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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延是个急脾气,身体空虚难耐,只恨不得狠狠来一场,“来啊!”
聂铮嘴贴着他的脖子,亲了下他耳边的红痣,“听话,马上给你。”
话音刚落,手指从他身体里撤出去,男人粗大『性』器的饱满圆头用力抵入他的身体。饶是有扩张,就算他饥渴,身体被最大限度拓开时,童延还是倒嘶了一口气,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
此时,男人浅浅抽送,没在往前,另一只手伸到他悬空的身下,握住他发泄过一次又重新激动起来的东西,套弄几下。
童延又疼又爽,“恩……”
与此同时,身体里的硬物猛地撞入,一入到底,身体都要被顶穿的错觉让童延再次高亢的叫出声来,“啊……”
接着就是最原始的律动,他跪趴在床上,抬高的屁股迎接男人的侵犯。而男人彻底扯掉了绅士的外皮,从一开始,就是野兽的速度和力道,一下下把自己夯进他的身体。
童延开始只是疼,到后来,疼里头又缓慢滋生出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快感。他很直接,舒服了就叫,可男人在他身后始终一言不发,把一身蓬勃的精力全部集中在那一点。
整张床都在晃动,童延呻『吟』不停,声音软的不像是他自己,男人的汗水抖落在他身上,他转头,见聂铮那双眼睛彻底失了惯常的冷静,眼神灼烫到疯狂,立刻伸手去攀男人的脖子,可胳膊刚伸出去,就被男人攥住。
应该说是,聂铮一手钳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强势的给他压在头顶。接着,滚烫的嘴唇贴住他的颈侧,用力地含吮。那里本来就是童延的敏感带,童延脊背又是一阵酥麻,身体里的渴求更甚,但男人蛮横粗暴的动作,瞬间填满他的身体,快速的抽出,撞入,抽出,撞入,童延叫的更加癫狂。
那一点被男人反复摩擦,再次『射』精的时候,童延感觉自己都被聂铮撞击着挤出来的。这种高『潮』跟刺激『性』具获得的高『潮』又不同,更加彻底,更加销魂蚀骨。
等聂铮开始在他身体里喷『射』的时候,冲刺一般的动作几乎把他身体撞散架,男人『射』了好几阵接结束这一场暴风雨似的『性』爱。
酣畅淋漓的交换过去,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聂铮趴在他背上,亲了亲他的脖子,“累?”
童延浑身像是被抽了筋似的,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转过头嘴硬地说:“你更累?”
第47章 野生()
这天下午,童延心满意足到不能更足。
聂铮先是把他抱在怀里,用手让他领略了一把男人之间奇特的互助精神。接着,身体力行地带他体会了生命的大和谐,两次。
童延再次肯定聂铮真有些鬼畜基因,这男人开始之前相当有教养,箭在弦上还问他,可以吗?
他一点头,衣冠禽兽彻底变成禽兽,接下去留给他的就是不可描述的狂风巨浪。
童延被折腾得不轻,但心里痛快,两个男人之间就该这样,当然,要是聂铮不沉『迷』那一个姿势就更好了。
洗完澡回到卧室,时间到了中午。
他躺在床上,看着立在一边穿衣的男人。聂铮这次换了件深蓝t恤,浅『色』到膝的裤子,脚上依然是那双帆船鞋,宽肩窄『臀』长腿,挺平常的搭配硬是穿出了杂志硬照的效果,而且气质跟穿三件套西装时半点不违和,只是从绅士变成了在海上度假的绅士。
聂铮略微抬起下巴,扣上t恤的扣子,动作跟扣衬衣纽扣也没什么区别,高冷得谁都不可能攀上似的。童延一见男人这一丝不苟的样,就想再次把人扒光成禽兽,他喜欢看聂铮在他身上失去控制发狂的样子。
童延后面有点疼,人也被折腾得没剩多少力气,可是很奇怪,身子饱了,心里总像是吃不够似的。
想到什么,他手搭在床沿敲了敲,“今天,你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聂铮手从衣领处垂下,眼光瞟过来时相当温和,“什么?”
童延眨眨眼,“活儿。”
这话没掺假,前两回,聂铮那是个什么表现?横冲直撞。今天,童延却真是大大地意外了一把,这位的功夫,进步太大。
聂铮微怔。
小妖孽刚才去浴室时都是他抱着去的,去了浴室在花洒底下连腿都站不稳,刚休息半小时,又开始挑衅他。
聂铮从衣柜里挑出两件衣服,踱到床边,把内裤扔床上,接着抖开上衣,套上童延的头。男孩儿配合他的动作抬起身子,伸出手臂把胳膊穿进袖子。
等男孩的眼睛再次探出领口时,聂铮把衣领单手往下一拉,让男孩整张脸都『露』出来,一本正经地说:“人要善于学习。”
“呲——”童延忽然笑了,拉住他的手,“你怎么学的?”
此间种种,不足为人道,聂铮干脆伸手捏住男孩儿的下巴,“你更喜欢以前那样?”
童延笑一僵,手立刻就放下了。
上午体力消耗大,中午喝了两碗海鲜粥,童延头没一会儿就懵了。
中午回房间,他挨着床就不想起来,见聂铮像是没午睡的打算,昏昏欲睡地问:“你不休息?”
聂铮一条胳膊撑在他脑侧,另一只手给他掀开搭在额前的头发,眼睛垂视他的脸,“你睡,待会儿我叫你。”
童延眼睛皮已经撑不住了,意识消失前想着反正是放假,还叫什么起床啊,睡到自然醒就得了呗。
等男孩儿眼睛闭上,聂铮拿了本书,在窗口坐下。倒不是他苛刻,童延这些日子最忙的时候也就在飞机上补眠几个小时,好不容易休息,正是调整作息的好机会,天昏地暗地把整个白天都睡过去,晚上又难入眠,这样总是不好的。
要不,他怎么只做了两次?
男人一开荤,就很难忍得住,要真由着『性』子,没日没夜地交欢,来个『性』爱之旅当然痛快,但聂铮自己比童延大了十二岁,是长者,长者就得控制节奏,有节制。
因此,童延被叫醒是在一个半小时后,听见聂铮说:“该起床了。”他眼皮还是粘着的,胳膊死命地扒着床单,『迷』『迷』糊糊着耍赖:“你的床……不让我起……”
好半天,没人说话,聂铮再开口时,声音已经远了,“我去海钓。”
童延这才睁开眼睛,脑子立刻就清醒了,他们这是在海上,得有海上活动啊,一天到晚赖床上,简直白出来一趟。
这时候房间只剩下他了,究竟年轻,精力恢复得快,虽然腰还有些疼,童延立刻就从床上跳起来,匆匆跑到卫生间洗漱,接着又去了船尾。
此时,船已经停了,聂铮正站在甲板收钩,钓起来的竟然是条鲈鱼。
童延顿时来了精神,“还能钓到这个?”
聂铮给鱼卸钩,把战利品扔一边桶里,要笑不笑地说,“想试试?”
试试就试试?但童延不会,不会也没关系,旁边这不是有现成的老师?
用来作饵的是活虾,一分钟后,童延一手捏着虾一手捏着钩。
聂铮垂眸看着:“钩虾枪,钩浅点儿。”
这还是个精细活儿,顺着钩身子不就得了?童延不明所以:“为什么?”
聂铮很快回答,“不能让它死,让它看起来像是在正常地游。”
童延乐了,“鱼有那么聪明?”
聂铮说:“比你想的聪明。”
童延手上的是筏竿,等他弄好鱼饵,聂铮指挥他做好姿势,又给他调了下渔轮挡线环的位置,接着,从身后环住他,一只手抬起他捏钩的手,“食指压线,轻一点。待会儿朝正对的方向抛钩,不轻不重。”
第一钩,童延有点紧张,“嗯。”
接着,聂铮手臂夹住他的胳膊,带着他的身体略微侧了下,与此同时,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缓慢扬杆,到某一个角度时突然说:“抛!”
钩拖着鱼线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落进远处水里。
男人的脑袋垂着,贴着他的脑袋,童延侧头望过去,聂铮目光也从远处收回来,那眼神从认真时的冷肃到温和只有几秒钟的转换,跟他四目相对时已经和暖如阳春之风。
他心头动了动,无端觉得这一刻美妙。年长的男人就是好,什么都能教他。
突然一个闪念,倏忽间童延脑子里浮出明煊那张脸,但他很快把心神拉回来了,真是没得丧气,高高兴兴出海,他想明煊干嘛?
此时,男人放开他的身子,退到一边坐下,“就这样,等着。”
大概是到了下午,海风比中午凉了些,童延有些留恋那副胸膛的热度,两手持杆,转头望向男人:“就这样?”眨巴着眼睛放肆地撩:“你不让我靠靠?”
聂铮眉头压着眼,没说话。
现在这种问题,他根本用不着马上回答。把整个白天的时间都用在床上确实有糜烂之风的偏向,但夜晚总是要来的。
这一晚,游艇的主卧室。
童延被聂铮压住趴在床头,边喘边说:“咱们换个姿势,我骑上面,不好吗?”不是,这人为什么对背后位这么执着?
男人呼吸重的像是用什么刮擦砂纸,姿态依然绅士,“可以。”
话是这样说,转瞬,童延腰就被男人钳住动弹不得。几乎是同时,男人低沉的声线吹进他的耳朵,“自己挣。”
这是要玩强制?真他妈变态,但也真他妈带劲儿!
童延顿时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可身后男人虽然一声不响,也是拿出野兽一样的气力镇压他。
这是一场真正的肉搏,虽然实力悬殊,最终,童延气喘吁吁地趴着被入侵,他倒嘶一口气,笑着骂:“禽兽!”
贴着他背的那具身体皮肤滚烫,聂铮在他耳边深沉叹息,“听话。”
他们在海上晃『荡』了一天一夜,终究都是现实牵绊足够深的人,周二,吃完早饭,游艇开始返航。聂铮那一大摊子事自不用提,童延接下来除了通告,还得去见古老头和童艳艳。
但童延回家时才听说他日程表还没到小田手上,小田已经两天没见过郑总监了。
突然知道当年的真相,连聂铮都需要外出散心,郑总监就不用提了。相熟的人都清楚,郑总监对老聂可向来是爱恨交织,当着他们的面,这当儿子的,就敢把老聂叫老流氓。可眼下看来,老聂对郑家姐弟,显然还不够流氓。
这还不是全部,郑家姐弟当年一个生离一个死别,罪魁祸首是聂太太。郑总监再对着聂铮该是什么样的心态。
因此,听小田说完,童延自己给郑总监打了个电话,可喜的是,这次郑总监没躲,只是说话时没什么精神。
听见郑总监说:“我这儿都安排好了,接下来是你的第一次粉丝见面会,细则,待会儿我让小田给你送去过。”
童延马上说:“别,小田也挺忙,你在哪?你看我自己过去取行不行?”
他完全是个局外人,但好不容易替聂铮做点什么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虽然他也不会开解人,但有些话,说了总比不说好。
郑总监在家。
童延挂了电话,换了身出门的衣服下楼,在客厅碰见了聂铮。
聂铮打量他几眼,“去哪?”
童延也没瞒着,照实说了。据他观察,聂铮是不愿意跟郑总监生分的,这事儿现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