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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冥女朋友逗我呢吧。
伸手捶了几下胸口,真是憋屈到内伤。
才晃了几步,就见童宇气喘吁吁地跑来。
“怎么拉?怎么又来警局了?”
我站定看他,有种想哭的冲动却只能假装轻松:“没事,还不都是那些p事。”
“真的没事?没人欺负你?”童宇一脸不确定。
我抬起手,对准他胳膊就是一掌:“滚开!要你管我?我可没原谅你!”
童宇吃痛,然后从手提袋里拿出一块牌子挂胸口上,牌子上歪歪扭扭写着“我错了,对不起!”。
“在你消气前,我就一直戴着。可可,真的,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再有下次”
“你还想有下次?”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机会。我再胡乱给人担保惹事生非的话,任你处置,行不行?”
童宇阳刚气十足的七尺男儿,却是可怜巴巴的表情。
我拍拍他胸口的牌子,调侃说:“你不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么?最讲兄弟情义了。”
“孙悟空不也逃不出你这个‘如来佛’的手心么。”他殷勤到不行,然后贼津津地观察我的反应,“历史证明,不听话,只有被压在五指山下永无出头之日。”
我噗嗤笑出来。
见我笑,童宇也像孩子般笑逐颜开地蹦了起来:“你笑了就代表和解了啊。哎哟,我难受一天了。”
“谁说我原谅你拉?”我冷不丁回一句,“好好地反省忏悔。油嘴滑舌是没用的。”
童宇顿时傻眼:“啊?那我不是得一直挂着这牌子,去拳馆练拳,那么多师弟”
“你还记得你要练拳啊?”我抬起脚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要送给我的金腰带呢?说好的巨额奖金呢?说好的大房子呢?”
“童可可,你注意点形象好不好?小时候明明是个可爱的小姑娘,怎么长大了就走样了?”
童宇一边喊,一边逃。
我追了几步停下来:“快跑去宵夜摊占位子,我在后面慢慢走着,一到就要吃。”
“遵命!”
明明是笑着,我却莫名涌出滴眼泪,赶紧伸手擦去,然后笑笑对自己说:“没关系,多大点事情啊。”
是啊,心烦的事情后面还多着呢。
小丽果然一眼就从照片里认出指使她的大叔。可是死胖子继续玩失踪,我突然就断了消息的来源。
除了知道这个大叔叫“吴九”,一筹莫展。
蒋梦婷也不敢接我电话,估计一颗玻璃心又自责自怨了。
我暂时没时间管。
两天后,在约定好的时间去找了张杰生。
一见面,他就领我上了一间美容会所。我不反对被人打扮,只是想到要再面对那个变成“上帝”的渣,我连脚趾头都在抗拒。
顶着数斤重的卷发杠,我生无可恋看着镜子。
张杰生坐旁边,一边玩着pad,一边啃着苹果,倒是惬意得很。
“张杰生。”我叫魂一样直呼他名,“我是去调查的,又不真是什么女朋友,有这种必要么?我脖子都快断了。”
张杰生没抬头看我:“站在花冥身边,就算是根电线杆,也只能是镶了金的电线杆。”
021。其它地方不要碰()
我不屑噗笑。
“另外和你不熟。叫我张律师或者张秘书。”
“张杰生。”我伸手托住下巴,依然直接喊他,“那你到底是律师,还是秘书?”
“我是有律师执照的秘书,全才,懂不懂?”张杰生回答完,猛抬头,“嘿,你怎么又”
“张杰生,那你到底是律师没混好,所以当了秘书?还是秘书不好当,才考了律师执照?”
张杰生脸绿,哑口五秒。
“童可可,你这样会被打的。”
我扭动僵硬的脖子,一脸无辜又矫情看过去:“怎么了哈?玻璃心了?”
这时,方才那美女形象师带着助手返回,吩咐助手可以把卷发杠取下。
我更感兴趣的是,张杰生一见这美女就立马端起范儿来,特别绅士,还带点腼腆。
我噗笑,了然于胸。
等美女形象师点头致意再一次离开,我怎么能不八卦:“张律师,你好古典啊,暗恋多久了?”
张杰生嘴上说“没有”,但身体却很诚实。
“是我误会了?那我问问她喜欢什么类型的,我特别喜欢做红娘的。”
“童可可!”张杰生压着声音,“你不要闹了!”
我最喜欢看淡定的人不淡定,有恃无恐地冲他笑:“那我是叫你张律师呢?还是张秘书呢?”
他咬咬牙,忍气吞声地笑:“客气什么,叫我杰生。”
我憋着笑:“张杰生,放心好了,我这人还是挺爱行侠仗义的,一定会帮你的。”
“别!不劳您费心!”他站起身来就要逃,走两步返回来,“你啊,活该落花冥手里。”
我拉下脸。
谁落谁手里,还不一定呢。
算账这种事,总要一样一样的来。
我最擅长的一项人生技能,就是忍!
还有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到汇合点时,张杰生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话一点没错!童可可,真别说,你这个形象,再配上你现在特别高贵典雅的范儿,绝对没人看得出,你是挂羊头卖狗肉!”
我整理下裙摆,挤出一个不跟他计较的假笑。
只见,远远驶来一辆黑色宾利,带动着气流都是我喜欢的‘铜臭味’。
一想到花冥那高人几千等的脸,我不禁把脊背挺直,最起码在这表面上,不能矮。
宾利停稳,张杰生急步过去,拉开车门,弯腰的弧度都带着恭敬。不知和那后座上的主说了些什么,然后阴阳怪气地看了我一眼。
我缓缓走过去。再次照面,我不得不承认,光有心理建树是没用的。
花冥只是冷眸瞄过来,我都觉得和刀刃无异,腿有一点点发软。
“花先生。”我大方,“你想让我坐前面还是后面?”
花冥换了个坐姿,左腿搭在右腿上,双手交叠于腿面上,表情真称不上是笑容。
“你说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算是反问?挖坑?
“我喜欢迎难而上。”我眼神示意他身边。
听见张杰生噗笑,我这才卯过来我的意思,真不是那个‘上’!
赶忙干咳两声掩饰,一边侧身上车,一边暗暗踩在张杰生脚面上。
车都发动几分钟了,张杰生还在副驾上坐立不安。
我幸灾乐祸地偷笑,中间玻璃突然升了起来,空间变得密闭。
从头至尾,花冥都没说半个字。我甚至都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忍不住用余光偷看。
他端坐;看着窗外,一身烟灰色西装搭黑色衬衣,明明沉闷无趣,却自带威严贵气,好像天然就有一道透明屏障,让人不敢妄想亲近;莫名就是要矮上几分。
他身上隐约散发的那种香气,不是古龙水,却也想不出是哪种香料,只是真的好闻。
而我有一个怪癖,喜欢看男人的指甲。那修剪的叫一个精致,和这双白净纤长的手真是搭配。
再看看我的‘zhua’,不说了。
恩怨先放一边,实事求是这男人生得是真心好。皮囊好,家世好,钱包好,总之是命好
可惜了,就是马屎皮面光!
我咂咂嘴,吐槽还意犹未尽,就见他扔了一个盒子在我腿面上。
我还没傻到会以为这是友好的见面礼,打开盒子,是双蕾丝刺绣的白色手套,美得一塌糊涂。
“戴上。”他直接命令。
我照办,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然后他目光投过来,严肃交待:“除了必要时挽我臂弯,其它地方不要碰。”
我愣住,嫌弃得很凌驾,很坦白啊。
我干笑一声:“放心,我本来就只是来调查的。”说完,看向窗外,祈祷时间过得快一点。
到了才知道,宴会是上次那个大小姐方芳家的东道主,谈业务时我来过一回。
我没伸手挽他,只是同他并肩进去,远远就能闻到属于有钱人,香喷喷的味儿。
“如果,我什么都调查不到呢?”我突然停下,忍不住问。
花冥比我高出大半个头,声音却像从九霄云外落下来:“牢房多得是你的位置。”
我真没忍住,咬牙瞪了他。
“还有”他从眼角睨我一眼;“今晚,花在你身上的所有费用,自理。”
“”
“现在调查得到么?”
看着他勾起的邪魅嘴角,我皮笑肉不笑地哼两声:“跟你开个玩笑。”
泥玛!简直就不是人啊!
花冥一现身,方父就穿过宾客,带着一串浑厚笑声迎了上来,表情里却是诚惶诚恐。
“冥少,你能来,真是让uncle这陋室蓬避生辉啊。”
假!
“uncle客气了。”
花冥语带尊称,在我看来,敷衍得更假!
下秒,方父看向我愣了愣,一副看着眼熟又想不起的表情:“这位小姐是”
花冥竟然不接话!
“伯父,您好。”我只好先打招呼,正愁怎么转移注意力,方芳就意气风发地冲上来。
“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她先是瞄了我一眼,然后意气风发地娇嗔着问,看样子完全把前几天的糗事彻底抛诸脑后了。
花冥只是回以一个浅笑。
即使如此,方芳眼神依然闪到不行:“开场舞是属于我的,可不准你找任何借口。”
“早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和冥少说话的。”方父训斥了句,然后做个请的动作,“冥少,商会的陈总他们在那边。”
花冥轻点一下头,然后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陪方小姐聊天。”我微笑,懂事。
面对我,方芳马上恢复本色,趾高气昂地说着“跟我来”,就往泳池边去。
我跟过去,她交待说:“冥哥不是一般男人,一点歪脑筋都不要动,这不是你可以妄想的。至于其它,你尽力就好。”
前半句我是听懂了,让我别攀高枝。后半句怎么听怎么怪。
“看来冥哥真没对你抱太大希望。”方芳见我表情不对,这才露出个放心的表情,“不是我打击你,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伯母那么精明,怎会看不出你是个冒牌货?不过,你也就是冥哥用来阻挡片刻的借口,缓缓就行。”
看来我这个‘花冥女朋友’的假身份,不仅仅是为了调查,而是某种挡箭牌?
我笑笑:“其实应该你亲自帮他挡啊。你看你要什么有什么,豪门儿媳标配,说不定还能假戏真做如了心愿。”
方芳面露尴尬,清了清声音:“我还用你教?做好你自己的事儿吧。”说完,不欢而去。
这正合我意,开始干正事,穿梭在宾客之间,搜寻那张已印在脑子里的脸。
按我所想,像花冥这样的人,肯定有不少敌人。叫“吴九”的这个人,也应该属于上流阶层的,也才会出现在这种宴会上。
转了两圈,我都一无所获,倒听了不少关于花冥的事。
最诡异的是,竟传言他至今未婚是因为他根本不喜欢女人,可以说是厌恶女人!我抬起手来看看手套,倒真有点空穴不来风。
但是,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