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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拧着眉头,难以置信地问:“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可怜我?我有这么可悲?”
“你有资格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他沉着声音。
我却是不屑地扯起嘴角:“谢谢花先生的人道主义关怀。如果你能再助我一臂之力嫁进豪门的话,我会更感激的。”
“童可可。”花冥的脸更为严肃,“我是认真的。如果你真选择花锦的话,我会祝福你们的。”
泥玛
我的心没能被酒精麻痹,现在更是痛得清楚明了。
“花冥,你到底是什么心态?”我愤愤地瞪向他,“如果你觉得我会因为你变成什么悲惨的样子,那你也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是,我承认,我是在乎你,甚至喜欢你!但不代表我需要你的施舍和同情!你在医院说的那番话,我听得够清楚了!也非常支持!”
终于能把这些话都说出来,我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
就算是丢脸,也就是这唯一一次。
窗户纸捅破了,他的反应也是我想像过的一种。
面无表情就好像这与他无关。
“你确定,你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反问。
“怎么?不相信我的觉悟,怕我纠缠你?那给我点实际的补偿,钱啊,房子啊,股票啊,都可以。把我下放给别人,这种大恩大德,我不配。”
见他无话可说,我余怒未消地继续瞪着他。此时,他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有眼底微微发红。
“你也应该没什么话可以说了,那就恕我不奉陪了。”说完,我柱着拐柱想要饶过他离开。
“童可可”他却暮得伸手抓住我胳膊,“我只希望你可以好好的。”
他声音微颤,我心里一揪,眼泪不争气就想要夺眶而出。
我没有看他,哽嗯着笑出来:“我很好。你哪只眼睛见我不好了?”
“我没有同情可怜你。我只是”他欲言又止地停顿,过了好一会儿才沉着声音说,“放心不下。”
我感觉脸上有滚烫的东西滑过,目视前方。
“有什么好放心不下的?我再是爱闯祸,也不会再连累你。”
我努力深呼吸,“你这样说,我容易误会。”
“那就误会,我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
我难掩震惊地朝他看去。
他定定地注视着我,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失控和任性,还有明显的在意。他嘴边似有千言万语,矛盾复杂的微表情里,好像有两个花冥在打架。
不,这不是真的。
我不敢再往深处想,什么也不想去‘以为’。
“我很好。”我轻声说,“你真的不必操这个心。”
“我也不想操心。”他突然烦躁起来,“只要脑子一空下来,就忍不住”
我实在看不懂地盯着他:“你到底怎么了?喝醉的人是你吧?不是你说的,要彻底结束我们之间的奇怪关系,所以才放我走的么?
“如果因为你有婚前恐惧症,需要得到我的祝福才能心安我会祝福你的,真心的。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不必觉得歉疚,这样行了么?”
最后,我几乎是喊出来的。
花冥还是看着我,问:“你伤好之后,工作有着落了么?如果你愿意,我可以”
“我不愿意。”我断然拒绝,“我不愿意你帮我安排任何东西,更加不愿意再和你有关葛。花冥,你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
“我希望可以再为你做些什么。”
“不需要。”我坚决地摇头,“你有你要走的路,我也一样。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
“你以为我不想当作和你从来没认识过?”他自嘲地笑了笑,“我已经快认不出自己了。”
“那我也帮不了你。就像,任何人也帮不了我一样。”
我冷冰冰地说完,花冥的手也缓缓松了回去
然后,他走了,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回到家,蒋梦婷在我床上倒头就睡。
我席地坐在床边,一点睡意都没有。脑子里全是遇到花冥后发生的种种,从什么时候起,我的世界竟全是他的影子?
我抬头,看着梳妆台上自己写的‘努力赚钱’,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梦想并不是情情爱爱。
拆掉石膏恢复自由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死胖子。
死胖子翻了好几遍他的记事本,一脸为难地看着我:“真的,暂时没有符合你要求的活路。”
“你说什么?”我一脸假笑地凑上去,“貌似有人联合外人,已经摆了我两次道了吧?出来跑的,总是要还的。”
“我真没骗你,你自己看嘛。”他倍感委屈地把记事本递过来,“这些人要干的事,都是违反你原则的。你看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老公要逼老婆离婚的。”
我一拍桌子:“没关系,接!”
“这可是违反你原则的事!你看清楚!”
我一把搂过他脖子:“姐现在是赚钱机器,原则什么的就先放一放吧!这些可怜的女人,尽早离婚重新开始新生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
“我全接了。”我一点也不犹豫。
果然,还是赚钱才能填补我内心的空虚。一个月的时间下来,我已经解决了好几个这种离婚case。
今天的这个目标,客户的老婆是某高级婚纱的店面经理。
按客户本人的话说,他老婆是个女强人工作狂,爱工作胜过于爱任何东西,他为此感到心力焦脆。希望我能装作“小三”去找他老婆摊牌,让他老婆主动和自己离婚。
于是乎,我盛装打扮一番。对方看见我的时候,果然恨得是牙痒痒。我们在婚纱店其中一个会客室里面相对而坐,女人咬牙切齿就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取下墨镜,露出一个笑容:“你明明听得很清楚了,我是你老公在外面的honey,你们这种正室通常会称我们为‘小三’,我不介意你怎么称呼我,为了爱的男人,这点委屈我还是可以受的。”
女人瞪得我,气得浑身上下都哆嗦。
“我来找你,他不知道的。”我撩了撩头发,“他说什么就是不愿意和你离婚,说你年纪大了,离婚的话会很惨,他实在是不忍心。可是,他已经不爱你了,对你只有同情而已,你这样不觉得可悲么?”
这话果然刺激到了这性格刚烈的女人。
“谁需要他假惺惺的可怜。”
“姐姐你是女强人,当然是不需要了。”
“我为你感到可悲!”女人悲愤交加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高抬起下巴,“你以为自己搭上他就能有什么好结果?我老公吃我的,用我的,不过就是我养的一条寄生虫!没了我,他就和街上的乞丐没有两样!到时候,你还能从他身上图到什么?”
我轻哼了一声:“我还真不图他什么,就是喜欢他这个人而已!我没有你本事,能给他这么好的物质享受,但我能给他一个温暖的家庭,能让他每天下班回到家吃到一口热饭。
“在别人面前,他能直起腰板说自己的名字,而不是某某某的老公。”
150。你哪一位()
“”
女人脸上一热,表情是被戳中要害的疼痛。
“我看你也是要面子的人,绝不会像那些无知妇人那样和我撕逼吧。”我笑笑,“留得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也没什么意思。我相信你应该非常懂这个道理!离婚吧,长痛不如短痛。”
“想要我成全你们,可以啊。”女人不紧不慢地开口,“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我不稀罕。”女人佯装坚强地说,“但我气不过像你这样的女人,破坏别人的家庭,还这么不要脸。想要我离婚,就乖乖受我三个耳光,别喊疼,别还手,别躲,如何?”
泥玛,要不要这么狠?!
我虽然很欣赏,但问题她要打的人,是我!
“我凭什么让你打我?”我实在对自己狠不下这个心,起身选择了离开。
冲出会客室的时候,好巧不巧,远远就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簇拥下试穿婚纱。他们仍是这么般配的一对,高级订制的礼服穿在他们身上更是如梦如幻。
我以为丧心病狂地赚钱,就可以完全变回原来的童可可。没想到,一秒就被打回原形。我的心还是痛得这么厉害。
不,我不可以这么悲惨!我要赚钱!
这样想着,我掏出手机来给客户发了一个短信:你老婆要打我,必须加钱!
得到同意回复,我毫不犹豫重新返回去那间会客室,立即说:“打吧,打完了就离婚。”
女人有些意外地站起身,眼神像要把我杀了似的,蓄势待发。
当女人扬起巴掌时,我一点也不后悔地闭目等待着。
“贱。人!”
女人骂着一掌扇过来,我立马感觉火辣辣的刺痛,有一种已经脑震荡的感觉,险些没能站稳。
泥玛,这女人手劲真不是盖的!
但我不得不变态地承认,这样被打了,反而比刚才舒服。
花冥,滚开!欧阳娜娜,滚开!花锦,滚开!所有的痛苦矫情,统统都滚开!
我在心里默念,准备好迎接第二个耳光时,一个人影却突然冲过来挡在了我面前,稳稳接住了那女人落下的手腕。
我看着挡在前面的宽厚脊背,脑子里空白,心里面咯噔一下。
“花先生?”女人手足无措地立即变了脸色。
花冥神色冷竣地放开了女人手腕,下秒即转身看我。
他眉头深锁,一脸要吃人的怒意。
我却一幅路人的表情,对他视若无睹,歪着身子对女人说:“不好意思。要不我们换个地方继续?”
女人一脸的不明所以。
下秒,花冥动了动手指,声音清冷地命令女人出去。
女人赶紧点头,我却拦住她说:“你别走呀,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
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她现在一定觉得我有病,哪有缠着别人要求被扇耳光的?!
“童可可,你闹够了没有?”花冥压着声音冲我低吼。
而我环起手臂先是摆出划清界线意思,然后再蹙眉瞪他:“我才是要问你够了没有!你知不知道挨打分成两次进行有多么难受?!麻烦你不要来影响我做事好不好?去去去,去试你的礼服去!”
说着,我就动手轰他,就像轰捣乱的熊孩子一样嫌弃。
花冥却还是不动,眼神示意需要和我谈谈。
“我没什么好和你谈的!”我完全不给面子,“拜托你快点消失,别再引来一个正室要收拾我!”
花冥脸色一沉,被我的话哽到,眼神比刚才凌厉十倍。
“那个”女人实在忍不住了,“你们认识?”
“不认识!”我马上否认。
花冥在旁边,却是轻笑一声。我也懒得理他笑什么。
“童可可,以前没看出来,你竟然这么本事,脑子直通大肠,说忘就忘!”他语气里全是酸。
我瞪大眼睛,他这什么口气?!
难道他真以为魅力大到令我痛不欲生,为他寻死觅活?!
是,我也承认是痛不欲生了那么一阵,但这不正在慢慢好起来么?
“对,早就忘了。”我冷着脸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