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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琪腰板都直了起来。
我心里更是咯噔一下,暗咒这个法西斯老头子是站陈安琪那边的。
“在我这些孙子里,阿冥对这个家族的责任是最大的。”花翁缓缓继续,“我以前就说过,得到的越多责任也就越大。这世上没有白白得来的荣华富贵。你们含着金钥匙出生,就要背着责任走完这一生。
“有了责任,就意味着有很多事是不可以随心所欲的,包括婚姻配偶。堂堂的花家继承人,他身边是什么样的配偶,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
我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花冥握住了我的手,看我的眼神依然是坚定不移。
“爸爸。阿冥也只是一时糊涂,都怪我疏于对他的关心。”陈安琪又开始了她的表演,“您知道的,这三个孩子,我亏欠阿冥的最多。虽然他早早就独立了,从来也没让人操心过,但是我心里,还是想让他选择他自己喜欢的。
“毕竟谁没有年轻过,没有过这种冲动的时候。我这次生气,也是因为他说都不说一声,就结了婚,所以我才一时失了态。”
“爷爷,我不会和童可可离婚。”花冥掷地有声地打断了陈安琪,“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就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话,感动得眼泪已经在打转。这个世上,有这样一个人,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反对和诋毁,都坚定地握着我手,这辈子真的足够了。
“阿冥,你不要再任性了。现在应该请求你爷爷的原谅。”陈安琪一脸的痛彻心扉,“你和她的婚姻,是得不到祝福的。”
“想祝福的我欢迎,不想祝福的我也不勉强。”花冥回答得很酷,一点也不在乎。
“我祝福。”花锦在旁边发话。
花甜似是鼓足了勇气,也上前:“我也祝福。”转而看向花翁,“爷爷,您方才不是还说喜欢可可姐姐的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严格意义上说,是可可姐姐救了大哥啊。不然,哪个女人能和大哥亲近啊?要是真把他们拆散了,您的宝贝曾孙子从哪里来啊?”
听到花甜这话,我偷瞄了花冥一眼,强忍着笑。
花翁干咳两声,给了花甜一个威严的眼神。
“爷爷,您可别指望我。”花锦突然挥手,“我还小,还要多玩几年,我可不生孩子。”
“锦,不准胡闹。”陈安琪训。
“阿冥,你过来。”花翁发了话。
花冥过去。
“你小时候,我就对你说,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成大事者,就要懂得取舍。如果我告诉你,这个家和这个女人之间,你只可以选一个。你怎么选?”
花冥不假思索:“童可可。”
“继承权和这个女人之间呢?”
“童可可。”
“那责任呢?”
“童可可。”
“那我这个爷爷和这个女人之间呢?”
“童可可。”
客厅里安静了,花翁脸上阴沉得厉害。
“阿冥,你当真要为了她,统统都抛弃?包括你自己这个身份?”
“爷爷。”花冥语气平稳,“你不是还教过我,人除了要懂得取舍,还要坚定自己的信念?童可可是我要共度余生的女人,我不弃。花家是我的责任,我也没打算弃。在我这里,两者没有取,也没有舍。
“我说过,我不懂什么叫取舍,只知道想要的东西就靠自己留住。我不需要联姻再来壮大自己,因为我已经足够强大。爷爷弃不弃我,对我来说,也都没有区别。我是爷爷的孙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只要爷爷需要我,我不会推卸应尽的责任。唯有这个女人,除了她,我谁也不要。我不惜用隐瞒的方式,也要先让她成为我的妻子,又还有什么可以改变我的心意?”
花翁没有说话,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说话。
我也不想说话,这个时候,我已经觉得活得超值了。曾经对命运有过的那些不忿和埋怨,统统都化作了零。花冥已经给了我最好的,我铭记终生,永远也不会忘记。
这时,花翁突然从胸包口袋里拿出一个烟斗来,放上些烟丝,慢悠悠地点燃
我看着,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不是因为他在这个时候还有闲情意致品烟,而是他手上的烟斗,分明就是我托根叔送给园丁爷爷的那个。一模一样的款式,我记得很清楚。
这什么鬼?
我突然有了一个能吓死自己的结论。
抽了一口烟,花翁低头笑了,没有人知道他在笑什么,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反兆。
“爸”陈安琪想说话。
花翁示意她不要继续,然后看向花冥:“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记住你的强大皆是因为你足够自信,不想为任何事而取舍。”
所有人都愣住,包括花冥。
“童可可。”他喊我。
我上前,不敢冒然然地说话。
“如果,你可以在婚礼举行前就送我一个好消息,另有重赏。”
哈?我听懂了婚礼两个字,但没听懂其它。准确说,应该是完全还没有回过神来。
花甜已经在冲我笑,而花冥也扬起了嘴角。
直到陈安琪撕下了脸,大声一句:“不行!我不同意!”她不管不顾地冲上来,完全没有了好儿媳的风格,“爸,您不可以这么草率就决定阿冥的婚姻!”
“喔?为什么?哪一点让你觉得草率。”
“这个女人,配不上阿冥。”陈安琪急得什么也不管了,“您知道她是怎么样的女人吗?坑蒙拐骗,不堪入耳的历史一大堆,为人又低俗虚荣。她是为了钱,才接近的阿冥。如果让她进了家门,阿冥的未来就全毁了!别人会怎么看阿冥,又会怎么看我们家?爸,您要三思啊。”
喔,原来眼前这个‘花翁’同意了我和花冥的婚事?!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你的意思是我在毁阿冥的未来?”花翁不紧不慢地反问。
陈安琪脸一黑:“不是,爸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阿冥是您最看重的孙子,您不可以让他娶这样一个女人的。他一向最听您的,您是我这个母亲最后的希望了。”
花翁笑了笑:“这样说来,当年我岂不是也不应该点头你和振英的婚事?”
这话一出,陈安琪的脸比吃了屎还要难看;不敢再说半个字。
我倒也没有得意,因为自己都还是有点懵的。不过就是想弄点红包来吃了个年夜饭,怎么就演变成了我和花冥的婚事了?我
“可可。”花翁改了对我的称呼,“你跟我来。”说着就起身。
花冥明显紧张地要护着我。
花翁又是一个眼神杀:“紧张什么?什么时候我点头的事情会反悔?在这等着,我要和可可好好说几句话。要进我们花家的门,我训几句都不行了?”
我给花冥使眼色要他放心,然后就跟着花翁走。
进了他那间大书房之后,他刚在沙发坐下,我就过去急忙记说:“您别闹了,您怎么会变成花翁的?难不成花翁过年也想给自己放个假,或者嫌年夜饭太无聊,所以让您来顶班?”
“你说什么?”他老人家还处之泰然的。
“您就别演了。我送您的那个烟斗,已经暴露了!”我百分百确定他肯定就是园丁爷爷,“爷爷,您这样子搞,如果花翁回来知道你决定了他宝贝孙子的婚事,能放过您吗?您这晚年还打不打算过了?”
说到这里,我就觉得后果可怕。
“他不会把你丢监狱里去吧?不行不行,你快跟我出去,然后说你后悔了,说你要再想想。不然,你就说”我想了想,就开始想办法帮他圆,“我不受教,进来以后还顶撞你,实在是那个啥,就是不懂规矩之类的。”
“我都答应了你们的婚事,又说你不懂规矩,会不会太牵强?”
我的天,这老爷子现在竟然还面不改色,一点都不急。
“那你干嘛要答应?”我急,“这种事儿是你可以代替的吗?你怎么这么不顾后果?”
“那怪我咯?”
我无语,叹气,告诉自己这个时候千万要冷静。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只能是强颜欢笑,蹲他跟前,“但是您帮人是不是得先想想后果?您只是一个替身好吗,还真把自己当成是真身了?”
204。心里有个数()
我都急成这样了,这位老人家还优哉游哉的,引得我就往不好的方向想了。
“您不会是”我捂嘴,“做了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吧?”
“你不会是把人家花翁给绑起来,藏起来了吧?”我说得自己都害怕。
他笑:“那不是挺好的?那老头儿烦得很,就这样消失了不是挺好?就不能出来坏你的事儿了?”
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我睁大了眼睛,气不从一处来:“你是不是想晚年在监狱里过啊?你把人藏哪来了?快点说呀。”我急得跳脚,心想现在弥补,应该还来得及。看他还是不动,我直接开始自己找,桌子底下,大书柜里面
“童可可,别找了,你过来。”
“”
“爷爷”我烦燥得很,真是想跪拜他了。
他缓缓站起身来,去书柜那边,掏出把钥匙开了柜门,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相框。
他用钥匙开门的时候,我就觉得哪里不对,难不成他还搜刮了花翁的钥匙?
“好久没有拿出来了,给你看看。”他说着,把相框呈到我面前,“你看看,这是我老伴,这是我。这是她走之前有一年,我俩拍的。”我看上面的老奶奶慈眉善目,一看就觉得是个善人。
“花冥的奶奶?”我猜问。
他点头。
“爷爷。”我叹气,“您这是给自己洗脑吗?”
他看着我,也是叹气:“你这孩子,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我就是花翁,花翁那个老头子就是我!”
我笑笑:“您一定要这样吗?”
“哎哟喂,看来这谎说得多了,真是要不得。”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根叔,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老爷,怕您吃得太油腻了,所以我让人煮了碗清爽点的甜汤。”根叔说着,把汤放下。
“你来得正好。你和这丫头说说,花园那个种花的糟老头子和那高高在上的花翁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看向根叔,没等他说话,只是看他那微笑点头恭敬的样子,就知道我应该是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童小姐,请原谅。”根叔还过来打圆场,“当时没有告诉你,是因为觉得童小姐你对老爷的这份情谊很是纯粹。所以让童小姐受惊了。”
“”
这只是受惊吗?这根本就是把人当二傻子戏弄呢?关键,我还真相信了,这世上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有替身这回事儿?!行吧,我就是二傻子。花冥说得对,我电影看多了。
“这下相信了?”花翁冲我笑。
“爷爷!”我大声抗议,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是长辈!我那么相信你,住这里的时候,什么话都和你说!还”想起来我就头疼,“还说了那么多的坏话!”
他还咯咯咯地笑:“论说坏话,你哪有我说得多?我花家的秘密多数都让你给知道了,你也不亏。”
“”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