结束啦:3一点提示:*副cp现在的部分算糖。*主cp是he,其他cp不保证,看剧情进展。*副cp是一个私心想写的故事,两个流浪的孩子互相取暖。刀的部分还早,现在只是第一救。谢谢各位小天使的喜欢 双手合十
第72章 线下(捉虫)()
叮咚!顾知念抬头看任务面板; 显示进度有更新了。[隐藏任务]海棠花下梦…第二环大漠黄沙明月夜; 琼影玉树夜光杯。五十年前; 我就遇到了她。那位传说中的; 令马贼闻名丧胆的“皎月姬”。任务完成条件:收集三枚沙漠相关海棠印记。[已完成]任务完成奖励:提升原种族隐藏被动技能[不醒梦]触发几率。顾知念点了点任务面板,面板像水面一般『荡』起两圈涟漪; 原先在上面的字样打碎扭曲,出现了下一环任务提示。而另有一道白光; 从面板腾起; 没入顾知念眉心。[系统]恭喜您进阶种族技能[不醒梦]!二阶[不醒梦]幻梦效果触发几率由3%提升至8%。顾知念『摸』了『摸』下巴; 若有所思。她这两个隐藏种族技能,不像别的有根有据有传承的那种门派技能可以找到地方升级进阶; 或者随着号主的等级变化提升; 反而一直找不到方法进阶这两个得来的隐藏技能。虽然这两个技能都是被动效果技能,一隐匿一控制,尽管只是第一阶; 却对她缠斗的攻击方式已经很有帮助了。但如果有途径突破,那岂不是更厉害?只是她此前一直都没找到提升的方法。这两个技能是任务奖励; 没办法找到对应的门派; 也不能随着等级提示成长; 论坛上更没有先例可循。眼下看来,这两个技能的唯一提升方法,就是把这整条隐藏任务做完……她思索再三,又看回了面板。面板上新一环任务提示已经刷新:[隐藏任务]海棠花下梦…第三环为报家仇族恨故,香魂一缕返阙里。无处可去的舞娘投身入教坊; 看似无可奈何的选择,其心里却早有天衣无缝的算计。只是,那个人是她唯一的“变数”。任务完成条件:1。找到当年皎月姬对应的记忆。[3/5]2。从苏姒身上探寻其他任务完成条件。[未完成]任务奖励:(隐藏)她划了划面板,发现完成了第二环任务之后,底下出现了一个长条。目前的进度走到了“一救”的三分之一中,走过的路线清晰注明了任务节点,如青丘灭族、沙漠初遇;而未走过的路线还是灰『色』的。不知道是不是npc的好感度提升了,还是怎么,反正现在任务提示比之前第一第二环的『摸』不着头脑,要详细很多。顾知念想。可能这是npc逐步放下心防的表现?不管怎么说,任务提示变详细了,都是好事。而谢瑾那头的魂主技能,也因为这一环任务的完成,有了一定程度的提升。她还在看技能说明,看见全服第二站得远远的,戒备地冲她挥了挥手。于是她关上了技能面板,疑『惑』地望过去:?“快中午了啊,你还不下线吃饭?”谢瑾愣了一下,然后把在线时长换算成现实时间,发现似乎的确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了。其实不止吃午饭,喝下午茶的时间都快到了。“还好。”谢瑾淡定地回答。她还不是很饿,尽管没吃早餐,也没吃午餐。“不吃饭,你要当神仙么?”就听全服第二用不可置信的语气批判她:“都下午两点了,你修仙也有个度。”这个人居然在关心她。谢瑾这样想,看着暴躁的红衣舞姬,就笑了,觉得其实这个人不算很坏,现在就很可爱。“你笑什么?很好笑吗??”“没什么。”谢瑾轻描淡写地把话头揭过去:“你饿了,赶紧下线吃饭,正好任务做完了。”“你不吃?”全服第二又问了一遍。谢瑾望天,道:“我不是特别饿……”就看红衣舞姬对她翻了个不太有形象的白眼,骂:“总算知道你全服第一怎么来的了,不吃饭又不睡觉,之前三点还在线,也真他妈的是个狠人。劝你一句,游戏终究是游戏,把身体搞垮了,你拿命玩哦。系统就该给你们这种毫无自制力的大型儿童也搞一个防沉『迷』系统……”谢瑾就看着她,不说话,听她碎碎念。等念念不忘骂得没趣了,偃旗息鼓,边嘀嘀咕咕说些“你不下线拉倒我吃饭了”“你折腾完最好早点下线”这种别扭话,边准备下线。就在她下线的前一刻,听到精灵『插』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进来:“我们算是朋友了?”谢瑾不是傻子,听得出这絮絮叨叨里的关切,虽然因为抹不开面子,表达方式略别扭。她眉眼弯弯,看着呆立在原地的红衣舞姬,等一个答复。精灵原本精致锋锐的五官柔化,眼角弯弯嘴角弯弯地对她友善地笑起来。顾知念看傻了。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她很不合时宜地,想起来这句俗套的话。她知道她师父向来说话喜欢打直球,没想到这次打得这么直,让她完全措手不及。她本以为谢瑾察觉不到她的关心,只会觉得是挑衅,没想到谢瑾在某些意外的时刻,居然会这么聪明……全服第二看着这样的笑容,第一次觉得脑子转不过弯来了。但谢瑾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很强。”她顿一下,又笑:“为我之前轻视的行为道歉,也谢谢你的关心。我们是朋友了?”她在之前给念念不忘发私信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其实这个人是有实力的,不是她所认为的什么“水第二”。在此后,她一直有留心念念不忘的『操』作,细节,觉得反应能力和施放节奏其实都很杰出,要是真的跟自己打起来,绝对不是自己能一刀斩的水平。当下就有点棋逢对手,惺惺相惜的意思;况且这全服第二虽然本『性』暴躁了点,但是其实对她十分关心。她此前多次出言不逊,全服第二虽然生气,却还会督促她快点吃饭,也不失为一个好人。她孤僻久了,所以对别人的善意感受得格外深刻。“谁跟你是朋友啊?”顾知念脸『色』不太好,显得很奇怪,心里是很想承认的,但是又觉得不符合人设,于是极力否定。但又不敢否认过火,怕……“……不是吗?”果然,谢瑾『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舞姬捂住了额头:“是是是我们是朋友,行了,赶紧下线吃饭。”话音未落,舞姬人就不见了。谢瑾站在原地,笑意久久未散。……顾知念仓皇下线,长长吁了口气。啊,果然用大号跟师父相处就是很纠结啊,这个不远不近的度太难把握了,既要防止表现出太过的亲密,又不能太疏远让谢瑾的好感度下降……啊,好难啊。她瘫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开始思索自己吃什么,给师父带点什么。想吃小寿司,想吃饭团,想吃……等下!克制住自己不能吃太多!会把师父吓坏!她扳着手指头计算能吃多少是正常,愁眉苦脸,从桌子上抓起手机,出门打包吃的。谢瑾在全服第二下线后,当然没有听她的话,该玩的继续玩着。只不过,玩到一半,又有种玩腻了的感觉,于是把《玄机》关了,开始打一款比较古老的单机小游戏。她开始觉得胃有点疼,不过也还好,按这种疼痛度,撑到四五点再出去找吃的不是问题,反正玩着玩着就不饿了。当门被敲响的时候,她是惊愕的——惊愕地暂停了游戏,惊愕地去开门,在门口惊愕地见到了不该出现的小徒弟。扎着丸子头的姑娘第二次来,已经相当轻车熟路了。她脸上红扑扑,一只手里提着一袋东西,另一只手成掌给自己小范围地扇风:“热死了热死了,哇,师父你没出去不知道,外面好热啊。”姑娘熟练地进了屋,将那一大袋东西摆在桌上,又从小包里掏出两罐喝的,透明包装上凝着细细的水汽:“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我买了两瓶不一样的,你随便选。哦对了,我还买了加州卷,手卷,还有……”谢瑾蹙眉,打断了她热情的介绍:“上完课了?……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姑娘正在摆筷子,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抿嘴笑:“我不知道你吃饭了没有啊,我只是觉得师父瘦成这样太可怜了,吃点下午茶养胖一点嘛。怎么,师父你还没吃饭?这家店味道不错的,你尝尝……”谢瑾还有个疑问没问出来,憋在心里: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无缘无故的好总是要有代价的,她觉得,有点警惕。顾知念像是明白她的心思一样,看似漫不经心地说:“师父快来吃嘛,你是我师父呀,我孝敬孝敬师父多正常。”她看着谢瑾笑,语调半撒娇半认真的:“师父父教我这种菜鸡玩游戏,我超级感激的。只是师父,午饭还是要按时吃……”谢瑾觉得这婆婆妈妈的絮叨似曾相识:“……你怎么跟那个全服第二似的。”顾知念掀餐盒的动作顿了一秒,随即表情自然地抬头,疑问:“那是谁?和师父一起玩的吗?怎么我没有见过呢?”“哦,和你一样,是个舞姬,有时候一起玩,不多。”谢瑾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