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嬿婉及良时-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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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诸国的血,我军前往渔阳雁门,他们本该严阵以待共同抗敌,可直到现在,无论是渔阳雁门,还是云中九原,出现的都是左贤王麾下万骑,而不见单于庭大燾踪迹”

    “在邱林休心中,这或许是一个机会,借助周军削减左贤王势力的机会,”承安目光顺着地图上望,终于在单于庭停下:“我猜,在周军对左贤王一系造成致命伤害之前,单于庭出军的几率,小之又小。”

    李陆定神听他说完,目光几转,终于坐不住身,四下里踱步起来。

    承安知晓他心中混乱,也不说话,只喝一口凉茶,等他决断。

    长久的沉默过后,李陆才再一次开口:“在单于庭反应过来之前,将左贤王部吞下?”

    承安决然道:“联合怀化大将军部,归德将军部,再加上云中,代上与雁门屯军,未必吞不下!”

    “匈奴号称控弦三十万,多半也只是号称罢了,大周休养生息这么多年,边军不过百万,匈奴这种逐水而居的游牧民族,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士卒?还不是将老弱病残算上,才勉强凑齐的。”

    “左贤王部在幕南有五个万骑,皆是各部青壮,一旦被吞下,就等同于废掉了匈奴二十年,等下一波人能弯弓上马,只怕连黄花菜都凉了。”

    “念过书的人,脑袋就是不一样,”李陆盯着他看一会儿,忽的一笑:“比起我们这些人来,灵光多了。”

    “说这些都还为之过早,还请大人先行联系各部,假使能够功成”

    承安将目光往地图上蜿蜒山河一扫,道:“匈奴远遁,幕南无王庭,未必只是空话!”

喜事() 
这年三月的长安风声鹤唳;出门去走走;似乎都觉得吹在脸上的风有血腥味。

    渔阳战事胶着;几十万大军悬在外边;长安如何能安心。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更不必说往来之前的时间差就是一个极大的问题;朝廷便是再担心;也不好隔空去指挥,扰乱前线作战计划的。

    大公主的婚期一日日近了,礼部与尚宫局筹备的得当;曲家那边儿也无差错,按照旧制,改叫圣上拟定封号;加恩之后再行出嫁了。

    只是这会儿前方还有战事悬着;圣上整日留在含元殿里,面沉似霜;忙的脚不沾地;哪里会顾得上给大公主想封号。

    锦书怕搅扰到他;都不带承熙过去了。

    皇后深受恩宠尚且如此;其余人就更不敢过去说什么了。

    这也是无妄之灾;锦书有点心疼大公主,时不时的传召她往甘露殿去说话;在宗亲与外人面前给她做脸,虽说没有亲兄弟;但皇后与太子终究念着她。

    如此到了三月中;承熙刚刚满六个月的时候。

    天气已经很暖和,只是为了照顾这个小娃娃,内殿里的炭火依旧没停,锦书叫人弄了一点儿果泥,正拿匙子喂给承熙的时候,便听内侍在外通传。

    圣上到了。

    八成是前线有了好消息,她心中莫名的安定起来,给承熙擦了擦嘴,抱着他迎了出去。

    她大概是猜的对了,因为这会儿圣上面色显然和煦好些,唇边隐约带笑,较之前些日子堪称是天壤之别,一见她们母子俩迎出去,笑意便愈发深了,张臂去抱小儿子。

    承熙之前有阵子没见他,再见的时候尚且发了一通脾气,这会儿见父皇明知故犯,就更生气了,别过小脑袋去不看他,将头埋在母后肩头了。

    “父皇是有事,又不是背着你偷偷出去玩儿了,”圣上有些无奈,伸手去扶住他腋下,作势接到怀里去:“听话,叫父皇抱抱。”

    承熙哪里肯理会,一见父皇要硬来,两条腿就开始蹬,胳膊也胡乱挥动,小小的眉头蹙着,很不情愿的样子。

    “好了,人家正生气呢,七郎别硬来,”锦书拨开圣上的手,一道往内殿去:“再等等,缓一会儿就好了。”

    圣上被儿子搞得有些伤感,看着他胖嘟嘟的小脸,道:“才多大呢,就开始记仇了。”

    “六个月了,要是什么都不知道,那还得了,”锦书叫儿子坐在自己膝上,亲了亲他的胖脸蛋安抚,方才打量着圣上脸色,问:“七郎去见过梁昭仪和承婉了吗?”

    “见了的,承婉的封号朕拟定出来了,便是怀淑二字吧,”圣上拿一侧的果子逗承熙,道:“本应该早些定下的,只是朕前些日子事忙,难免耽搁,倒是朕对不住她们。”

    他抬眼去看锦书,商量道:“承婉是这一代里头一个成婚的,也是长女,朕想格外赐一份尊荣,以嫡女的仪驾离宫出嫁。”

    “都依七郎便是,”这些虚名,锦书没什么好争的,再者,她也愿意为大公主添一份光彩:“我并无二话。”

    圣上笑了一笑,似是想起什么一般,目光中喜意欲深。

    “怜怜,”他加重语气,深深道:“今日午后,怀化大将军入奏,与雁门云中等地联军,合歼匈奴三个万骑,共两万七千余人,尽虏其牛羊马匹十一万头,全军修整之后,更往幕南深处前击!”

    锦书观他神色,早知前方有捷报传来,却也不想会是这等大喜之事,更未曾想战果会有如此之盛。

    她由衷欢喜道:“果真是大胜,七郎该当重赏领军之人才是。”

    “在等几日吧,”圣上拍拍她的手,随之笑道:“渔阳作为匈奴奇袭的攻击地,承担了最终的压力,这会儿初告功成,也能叫那几个人回来喘口气,休养一阵。”

    “那倒是好,”锦书想起自己此前与梁昭仪说的,由衷道:“梁昭仪还想叫承安送承婉出嫁呢,日子刚好赶得上。”

    圣上素来不喜承安的,这会儿却也笑了,难得的称赞一句:“李陆上书时,对他大加褒赞,说此事功成,他该是首功,等他回来,该好生赏赐才是。”

    锦书倒不是觉得赏赐值钱,而是见圣上似乎对承安颇有改观,也为他高兴。

    ——虽然承安也未必喜欢圣上,但父子君臣的名分在,身为臣子的总归会吃亏,能叫他们修好,这样是好事。

    前线战胜这样的消息生了翅膀一般传了出去,长安都陷入一片欢腾的海洋。

    大周想要回击匈奴,并非一日两日才有的念头,而是几代君主的魂牵梦萦,现下战事未歇,却也初胜,委实是叫所有人都松一口气,随即欢喜异常。

    小民们尚且如此,官吏们更不必说,圣上当初决意令人出战,朝中也并非一边儿倒的支持,但到了此刻,面对整个国度的胜利,所有人皆是与有荣焉。

    承安正月出发,三月方归,在这里呆的时间也不算短,收拾行囊离去时,竟有些舍不得了。

    方绪身上也带着伤,只是边将经多了这种事,也不放在心上,上过药之后就去瞧他:“怎么,殿下要走了?”

    “倒也不急,”承安反问道:“方将军有事?”

    方绪原本也是看不上这位楚王的,但相处的久了,见他并不叫苦喊累,凡事也亲力亲为,倒是有些欣赏,说起话来也不像之前那么冲。

    “喝喜酒,”他问:“殿下去不去?”

    承安想了想,微微一笑:“去。”

    比起长安礼节的繁琐,渔阳的婚仪便要简便的多,新娘子人就在新房不远处,时辰一到,新郎去接了人,到堂前行了拜礼,就算是完事儿了。

    承安还坐在椅上,伸着脖子等接下来证婚人的一通酸词,就见所有人一窝蜂的跑出去,只留了他和程玮两人。

    “前几个席位的酒菜是最好的,酒也最醇香,”程玮行动不便,加之身上有伤,便落在后边,整个人慢悠悠的解释:“他们都去抢了。”

    承安从没见过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婚礼,蹙眉道:“我不是楚王吗?”

    换言之,即使是为了皇族的面子,不也应该叫他坐上席吗?

    “再不去,就连汤水都没了,”程玮慢悠悠的从他面前经过,客气而揶揄的称呼一句:“楚王殿下。”

    他那话当然是说的夸张,但实际上,等承安过去的时候,也没几个地方有空位了。

    “滚滚滚,”方绪一条腿占了三个位置,一个是自己的,另两个是承安的程玮的,正将过去抢位置的人赶走,扭头一见他们俩蜗牛一样挪过来,就有点急了:“快点,赶集呢你们俩!”

    燕地的男人是剽悍的,女人也是豪爽的,酒很香,也很辣。

    承安喝多了醇厚柔和的宫廷御酒,一尝这里的烈酒,险些一口吐出来,只是周围人都看着,就生咽了下去。

    方绪这才心满意足的扭过头去:“这才对嘛。”

    “姓方的,你又糊弄人了!”一个清脆中带着爽利的声音传来,竟是新娘子过来了:“那种烈酒,便是喝惯了的贸然来一口都受不住,更别说这位小哥这种,一见就是头一次唱的了。”

    “刑六娘,别人都不说,怎么就你多管闲事,”方绪哼道:“别一口一个小哥叫这么亲热,你第一次出嫁的时候,人家还没个凳子高呢。”

    “呸!”一席人都笑了,刑六娘也跟着笑,明艳动人:“照你这么说,我生第一个娃娃的时候,你还没我鞋面高呢!”

    一群人哄笑开,连承安都忍不住笑了。

    笑完之后,他才低声去问身边的程玮:“怎么,这位六娘子,是二嫁吗?”

    “是啊,”程玮也没遮掩,大大方方道:“她原是云中副将邢湾的女儿,先嫁渔阳振威校尉冯平,生有一子一女,冯将军战死后,再行改嫁。”

    本朝并未强迫寡妇守节,再嫁的也不是没有,然而承安听得脸色一变,压着声音问程玮:“今天的新郎——”

    “哦,”程玮知道他想问什么,道:“你猜的没错,新郎冯毅,便是她先夫的胞弟。”

    承安心中涌起一片惊涛骇浪,只是素来沉稳,方才将将掩下。

    “没人说什么吗?”在心中措辞良久,他轻轻问程玮。

    “有什么好说的?”回答他问题的不是程玮,却是不知何时过来敬酒的刑六娘,亲自为承安斟酒,她落落大方道:“先夫在时,我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孝养父母,教导子女,他死后守孝三年,再嫁新夫,何错之有?”

    “逝者已矣,活着的不该再将自己一生搭上,过成行尸走肉,”她笑的明朗:“俯仰无愧于天,这就够了。”

    承安在长安呆的久了,从没听人说过这样大胆之语,许是此前喝过的酒在蠢蠢欲动,他的心忽然烫了起来。

    站起身,他真心实意道:“六娘子,敬你一杯。”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们都是渔阳人氏,指不定那天匈奴人就打过来了,反倒没有长安人那些矜贵计较。”

    “我还当你会说我不知廉耻呢,”刑六娘接过那酒盏一饮而尽,莞尔道:“毕竟你是长安来的,未必看的上我们这种粗鲁作态。”

    承安将杯中酒喝尽,用一句别人说给他听的话来回答:“都是人。”

多余() 
承安是同程玮一道返京的;在三月的末尾。

    前者是皇子;镇守后方出谋划策还成;深入大漠追击;却是不好了。

    万一出事;谁担得起责任?

    而程玮身上带伤;除去肩上之外;后边艰难的守城之中另有剑伤,随承安一道回长安休养。

    毕竟是得胜而归,一路上的欢迎自不必说;人还没回到长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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