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白他一眼,懒得申辩,走过去,伸手逗了逗他怀里的小猫。
“你来得正好。这小可怜走丢了,走来我院子里,你陪我旁边问问。”
我笑着拦住他:“你不用问了,这小猫是我送你的礼物。”
他先是一愣,然后突然就不笑了,还特别严肃地说:“可可,不管是人还是猫,就算是一件物件,都是不可以被取代的。”
哎哟喂,问题要不要这么严重?
“张铁柱大师!”我环起手来,“我是看你爱猫,所以才想哄你开心。我又没说让它取代你的花花?你要不要这么呛?”
“那本来就是嘛。花花尸骨都还未寒,知道了该多伤心。”
“好好好。”我听了也挺伤心,说着就去他怀里想抱回小猫。
瓦尼却是身子一转,把我的手挡开了,表情已经尽是舍不得,小声念叨着:“我只是说不能被替代,又没说我不喜欢。”
噗,我笑。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进去屋里,小猫在暖和的壁炉旁边,很不客气地窝在地毯上。
瓦尼端来热乎的茶,我们俩席地而坐,惬意地享受炉火的温暖。
“给它取个名字吧。”我提议。
“既然是你送的礼物,你取。”瓦尼笑得像个孩子。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好半天之后说:“就叫喵喵吧?”
瓦尼听了,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一幅拜服的表情:“咱能走点心吗?猫就叫喵喵,狗就叫汪汪?”
“那”我不乐意了,“叫花花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最起码一听喵喵这名字,就知道是只猫。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到你这儿的时候,我直接抓起一条四脚蛇,还以为是你的花花。”
忆起这个,瓦尼开始还笑得比较含蓄,慢慢就笑趴下了。
我想起那可怜的四脚蛇,也笑得眼角飙泪。
“可可。”瓦尼捂着肚子,努力平复下来,“说实话,你真是我见过的最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子。”
我笑着白他一眼:“和你比,我正常多了。是不是所有的大师,都必须奇葩点,才显得是奇才啊?”
他笑着点头,叹口气:“这人嘛,各有各的奇葩点。只不过,像我这样的,成功了以后就会更加任性,所以就被放大了。”
我看着他,正了正语气:“张铁柱,谢谢你啊。”
“谢我?”
“昨天你陪我犯险,我真的很谢谢你。”
他挥挥手示意不要再提,然后缓缓说:“其实我心里清楚,花冥的事儿,你是不可能不掺和的。也许,在你们第一次来巴黎的时候,我就是清楚的。
“所以后来去瑞士,我就是想看看如果上天需要一个人来把整个事情向前推一把,那我张铁柱愿意做这个助力。”
说着,他眼神温和又伤情地看向我,
“还好,他是你想要的人,而你也是。这样,我也就放心了。不瞒你说,其实我会有一个比较变态的想法。
“如果你真的是我太太的转世,那么这一世,她遇上了可以对她好,又可以百分百宠她,护她的男人,
“其实比重新遇见我更好!我这个男人,得到过她的爱已经是人生最大的幸运了。所以可可,你一定要幸福,要让我知道,你真的很幸福。”
他眼中隐隐泛起了泪光,我没有犹豫地点头。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爱情故事。
瓦尼的,欧阳娜娜的,花冥的,我的甚至于,我想到苏凉,想到了会让我惴惴不安的花锦
无论是什么样的故事,没有人是清白无辜的胜者,没有人可以全身而退。
“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
“没有。”我摇头,但还是没有控制好表情。
他特别认真地盯着我:“既然决定了,就一门心思走下去。人活一世,只有感情这码事是不能自控的,完全由心。”
我托着腮帮,这时候真心虚心听他开解。
“无论是任何人,何种身份地位,在感情面前都是一样的。就比如说我,你看我在珠宝设计界也算是呼风唤雨了,但唯有这感情啊”他说着叹口气,“是我这生最大的遗憾。
“所以,可可,人不怕受骗,不怕受伤,最怕的就是遗憾。这种滋味,我希望你这生都不要体会。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也算是拿出了十足的勇气。”
我习惯性嘴硬,“他花冥又不会吃人,这还需要勇气?”
“你啊你。”瓦尼哭笑不得,语气全是为了我,“我这人虽然有时候脑子缺根筋吧,但心里面还是清楚的。和花冥在一起,你以后要面对的困难,那会是很现实的。
“但是,你要记住,既然你认定了这个人,就不要轻易放弃。感情这码事,最怕的就是想太多。”
我抓了抓耳朵,瓦尼说的这些我不是没有想过,也被思绪拉扯过很多次。但一颗心还是忍不住想要和他在一起。是啊,在感情面前,谁都是一样的,都会变成失去控制力和判断力的傻子。
原先我最怕的就是这个,现在却心甘情愿。
“可可。相信你自己,也相信花冥。花冥这样的男人,认定了一个人就不会轻易放弃。你就躲在他身后就好,听懂了没有?”
我听懂了,瓦尼现在这句话,真心为了我好。
我偏偏笑着打趣:“你到底收了花冥多少好处?又帮他带我来这里,现在又帮他说这么多的话?嗯?”
瓦尼噗笑,无奈摇了摇头。
从瓦尼处出来,我坐在出租车上,手机响了。
拿起来看,是童宇打来的。
我赶紧接,因为我知道不是要紧事,他是不会打国际长途的。
163。说过的话要算数()
果然,外婆病了,进了医院。
我一听就急,赶紧回去找花冥。花冥帮我订了最近的机票,和我一起返回。
飞机上,我一直没有休息,心里面装了太多的事情。
感觉花冥牵过我的手,我回过神来,转头看他。
“我让杰生联系了最好的医院和医生。”他直接说,“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就已经很满足,侧着身子认真对他说:“我觉得飞机落地前,我们要先把几个问题给说好。”
他示意我继续。
“你知道童宇的,他对你可能还有些误会和排斥,所以我想委屈你,等会儿下机先走,我想找个恰当的时间,先做好他的工作,再正式向他介绍我们的关系。”
说实话,我自己都不喜欢这种说辞,说什么要缓冲,说什么要等机会,其实都是心里没底罢了。如果哪个男人像这样对我说,我只会对他说,等他处理好,我到时还有心情和他一起的话,再说。
所以这样快速过了脑,我就想承认这个错误了。
但没想到,花冥很快就回答:“ok。”
“ok?”我不确定这是不是反话,但他表情和平时无异。
“我不在乎你是要宣告天下,还是转为地下。只要在我可以接受的时效范围内。”
“时效多久?”
他竖起食指。
“一年?”我调皮。
他摇摇头。
“一个月?”
他翻个白眼。
“不可能是一天吧?”
“一周。”他郑重其事。
本来这要求就过份,我当然赶紧乖巧地点头。
“下一个问题。”
“同样。只是主人翁要变成花锦。”我说得小心,“我希望,我们现在在一起的这个事实,由我亲自告诉他。关键是,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我们也要拿出最大的耐心来”
我还没有说完,他就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打断:“童可可,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谁也无权干涉。我们无需向任何人交待。”
我撇嘴,目空一切可不是童可可的风格。再说,现在涉及的对象是花锦,他亲弟弟,这让我怎么能不高兴?
他一张冷脸,继续说:“感情事,1+1=2,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的抱歉。”
嗯,我点头。
“是啊。何止是感情事,其它事,你也是‘铁面无私’,不顾及其它人的感受啊。”我不客气地回嘴。
他骏容一凛,几秒之后说:“若要顾及那么多人的感受,还需要上帝做什么?”
我哑口,忍不住怼回去:“花冥先生,这个不是其它人,是花锦。”
闻言,花冥扭回头去,拿起手边的杂志来,边翻边冷着声音说:“你要顾及这个又要顾及那个,我阻止不了。但我必须提醒你,犹犹豫豫只会给对方更多的伤害。”
“我知道。就像你犹犹豫豫要和欧阳娜娜结婚一样。”我环着手,专挑他的痛处下手。
果然,花冥眼神投过来,微愠的样子带着点无奈。
我承认,我坏。他是为了我,才离开了欧娜娜。但是谁让他要这样同我讲话。
我干咳两声,故意看向旁边。还是觉得尴尬,就打算起身去卫生间。
没想到,被他抓着手拉回座位。
“干嘛?”我小声问。
“我陪你去。”他小声答。
正所谓脑子短路真心是一瞬间的事情,我都没想到自己会说这样的话。
“干嘛?”我拧眉一脸嫌弃,“我可不想跟你机震。”
我应该永远也忘不了花冥此时的表情,又震惊又尴尬,再加上旁边有乘客面露嘲意,可能真的会拉开机舱门,送我出去自由落体。
我自己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嗓门也不压着点,这下真是尴尬到连祖宗十八代都不想说认识我。
再看花冥,他竟然还笑得出来,比方才的冷脸明亮得不是一星半点。
“还笑?”我脸上烧得厉害,轻着声音怪罪,“都是因为你,我才说话没过大脑。这下真是糗大了。”余光还在打量旁边那些刻意绷着的乘客。
他们绷得难受,我还真想对他们说,想笑就笑吧。
花冥掌心摸摸我脑袋,却有点摸西瓜的感觉。
“你这脑袋瓜里到底还装了其它什么,我很有兴趣慢慢探知,果真是次次有惊喜。”
“滚。”我白眼。
紧接着,花冥手肘搭在座椅中央,上半身凑过来,低声说:“除了机震,你是不是还等着车震?船震?或者,还有其它震?”
我
看着他满脸戏谑,我也忍不住捂脸笑,也是服了自己。
还好,这时一名漂亮的空姐摇曳生姿地过来,端在花冥腿边,特别殷勤地问:“花先生,需要为您再倒一杯水吗?”
“谢谢。”
这本是件特别普通正常的事儿,但我身为女人的雷达却嘀嘀开始响不停。
全因为这漂亮空姐扫了我一眼,眼神怎么说,就是暗藏着对‘敌人’的不屑和挑衅。她为花冥倒水的时候,手背故意轻触到花冥的手背。
我瞧见花冥眉心微蹙了一下,然后就板着脸对那空姐特别冰冷地说:“我不再需要你的服务,请你消失,不要再出现在这个舱。”
空姐先是一愣,一脸的柔情蜜意都化作无比的尴尬,低头快步走人。
我托着腮帮把花冥打量,抿着嘴一直笑。
他用眼神示意我在笑什么。
我隔着扶手挽过他的胳膊,额头靠在他肩上:“看来我不必担心你在外面会有什么机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