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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听出了弦外之音,花冥怎么可能没有。
“鸿远根基无人可以撼动。”花冥气定神闲的,“大伯大可以放心。”
论不带脏字打击人,我只服花冥。
花奇笑了起来,只是皮笑肉不笑。“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反倒是你得注意身体啊,香雅终归是副业,你早晚是得把重心转回鸿远来,还是早一点回来的好。”
“谢谢大伯关心。”
“咦?难得见阿冥带女伴的。”他突然看向我。
我回以一个礼貌的笑。
“大伯,她是大哥女朋友。”花甜也是个性子急的,更是个没心眼的。
“女朋友?”花奇同样是睁大了眼睛,更是盯紧了我,“什么时候的事情?”
“带她来向爷爷拜寿。”花冥面不改色的,看向我。
我温和不说话。
“看着有点眼熟”花奇这话头起得,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我不卑不亢,不如自己交待:“我在香雅任总裁秘书。”
“秘书?”花奇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又看向花冥,发出一声幸灾乐祸的笑,“阿冥,保重啊。你妈咪那关是不好过啊。”
说着,林安琪和花冥父亲就过来了。
“我哪一关不好过?”林安琪笑着。
“弟妹,阿冥这眼光好啊。”花奇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女朋友又漂亮又能干。”
林安琪笑容不改地看向我,我知道她认定是我说的。这种大人物众多的时候,我还是保持安静状态的好。
“大哥说笑了。阿冥这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到大,谁做得了他的主啊?”
“妈咪。”花甜转而过去搂她撒娇,“我想带着可可姐姐去我房间参观,好不好?”
肯定是不好。我心知肚明。
林安琪沉默了几秒,没有直接否决,而是说:“你乖乖的,以后多得是机会。人家是来作客的,你别缠着人家。乖,去看看你二哥,问他要不要出来。”
花甜不太情愿地撇嘴,然后小声对我说:“姐姐,下次你一定要来找我玩。”待我点头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阿冥,你爷爷半天没出来,不如”花冥父亲开口,“你过去看看,再陪你爷爷一起出来。”
“爸,不必了。爷爷不喜欢被人催。”花冥答着,看向我,“你应该累了,陪我出去透透气?”
我当然是点头,求之不得。
悠扬的音乐还响彻在不远处,抬头能看见耀眼光芒照亮着整个城堡上空。
我和花冥身在另一个花园,花园围墙下面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隐约还听得见海浪声。
我慢步走着,被夜风吹了个透心凉,长舒一口气。这时的星空好像特别美。每一颗都像璀璨的钻石,让人沉醉。
紧接着,我低下头来拎起裙摆,望着那双金色的高跟鞋发呆,突然觉得这鞋真的好像是水晶鞋般让自己经历了方才那梦幻的一切。
意识到这有多幼稚,我笑着摇了摇头。
“干什么?”他冷不丁问。
我转过身,一边后退一边神秘地对他说:“我以前听说过,这个城堡的每一块地面都是用金砖铺的。你说,我撬走一块应该也不会有人发觉的吧?”说完,就想入霏霏地笑。
对,在屋主人面前说要撬他们家东西的,除了我,也是没谁了。
花冥双手插。进裤袋,眉头轻扬地看着我:“找到没有?”
我爽朗地对他笑:“就是暂时还没有发现啊。不如,你直接告诉我去哪里挖吧?今晚,我真的真的也就圆满了。”
“贪心不足,只会乐极生悲。”他教训。
我撇撇嘴:“老板,我拜托你有点幽默细胞好不好?你看不出来,我是在活跃气氛吗?”
“我只看见,有人胆子变肥了。”
我差点忘了,他还是那个刻薄无情的花冥。
“那不是你说的吗?我今天晚上可以”
他走近些,深邃的眼睛比星辰还要诱人百倍。
“如果真有金砖,你撬走就是。”
我愣住,原以为又要对着他刻薄的黑脸,没想到他却像是吃错了药,又再一次给了我错觉。
“那个今晚谢谢你啊。”我换了个话题,也是真心。
他却是不以为然:“我不需要。”
“是是是。”我拜服地点头,“你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愿意你高兴。因为你是无所不能的花冥,什么事放在你这里啊都是小事。”
我说完,他竟然还点头。
这一秒,我真是又好笑,又觉得有点气。怎么什么事情到他这里,都变得微不足道了呢?
我没压住活跃心,握起拳头假装拿着话筒凑过去,“花冥先生,采访一下,从小生活在城堡里是种什么感觉啊,我代表玩着泥巴长大的平民,非常想知道。”
花冥笑了,对,就是一个还算友好的笑。
但下秒,一抹忧愁浮现于眉眼,面容也跟着变得冰冷。
“不过一座华丽的监牢。”他答得认真。
害我心房不由跟着紧了紧,手僵在空中又缓缓放下。
为转换气氛,我呵呵笑起来:“花冥先生,你还是好人做到底吧。告诉我金砖在哪里,我也好不枉此行啊?”然后双手合实做出拜托的动作,财迷样十足地盯着他看。
我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他被逗笑了,心里竟然还有点小小的成就感。
只见他指了指那些古老矮墙。
“真的么?”我睁大了眼睛,然后快速跑过去,用手摸上那高度在胸前的矮墙。
华丽的罗马柱高耸入云,每隔两米就有一根,而围墙外是茂密的植物,放眼望去深不见底。
我又看又摸,环着双臂思考了一会儿,就开始动手脱鞋,撩起裙子,灵活地攀上矮墙,像只猫咪蹲在上面。
花冥走过来,眉头拧起来,一幅看着外星物种的嫌弃表情。
“这里没人,我就不装了。”我笑眯眯地站起来,脚心感受着围墙上的冰凉,边走边展开双臂,“金子我是撬不走了,只有踩在脚下过过瘾了。”
“下来。”花冥语气往下沉,眉头明显皱得更深。
“别担心。你看这个面有多宽,我不会掉下去的。现在,金子都在我脚下!我是全界最富有的人!”
我欢呼完,就见花冥真是有些急了。想上前拉我,又犹豫难决。能看见这样的表情,堪比火星撞地球。
“你恐高?”我故意往旁边跳两步,身子还崴两下,一直盯着他看。
他脸色骤变,警告说:“旁边就是悬崖。”
我看着他笑,挑衅说:“那你来拉我下去呀!”还伸出手去。
他盯着我没戴手套的手,没有动。
我洋洋得意地笑,就像得了天然保护罩,来了精神:“想我下来不难。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不喜欢别人碰你?”
044。要哪个器官()
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花冥说翻脸就翻脸,面无表情地冷视着我:“没人能威胁得了我。”
我笑容僵在脸上,干笑两声:“真是没有幽默感。”
“你是自己下来,还是等我让人捉你下来?”他放了狠话。
“我再站一会儿。”我只能装可怜,“你说的,这是我的夜晚。我保证不掉下去,还不行么?”
“你上辈子到底是什么?”他看上去透着点无奈。
我不假思索地答:“可能是一绽金元宝?所以这辈子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特别亲?”
“往自己脸上贴金倒是本事!”
花冥骂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更像在用力憋着。
我无所谓了,扭头看一眼悬崖边的景色,心情舒畅地舒展了筋骨。活到这岁数,还能有这种经历,也算是老天额外给的福利!“可以了。”大声宣告,我就做出要跳下的动作。
“不准。”他命令。
我愣住,然后就见他示意我先坐来这矮墙边。
“裙子”我没问,也知道有多昂贵,再加之他刻薄龟毛得厉害。
但他气定神闲,反显得我这问题很是掉档次,关键还小人之心。眼下,我只能照办,蹲着慢慢坐下来,顾不上这么仙女的裙子会被坐出褶皱来。
下秒,他走近,那淡雅好闻的木兰香让我莫名有些紧张。
“魔法师。”我只能故作轻松地看着他笑,“是不是到时间该把水晶鞋收回去了?”
他定睛看着我,停顿了会儿说:“魔法什么时候消失由我说了算。你想多保留一会儿,我不反对。”
我心里生出一股惆怅来,脸上始终笑着:“我怕再穿下去,会舍不得脱下来。这份人情,我记住了。”再想了想,“这样吧,等我们之间这笔账了清之后,再免费送你一次解决麻烦事的使用机会!保证随叫随到!”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麻烦事这种字眼。”他自信笃定。
“”
“那”我不服气,“总有你解决不掉的吧?比如上次那个干女儿?”这一刻我被自己的智商深深折服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所以”他眼睛微微地眯着,“不需要。”
“”
“那你总会有需要我的时候吧?”反正我不想欠他的。
兴是这句话说到了点上,他勾起一边嘴角:“任何事?”
挖坑埋自己这种事,也只有我干得出来。但,谁让我今晚真的欠了他这个大人情!
心一横
“对,任何事。老规矩,不违反我的原则就可以。”我心想还有什么事儿能比卖身为奴更惨的?
“何为证?”
噗,竟然还不相信我!
我把手套重新戴上,不客气地把他手抓过来,硬是和他击了掌。
“这就是凭证!”我很认真,“出来跑江湖,信用是第一,放心好了!如果我不讲信用,就让我永远也实现不了梦想!”
泥玛,我有必要这么狠的誓吗?又不是我求他带我来的,是他自己不知哪根筋不对!很好,我现在就后悔了!
“你的梦想,关我什么事?”
这话很有花冥的风范!
我一口气上不来,干脆就不说了,要光着脚跳下来。
“说了不要动!”他重新拧起眉心来,然后弯腰将旁边的高跟鞋拾起来。
我以为他只是绅士地拿过来,没想到他竟然要亲手帮我穿上。
只能睁大了眼睛,全身的神经跟着一紧,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我我自己来吧。”
“别动。”他轻声命令。
我再一次怔住,只有乖乖就范。
我看着这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弧度完美的眉毛,从这个角度上,他的睫毛更是长得让人窒息
他隔着裙摆握住我的脚裸,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灵魂出窍,让人晕晕乎乎的。
这一刹,我看不懂了。上午,我还对这个人恨得咬碎牙齿;现在,他却让我如此感动温暖。
往往对于太过美好的事物,我总会阴谋论。
待鞋子穿好,我看着他的脸,忍不住傻傻问:“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你有个需要换心脏的女朋友?或者你想要我身上哪个器官?”
花冥沉默了三秒,脸上没什么表情:“你的脑子。”
“脑子?”我竟然不感觉到怕,“我没听说过,大脑可以移植啊?”
“拿去和猪脑做个对比研究,看看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