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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两种?”
“第一种,努力工作;第二种,奴隶工作。”
这一秒,我想自己大概明白“我会努力工作。”
“不用。”他当即否决我,“你以为,暂时度过了难关就可以万事大吉?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花38万买的东西,我自有办法取回同等价值劳动力。”
我彻底愣住。
原来,“讥讽”这种表情放在这样一张好看的脸上,伤杀力更强。
“你不用这样下马威。”我努力不让眼睛发红,“我同意的事,都会履行的。我对钱从不开玩笑,不会对不起你付出的钱。”
然后就见花冥眉心蹙了蹙。
突然门被推开,蒋梦婷气喘吁吁地闯进来,冲上来就说:“老板。我错了,你罚我吧。别为难我朋友,求你放过她吧。”
张杰生后脚也跟了进来,“老板,我的失误。”想把蒋梦婷拉出去。
蒋梦婷整个人都是瑟瑟发抖的,却死站着不走。她鸵鸟了这么多年,竟然冒着被开除的风险挺身维护我,这还是第一次,说实话我是惊呆了。
没想到,花冥却示意张杰生出去。
只见蒋梦婷走上前来,看了我一眼,声音哆嗦着:“老板,一切都是我的责任。我这个好朋友,只是经不住我的央求,所以才帮我,误打误撞。”
我拼命朝蒋梦婷使眼色,这些天我都还没时间跟她说,可她偏偏不看我。
花冥沉默三秒,平平地开口:“你辜负了我的信任。”
这么简洁的一句话,却威严得不可冒犯。
蒋梦婷肩膀都在轻颤,眼睛里盈满泪水。“我知道我表现得不够好,但我已经尽力了。”她低着头,“总之,老板你罚我吧,我愿意承受。”
“你拿什么承受?”
“不不不。”我实在忍不了了
没想到,蒋梦婷激动得把话抢过去:“老板,我好朋友真的没有恶意的。她从小到大都过得很不容易。她哥哥又经常闯祸,还有年迈的外婆要养活。这些都算了,谁知道她又得了病。就请你看在她这么惨的份上,放她一马吧。”
我愣住
亲爱的呀,我知道你是想救我,但装可怜博同情在这个人面前是没有用的!
“别说了。”我皱着眉,小声地制止她。
“得病?”花冥看向我,声音特别清冷,“什么病?”
蒋梦婷不理我,特别镇定地答:“血癌。”
我睁大眼睛太阳穴跟着抽痛下意识朝花冥看去,他脸上那种无动于衷反倒让我又安心了。
如果说我明天就要挂了,他可能还会有点反应。
因为他这个买卖就真亏了。
“说完了没有?”花冥看向蒋梦婷。
蒋梦婷胆战心惊地点头,再看花冥那没有任何波澜的脸,不知道接下还能说什么。
“说完了就出去工作。”
我赶紧跨一步站蒋梦婷面前,完全挡住她,小声催促:“快出去,我没事。”
蒋梦婷一走,我就小心翼翼说:“你应该不会相信的,所以就请当没有发生过。反正你答应过我,不会追究蒋梦婷,你不会食言的。我相信你。”
还好,花冥没说什么,而是居高凌下地问:“除了坑蒙拐骗耍小聪明,你还擅长什么?”
“脸皮厚。”我不假思索地答,既然到了这一步,也就坦坦荡荡的。
“还有呢?”
“皮糙。”我骄傲地笑,“什么活儿都能干,一点都不矫情。”
只见花冥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笑,让我不禁有些后悔。
紧接着,张杰生进来,带我去了他的秘书长办公室,不知从哪儿找到的衬衣和步裙扔给我。
“快去换上,别说我不罩着你啊。”
我撇撇嘴,觉得他态度真是一次比一次怎么说呢,有人性?
于是乎,凑过去,笑眯眯地调侃:“张杰生,你为什么要帮我?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027。吻我()
张杰生露出见鬼一样的表情,空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还幸灾乐祸地笑。
脸都被憋红了才说出话来:“童可可,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这叫人道主义。”
我笑着点头:“嗯嗯,对对对,感激不尽。”
下秒,张杰生白我一大眼,端起架子来:“我是你直属上司,罩着你是我份内事。因为我再不仁慈点,怕你在这里活不下去。”
然后给我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阴森眼神。
还好到了中饭时间,蒋梦婷打包了两份餐,拉我就上了顶楼天台。
我这才有机会,把来龙去脉讲给她听。
只见她化身石像,捧着餐盒噗嗤笑出来,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笑得东倒西歪。
我斜眼看她,这不应该是个悲伤的故事么?
“可可,你真的把花冥给睡了?”她瞪大了眼睛。
我蹙眉:“为什么你一副要普天同庆的表情?”
她用力把笑憋回去,一把搂住我脖子:“你不是也说了么,其中有被人陷害的成份在嘛,不属于有意作恶!准确说,这叫露水姻缘,其实比被花言巧语骗上床的好。不用为情所困。”
“所以呢?”
“换个角度,你睡的可是多少女人想睡都睡不到的男人啊!光是咱俩现在脚下踩着的,数都数不清。说不定你可以”
话还没说出来,我就狠狠给她脑门一掌。
“痛!”
我才不想和那种人有任何其它牵连,现在这出‘以身还债’就够梦幻的了!
“醒醒吧。还完这个债,我还能留下这条命,就很不错了。”
蒋梦婷揉着脑门,撇撇嘴,郑重其事地说:“反正你记住了,千万不能在公司暴露你和花冥的关系,就算是假的也不行,不然就算不死也要脱几层皮。”
“就因为这里女多男少?”
蒋梦婷呵呵笑:“因为这里百分之八十的女人,都觉得自己是未来老板娘。”
我收到,彻底明了地点头,然后抱住她肩膀:“不过,也不全是坏事,最起码,我俩又在一起了。”
蒋梦婷咯咯笑,把餐盒递一份给我:“还好,午饭福利你还是有的!”
“对,必须吃光!该占的便宜一定要占!”
“死了。”她笑着突然大叫,“我刚才还在大魔王面前撒谎说你”
“放心。”我可一点也没放心上,“你以为他真会信啊?”
“我这不是想碰碰运气嘛。总之,以后万事小心,钻龟壳里,朝九晚五无惊无险,熬一天胜利一天,听见没有?”蒋梦婷语重心长地叮嘱。
我哭笑不得地点头。
没吃几口,就见蒋梦婷捧着饭盒,来了句感叹:“我也好像和花冥这样的男人睡一次啊。”
我差点没把饭喷出来,只觉得脑仁扯着疼。
蒋梦婷告诉我,总裁秘书室还有另外两个秘书出差去了,过几天回来。她在这个秘书室,地位最低,是杂役加跑腿的。
而香雅集团是珠宝行业的佼佼者,上百个门店分布在城市各处。
花冥贵为总裁,一直保持不定时巡店的工作习惯。
她们称之为“微服私访”。
正巧,我赶上了,脚下生风地跟在后面,看着那威风凌凌的后脑勺,就差帮喊一声‘陛下驾到’。
今天被巡的这家店在城南,这个时间点,虽没有客人,但井然有序,不愧是一线品牌。
走了一圈,花冥忽然在一个小有姿色的女店员跟前站住,凑过去,明显是嗅了把对方身上的馨香。
是谁说的这厮不近女色?站出来我不打死他!
女店员正心花怒放时,花冥更夸张地将目光游走在其胸口。对,我这个旁观者尴尬症都犯了。
紧跟着,花冥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指了指女店员:“你,明天不用再来了。”
什么鬼?我一头雾水地看向蒋梦婷,她示意我一个音都不准发出来。
“我我做错了什么?”女店员不明所以。
花冥置若罔闻,背过身去继续查看柜台里饰品的摆放。
“快走!”张杰生眼见就上前小声催促,“老板对你已经够仁慈了。身为和客户接触的一线员工,竟然用廉价店仿冒的名牌香水。竞争品牌的打折货,你也敢挂在胸前招摇。还用我再说下去么?”
女店员脸色骤变,快速取下脖子上的吊坠,战战兢兢地不敢再说话。
见此,店面经理速速上前求情:“对不起,花总。她是新来的,是我们工作失误了。”
花冥听后缓缓转身看他,不怒自威。
我还真是不陌生他这个表情,心想这个经理也该遭殃了。
“你所谓的失误,把‘香雅’变成三流货色。”花冥短短一句话,声音很轻,口吻却绝对尖锐。
我听着都替这个经理觉得喘不上气来。
店面经理额上满是大汗,头沉得比方才更低了。而女店员早已是泪流满面,又羞又气。
一片死寂之中,花冥动了动手指示意张杰生上前,面无表情地宣布:“店长季度奖金扣除,留岗待察。相关部门统统自检自省。”
“知道了,老板。”
店长赶忙上前:“对不起,老板。谢谢,老板。”
花冥不悦地扫了店长一眼:“我再也不要听见这三个字。”
“是,老板。”
众人齐声应,我在其中,反而被吓一跳。我平时逍遥自由惯了,现在终于有点难受的感觉了。
还好这下半天就在巡店中度过。
更出乎意料,无惊无险可以按时下班?老天垂爱,明天还是休息日。
我险些笑出声来。
火速离开办公室,我先回家陪外婆吃饭。听童宇说他要晚些回来,于是准备了个便当,去拳馆找他。
拳馆叫做“无敌”,对,就是这么一个浮夸的名字。面积不大,位置又隐蔽,藏在一座老大厦的天台上面。
童宇的师傅就叫做魏无敌,年轻时候活跃在拳坛上,有过成绩,但从来没得到过大型赛事的金腰带,这也是他的一件憾事。
这些年,拳馆的徒弟因为拳馆的败落纷纷出走,只有童宇还带着一帮年轻师弟,为拳馆的生存苦苦撑着。
童宇想过要开设一些健身的课程班来增加营收,却因他师傅脾气执拗而胎死腹中。
我到的时候,童宇刚刚拖完地板。
见到我,他露出灿烂笑容:“你怎么来了?”
我晃了晃手中提袋内的便当盒:“偶尔敷衍地来讨好一下你啊。要不然哪天金腰带不分给我怎么办?”
童宇咧着嘴角冲我笑,然后没好气地回嘴:“就算不讨好,也会分你。你以为我是你,小气巴拉的。”
“你说谁小气巴拉的?皮子痒了是不是?”我瞪大眼睛。
童宇跳上练习擂台,胳膊搭在围绳上:“来啊,上来比试比试,让你见识一下未来拳王的厉害。”
切,谁怕谁。
我放下便当,脱掉鞋子,二话不说地就爬了上去。
童宇笑着双手插腰:“说好规则啊,被打到了可不准哭鼻子。”
“我的规则就是乱打一通。”我才不管他,叫喊着冲上去,抬起脚就是一个歪七八扭的侧踢。
童宇灵活闪开,操着专业的步伐,出手一把就揪住我耳朵。
我呼痛,气得跳脚,挥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