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得趣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为了聂先生的恩宠-第8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童延立刻翻身从床上跳起来,卧槽,别告诉他跟聂铮走了那么长一遭,全都是梦。

    他急得在屋子里打转,心焦似火,总觉得是谁在他过不去,转瞬,冲出屋子,朝院子大门跑过去。

    可那院门紧紧合着,童艳艳在身后拉住他,睁大的眼睛居然透出几分狰狞,“你去哪?这儿才是你该待的地方,别出去了。”

    不是,这不是他妈。

    童延用力掀开女人的手,嘶吼出声,“让他滚!”

    身子猛地一抖,童延猝然睁开眼睛,没有起墙皮的天花板,头顶是『露』了木梁的精致斜坡屋顶。他背上冷汗涔涔,缩紧的手握住了另外一只手,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声线,“醒了?”

    童延心脏跳得很急,望着男人深陷的眼窝,呼吸才逐渐平复,他忙不迭地点头。很奇怪,他头不晕不疼了,腰腿也没那么酸痛了,只是,身子还有些无力。像是那几个梦散去,他什么都好了。

    他看见自己手背上胶布贴着棉球,显然是打过针。

    得了,眼下就是『药』『性』发作,他感冒好了些,根本没有什么怪力『乱』神。

    他对聂铮笑了下,“我饿了,想吃东西?”

    于是,这顿饭,童延又是在房间里吃的,挺大碗的粥,他接连喝两碗。

    填饱肚子,他冲了个澡,也不想正儿八经穿衣,就套了身浴袍,盘腿坐在床上。

    聂铮给他递了杯水,他一口气喝完,男人放好杯子,拖了把椅子在床侧坐下来。

    一直望着男人落座,童延身子斜倚床头,侧躺下去,笑着说:“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咱俩这一遭全是我做的梦。”

    童延刚才昏睡时一直在说胡话,显然是精神压力大。想着童延被自己藏了十来天,聂铮安抚道:“马上就结束了。”

    是的,一切都要结束了,今晚就是丧钟敲响的时候。谁的丧钟?当然是赵老暗中埋下的爪牙。

    童延却依然在意那个梦,问:“要是再来一次,我再退回到跟你不认识的那一步,你说,咱俩还能走到一块儿吗?”

    这个问题对于聂铮来说不需要思考,聂铮很坦诚。

    他眼神灼灼地望着童延泛着水光的双眼,说:“人跟人相遇,偶然的成分挺大,但相遇后,能走到一起,应该是必然。”

    这话童延爱听,这就是说,就算他跟聂铮的关系被清空一百次,只要他还能找到聂铮,他们就还能在一起。

    可是,为什么是他?不是别人,只能是他。

    有个问题,他跟聂铮调笑时问过不止一次,但童延这次是认真的。他眼光一瞬不瞬地跟男人对私,“你喜欢我什么呢?”为什么,他就是必然?

    聂铮也是许久没见童延,虽然,每天都通话,可面对面的感觉终究不一样。

    凝视童延线条优美的脸庞,他干脆正儿八经地开了个玩笑,“脸!”

    童延哪是能吃亏的个『性』,即使明知男人是玩笑,也不干了,眼睛一瞪,“快问我同样的问题。”

    聂铮微微笑,明知故问,“什么问题?”

    童延急着抢白:“问我喜欢你什么。”

    这真是头一遭,聂铮敛笑,故作严肃道:“哦?你喜欢?”

    童延嗤了声,“这还用说?快问。”

    明知有什么在等着他,聂铮还是给机会让童延扳回一局,认真地问:“我何德何能,哪里打动你?”

    果然,童延乐了,“钱!”

    没『毛』病,聂铮要是喜欢他的脸,他就喜欢聂铮的钱。童延说完自己笑了,这他妈,到了这个地步,答案要是这样,看客们都得怀疑人生了好吗?

    他索『性』坐起来,跨坐到聂铮身上,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说句好听的。”

    聂铮用大手扶住童延的腰,“你啊,胆够大,心够野,偏偏还能听话。”

    确实,童延野心够大,胆『色』也够大,连他的床都敢不管不顾地爬。可是,也会对他屈服,不是做小伏低,而是心悦诚服的那种。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跟别人怎么能一样。

    聂铮眼光深深注视童延,他还喜欢童延什么呢?嗯,还有,这孩子内心也有容易脆弱的地方,让人怜惜,可是每次趴下还能自己站起来,生命力强。

    病状散去后,从窗外吹进的风很是和煦,带着热带阳光的浓烈的温暖,也带着园中草木的芬芳,熏人欲醉。

    树叶摇曳出沙沙的声响,远处,似乎有海浪起伏的绵长喟叹,令人心醉神往的惬意。

    只叫人期望,就这样惬意地过完一生,有自己,也有此时眼前的人。

    童延笑容渐深,“对,我胆够大,心够野,就算重来一次,我总有办法把自己送到你面前。”

    二十三岁的童延,依然有十八岁时候的蓬勃的冲劲,也依然有一颗不甘平凡的心。

    聂铮又点一下头,“嗯,野。对你再好,总有那么点养不家的意思。”

    这句话并非贬义,童延可以为他死,但活着,就会一直以自己的本『色』活着。童延那颗不甘平凡的心从未泯灭,他对童延再好,这孩子也没有长成一副完全依附他的样子。

    看样子,童延没理解他的意思,对他扯出一个笑,“那我真是罪过了。”

    聂铮握着童延修长的手指,送到唇边,很轻地吻了下指间,“不是罪过,非常『迷』人。”

    如果把童延比作一只猫,这只猫在外头嚣张,却只对他翻肚皮,时不时,还对他撩一下爪子。

    童延酷爱追逐,正好,他也爱追逐。这孩子有不停往上攀爬的个『性』,从来不会在原地止步不前,可能需要他追逐一辈子。时刻都在挑逗他的征服欲,何其『迷』人。

    聂铮以前的私生活何其寡淡,可能,他就是寡淡无趣的人,不是童延这样撩人的浓烈,不足以打动他。

    所以,还犹豫什么呢?看准机会,该定的就该定下了。

    于是,黄昏时,童延下楼,从客厅朝外看,瞧见来往的男人们搬进一捆一捆的玫瑰。

    红玫瑰啊,艳丽似火,让人望而生喜。

    童延笑着问聂铮,“这是干什么?”

    这么大的架势,莫不是真要跟他求婚?算了,管他热恋不热恋,聂铮要真开口,他就应了。

    聂铮解释得很耐心,“忘了告诉你,len和齐厦在岛上做客,今晚,len要向齐厦求婚,作为朋友,我帮他做了些准备。”

    童延笑意滞在唇角:“哈?”哈哈?别人求婚。

    听见聂铮问,“有什么问题?”

    他急忙摇头,“没,恭喜他们。”

    这真是,自己造了孽,酸水漾成一片海也得往肚子里吞。

    这还不是全部,天黑后,他随聂铮散步到码头,又瞧见工人们把大箱的烟花搬上了岛。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聂铮这朋友真是做到了底,站在原处看了一会儿,还不忘嘱咐管事的那位,“别错了时候,收到讯号再放。”

    童延:“……”

    聂铮那天真是在暗示求婚?而他也是真的,都没想就拒了?是是?

    童延这一胸闷就胸闷到晚上。

    入夜,聂铮在卧室后院的小亭子支开了画架,童延冲过凉,就穿着他的睡袍,手肘撑着身体侧躺在榻上。

    寂静的庭院,童延身上浴袍的花纹跟他的脸同样艳丽,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下,整个人凝成了一副『色』彩绚丽的画。

    聂铮的确在画他,站在他对面,神『色』十分认真,手中的笔下画布上细细描摹。

    童延心却不那么静,从他这个位置极目远眺,只能看见远处靛蓝的天空,而求婚的人,去了海那边的岛上。

    他忍不住问:“他们为什么要去那荒岛上求婚。乌漆嘛黑还招蚊子。”

    聂铮目光一时落在他身上,动笔时则瞧着画布,一直没对上他的眼睛,但解释依然悉心:“岛上南北有两条河,因为土地矿质不同,河水颜『色』一绿一红。本来大不一样的水汇在一处流进海里成了一样,再不分彼此,原住民取的就是这个彩头。”

    童延打了个哈哈:“有意思。”

    他跟聂铮就是以云泥之差走到一起的!这求婚的去处难道不是更适合他们!?怎么就给别人了?

    要完,他这次可能真把聂铮给得罪惨了。

    他还年轻,可聂铮今年已经三十六了……

    突然啪啪几声,远处天幕,烟花次第绽开,瞬间,便绚烂到极致。童延忍不住抬头,任那璀璨的光华刺着他的瞳仁。

    他挤出一丝笑,问对面的男人:“是他们求婚成功了?”

    这样缤纷的烟火,聂铮像是完全没在意,注意力一直在他和画布间,“应该是。”

    如何是好?这他妈该想点办法,不是,聂铮那天的话,他装没听懂,成吗?

    童延嘴角笑僵着,问:“我可以动了吗?”

    聂铮抬头瞟他一眼,眼神很快回到画布,“可以。”

    童延把双腿先后放下,脚踩在地面,慢悠悠地朝着聂铮走过去。

    装没听懂。好的,别人求婚闹得赫赫扬扬,他这还没着落的,想闹就该闹了。

    远处,又是一阵劈啪,整个天幕被照得亮如白昼。

    童延呵地笑声,强捏出几分凄切,“认识你的时候我十八,今年我二十三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是,他是真没听懂。要没那天的话,聂铮现在就是口口声声说着对他好,看着别人求婚都没表示。

    你这个不负责任的负心汉!

    聂铮真没童延会出这奇招,贼喊捉贼。

    他眼神依然朝童延望着,神『色』相当平静,但沾着颜料的笔尖狠狠抖了下,笔下颜『色』瞬间花了。

    他明明应该笑出来的,可是,童延究竟是专业的演员,这一笑,倒真的让他心里头生了几分亏欠。

    是啊,童延跟着他,五年了,要不是他踯躅在先,失慎在后,他们早该有结果。

    此时,童延抬手解开浴袍的腰带,薄薄布料从肩膀往后褪落,而后就这样赤『裸』地站在男人身前。

    先前那是表演,纯粹走脑子,但当童延把自己再次在聂铮眼前袒『露』无遗的时候,心里却又是真实的怅然。

    也是,人生才有多少年,他们这一路走来不易。

    聂铮瞬也不瞬地看着他,片刻,放下画笔,弯腰,拾起浴袍,裹住他的身子,郑重地问:“你想好了?”

    童延连眼睛都不愿眨,风拂过时,男人专注肃然的神『色』在他面前有些模糊,“想好了。”

    聂铮俊挺的眉,眉心缓慢压下,抬手,扶住他的双肩,幽幽地开口,“你面前这个男人非常强大,抓住的就不会松手。你一旦做决定,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以后,你的人生,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这种魔鬼似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一直在聂铮骨子里,掩藏在绅士般的外衣下,一直极力克制,鲜少表『露』。

    但在童延做决定的重要时刻,他却用了最激烈最扭曲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渴求。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就算是这样,烟花灼目的光给男人的英俊的脸晕上一层暖黄,这一刻的聂铮,温柔入骨。

    童延忽而笑了,“其他都好说,你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

    天边盛放的流光笼着他们,也照亮这个多彩繁华的尘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