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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在这一秒,我确认,他眼中闪过的是痛苦和无奈。
可是,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安慰他,而是冷冷说:“最没资格矫情的就是你这种人!拥得最多,却只会无病呻吟。
“如果我是许俊,也会和你绝交!有你这样的朋友,还不如没有,有毛线用!醒醒吧,锦少爷!”
说完,我抱着胳膊,转身走人。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我刚停在路边,想伸手拦计程车,就见花锦又挡来面前。
我没好气地瞪他。
“闪开!你挡着我了!”
他不动。
“我现在不想再和你说一个字了!少惹我啊!”
花锦不由分说地再次把外衣往我身上一裹,还紧紧地揪着衣领不准我挣脱。
我挣了两下发现完全没用,瞪向他同样冷冰冰的脸。
“你又犯什么浑!”
106。不想你受伤()
他没有松手的意思,欲言又止地把脸撇到一边,压着声音说:“你好歹是我助理,要不要陪你去医院看看?不是都流鼻血了么?”
“不用。”我断然拒绝。
“那”他看向我,声音乖得很,一点架子都没有,“一起回家。”
我愣住。
一分钟之后,我瞪他一大眼:“谁要跟你一起回家?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井水不犯河水。”
花锦却是不紧不慢,“请问,你有钱吗?”
“不好意思,我现在可比你有钱多了!”我嚣张地看着他笑,心想你小子的钱可都在我手里控制着呢。
但下一秒,我就意识到衣服和包包都在还更衣室里呢,现在可是身无分文。
然后,就没了声音。
余光瞄过去,花锦在那里似笑非笑,明摆就是看我笑话。
“松手!”我命令,“我现在要回去拿我的衣服和包包。”
他定定地盯紧了我:“现在,回家!你的衣服和包包,我保证不会丢。”
“好,我改主意了!”我理直气壮,“你和我一起回去,车费你来付!这是你应该做的!”
只见花锦翻了个白眼,一只手牢牢扣着衣领,一只手在那儿拦计程车。
我怎么感觉他像是牵只狗似的?
“喂,喂,你能不能先松开手?”
“不能。”
“你是打算用这件臭衣服熏死我吗?”
这衣服上面全是销魂的烟味和酒味。
这时,计程车停靠过来。花锦单手拉开后座车门就蛮横地将我塞了进去,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
一回到花家,我就东躲西藏,用着忍者的步伐,快速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生怕被根叔撞见,更怕被花冥看见,到时候我怎么解释这脸上的伤?
这是何其丢人的事情!
还好一路安全,我先换上衣服,在浴室镜子看见自己的脸,还是被吓了一跳。
刚才回来的路上,我眼睛周围只是疼。没想到现在竟然肿了起来,眼球边缘好像还出了点血。
“小王八蛋!”我咬牙切齿地咒,忍不住用指尖去碰那些肿起来的地方,顿时觉得自己真可怜。
这时,有人敲门。
八成是花锦?他又想干什么,刚才在计程车上就一路啰嗦要不要上药,要不要去医院。
我气冲冲地跑过去拉开门,却愕然发现门口的是花冥!
像见了鬼似的,我赶快把门砸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看见了吗?就那么一眼的时间,他应该什么都没有看清楚吧?
不行不行,我不能让花冥看见自己这张脸,丢死个人了!
然后,我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外乱蹿,到处翻东西往头上包。
敲门声再次响起,我凑到门边上:“那个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现在不方便。”
当即,花冥严肃的声音就响起。
“开门。花锦已经告诉我了。”
我怔住。这
个花锦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怎么能让花冥知道这事?!
“再不开门,我就让根叔过来开门了。”花冥声音变得微愠。
我只好把头发揉到一边,以为多弄点头发就可以挡住眼睛,然后过去乖乖开门。
我根本不敢看他的脸,眼神闪烁地扫他一眼,小声咕哝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整个身子都侧着。
花冥却是径直走了过来,而且是朝着我。
“干干嘛?”我被一路逼到床边坐下,恨不得头能三百六十度旋转,一直不让他看到。
他却是用手固定住我的下巴,我的脸完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我惊讶于他的手
“花冥你”
我想提醒他碰到我了,但他却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眉头皱得紧,好看的唇也是。
他看见我摆在床上的药箱,这才松了手往旁边一坐,一言不发地将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冷敷袋来,一手轻轻固定住我下巴,另一手拿着冷敷袋缓缓贴近我的眼角。
房间里安静异常,我连半个字的痛都没有喊,只感觉到眼角边缘传来的凉意。
他的脸近在咫尺,眼神里透着担心。
对,我觉得就是担心,就算是一厢情愿,在这一刻也只想这样以为。
很奇怪,我没有心跳加速,心里面平静得厉害。
“还是我我自己来吧。”我声音小得像蚊子。
“好好呆着。”他声音清冷,还带着隐隐的怒火。
我的肩膀紧了紧,感觉眼泪矫情地在眼中打转。
“凡事要量力而行,无论任何事情都要先确保自己的安全。出了事,没人会可怜你。”他紧接着说。
我没有回应,心里面却淡定不了了,全是说不出的难过。
早说过,他高估了我的能力。
我也想永远表现得无所不能但,有时候我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
生怕泪真的涌出来,我把脸刻意撇过去点角度。
然后,就听见他一声颇有些无奈的叹气。
“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还说你。但我确实没有安慰过人。”
我意外地看过去。
他脸上表情依然如石头般硬绑绑的,但眼神却透出一份柔软。
这种柔软比深邃深秘更加致命会害人胡思乱想。
不,我一定是脑震荡了,一定是。
所以,我哗拉拉就当着他的面,开始流眼泪,无声又不可自控。
花冥先是眉心一拧,然后就问:“难受?头痛还是眼睛痛?”他说着就起身,将冷敷袋往床上一扔,“拿件外套,现在就去医院。”
见状,我赶紧伸手擦泪:“没事,我没事。哪有去医院这么严重。”紧接着再说,“我心里有数,真的不用。喏,这个药膏擦擦,明天肯定好。”
“童可可,你能不能听话?”
“听,我听。”我吸了吸鼻子,还带着哭腔地回,“但,我自己什么状况,真的心里有数。你突然这样,我真有点受宠若惊。”
花冥愣了愣:“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还有谁比我更爱惜这条命?!”
他犹豫了十几秒:“明天放你假,你在房间好好休息。”
“不用。”我挤出一个笑,“又不是什么大事!打架这种事,受点皮外伤是在所难免的。其实也怪我很久没有实战过了,所以才让对手得了逞。不过我皮厚,马上就会好的了,放心放心。”
说着,我就站起身来哄他,“你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你再不走的话,我可真要误会了!”
花冥被我赶至门口,一把挡住即将合上的房门边缘,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我知道了,知道了。”我都不耐烦了,“给我报医药费和营养费就行了。我又没要找你算账。”
“童可可”
“什么?”
“我不想再看见你受伤。”
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慢慢地睁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
只要一闭上眼,我的脑海就被花冥那个炙热又温柔的眼神所占据。
他不想我受伤是不是说明,他是有那么一丁点在乎我的?!不不不,这只是他最后一点人性在发挥作用。
我是他勉强来接这个任务的。如果我有任何事,罪魁祸首当然是他!
呃好端端说这话干什么!还让人怎么睡!
胡思乱想了一夜,第二天我果然起晚了。
当我蓬头垢面地冲过去找花锦时,却被根叔拦住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又起晚了。”我急得直跳,“锦少爷应该还在房里等我送他吧?我现在就去开车啊,现在就去。根叔,麻烦你帮我叫他下来。”
“可可。”根叔拉住我,“锦少爷已经动身去学校了呀。”
我睁大了眼睛,然后拍了拍脑门,“糟糕,又被他溜了。不行,我得尽快在他手机上装软件。这下,我又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了!”
说起手机,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机好像还在花锦那儿。脑子浆糊了一整晚也没有想到。所以今早没有听见任何闹钟响。
根叔微微一笑:“放心吧,我看锦少爷的确是去学校了。等一下估计司机就会发短信来了。”
根叔正这样说着,掏出手机来呈在我面前:“你看,说来就来,锦少爷到学校了。”
我颇感意外地愣住。
这个花锦是吃错药了吗,竟然这么自觉地去了学校?!
坏了!他不会是去找那三人帮算账吧?想到这里,我立即准备拔腿就跑。
“去哪里?”根叔再次拉住我。
“根叔,我去一下学校,等会儿回来。”
根叔没有放手,“冥少爷说了,今天你休息,所以你还是在房间休息吧。”然后,他应该是打量了一下我脸上的伤,“不行的话,我给你叫医生来?”
不行不行!我可不想让花锦和那三人帮起什么冲突。
“根叔,我已经没什么事了,还是要去学校一趟。你帮我和学校保卫通个气啊,我要进去一下。”
根叔又追了上来。我一看,他递过来的正是我的手机。
我接过手机来,有些意外:“这个怎么会在您这儿?”
“冥少爷让我转交给你的。”
我没有多想,抓着手机就冲去了车库。
去学校的路上,才反应过来,花锦竟然把我的手机交给了花冥?难道花冥是因为看了那视频所以才知道这事的?
真是好丢脸。所以,我被那眯眼眼打的画面,他也看到了?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对我动了侧隐之心吧?
这下我算是清楚了,那些个在乎的眼神和言语,通通不过是花冥的良心受到惊吓,没有其它。
我到学校时,教学区里一片安静,学生们都在上课。
我沿着教室的窗边向内张望,找遍了都不见花锦和三人帮的影子。
完蛋了!他们肯定在某个地方“解决问题”!
107。以暴制暴()
我赶紧满学校地找。
终于在一个空荡荡的阶梯教室外面发现了他们。
里面聚集了七八号人。除了坐在讲台上高高在上的花锦之外,三人帮正被四五个男生围在中间,拳脚相向。
果然被我猜中!这些学校的破事,就没有新鲜的!
口袋和壁虎不停地呼痛求饶,眯眯眼则蜷在地上,不管身上挨了多少拳脚都一声不吭。
我赶紧推门而入,施暴的人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