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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冯生好似用尽全身力气才违心说出这两个字,眼神里连怒恨都不敢再表露出来。
“不客气。”
对此,我不觉得抱歉,真的一点也不抱歉。
见花冥过来,我赶紧从花锦身边跳开来,刻意保持距离。
“老板。”
“大哥。”
花锦皱了皱眉头,一副并不欢迎他的表情。
“什么事?”花冥看了眼远去的冯生他们,问。
“没事。”我赶忙解释,“锦少爷已经帮我解了围。”
花冥没说什么。
这时欧阳娜娜走过来挽住他,“阿冥,那边有两位朋友想认识一下你。”然后笑容满面地示意他一起过去。
花冥唯有点头离去。
看着他们并肩背影,我失了会儿神。
“怎么?受不了刺激啊?”直到,花锦阴阳怪气地挡在我眼前。
我抬头,烦得很:“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都还来不及解释你和那人的关系呢,他就被娜娜姐拉走了。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担心,他会误会你和刚才那人有什么关系?”
紧接着,他又小声凑来我耳边,“就算你告诉他那人不过是你失败的初恋前男友又有什么意义?反正他也不会在乎。”
我瞪他一眼,连嘴都懒得和他斗,转身就往外面走。
是,他不会在乎。
我也没想让他在乎!
不过就是想平平静静地把剩下日子给熬过去,为什么偏要来招惹我!
我埋头冲着,到了会所外面,没想到一阵刺痛后崴了脚踝。
泥玛,倒霉!
我咒着,蹲下身来捂着脚踝察看。
“怎么了?”花锦从后面冲上来,“扭到脚了?”
我一脸痛苦地继续捂着,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看吧,让你冲出来暴走,遭报应了吧?!”
这种时候,他还嘴不留情!
我气冲冲站起来,愤愤地瞪紧了他。
“我的意思是”他撇撇嘴,“多大点事啊,你至于这么情绪激动吗?还一点就炸!”
我又瞪他一大眼,把高跟鞋取下拎在手里,汉子地赤着脚一瘸一拐地继续往前走。
他还敢跟上来,只不过语气明显是在示弱。
“喂,是我话太多了行不行?刚才我帮了你,算扯平行不行?”
“你气成这样,不会是在气我多管闲事,没把这英雄救美的机会留给花冥吧?!”
“你要是怪我坏了你的好事,你就说出来呗。”
他巴拉巴拉在旁边自顾自念叨个不停。
我豪无预兆停住,目不转睛怒视过去。
“花锦,你有病吧?!”我举着鞋子就直指他,“你没经过我同意,就说什么我是你的女人巴拉巴拉的,我都懒得和你计较了!知道你是想给我撑面子!
“没想到,你还非要把这事往花冥身上扯,非要惹我,到底是几个意思?!姐本来还对你心存感激,但现在就想抓起一把屎来往你脸上扔!
“见我这样面目狰狞,升级为你的一大乐趣了是不是?很好玩儿是不是?”
花锦被我说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后来,才说:“那你呢?掩藏真实情感的自控力越来越糟糕,算不算也是一种病?!”
这家伙!
换我哑口无言,怒火一瞬间就被浇凉浇透。
于是,像泄了气的皮球似地找了个花坛边缘,一屁股就瘫坐在了那儿。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他凑过来看,目光嫌弃地审视着我。
我带着些挫败心烦,扭过头去。
“行,情绪总算是冷静了。”他说。
“医生,我还有救吗?”我无力地问,完全没有心情去理会他此时的表情是有多么高高在上。
他食指抵来我脑门上,逼我抑起头来供他仔细观察,煞有其事地说:“嗯,病得不轻看样子,得改变治疗方案,用点更快速有效的方法才行。”
“什么方法?”
“”花锦故作沉思的样子,然后说,“忘掉上一段感情的最好方法,就是立即开始下一段感情。”
还以为是什么?!我不耻地撇撇嘴,把他的手打开。
“你拿我开心呢?能说点有贡献的治疗方案吗?”
花锦歪起嘴角来笑:“我这么认真,怎么落你眼里就成了寻你开心了?难道你没听过吗,治疗失恋最好的方法就是投入到新的感情中,这样你就没有心力再去伤感在乎上一段了。”
切!我还以为他能说出多惊心动魄的话呢
“这种谬论本身就有问题!就为了忘记上一段感情,不负责地开始下一段感情?如果下一段感情根本就不靠谱,自己祸害自己,那岂不是更有病?”
“这叫以毒攻毒,你懂不懂!”花锦白了我一大眼,“反正你也已经病入膏肓,下一段感情是祸害还是拯救又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你能先摆脱上一段不可能的感情!”
我愣了愣,这么一想,突然觉得他的话好似有点道理。
现在这状态已经够严重的了,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糟的吗?!
“就算就算我可以不管不顾立即开始下一段感情,我上哪儿去找个不讨厌我,我也不讨厌的人啊?上大街上抓去啊?”
花锦听了,坏坏地扬起嘴角:“算你运气好,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噗。
这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摸起下巴,色眯眯地看着这自告奋勇的花锦,干巴巴对他笑上一阵。
“我差点忘了你也是个男人呢,而且年轻英俊潇洒还多金,果然是现成的好人选啊。”
“算你识货。”
花锦一脸痞笑,与我干巴巴笑在一块儿。
笑过之后,我一副可惜的表情起身,拍了把他的肩膀,再送他一个保重的眼神,说了句“药不能停啊,不要放弃治愈希望啊。”然后继续瘸着,缓缓往前走。
他还来劲了,跟上来。
“我没拿你开心,我是认真的。”
“嗯,看出来了,你是非常认真寻我开心。”
“你要是真想忘了花冥,就考虑一下我的治疗方案吧,我愿意和你即刻开始这段全新的感情。”
“差不多就行了啊,小心乐极生悲。”
“你到底想我说多少遍?”他急了,“我这么认真,哪里像是在开玩笑?”
我骤然停下脚步,拧眉看他,到底玩够了没有?!
花锦却伸出食指来,在我眼前不停地划圈,施法似的:“快点头,快说好,快说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幼稚!
我打开他的手,一脸严肃:“你到底够了没有?”
“你到底怀疑够了没有?”他反问,“这么诱人的建议,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啊。”
我叹气,直白问:“你这么干,到底有什么企图?”
他故作思考地想了想,然后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帮帮你。”
泥玛,这个理由我真的想打人。
“没看出来,你这么善良?”我笑得一点也不真诚,“可为什么我要选你呢?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更何况是用来遗忘前一段感情的男人。”
“童可可,你不选我还能选谁?”花锦自信地扬了扬眉毛,“这个治疗方案,少了我可就没有那么好的效果了。”
“为什么?”
130。我喜欢她()
“第一、你需要遗忘的男人可不是普通级别,你必须选一个与他级别相同的人来抗衡。”他开始满脸骄傲地同我分析,“这样的人,舍我其谁?你还能找出第二个来吗?”
我木愣地摇了摇头。
“第二、你不用浪费时间再去找什么不讨厌你,你也不讨厌他的人,直接省去中间了解观察的复杂过程,直接高效率进入治疗阶段。就像现在这样,我完全不讨厌你。你说,你讨厌我吗?”
我再次摇了摇头。
“ok,第三,我清楚知道你开始新感情的目的和动机,所以我会更加积极地配合你的治疗,一定会不余遗力地帮你彻底恢复。
“而你,完全不用有任何压力和负罪感,百分百不存在利用这个问题,用完就丢,干净利落。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你可不是天天都能遇到。”
听花锦说地头头是道,我竟然有一种很惊悚的感觉。
“那个听你这样说,我的确是占尽了好处,但你这不是犯、贱吗?你图个什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啊。”他很是义气地将手臂搭我肩上,“而且还挺好玩的,顺便拯救一下你这只迷途小羔羊,何乐而不为?”
迷途小羔羊?!
我看着花锦迷惑人心的笑容,莫名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花锦殷切等待着,就等着我乖乖点头,等着我问该怎么开始
“谢谢你的好意。”我冷着脸回,用手指拈起他袖口,将他的大长胳膊拿下去,“要是让花冥误会我和你有什么,他肯定得灭了我。到时候,我就不是小羊羔了,而是被他引入室的大灰狼!这种罪名,我可担不起。”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回到宿舍,我从浴室出来,就收到花锦的短信,说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吃错药了吧!
我把手机一扔,坐床上擦头发,肚子还抗议地大叫一声。
郁闷。一整晚,连块派对的点头都没捞进嘴里。
我去到员工餐厅找东西裹腹,意外撞见根叔正在厨房里沏茶。
“根叔,怎么还不休息?”
根叔换去严谨的管家服,一身宽松的装束,此时的表情更像是邻居家的老爷爷。
“年纪大了,睡不着啊。”他笑着答我。
他没想到,我凑过来,不由分说就夺过他手里的茶。
“你这”
“睡不着还喝茶?!”我念叨着,打开冰箱;将里面的盒装牛奶塞进他手里,“喏,热两杯牛奶吧,我也来一杯。”
根叔先是一愣,然后笑着点头:“行,热牛奶。平时都是我管人,难得被人管一回,还是听话吧。”
“老头儿果然很上道啊。”我还没大没小的。
见状,根叔咯咯地笑,摇头晃脑地过去热牛奶。
餐厅里,根叔和我并肩而坐。我从冰箱里弄了点剩饭剩菜在旁边狼吞虎咽。
根叔边喝牛奶边盯着我看,打趣说:“别的女孩子都吼着太胖了要减肥,你不怕?”
“当然怕了。”我扒下最后一口饭,“但是饿醒的滋味更可怕,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减肥吧。”
根叔笑:“饱了没有?要不要再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可以了可以了,肚子饱饱的果然舒服多了。真不知道那些公子小姐怎么那么喜欢办聚会?参加聚会,就没有哪一次是填饱肚子回来的。”
根叔依然是笑:“你啊,不懂享福。”
噗。
“没错,看来我还真不是当有钱人的料。”
“可可。”根叔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转了话锋,变得有些语重心长,“根叔真心喜欢你这个孩子,所有有些话想要叮嘱你。不知道,你愿不愿听根叔的话?”
我微笑:“根叔,你说吧,我是晚辈,会尽量听的。”
“为什么是尽量听?”
我不好意思地笑:“我要是说一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