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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您确定我是健康的吗?我可再也经受不住折腾了。”
“放心,在我这里是没有误疹的。”
“谢谢,谢谢你。打扰你了。”我说着就起身,天真地以为这样就算是过了这关。
下秒,只见花冥嘴角划出诡异弧度:“童可可,你本事不小啊。”
我二话不说,起身就往外面狂奔逃命。
不远处站着张杰生,他还不明原委地冲我笑着问:“这么快就检查完了?”
我用冲刺的速度跑,就快顺利通过时,身后却传来花冥怒吼“不准让她逃走!”
张杰生立即张开了双臂拦我。
见此路不通,我紧急刹车,慌乱地四处张望,想也没想就冲进了卫生间里面,关上门扭上锁。
怎么办?出去肯定死了!果然纸包不住火,东窗事发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糟糕!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打开旁边的窗户朝下看去,顿时有些头昏眼花。
这什么医院,盖那么高!这是逼人上演动作惊险片么?
我低头拨弄了一下衣袖,今天真该穿个蝙蝠衫什么的,说不定还能像电影上那种飞起来。
别傻了!我抱着脑袋就想撞墙。
没过多久,门就被用力捶了几下,花冥厉声吼道:“马上给我开门出来!马上!”
我胆战心惊地退到洗手区,被自己蠢哭了,怎么不把张杰生直接放倒在地上,然后往外跑呢。
我正绞尽脑汁想办法,又传来花冥的声音,只是怒火比方才好像平息了些。但这样更恐怖。
“有本事你就从这23楼爬下去跳下去!要不然你就乖乖地给我走出来!”
“我不出来!”我死扛,“出来才是死路一条!”
“有本事,你这辈子都不要出来!”
“你给我听着!”我也生气,“我早说过我没生病,我早就说过了的!是你非要说我得了病,我也很多次让你别多管闲事!所以这件事不怪我!要怪就怪你自以为是!”
我可以想像门那边,他那怒气更盛的表情。
这几次,他对我这么好!我好像也不该这样说!
没过十秒,门就被打开了。手里拿着钥匙的护士闪开,我看见花冥比死尸还难看的脸,心脏瞬间悬到了嗓子眼上。
我僵在那里,还理直气壮地补充:“你明知道我是经不住考验的,还送我那么贵的包包。你让我怎么好意思再说,。
“你好好回忆下,我可是拼了命地拒绝你。反正,我不对,你也不对。大家就算扯平了,行不行?
花冥不说话,眼神继续把我五马分尸。
“先出来吧。”张杰生拼命冲我使眼色。
我叹气,暗咒罢了,战战兢兢地慢步出来。
然后花冥就说:“送她去警局。”
“去那儿干嘛?”我睁大眼睛,“至于吗?”
“老板”张杰生一脸为难,“告她什么呀?”
“诈骗!”花冥向我投来一个极度鄙夷的眼神。
“花冥你”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时旁边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姐姐,你不是和我一样的病人么?”
我们都猛然回头
苏月月坐在轮椅上惊讶地盯着我看,月月妈站在轮椅后面,神情不自然到了极点。
小丫头失望的眼神,这才让我脸一红,赶忙解释说:“姐姐是有原因的。”
月月气得流出泪来:“你骗我!我还以为只要像你一样乐观向上,就会活得很久很久。”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
“月月,其实”月月妈弯下腰来,开了个头。
我示意她别说,然后蹲来她轮椅前,“对不起,姐姐骗了你,都是姐姐的错。但姐姐可以解释。”
“我讨厌你。”月月直接冲我吼了这句,自己转着轮椅就愤然离去。
月月妈小声对我说抱歉,然后小跑着去追。
我看着月月离开的背影,眼眶瞬间发红发烫,心情难过地紧咬唇边。
叹口气看向花冥,没好气:“不是要去警局?”
花冥沉着张脸,从我面前快步走过,只留下空气里浓浓的火药味。
“先回去,先回去。”张杰生朝我使眼色,然后跟上去。
真是有够倒霉的!
我心里怄死了。回家的路上,越想越觉得不能就这样回去。说一千道一万,他的本意是好的,怎么说也还是我不对的多一点。
如果当时能抵抗住包包的诱惑,再一次说明是他误会了,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我回家把那个包包带上,来到花冥公寓楼下,保安明明对我熟得不行,竟然不准我上去。张杰生那儿我落实过,花冥此时就在家。
见怎么说都没用,我只好在门口徘徊空守。
天都黑了,我还在守。
不知道几点的时候,一辆豪车在门口停下,司机过来副驾,恭敬地拉开车门,应该是要迎接里面出来的什么人,毕竟能住进这栋楼的,都不是等闲之辈。
只是我没有想到,是欧阳娜娜。而这个门口,偏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作为隐蔽。
我不是怕,而是能少一事则少一事。
她也在上车前停下,扭头见是我。
“欧阳小姐。”我笑着打招呼。
她取下墨镜,表情带着点意外地走过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还东西的。上次走的匆忙,不小心带走了不属于我的东西。所以,特意过来还。”我编了个借口,就不给她添堵了。
不过,她明显已经堵了,却大方地露出一个笑容,只是不怎么走心。
她看了眼我手里的纸袋:“阿冥送你的,你也就不必客气了。你是帮了忙的,这些也是你应得的。不必特意送回来,阿冥也不会放在心。”
泥玛,这话说得,好像我故意找借口来这里似的。
“不是我的,终归是不好。”我笑笑。
“阿冥在的。不过应该是要休息了。你坚持要还的话,我会帮你转交。”
我愣了愣,想了想,回:“我坚持要还,而且还是坚持亲自还。”一句话,就给拒绝了。
欧阳娜娜的笑容冷了冷:“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上次我说的话也应该很清楚了?”
“放心,我也理解得很清楚。”我不想解释过多,但还是只能把话说明,“只不过是把东西送还,再说几句话而已。如果这样都能构成威胁的话,那是不是显得你的地位不太稳固?”
欧阳娜娜勾了勾唇角:“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威胁这种字眼。”
噗,不愧是女版花冥。
“童小姐。”这时,保安突然出来唤我,“花先生让你上去。”
我意外地呆了几秒,再看了欧阳娜娜一眼。
她的表情,还挺微妙。分明是不高兴,却只有绷着。
“既然阿冥让你上去,你就上去吧。”下秒,她傲气不改地转身,上车。
我叹气,赶忙进去。
重新站在花冥面前,他已经不像白天时候怒意全写在脸上。
不过这样的冰冷慎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余光瞄见吧台上那束白色的蝴蝶百合,心想一定是欧阳娜娜带来的。
心想这与自己无关,我把装着包包的手提袋放在吧台上,突然间有些词穷。
他扫了一眼,没说话。
“那个据我所知,是可以全款退的。如果不好的退的话,我再负责把它处理掉,把钱拿来还你。”
“你上来就为了说这个?”他质问。
089。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我深呼一口气,自问心胸宽广地直接道歉:“对不起。总归都是我不好。浪费了你的一片好意。”
他扬起一边嘴角,尽显不屑之意,目光像锋利的刀刃,拔腿就压了过来。
见他跟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莫名有点慌了,“花花冥,你冷静点。大家都是成年人,和平协商处理这件事情才是正道。”
退到无路可退,我紧贴着墙壁,歪过头去,闭着眼睛听天由命。就算他要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一口饮血泄恨,我也忍了。
“故意在餐厅让我出丑!骗我送你礼物!在猪场戏弄我,害我摔倒!还骗我”他把掌心往墙上狠狠一拍,对着我的耳朵就低吼,“带你去天鹅湖!童可可,你知不知道我从未带过任何一个人去那个地方!是你骗取了我的信任!”
我耳朵心在疼,但心里面更疼。
愕然睁开眼睛,扭头对上他愤愤然的眼神
我是第一个去那地方的人?他的意思
不,不能犯病!
“是,我是故意让你出丑,带你去猪场也是想吓退你!我承认!”我咬牙切齿,“这不都是不想再看见你嘛!我还觉得冤枉呢,我还想问问你,你到底什么毛病!”
他没说话,只是目光可怕地继续死盯着我。
“至于去天鹅湖”我声音软下来,“我真心谢过你了。如果真是我骗来的,那我一点也不后悔。”头扭朝一边,心里面怄得要死,“反正你想怎么着吧?随便你。”
行,我作好心理准备了,再被他无情地污辱上几句,再被他扔出去。
十几秒后,就听见花冥的声音:“给我把地擦干净!”
哈?
我拧眉,不明所以地重新看他。
“你以为说对不起就可以了?”他后退半步,脸上依然是凶得要命,“拿出点诚意来。”
我愣了足足有一分钟。
“不愿意?”
我赶紧摇头,又赶紧点头。
所谓一次生二次熟,更何况对于当奴隶这个事,我早就有过经验了。
于是乎,我又重温了一遍这种酸爽的感觉。只不过这一次,他实在是疯得可以,不乖乖坐在书桌那里凹造型,像个幽灵似地总在我视线范围里晃荡。
我刚收拾好冰箱,他就过来拿水喝,害人又要重新洗一次水杯;我刚把衣帽间收拾整齐,他又进来换件衣服刻意扰乱,你丫今晚是模特上身走秀是吗?
最可气的是,刚把地板用吸尘器吸干净,他硬要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上面的灰尘让他根本无法呼吸和思考。
最后,我只有抱着要把地板擦穿的决心,一遍又一遍地用抹布跪在地上擦拭。
早知道,我今天就不穿裙子了,动作还可以利索一些。
才擦干净,就见他突然又从里面走出来。
我一见他就拉响警报:“你给我站住!你又想要干什么?你脚底下是不是涂了墨水?”
他阴着脸,看着此时像镜面一样闪光的地面。
“活该!”这就是他接下来对我的肯定。
我把手中抹布往旁边一扔,瘫坐在地上,受不了地哀号了一声:“擦不动了,我休息一下。”伸手去擦额前,全是汗水。
花冥走到我面前,连眉毛丝都带着幸灾乐祸,看样子也算是满意了。
“你要是觉得我很过份,可以直接说出来。还是厚脸皮的泼妇样适合你。”他说。
我精神涣散地看着她:“您老人家没有把红豆和绿豆混在一起让我把它们捡了分开来,我已经很感激了。”
他缓缓蹲下身:“与猪场相比,这已经是仁慈一百倍了。”
我无奈地附和点头:“你还真是有仇必报,我表示欣赏。”
他僵了僵,没说话。
“哎哟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