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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用力,古希腊神话中令神痴『迷』到痛苦的美男子也不过如此,更何况,还是这样令他『迷』恋的人。
聂铮这样卖力,童延此时只有喘息的份,不管怎么在他面前低头,聂铮骨子里还是强势的,童延躺在那,大口地喘气,男人伏着的肩膀线条那样强壮坚硬,是的,不管什么样的体位,这是男人和男人的交合,童延激动得无法自持。
好一阵没纾解,没多久,童延『射』了出来。聂铮没让他退出去,而是强迫他在自己嘴里释放,童延喘息、呻『吟』,身体扭动像一条刚苏醒在春日的蛇,一直到聂铮覆上他的身体,再次吻上他的唇。
舌尖顿时一片甜腥,童延从没想过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交换体『液』,可是,一点抗拒都没有,好像他们早就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身后的密处被拓开,童延勾住聂铮的脖子,热烈地缠吻,此时,男人呼吸声已经浊重得盖过唇间的水声。
聂铮进去的时候,他抱着男人不肯放开,通晓心意之后,一个月的分别,再重逢,皮肤相贴地火热交缠似乎是最能尽兴的做爱方式。他后头黏黏腻腻地湿被男人粗壮的阴茎猛地进入,两个人满足地同时叹出一口气,生理上的快感且不用说,他们终于再次彻底地密不可分。
这样想着,从一被进入开始,童延就似乎进入了高『潮』前的临界状态,觉得自己身体里头仍然留有空虚。他沉醉地叫出声,给男人鼓劲,“啊……”
而聂铮一直抱着他,健硕腰『臀』的力量带动小腹,一下下抽『插』,推着他的身体,以同一个韵律上下,用男人最炽烈的渴望满足他的律动。
真是让人大脑发涨,欲仙欲死。
聂铮的律动坚定有力,每一次都撞入最深处,床嘎吱嘎吱地响,窗外似乎起了风。
在大脑『乱』成一锅粥的醉人快意中,童延听见聂铮喘息着说:“叫我的名字。”
聂铮说话时,阴茎刚好从他身体深处抽离。
童延笑了,“聂铮……”
一语击落,猛地撞入,而后那情『色』的水声加速,交合处传递到四肢百骸的快感愈发让人血脉喷张。
童延呻『吟』和喘息声连城一片,心脏几乎要从胸膛跳出来。
聂铮狠狠地咬他的唇,呼吸粗重的哄:“乖,再叫点别的。”身下的动作愈发猛烈。
童延身体快被颠出去似的,手紧紧掐进男人坚硬的背肌,“老公……”
接下来,男人的动作宛如异常暴风雨。而聂铮的双眼一直紧紧锁住童延『迷』离的眼眸,沉溺在情欲中的疯狂,和几乎把他吞噬的深情交织在一处。
不知如何是好,聂铮当真是恨不得把童延吞进肚子里,此时,所以,不用自己最大的力道根本宣泄不了血『液』里沸腾的炽烈。
聂铮抽『插』得更快,也更猛,开口时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再叫一声。”
童延满头的汗,眼角晕上一层『迷』人的泪红,“老公……”
真是春『药』一样的效果,看,就这一声,这个人指着他的鼻子骂,跟他嚣张肆意成什么样都顺理成章,聂铮激动得无法自持,只能用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把自己满身的力量都发泄出去。
敢指着他骂,真辣呀,这一剂春『药』的成分太复杂,聂铮拿出全部的力量,心情像是凶狠的雄兽征服自己的伴侣,是的,辣的,也是他的。
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快感一起积累到顶峰,聂铮冲撞的力道更重,速度也逐渐攀升到极限。童延在他身下,像是受不住了,指甲掐进他肩膀,“啊……老公……”
第80章 良人()
聂铮次日下午返回港岛,清早起来,找了个瓶,把昨晚带回来的玫瑰给童延『插』了起来。
半夜下了一场雨,到晨间才停下,窗外天空是非常明澈的蓝『色』。童延腰有点酸,坐在一边,望着男人认真的神『色』和细致的动作,突然说:“我要是真有个好歹,你能替我照顾我妈?”
聂铮心头一跳,斜着一剪,利落剪去根部一小截花枝,瞟一眼童延,坚定地说:“别多想,你不会出事。”
童延把腿跷起来,“我就交待一声,要真有那天,你留个神替我看着她一眼就行,她跟的那位我不放心。”
聂铮难得对别人的生活发表意见,认真地问:“那位张先生看起来是能负责的人,他做了什么事,让你觉着不放心?”
谈到自己不情不愿接受的那位继父,童延笑了声,“男人嘛,也就那么回事,此一时彼一时,他现在倒让人挑不出什么错处,可以后怎么样,谁说得准。”
这真是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不过,童延这话刚好没把他们俩摆在那船上。
聂铮不知童延这是从哪学来的人生经验,男人就那么回事?可童延显然很信任他。他忍俊不禁地问:“你这是,没把咱俩算到这『性』别行列之内?”
童延立刻回答,“咱俩跟别人怎么一样?”
对着自己接受范围之内的人格外高看一眼,对那范围之外的一切则保持世故的漠视,可能是年纪和『性』格的关系,童延现在还不算透彻。
聂铮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童延跟他说到两情相悦和相亲的区别,言辞中对相亲似有鄙薄,其实,这两者之间,只是生活方式和际遇的区别,完全谈不上谁是正确。是,童延从来不算是个透彻的人,可是,对于他们之间的事,却偶尔能比他透彻,只能说,童延对这段关系,真是相当用心。
嗯,对他相当满意,也相当用心。
雨后的空气很清新,鲜花馨香暗暗浮动,聂铮沉郁已经的心情难得舒畅,得过便宜还卖了个乖,佯装肃然地说:“这可不好,总觉得只有自己的是真的、是对的,别人的都是假的。”
聂铮也觉得他俩格外靠谱,全世界只此一家,但作为一个成熟男人,这话他是不会说的,毕竟,谦逊克制是美德。
天气挺好。
童延比他率『性』得多,“有什么不对?”
聂铮很快应道:“没什么不对?这花别放在太阳底下烤。”其他也不用他多说了,童延现在已经过了需要别人灌输什么的年纪,自己会思考。
他把最后一支花『插』进瓶里,问童延:“你最近回过家没?”
童延不明所以,但答得很快,“前些天才回过,怎么了?”
聂铮用纸把剪刀擦干净,放下,捻去指头上的水,“我带了些适合女士的滋补品,上午送你回去一趟?”
童延乐了:“你想见家长?”
也不是不行,他这点事迟早要跟童艳艳交待的,男人跟男人在一块儿,如今也算不得多惊世骇俗。而且按童艳艳对他期望,他跟聂铮在一块儿,不就是少个娃吗?带聂铮过去认个门是必要的,这样一想,童延立刻站起来,“行,我去换身衣服。”
聂铮明白童延想到了哪,但没立刻否认。
他们到童艳艳楼下时,时间刚到八点半。
等下了车,聂铮从后备箱取出准备的东西递给童延,这才把话说清楚:“你自己上去,有些事从长计议,今天先别提,现在不是时候。我在车里等你。”
童延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一听这话愣了,但想想也是,好像时机确实不合适?赵家这边他们还没摆平,万一童艳艳非得跟他犟,这岂不是又添了一个棒打鸳鸯的?
于是,他痛快应了声好,拎着聂铮给他的东西就往电梯去了,两只手都沉甸甸的,聂铮这心意挺重。
聂铮知道他想岔了,但也没点明,为什么时机不合适,童延自己看过就知道。
童延上去,自然有一帮子保镖陪他上去,童艳艳头一次见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好在对平常人来说,娱乐圈总有几分神秘,童延自己懵头解释,他妈就真懵头信了。
这次给他开门的是老张,不管心里喜欢不喜欢,面子上总是要过得去的,童延客客气气跟老张打了个招呼,问:“我妈起了?”
老张说:“起了。”把他引进门。
童延脚刚踏进屋子就听见一阵呕吐声,从洗手间的方向传来的。
大清早,这屋里的另外一个人,除了童艳艳还能有谁?童延大惊。
老张说:“她不舒服。”干脆丢下他进了洗手间。
童延也急匆匆地跟在男人身后,站在门口往里一看,童艳艳穿着睡裙,披头散发地对着马桶干呕。
童延的第一反应:“这是吃错了什么东西?看大夫了没?”
童艳艳见他来了,像是想跟他说句话,可突然又捂着胸口几下干呕。老张给老婆拍背,也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似有些不自在。
童延:“……”这什么情况?
眼光瞟回客厅,见茶几上有个来不及盖上的『奶』粉罐子,罐身有四个字几乎闪瞎他的眼:孕『妇』配方。
童延头一炸:“谁怀孕了!?”
童艳艳勉强能喘匀一口气,“还能有谁?你老娘我啊。怎么了?”
童延看着他妈苍白的脸『色』,一秒认怂,打了个哈哈,“我这不就问问吗?大喜事啊。”
等童艳艳到洗手台前洗脸,他脸『色』不善地瞪了老张一眼。
童延妈怀孕已经三个月。因为老一辈有坐稳胎再把消息传出去的习惯,所以之前也没跟童延提。
有他妈在,童延没在楼上发作,回到车里时『毛』焦火辣的,屁股狠狠落在座椅上,一把扯下墨镜,对聂铮说:“这事儿你早知道?我就说那男人不是个好东西。”
他安全受威胁,聂铮让人看着他,可能同时也注意了他家里人,童延这时候明白了。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聂铮得知这消息也是愕然。可以想象童延知道的时候得炸『毛』成什么样。但童艳艳孩子已经怀上了,童延迟早得接受现实。有些事,他本来是想托郑昭华办的,但今天他刚好在,就干脆自己陪童延过来。
车开出去,他递给童延一瓶水,说:“别气,气什么,他们是夫妻,怀孕也是情理当中。”
果然,童延担心的东西跟他料想的一样。
“可我妈都奔着五十去的人了,能生得下来吗?那男人自己有孩子,还这么不爱惜她的身体,拿她当什么了?”
这就是童延发火、以及不敢当着童艳艳的面发火的原因:孕『妇』,还是个年纪过了四十五的高龄孕『妇』,稍微有个不高兴,出事儿了可怎么办?难怪聂铮反复交待,让他别今天出柜。
聂铮自然也明白,“别太担心,小心些应该没问题,送你回去。”
童延这才反应过来,聂铮为什么亲自陪他跑这么一趟。
此时,聂铮又递给他一张名片,“年纪大了,据说孕检都得比适龄产『妇』注意,你让张先生带她去这家医院,找这位大夫。”
童延接过来一看,是西山那家私立医院,他救叶琳琅受伤时住过。
聂铮做了最必要的解释,“这儿安全。”
把童艳艳送到安全的地方待产,即使没跟童延说明白,聂铮也得通过别的手段做,现在看来,坦诚是对的,有童延出面,一切更加顺理成章。
只是,他一时疏忽,不仅让童延担惊受怕,继而还牵连到童延的家人,聂铮心里难免过不去。
他握住童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