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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公府宴客,自然是宾客满堂。
孟颜进京的时候不长,除了几个表姐妹外倒是没有什么闺中蜜友在京中,她便跟着严夫人听她介绍诸位夫人女眷。
两个孩子的满月宴办得极是隆重,孟颜一举得两个儿子可是让来参加满月宴的女眷羡慕不已,尤其是一些盼儿子盼得望穿秋水的妇人。
“老三家的,快来见过长宁候夫人,陈夫人这是我的三媳妇林氏,是个面嫩的,以后你可得多多照顾她。”
“见过陈夫人。”
“哎哟,这么俊的媳妇怎么就让你给抢了去了,可真真是让我羡慕。”
长宁候夫人亲自扶起孟颜,好一阵夸讲,长宁候夫人似乎和严夫人关系很好。
“瞧你夸的,孩子都被你夸得脸都红了。要我说你家两个媳妇就不错,个个都是有福气的,三年抱俩,你呀光是孙子孙女都抱不过来喽……”
“云兰,你也别羡慕惠宁,你这媳妇一胎给你生了两金孙,别人羡慕你还来不及呢。”说话的是一梳高髻的贵夫人。
“你媳妇不也怀上了吗?再过几个月你也能抱上金孙,别羡慕我。”
“老三家的,这位是镇南将军夫人章夫人,喜佳,这是我三媳妇,你以后要多多照顾……”
严夫人拉着孟颜与年纪大的贵夫人周旋,将来的贵夫人一一介绍给孟颜,孟颜知道这是严夫人带自己进入夫人社交,她用心认真的记住严夫人介绍的看一个贵夫人。
一天下来孟颜累得不行,晚上回去捻芳院梳洗后爬上床躺着就不想动,没一会就迷迷糊糊了。突然感觉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贴上来,孟颜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严承泽那炽热充满欲/望的眼睛。
“颜儿……”严承泽低头吻上那潋滟的红唇,很快便沉醉下去,孟颜伸手环上他的脖子……不一会屋里便响起让人耳红心跳的暧/昧的呻/吟和喘气。
两个守夜的丫鬟听到声音小脸都羞红通了,两人不敢出声,只是悄声离开。
孟颜每日过着养儿子管院子侍候丈夫的舒心小日子。每天除了带着两个孩子去老太爷院里给老太爷老夫人请安,给严夫人请安外,为了照顾两个孩子孟颜几乎不外出。
转眼又过了腊月,孟颜带着两个儿子回林府给弟弟予松过生辰,知道女儿要回来林如海特地安排了那天沐休,就是等着见两个外孙。林如海和孟氏对两个快三个月的小胖子稀罕得不行,林如海更是抱着不撒手。孟氏倒是可以偶尔去承恩公府看外孙,林如海一个大男人却是不能常去。
“甭管你爹,你爹正稀罕着呢,让他先带着,咱们娘俩说说话。”
两个胖外孙往林如海怀里一搁,拉着女儿去说体已话。
孟氏一向喜欢和孟颜唠叨,她和黛玉不亲,自孟颜出嫁后她倒是怪孤独的,毕竟有些话只能和女儿说,所以每次见面孟氏都要拉着孟颜唠个没完。
当然孟颜也从孟氏那得很多消息,尤其是孟颜关注的贾府的消息。
比如贾府八月的时候以老太君过寿来过接黛玉过府,又比贾政过寿……或是宝钗办赏花宴……等各种借口接过黛玉去贾府。不过大多数都被孟氏给挡了,挡不过的,便是黛玉去了也是当天便去接回来,总之就是不让黛玉留在贾府过夜。
时光匆匆,很快便到了正月,孟颜夫妻俩带着两个孩子去林府拜年,当天孟氏告诉了孟颜关于贾元省亲的消息。
“娘,你说什么?贾府来人请你和黛玉去贾府拜见贤德妃?”孟颜惊讶,竟有这么荒唐的事。
“是谁来请?”
“还有谁,那王氏呗。”
“娘,你答应啦?”
“娘,你可不能答应,咱们林家又不是贾府人,这事咱们可能不掺和。再说贾妃也不过是圣人的小妾,咱们可犯不着赶着去给皇家小妾磕看。”
贤德妃,一个连金宝金册都没有的贵妃是那门子的贵妃。
“你娘我有那么糊涂吗?”
“我当然知道娘你不糊涂,我这不是怕他们拿玉儿当借口嘛。”
“玉儿那有我挡着,你就别操心了。对了,那王氏还让我与你说,你叫也去见见贵妃娘娘,说是给贵妃娘娘磕头沐浴恩泽。”
“那王氏说的?”孟颜一下子便恼了,便是严贵妃还没叫她磕头过,区区一个贤德妃敢。
孟颜当天回去就将这事与严承泽说了。
“让你去给贤德妃磕头,只怕她没那个命享。”
“娘子,你等着,为夫替你出这口气。”
“那我就先谢先君了。”
“娘子你光嘴子说可没读诚意,要谢得这样。”
将人一扑拉盖子蒙上。
元宵节那天严承泽带着孟颜去看花灯,这还是孟颜第二次看花灯,第一次是十二年前五岁那年来京的时候。
原本去年严承泽就说好要带孟颜来看花灯的,只是还没到十元宵孟颜便怀孕了。
“这可真热闹。”孟颜看着各种花灯都看迷了眼,着是兴奋。当年张家表舅带他们来时,因为太小只是在茶楼上看了一会就回去了,如今这样走在人群中的感觉大为不一样。
严承泽见喜欢便带着她去猜灯谜,孟颜也猜了一个,剩下便让严承泽表现,严承泽自是满腹经纶,小小灯谜哪里难得住他,不一会就猜了七八个,得的花灯孟颜都拿不下了。
孟颜见那老板脸色已经不好了,忙拉住意犹未尽的严承泽。
“夫君,我累了,咱们去茶楼那歇会吧。”
孟颜扯了扯严承泽袖子给了他使了个眼色,严承泽这才发现在那卖灯谜的老板脸色不好,他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掩饰,随后接过孟颜一手中的花灯,赶紧拉着孟颜离开。
“呵呵,夫君你没见那老伯的脸都黑了,你若是再猜下去他怕是要哭了。”
“我只是一时没忍住……”刚刚他猜中时颜儿那欣喜崇拜的眼神让他禁不住轻飘飘起来,一时忘了。
“不过那灯谜不就是让人猜得吗?那老伯实在小气。”
“你累了吧,咱们到茶楼那歇会,算时辰省亲的仪驾就该来了,茶楼那正好看得清。”
严承泽老早就在茶楼订了位置极好的雅间,正是在贤德妃省亲必过的大道旁。
“那走,咱们赶紧去瞧瞧,莫错过热闹。”贾贤德敢叫她去给她磕头,她得给点回礼才算是礼尚往来。
第156章()
正月里人们茶余饭后私下里议论最多的莫过于回荣国府省亲的贤德妃娘娘在半道上将銮舆压坏了消息。
话说本来贤德妃演时后才下离府回宫那时街上理应已经没有闲人,贤德妃娘娘坐断轿辇的事除了一行宫人护卫外应该没有闲人知道。当然前提是贤德妃娘娘能堵上一行宫人护卫的嘴巴,不过显然不可能;所以贤德妃娘娘压断了轿辇的事天还没亮就在宫里宫外传开了。
再加上宫里头有人暗中扇风点火,添油加醋,不到一天时间凡是有点门道的人家都知道了这事。
会有这样的结果要怪只能怪贾元春她从一介宫女一跃成为贵妃太招人眼;怪她在宫里的敌人太多,看她不顺眼的人太多;怪贾家太嚣张张扬,得罪人也不知收敛。
贤德妃回宫后羞怒不已,一夜都没睡。除了她没有权限责罚的护卫外随行的宫人都被责罚了,或轻或重,轻则罚奉,重则打板子,若不是正月里不能见血,且不知会死多少人。
更让贤德妃焦虑的是第二天去凤仪宫请安,她出了这么大个丑,去请安岂不是去受人嘲讽,可是不去根本行不通。
所以当宫外人将贤德妃的事当笑料暗地里传说时,贤德妃贾元春正在凤仪宫受宫妃们讥讽嘲笑。
“贤德妃妹妹今天可来晚了,不会是摔伤着了吧?”贤德妃一只脚才踏进凤仪宫大殿,早已经坐在殿内的吴贵妃立即出言讥讽。
“贤德妃妹妹你也真是太守规矩,受伤了便叫个宫人来跟皇后娘娘请个假好好养着便是,皇后娘娘是最仁慈不过定会不会怪你的。皇后娘娘您说呢?”
故意带着伤来请安,这不是故意来损皇后仁慈名声吗。还有这正月里还没出年带着伤来请安,这不是给人招晦气。
贤德妃倒是端得住,愣是面不改色进殿给皇后请安。
“贤德妃妹妹请起,快扶妹妹坐下。”皇后甚是端庄大芳,雍容华贵。
“吴妹妹说的是,贤德妃妹妹叫人过来说一声便是。虽说年过请太医不吉利,可到底是身体要紧,妹妹直管叫人去请太医诊治,本宫会替你陛下陈情的。”
“多谢娘娘关怀,臣妾并没有受伤,无需请太医。”
大过年的请太医那岂不是招晦气,若陛下知道了还厌弃她。
“贤德妃妹妹何必护着那些个奴才,伤了主子就得受罚。”吴贵妃可不会让贤德妃辩过去,她一口咬定了贤德妃受伤。
“皇后娘娘,您是太仁慈了,依臣妾看这内务府的奴才都该好好管管了,连安排銮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真是委屈了贤德妃妹妹了。”
吴贵妃一脸替贤德妃委屈及对内务府奴才的不忿。
“贵妃姐姐说的是,虽说这銮舆是有定制,但也看情况,特殊情况就该特别对待。”
“贤妃姐姐说的是,贤德妃姐姐到底和贵妃姐姐您及严贵妃姐姐不同,这銮舆也该是特制才是。贤德妃姐姐到底是妹妹比不得,您这雍容富贵合宫里除了皇后娘娘怕是没人能及。”
闻言贾元春原本因一夜未得眠而有些苍白的脸色顿时气红了,握着帕子的手掌心硬生生抓出了血痕。
接话的是贤妃和德妃,两人都是陛下潜邸的老人,如今被贤德妃一个宫女升上来的贵妃压着,俩人如何咽得下这下气。
特殊,什么特殊,封号特殊,还有就是体重特殊。
大齐朝可不是唐朝崇尚白胖美,大齐朝是以瘦为美,贤德妃偏偏是个不论长相还是身材都和瘦沾不上边,德妃说她雍容富贵其实是在嘲笑她肥胖。
“她们真这么说?那贾元春没说什么?”
未央宫正在坐月子的严贵妃听宫人说着凤仪宫请安的事。
严贵妃在年底给景兴帝生了个公主,是景兴帝的第三女,如今正在坐月子。
“吴贵妃贤德妃招晦气,德妃娘娘更是嘲讽贤德妃太胖压坏了轿辇,那贤德妃竟生生给忍住了……”
“没想到贾元春竟这般能忍,还真看不出往日里那般嚣张的人竟然也有这般忍性,看来本宫还真是低估她了。”
和宫里其他的宫妃一样,严贵妃也同样看不起从宫女爬上来的贾元春,尤其是这贾元春这宫女爬上贵妃之与她平起平坐,这让严贵妃如何也接受不了,为这一点严贵妃更是对她皇帝表哥心怀怨气。
如今贾元春出丑,只怕这后宫中没有比严贵妃更解气的。
“娘娘,别小看任何人,尤其是这后宫的女人。”这回说话的是严贵妃的心腹嬷嬷。
“嬷嬷说的是,那贾元春能凭一介宫女的身份一跃为贵妃,可见她还是有些本事有些能耐的。”
从贾元春被封贤德妃开始她就已经不敢再小瞧这个女人了。
“嬷嬷,你让人这样……”
“娘娘,娘娘其实这事咱们不用插手,后宫中相落井下石的人多的事,您何必脏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