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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的咳嗽比方才越发严重,额上青筋凸显,肺都要咳出来似的,整个人看上去非常不好。
“这下我就放心了!”我松口气,以他现在这身板,肯定是拿我不能怎样的。
胸口才拍完,就见花冥步步紧逼过来,直到我退到吧台边,无处可退。
“你干什么?”
他不答我,反而举止暖昧地扶着吧台边缘,以手臂为牢。
“花花冥,冲动是魔鬼。”我困在他的气息包围中,故作镇定地说。
他却是目光如炬,目光从上至下,刻意划过我的胸前。
“”
“你”他刻意拉长尾音,故意放开了地冲我狂咳了半天。
我只能僵住:“所以你只是想传染给我?”
他转而对准我耳边,冷冷说了句,“你少做白日梦!”
我气呼呼地瞪过去:“你要是没有别的吩咐,我真的走了。”
他这才退开来,指了指灶台,理所当然地命令说:“去煮粥。煮好了叫我,我休息一会儿。”
“什么?”
我这会儿真怀疑耳朵坏了,“你叫我煮粥给你吃?我没听错吧?”
他难受地又轻咳了一会儿:“白粥。不要加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给你一个小时。”
“心真大,也不怕我在里面下料。”我小声嘀咕。
035。这样才乖()
“你也不怕死得太难看。”
花冥冷眉一凝,长长的眼睛比刀刃还要锋利。
“听力真好。”我赔起笑脸,要多谄媚就多谄媚,“生病吃粥最好的了,要不我帮你去粥店里买吧?蔬菜粥?瘦肉粥?白粥吃着多无味啊。”
他眉心微蹙,转过来反问:“你要我吃味精?”
就像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似的,让人脸上根本就挂不住。
泥玛我瞬间失语,憋屈到极点,深呼吸一口气,“怎么会!你们家米摆在哪里?”
“自己找。”
“”
我使出浑身力气,大度地冲他笑:“请快去休息吧。”
然后,我扭头进了厨房,翻箱捣柜半天,也不见大米白花花的影子。
垂头丧气地蹲在空空如也的米缸前,我只能小声抱怨:“这么干净的厨房就不像平时会开火的,怎么可能有米!冰箱里也只有那么几样东西,摆明了就是刁难我。”
朝卧室冲过去,刚想狮子吼,看见他躺在床上安静修长的身影。
“喂。”我转而小声唤他,蹑手蹑脚地走近,“喂,我没有找到米在哪里。喂,花冥,花先生?”再往他跟前凑近,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他脸色铁青,眉头紧紧地皱成“川”字,晶莹的汗珠已经浸湿了额前头发。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使劲儿攥着被子。
我只能再一次小声唤他,还是没反应,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手背探上他的额头。
好烫!
这货发烧了,看来真是病得不轻。
我冲出去,给张杰生打电话,他竟然不接。想找公寓物业,又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怎么这么倒霉?!不管他行不行!应该死不掉的吧!心理挣扎这种事,总是多余。
罢了!谁让我干不出见死不救的事儿!
我像无头苍蝇般翻找药箱无果后,加快脚步冲出去买了退烧的口服药和贴药,还顺便在便利店里买了米和菜。
回到公寓,我先解开他的睡袍,用热毛巾擦身降温。幸好他半梦半醒地也没怎么反抗,但要摆弄一个比自己高大强壮的男人真可以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形容。
只是,再一次赤膊相见,我莫名不好意思,目光都不怎么敢直视。我就奇了怪了,花冥也是男人啊,和童宇真心没半点区别!我这样矫情究竟是为哪般?!
不知道他有什么过敏史,所以保险起见,我先弄了个退烧贴药敷在他额头上。
贴好药,我已是气喘吁吁的状态,对着平躺在床上的这人说:“记得知恩图报啊,累死我了。”然后席地而坐,倚着床边休息。
没忍住,就多看了他两眼。
啧啧,老天爷真偏心,尽把好的东西给他了。
五官长得美也就算了,一个大男人赐给他那么好的皮肤有意思么?我壮起胆子凑近,睁大了眼睛寻找,竟然连毛孔的踪迹都一无所获。
泥玛,这样的“美貌”分我三分之一也好啊,说不定我可以去选美,一夜而红生活无忧了。
幻想是一种病,得治。
这样想着,我站起身来拍拍屁股:“算了,人在江湖飘还是要讲义气的。虽然你这个人我是真的不喜欢。就算是日行一善吧。”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虽然我厨艺一般,但煮个粥还是得心应手的。
当锅中里飘出香喷喷的米香,我露出满足神情,一边搅动锅中融化的颗粒一边笑说:“不错不错。”
单手插腰,这个时间点越发觉得这偌大的公寓,死气沉沉的,都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再一次环顾着房间里冰冷华丽的一切,安静得真让人难受。
再扭头看了眼卧室方向花冥,不知怎的突然觉得他可怜。
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没有人作伴,生病了也没人知道,这种滋味再看看窗外居高凌下的风景,突然想到“高处不胜寒”这句话。
切,人家这生活多滋润,卫生间都比我的房间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就和“孤独”“可怜”不沾边。
这时,我裤包中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童宇。
“hello。”
“那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
我愣了几秒,不知怎么心里一软,然后说:“喔,我忘记说了,我今天晚上帮人守仓库,是个临时的活儿,不用担心我。”
“熬夜伤身,下次别接这种活了,听见没?”
“知道了。”我笑,“你也别出去喝酒啊。”
“知道了,管家婆!明天休息日呢?要不要来拳馆?师弟们好久没见你了,很想你。”
“明天不行。我要兼职促销。”
“知道了。”
“那快睡吧,晚安。”
刚挂完电话,我就察觉身后有一股气流涌动,朝着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会真的有鬼吧?我紧张地吞咽嘴里的口水。
举起汤勺猛转身花冥?
我没忍住,愤愤地骂,“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只能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先把灶火给关了。
他却没说话,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一点焦距都没有。
我觉得哪里怪怪的。“你有什么吩咐?”
他仍是不回答,目不转睛地凝望着我。
我憋着口气,对上他那双摄人的眼,那里面没有冰冷,反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炙热。越看越像是‘发。情’?
我冷不丁地头皮发麻,咽了咽口水,肩膀也紧了起来,情不自禁地伸手捂住脖子。谁知道,某人是不是现了原形
接下来的事,我根本连眼睛都来不及眨,就发生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掌固定住我的脸,紧接着身子就像山洪倾泄压了过来。
我只感觉唇被他猛得封住,耳心里一声长鸣,四肢和大脑倾刻间就失去了联系。
只是短短几秒,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感觉他放开了我,这才恢复了点理智,“你你”我羞愤到口吃,“你流氓!”一边骂着,一边条件反射就抬起腿来踢过去。
万万没想到,他不费吹灰之力一把抓住我脚裸。
我顿时傻了眼,只见他扯起一边嘴角:“你越来越调皮了。”
这语气,这眼神我鸡皮疙瘩掉得不是一地,而是一千一万地!再看他这柔情蜜意的一脸,暗咒这货不会是发烧烧傻了吧?
一定是傻了!不然,以他以往对我的各种嫌弃,怎么可能会主动吻我?
我的重心越发不稳,没想到被他一把搂住腰,一寸又一寸地被拉近,直到重新面对面贴上。
我心怦怦跳得厉害,脑子又不争气地缺了氧
直到唇上传来温热的感觉,才意识到,他又吻住了我。
只是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怎么说,就是少儿不宜。
我下意识挣了两下,一边使力推他,一边艰难地想要吸进新鲜空气,反倒给了他进一步‘侵略’的机会。
不再是冰冷的感觉,反而柔软湿滑,仿佛涂了某种毒药我的舌尖像触电般麻痹微疼,渐渐扩散至四肢,甚至是指头尖。
我睁大了眼睛,手里的汤勺不知飞去了哪里,掌心攀上他肩膀,立马天眩地转。
不知过了多久,他稍稍放开了我。
感觉他湿热的鼻息喷吐在脸上,我才恍恍惚惚地慢慢睁开眼睛
很奇怪,明明尴尬到不行,看着眼前的面孔,这样被他紧紧抱着,却半点脾气都没有什么是意乱情迷,我算是明白了。
“你怎么在这里”他眼神迷离,胳膊圈着我的腰。
我血液仍在逆流,声音地沙哑回:“你不是让我煮粥?”
“煮好了么?”他扬起嘴角,眼睛微微眯着,声音柔得让人骨头酥软。
“快了。”我一动也不敢动,隔着睡衣,感觉到他肌肤的热度。“你怎么还是这么热?”下意识地摸了把他手臂,突然意识这话说得容易让人想歪。
果然
他眸子里的光一沉,唇又袭了过来。
我一把伸手捂住他的嘴,面红耳赤急忙喊:“花冥,你冷静点!你答应过我的,不会”
他眼神温柔地抓过我的手,我整个人一凛,立马像中了邪,偃旗息鼓。
“你不喜欢?”他问,眼神勾得人大气都不敢出。
我
我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有多不争气,思想多糜烂,竟然回了三个字。
“也不是。”
闻言,他满意地笑,指尖转而勾起我的下巴:“这样才乖。”
我脸一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这么奇怪的对话
“那个”只好转移话题,“你先回去躺着,我的粥马上要煮好了。咦我的勺呢?”
话音才落,我就尖叫一声。
因为他拦腰将我抱起,一点也不像是生病应有的体力。
我张着嘴,却骂不出半个字,暗咒自己是不是买错了药,难不成刚才那个退烧贴是‘催。情贴’?
“我不吃粥。”花冥盯着我,气息都充满了情。欲,“我。吃。你。”
036。拿着滚!()
我真不知道怎么和他滚上。床的,只知道这是一种本能,融化在他辗转缠绵的亲吻和抚摸中。至于回应得算不算笨拙,我也真没经验。
这种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管它呢’。
直到他在喘息间突然说了一句话,准确说是喊了一个名字,我才彻底被吓醒了。
“娜娜”
娜娜是什么鬼?!
仿佛突然从云端跌下来重摔在水泥地上,瞬间就粉身碎骨。
我盯着天花板,任由他吻着我耳垂,压着怒火:“喂,我不是娜娜。”
他充耳不闻,手反而更不规矩地继续往下。趁着他抬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伸出拳去。
只见花冥捂着鼻子哀嚎了半声,就倒去一边。
我也呼痛坐起身来,不停地甩手哈气,上蹿下跳地捂着手下了床。我可以感觉到,方才不偏不移打到了他骨头上,又狠又准。
转头再看,花冥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