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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怎么能让君宁着急呢,一定要找到办法,回去找君宁。
陈念只是这样想着,还未来得及爬起来,便听到一声似男似女的声音传进来,比苏倾墨的声音更像唱戏。
“你倒是挺聪明,都分析过了?可有想清楚要如何对待眼下的局面呢?”说罢掩嘴轻笑起来。
陈念眉头直抖,明明顶着自己最尊敬的人的脸,却一副不男不女的模样,真恨不得一拳将那张脸打烂。
“你是谁?要带我去哪里?你把我那些朋友怎么样了?”陈念瞪着这个讨厌至极的人。
男子勾起嘴角笑笑,扭捏了两下倒像是害羞,道:“我叫宫青玄,我要带你去的地方,很远,至于你那些朋友嘛,我没把她们怎么样,我只留了张字条,她们依然躺在那呢。”说完又掩嘴轻笑起来。
陈念翻翻白眼,掀开窗帘看外面,没动她们就好,那就证明至少是安全的。然而陈念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只见不远处,一条大江横有眼前,碧水青山交相辉映,那颜『色』美丽至极。
“这是什么地方?”陈念下意识地就问出口。
“这里是南召,马上要过澜沧江了。你醒的正是时候,我本来还想叫醒你,告诉你咱们该换船了呢?”宫青玄挥手道,明明是个小女儿的姿态,真是叫人忍无可忍。
陈念别过头,南召,从东夷到了南召了,也太远了吧!
“我睡了多久了?”
“不多不少,正好两个月。”
“什么?!”
两个月,陈念下意识地手上『摸』到了肚子上,两个多月了,都快显怀了吧,怎么办,君宁还没有找到我。
“你放心,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宫青玄见到陈念的动作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好心解释道。
然而陈念却完全没有理他,两个月,可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君宁回来了吗,回来了会不会急疯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自己竟然无知无觉的睡了两个月呢?这不可能的,就算怀孕了注意力有些分散了,但是也不可能会睡两个月而没有任何知觉的。
似乎是明白了陈念在想些什么,宫青玄搭上了陈念的肩道:“你放心,吃了我的『药』,让你睡多久就睡多久,任你法术再高,也是一样的。”
陈念在手搭上来那一刻就挥手打掉那只爪子:“那你为什么要带我来南召?”
宫青玄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好了好了,不碰你,真是一点都不友好,我是受人之托,才来找你的,不然,我才不愿揽这个苦差事呢。”
“你觉得对一个用『迷』香『迷』倒我和我的朋友,再趁机绑架我的人,我应该友好?”陈念反问。
宫青玄撇撇嘴,不答话,好吧好吧,是我理亏,不说话,认错。
“是谁托你来找我的,找我干什么?为什么是我?”陈念继续问。
“姑『奶』『奶』,你能不能一次只问一个问题,你问题这么多,我记『性』不好,记不住的,我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了。”宫青玄扁着嘴作委屈状。
“少啰嗦,快说。”陈念才不领情,哪那么多废话。
“好吧好吧,是谁让我来找你的,等你到了就知道了,找你干什么的,也是等你到了就知道了,至于为什么是你嘛,你也只能等到了去问他了,我也不知道。”
“废话!这些要你说?”真是说了等于白说。
“我只知道,他让我不要伤害你,应该是来找你帮忙的,嘿嘿,其他的,你只能去问他了。”宫青玄嘿嘿笑着道。
“帮忙?帮什么忙?”陈念又问。
“姑『奶』『奶』,我怎么知道啊。”宫青玄嘟着嘴:“都说了让你到了自己去问他嘛,我只是个带路的。”那委屈的模样真是叫陈念恨不得劈一刀。
“好了,到了,下来吧。”宫青玄一个纵身跳下马车,伸手去扶陈念。
陈念看着宫青玄那张讨好的脸,一巴掌拍下那伸上来的手:“不用你扶,我自己走。”说着自己下了马车。
宫青玄吹了吹被陈念打疼了的手,委屈着脸道:“真是个苦差事,早知道用『迷』香会让你这么恨我,还不如好好跟你说说,兴许你还能视我为朋友愿意帮个忙呢,唉~”
陈念回过头瞪着宫青玄,道:“现在才知道啊?晚了!”说罢朝着江边就走去,也不管身后追上来的宫青玄。
明明这么有男子气概的名字,竟然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妖,真是恶心,更恶心的是竟然长着一张跟师父一样的脸,简直不可原谅。
站在呼啸的江边,碧蓝如海,白浪翻滚,明明在东夷已是深秋的天气,而这里,却是像是刚入秋的景象,远处的青山像是阶梯一般一层一层颜『色』鲜明。
这就是澜沧江,可是澜沧江那么大,这又是在南召哪里呢?
“巍巍青山立,滚滚江水清,孤雁南归去,良人何处行。”
陈念喃喃念着的几句话正被赶上来的宫青玄听到,于是问道:“怎么,想你夫君了?”
看着那张可憎的脸,陈念只得扔下一个字:“滚!”
宫青玄一怔,这是生气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生气了呢,自己问错了什么了?
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人叫‘滚’了,竟然就这样忽略了。
“喂,姑『奶』『奶』,等船来了才能走的,我不想游过去啊,会死人的,喂,你听到没有啊?”宫青玄一边追一边喊。
第162章 胡宗保报仇()
陈念自然是不理他,只等着宫青玄口中的船。
而此时远在东夷的顾君宁,则是完全处于暴走状态。
时间倒回到两个月前陈念被劫走的那晚。
顾君宁与苏倾墨正往回走欲与二皇子碰头,谁知半路一团火窜出来,吓了顾君宁一跳,不过仔细一看,便发现了来的是火舞。
火舞落在苏倾墨面前,一变回人身便嚷嚷道:“墨墨,你没事吧?”
苏倾墨点点头,道:“我没事,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府里保护阿念吗?”
火舞嗤了一声,撇撇嘴道:“陈念那么厉害,哪需要我保护,不过怀个孕而已,你们都把她当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保护起来,可是冲在最前面的是你,别人我不管,反正我要以保护你为先。”
苏倾墨不喜欢别人说阿念不好,更不许别人说质疑他们保护阿念的心,但是火舞这番话,却叫他无从反驳。
说到底,火舞是为了自己才来的,在别人眼中,自己可能冲在最前面都是应该的,或者已经习惯了,但是火舞这是在习疼他,担心他。
这样一份心意,他拒绝不了,更不能指责。
顾君宁轻轻地笑了笑,道:“你说得对,念儿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但是,我也不会丢下这只狐狸不管。”
你担心苏倾墨,可以理解,你在陈念与苏倾墨之间,选择了苏倾墨,也可以理解。
但是,并不是只有你担心一个人担心苏倾墨而已。
顾君宁觉得这一点,有必要说清楚:“火舞,我知道你不喜欢念儿和我,什么原因不用细究,说到底,只是因为我们在苏狐狸心里,比你重要,但是,我们几百年的交情,早已是一家人,在心时占有一席地位,是很正常的。你把苏狐狸看得多重要,但是你毕竟缺席了几百年,你没有与他生死与共过,有些感情,并不是你认为的那个样子,但是,也不是你认为的那样不重要。”
火舞怔在原地,不说话,只是不喜欢陈念而已,虽然顾君宁说得没错,但是苏倾墨一定是喜欢陈念的。
虽然自己缺席了他的几百年,但是早在几百年前,甚至比顾君宁他们更早,他们就相识了,只是没有陪他一起经历人生而已。
没关系,如今从青丘跑出来,就是为了陪他的,这一次,不会再缺席了。
苏倾墨见两人突然这么认真,便嘻皮笑脸地来了句:“原来你们都这么担心我啊,看来我苏二公子的美名并不只是说说那么简单的嘛。”
而后收到两个白眼,和两个背影。
“喂,你们等等。”苏倾墨追上去,三人一道会合上二皇子的队伍,就准备回去了。
岂料走在半道上,突然二皇子骑在前头突然一扬手,示意大家停下来。
顾君宁与苏倾墨也意识到了不对,苏倾墨转身准备去查看,火舞一把拦住了他,道:“有这么多人,干嘛事事都是你冲在最前面?”
二皇子姬云零冲他笑笑,一挥手,两队人掉转马头往来路奔去,查看情况。
但是人刚走远,便听到四周马蹄声达达而来。
“被包围了。”军中一阵『骚』『乱』。
姬云零手一扬,军中立马停止『骚』『乱』,各自严阵以待,不得不说姬云零不愧是二皇子,治军还是有一手的。
从周围渐渐走出一队一队的人马,都是胡家人特人的黑马黑袍长枪,领队的,就是胡宗保。
胡宗保长枪一扬,指向顾君宁道:“顾君宁,今日我就是来报那一剑之仇的。”
苏倾墨道:“没想到阿念的灵符竟然没要了他的命。”
顾君宁看了看胡宗保,低声对苏倾墨道:“虽然没要了他的命,但是他也不好过,果然是报仇心切,连有伤在身都顾不得了。”
胡宗保脸『色』苍白,双眼微陷,明显是有伤在身受尽折磨的,再看他喷火的双眼,可想而知,他眼里有多恨,他受的折磨就有多大。
胡宗保提枪便刺,直冲顾君宁而来。
二皇子一声令下,两军对战,开始。
顾君宁一手持剑,与胡宗保斗了开来,一边对苏倾墨喊道:“他们一定是有备而来,你快回去保护念儿他们。”
胡宗保哈哈一笑,道:“既然来了,就一个都别想走。”
几人团团围住,将他们几人围在中间,一时间一个也出不去。
虽然胡家人多数靠的是蛊虫,但是终究也不是草包,一个个功夫都不差,好在这次有火舞帮忙。
顾君宁与胡宗保战在一处,两人旗鼓相当,没有了蛊虫的帮助,胡宗保的身法顾君宁看得一清二楚,不再觉得诡异难以捉『摸』了。
苏倾墨与另一个黑袍男人战在一处,看起来略占上风,就在快要一击毙命的时候,冲出来一个人挡住了苏倾墨的攻击。
来人正是胡宗保的爹,胡兆龙。
胡兆龙怒瞪苏倾墨,道:“这次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们这帮狂妄小儿。”
岂料话刚说出,便被一把火烧了个正着,那本就不长的几根胡须瞬间烧焦了。
火舞拍了拍手,笑哈哈地道:“烧胡子,烧胡子,好玩。”
胡兆龙气得双眼圆睁,仰天长啸一声“啊~”,便五指握拳一拳击向火舞。
然而火舞虽然不是武林高手,却好歹在幽冥界修练了百年,对付一个区区普通人类,倒是绰绰有余。
虽不能力斩于他,但是也足够气死他了。
这不,只见火舞嗖地一声,变成一团红『色』的火,一下闪到胡兆龙的左边,一下闪到右边,好几次胡兆龙的一击重拳砸下去,都什么也打不到。
反倒是火舞一团火一下烧焦了他的头发,一下烧焦了他的衣服,一下烧焦了他的眉『毛』,一下烫着了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