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得趣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为了聂先生的恩宠-第7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聂铮连跟他打个照面都要躲着避着。童延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明明,送他回来之前,对,赵老病危之前,云星的20周年盛典结束后,坚持把他往岛上带的也是聂铮。

    童延这下突然觉得袁柳依的话或许是对的,就算离开许久,人家给聂铮当了八年的秘书,对聂铮和赵家的现状,可能看着就明白。

    童延思前想后,勉强抓住一条线,“是不是赵老不同意我跟他的事,临走前留了什么遗言,他听完后,后悔跟我在一块儿了?”

    是,这说得过去,聂铮后悔,觉得再跟他腻在一处就是对不住外公,又不好跟他明说,所以不明不白地晾着他,一时冷,一时热。

    郑昭华怔愣着,像是用了些时间消化他的话,而后炸了,“哪里的话,他为你焦心得头发都快白了。”

    童延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听见这句,陡然一惊,“为我?”

    “别问我,你去问他。”郑昭华烦躁地把脸转到一边。

    童延绞尽脑汁都想不出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心烦意『乱』地问:“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

    郑昭华闭紧嘴巴成了没嘴的葫芦。

    不答?不答算了,童延套上墨镜,冲着前座开口:“开车。”

    郑昭华手还扒在窗沿,“真去啊?哎?明天上午,得去见《归途》的造型师。”

    童延索『性』按上窗子,“我现在是吃人嘴短,还演什么演!?”

    车稳稳驶离,郑昭华站在原地吃了会儿尾气,叹息一声,行,去问,关系到童延自己的事儿,还是那么大的事儿,瞒,这是能瞒得住的?

    真是,聂铮自己不累,他都跟着累。还不说清就看着办,没听见童延嘴里都蹦出吃人嘴短了?

    一个小时后,童延跟保镖一块儿上了飞机。

    吃人嘴短怎么说?聂铮做事一向不跟他商量,就比如给他量身打造的《归途》。

    得知聂铮私下里叫人筹备《归途》的拍摄时,他除了感动之外,心里还有些异样,明明这事儿跟他有关,可为什么到戏都要开拍了他才知道?但聂铮是好意,他占了便宜。他的事儿,聂铮为什么总爱闷声不响地替他做主,这质疑,他在占便宜的时候没提出来,现在遇到不舒坦的事儿就知道拿出来说了?

    是他自己给了聂铮可以随便摆布的讯号,本来他是怨不着什么。可别问为什么,童延心里这口气就是平不下去,聂铮这一阵忽冷忽热,他想不通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应该是跟他有关的事,聂铮就不能说明白?说明白,两人共担,总好过他在一边像个傻子似的受着摆布,还患得患失,是不是?

    两个钟头后,飞机在目的地着陆。

    果然,童延下飞机就接到聂铮的电话。

    从约好的地方出去,聂铮带着几个人在航站楼门口一个较为僻静的位置等着他。

    不管心里打了几个结,童延看见男人时还是高兴的。这天,聂铮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薄衬衣,袖子随意卷到小臂,宽肩窄『臀』大长腿,身姿挺拔如松,可童延依然觉得男人好像瘦了些。这副身体有他久未触及的醉人体温,童延快步过去。

    而聂铮就站在原地,看着童延越走越近。

    想吗?想。此时,在聂铮眼中,童延身后的背景全成了虚影,他视线的焦点只在那张被墨镜遮去了一大半的优美精致面容。聂铮近乎贪婪地用视线索取,恨不得把矫健身姿就这样吸进视网膜中。

    但他还有理智,这份理智让聂铮有些愤懑。现在是什么时期童延想出来就出来了,郑昭华居然也能放任。

    不,是他的错,自己身边有老爷子的钉子,为安全计,他另外请了专业保镖,把童延的安保系统从他这儿完全分离出去。这些保镖只对童延自己负责,不需要向其他任何人通报,所以,童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童延现在的委屈都是为他受的,聂铮看着大男孩儿时,五味杂陈,欣喜和心疼又何尝没有?要是放任情绪,他现在应该给童延一个拥抱,再把人带回下塌处吃饭休息,可这些都不可取,这次,他纵容了,童延下次还能『乱』跑。

    于是,在童延欣欣然走到他面前时,他没说话,转身进了车里。

    等童延跟着上车,聂铮问:“你怎么来了?”

    童延宛如被当头浇下一盆冰水,顿时浑身透凉,倾诉离情的心思立刻全被理智覆没。

    收了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聂铮哪能坦白真相,童延不知道,最多跟他发个脾气,知道了则更糟。

    一个在和平年代长大的普通人家的孩子,突然听闻自己天天被杀手盯着,承受力差点的,得疯。

    他微蹙的眉头纹丝未动,“能有什么事?我很忙,最近抽不出时间陪你。”

    童延声音拔高,突然激动起来,“你的事我不能每件都问,跟我有关的事,我也不能知道吗?”

    聂铮没出声,不知道最好。

    童延似是嘲讽地笑了声,“能让你经过一趟也不见我的事儿,我也没权利知道?”

    聂铮说:“你给我些时间。”

    童延心里像是有双爪子在不停抓挠,烦躁到了极点,“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跟别人搞出私生子了?三年啊,要不是有些事咱俩都闷着不说,哪至于有那三年。我都吃到教训了,跟你在一块儿之后,我一直在学,学怎么跟你说话,生怕咱们再有误会。你让我不明白就问你,原来,答案给不给,得看你想不想让我知道?”

    真不是童延爱计较,聂铮曾指责他,不问清楚就自己在脑子里替聂铮决定人生,很显然这事儿聂铮当时就是知道的,知道而且怨念。这事是他做错了,他拎不清,聂铮也憋着,于是两个人都没痛快。别说fiona和晏千仪出来做了妖,他俩要是交流通畅,那等幺蛾子算得了什么。

    所以,在一起之后,他一直在学,他已经很努力了,可聂铮还是在原地踏步。跟他有关的事,还是瞒着他,由着他百爪挠心。

    聂铮自问,他再怎么隐瞒也都是为童延好。他只是需要些时间,等杀局破了,把事情说出来,童延也顶多是个后怕,自然会理解他的用心。

    于是,他不容分说道:“william手上有给你订的机票,你先回去。”

    william是聂铮助理。

    童延简直不可置信,他大老远的来一趟,想问的答案问不到就算了,聂铮要他现在回去?

    谁没点脾气,童延冷着一张脸,二话不说,推门下车。

    一群男人侯在车外,有跟着聂铮来的,也有跟着童延来的。此时,见人从车上下来,聂铮的助理和童延的几位保镖上前,到了童延身边。

    车门还没关上,聂铮高大的身体笼在后座的阴影中。

    童延走了两步,突然转身,冲到门口,对车上面『色』沉肃的男人说:“你送我的车还给你,你找人写的戏让给别人演,我什么都不要,你也高看我一眼行不行?”

    这话真是重到诛心,聂铮呼吸都滞住了,顷刻间已是满面寒霜,“回去!”

    童延立刻横眉倒竖,抬起胳膊,手指头指着男人的鼻子破口大骂:“聂铮!你欠收拾欠教训!给你机会你不说,以后你什么也别说了。”

    好生嚣张,好生霸气。

    车外,一片寂静,跟着聂铮来的人先是大惊失『色』,而后全都抬头望天,没谁敢看聂铮的脸『色』。

    而童延气焰还没下去,“我他妈要是再找你,我是你孙子!”

    现场版的分手大戏?

    这下,其他围观者都还好,聂铮那位订机票的助理拿不准了,望着童延决绝而去的背影,助理瞧了下聂铮的眼『色』,老板被情人指着鼻子骂,好像还被甩了,这机票他还要不要陪着去取呢?

    聂铮英挺的面容阴云密布,像是还有些无所适从,看他一眼,“你还在这儿?”

    助理得令,赶快跟在童延身后去了。

    童延的飞机就在半个小时后起飞,而聂铮的车还停在原处,一直没开走。

    聂铮坐在车里,还是童延离开之前的那个姿势,眼睛望着前窗外忽闪的灯,他在思考,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些日子,自己为周全的防范突然被人击破,这种被人『操』控,而且受了挟持,不得不被人『操』控的感觉,让他很不痛快。他一直在想办法,即使隐瞒,他也从来没有做过对童延不利的事,童延为什么就不能再懂事一次。

    这一顿不依不饶!是他把童延宠坏了?

    想到这个宠字,聂铮眼皮突然跳了下。

    何为宠,谁对谁用宠字?他突然想到,童延近乎哀求地跟他说,你也高看我一眼。

    童延以后再也不找他了?得不偿失!真是得不偿失,老爷子布下的局,网都没动弹一下,他自己先把事情弄糟了。

    大糟特糟!

    半个小时后,聂铮让助理订了去s城的机票,当晚的。

    此时,最近的一班飞机在一个小时半后。

    接近三个钟头过去,聂铮终于跑在了去童延家的那条路上。

    去干嘛?还用得着说。

    助理坐在一边叹了口气,觉得他这种平常男人的也有平常男人的幸运,被太太骂,回头哄,至少都是在人后。再没脸没皮,关上门,外人哪能知道?

    可聂铮就不同了,聂铮这是当着一大群随行者的面,被小情人指着鼻子骂了。丢了一通颜面,同样,还得当着他们这些人的面打飞的找上门道歉。

    玩儿呐?飞过去时一顿吵,再飞过来一顿追,两个人加起来快六十了,这60,他家老板还占了一大半。画面太美不敢看。

    不过男人惧内是美德,难得跟端肃威严的老板找到共同点,助理作为资深已婚男人,提了个经验『性』的建议,“聂先生,您看,前面那间像是花店。”

    童延离开时活像是吞了几吨炮仗,回家之后亦如是。下飞机,见几个保镖还跟着他,不能朝无辜的人身上撒气,他忍着火气说:“别跟着我了,我跟出钱的那位都吵翻了。”

    但保镖说:“我们不管聂先生,只用对你负责。”

    由此,保镖还是跟着他回了家,外边有人,于是童延把自己关在卧室阳台没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外面似乎有人敲门,想着有人开门,他还是没出去。此时,已经是深夜,屋子里没开灯,阳台倒是被一抹淡泊月光照着。

    说话声离他房间越来越近,接着“笃笃”两声,有人敲门。

    这他妈大半夜的,谁啊?但保镖能把人放进来,很显然是他认识的,童延没好气地说:“进来。”

    接着,门开了,他躺在休闲椅上,头侧过去。

    他看见一个高大的、黑黝黝的影子立在门口,手上似乎还捧着个长形的盒子。

    童延一愣,嗖地把脸回来,目光眺向天边『毛』乎乎的满月。

    片刻,聂铮步子踱到他身边,屈膝蹲下,接着把礼盒打开,靠一边墙壁放着。

    童延:“……!?”一盒子黄玫瑰?哄小姑娘呐。

    想着自己赶到机场就被男人堵回来,他恨不得把这花砸到聂铮身上。童延没说话,起身,把自己甩在床上趴着了。

    片刻,身边床褥下陷,很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