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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馆占地面积长宽约三、四十米,有四层楼高,外墙爬满绿萝,只留下一道宽大、厚重的红木门,木门两边竖立着两个鞠躬的侍从雕像,中间则是一句金黄色的箴言,‘客人,只需吩咐您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停刚停稳,张黎生快步跳下了马车,紧随其后下车的维塔斯指着木门上的箴言讨好的说道:“绿萝旅馆,住在这您可以享受到国王般的礼遇。”
“最美妙的享受不是源于奢侈的生活,而是来自心灵的赤足。”张黎生故作深沉的一笑,迈步向前,走进了旅馆之中,
他身上带着赤足的金块,倒不怕住宿费用昂贵,可还没等青年进门站稳,便有侍者了迎上来,叫出了维塔斯的名字,“午安维塔斯先生,欢迎您顺利返航,更感谢您这么照顾‘绿萝’的生意,又带来了尊贵的客人。”
“普希拉,我这次返回可不太顺利。”中年商人看着相熟的侍者声音低沉的摇了摇头,随后精神一振,指着张黎生说道:“不过有一件事你说对了,这次我带来的客人真是异常值得尊重又十分博学。
给他开间最上等的客房,最好的服务,花费记在‘金绒花商行’的账上。”
“是,维塔斯先生。”侍者机灵的看出维塔斯笑容下隐藏的不渝情绪,丝毫都没有多话的回答一声,把目光转到了张黎生身上,彬彬有礼的说道“请跟我来,先生。”
“好的。”青年点点头,看了一眼维塔斯,“昨晚的海啸其实也让我筋疲力尽了,我先去休息了,再见维塔斯先生,等你的好消息。”
“再会,黎生阁下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让您如愿以偿的。”中年商人语气坚决的说了一句,转身大步走出了旅馆,而张黎生则跟在侍者身后,踩着光泽柔和的软木地板,向二楼走去。
以后的曰子青年呆在绿萝旅馆二楼一间华丽的客房内,就连吃饭都选择让侍者送餐,生怕有了消息却被自己耽误,可等了四、五天维塔斯根本就没有了踪影。
觉得维塔斯的情况可能已经不妙,一直这样无聊的下去也不是办法,这天清晨青年几曰来第一次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顺着墙壁上贴着密布花纹的米黄色壁纸,间或挂着一幅幅描绘着海岸风光的小幅油画的走廊来到一楼,他惊讶的发现,那位从入住旅馆第一天就一直为自己服务的普希拉竟马上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微笑着问道:“早安黎生阁下问我能做点什么呢?”
“真是周到的服务,看来维塔斯先生的金币没有白花。”青年按着自己的预想回答说:“我的确需要你的帮忙普希拉。
一会我打算在城里散散步,随便熟悉一下这座美丽的城市,回来恐怕要到下午,维塔斯,不,有人来找我的话请他稍后,或者留下地址等我去回访。”
“好的先生。”普希拉鞠躬行礼道,正在说话间。旅馆的木门被人用力推开,两个人高马大,身穿皮甲,腰间挎着战刀的武士大步闯了进来,在两人身后紧跟着一位穿着浅蓝色猎装,头戴前垂黑色细纱布的圆帽,手里扇着一柄小香扇的女人。
那女子在贴身侍女的伴随下漫步来到了旅馆柜台前把香扇一合,直接朝女招待吩咐道:“我找一位名叫张黎生的客人,带我去见她。”,听声音年纪应该不大。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在不远处看着那颐指气使的年轻女人,张黎生心里已经隐约对来访者的身份有了猜测,可还是开口问道。
“您就是张黎生先生,“女人顺着声音传来方向望去,见一位脸色红润而有光泽,精神神采奕奕的黑发青年望着自己,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上前,点头致意道:”我是雅姬。米莘特,您可以叫我雅姬,来自‘金绒花商行’。”。
“果然是这样,”张黎生仿佛无意隐藏自己的情绪,低声叹了口气,“维塔斯怎么样了?”
“他现在恐怕已经沉入了冈萨斯海湾,成鳟宝鱼们的食物。”雅姬‘啪’的一声打开香扇,突然探头附在青年耳边,用扇子遮住嘴巴,微笑着小声说。
“就因为几艘货船?”听到可怜的维塔斯这几天的遭遇竟比预想中还要凄惨,张黎生错愕的说道。
“不,是因为欺骗,”女人笑着说:“财物的损失只要不是刻意,解雇是最大的惩罚,但欺骗却不可原谅。”
“真这么诚实的话你们就不该做商人。”张黎生语带讥讽的说了一句,转身向楼上走去,“我们去客房谈吧雅姬女士,我想我们要充分做些沟通。”
“好的黎生先生,虽然我是个淑女,却喜欢和古怪的人交谈。”
“雅姬女士,你所属的‘商行’让我多等了五天,你呢,一见面就恐吓我却还是更淑女,我仅仅讽刺了一句就成了古怪的人,你不觉得太过分吗?”
“黎生先生你是个很聪明又骄傲而自负的男人,”雅姬愣了一下,哑然失笑的摇摇头说:“这样的姓格很容易让您成功,可也很容易让您坠入万丈深渊。”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客房门口,张黎生摸出铜钥匙打开了门锁,推**门,淡淡一笑,“我觉得自己的姓格恰恰和你说的相反,谨慎而小心。
好了女士,我们还是快进房间谈正事吧,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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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一十九章 ‘求见’()
简短的寥寥几句言语交锋,雅姬没有从面前长着在‘绿叶大6’大多数国家仍然代表着‘贱役’这个词的黑,五官平淡无奇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神采的青年身上看出丝毫的慌张,便没有再施加压力。 朝随行的战士低声吩咐了一句,“守在门外。”,她轻摇着香扇,姿态典雅的走进了旅馆客房,直接坐到了客厅中央的圆椅上,撩开面纱,露出了那美丽到极点的面庞,一时间竟给人一种让整个房间都明亮起来的错觉。
和张黎生有亲密关系的女孩无论是正牌女友蒂娜、秘密情人麦蒂还是禁忌之恋翠茜,容貌都在水准以上,但更吸引人的却是她们彼此间不同的气质,可眼前这个女人的容貌却可以让男人忽略掉其他一切。
“海伦一样的美貌吗,或者说‘倾城之容,祸国之貌’…”即便已经成为神祗,张黎生还是恍惚了一瞬间脱口而出低声说道。
“您在说什么,黎生阁下?”早已习惯了男人被自己的容貌所征服,雅姬微笑着问道。
“我家乡的古老传说,”青年漫步走到女人对面坐了下来,目光稍稍偏移的回答说:“平庸而贪婪的君主因为贪图绝色的美人而失掉自己的国家。”
“还有这样的传说,能给我讲讲吗?”雅姬显得很有兴趣的问道,嘴角浮现出的浅浅弧度带来的魅惑就如同一把削铁如泥的弯刀一般,足以斩开最坚毅勇士的心房,可惜对张黎生却好像并不生效。
“只是一些很无聊的故事,没什么值得说的,”青年摇了摇头,盯着女人的眼眸说道:“我们还是谈正事好了。
雅姬女士,我想你知道,被你们‘金绒花商行’喂鱼的维塔斯先生曾经和我达成了一个协议,他引见我见那位来自‘怒涛海域’的部落领;
我则帮他得到蝎岛巫黎部落的贸易权,现在他死了,我想知道这个协议还成不成立?”
“阁下,和‘怒涛海域’蛮人部落的亲密关系是‘金绒花商行’最大的商业隐秘之一…”
“抱歉,我不想听借口,只想知道协议还算不算数?”
“黎生阁下,事情不是您想像中那么的简单,这不是刨开一只可怜的野兽的肚子,想取肝脏研究就拿肝脏,相摘下心脏就…”
“雅姬女士,很多学者毕生的追求就是把复杂的问题用简单的方法加以解决,我就是其中之一,”面对雅姬的一再推脱,张黎生面无表情的第三次追问道:“无论是刚才的恐吓,还是现在的推诿都不会对我生效。
我最后问你一次,我和维塔斯先生的协议,‘金绒花商行’到底还想不想履行?”
“阁下,并不只是‘怒涛海域’才有珍奇的动物,其实绿叶大6上有很多原始丛林,那里…”雅姬试图做最后努力,却见青年默默站起身,走到客房门前,将房门打开,做出了一个‘请离开’的动作。
被张黎生丝毫不留情面的再三紧逼,雅姬的脸色也冰冷起来,她‘啪’的一声收起香扇,无声的望向青年,看到的是一片坚毅。
沉默了一会,女人终于妥协,突然放下面纱,站起身,冷冷说道:“阁下,明天,不,今天下午就能见到那位来自‘怒涛海域’的贵人。
记住,无论您能不能说动他带您去火狱海域最强盛的岛屿虐杀动物,你都要把那个名叫‘巫黎’的土人部落的贸易权交到‘金绒花’的手上。”
“成交,雅姬女士。”目的达到,张黎生微微一笑,回答说。
“跟我来吧。”没有得到独家贸易权;
更没有一箭双雕的压迫、诱惑着对手直接吐露出蝎岛的情报,既得到贸易权又完成‘怒涛海域’蛮族贵人的心愿,雅姬不愿再和青年废话,只说了四个字,便自顾自的快步走出了旅馆客房。
既然女人答应了张黎生的要求,形势便逆转了过来,面对冷脸青年只能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忍耐下来。
他跟在雅姬身后走下楼梯,来到绿萝旅馆门外时现女孩竟已经手脚轻快的坐进了一辆车厢比出租马车足足大了三、四倍的华丽四辕马车中,只吩咐女仆说出一个地址便扬长而去。
“小姐,我们一开始就应该把那个狂妄的家伙引到庄园再和他‘谈判’,好在现在还不晚…”彼此的马车里,雅姬的贴身侍女见她始终闷闷不乐,自作聪明的说道。
“麦瑞娜,在城邦很有名气的绿萝旅馆那样的公共场合,用言辞和气势压制住对手,达到自己的目的和在私人庄园胁迫对手妥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一种令人称道,一种让人唾弃,我是商人,是贵族,不是贼寇…”
“可谁会知道这些呢,小姐?”
“在一个以利益为基石诞生的城邦国里,有什么涉及到巨额财富的事能够完全保密呢,”雅姬摇了摇头,“别说了麦瑞娜,这次就算我落了下风,早晚也会连本带利的翻盘回来,就先让那位张黎生阁下暂时得意几天吧。”
虽然在以商业立国的‘卡塔曼’即便是处理社会最顶端的豪门贵胄,也大都好实利而不太‘虚讲’尊卑之序;
贴身女仆又因为和主人一起长大,很多都有着类似姐妹般的情感,但看到雅姬平静的神态下隐藏的愤怒,麦瑞娜还是不敢再多说话,乖乖闭上了嘴巴。
但随着马车在石板路上渐渐加,驶出了海茵海曼城高耸壮观的城门来到郊外,生性冒失的女仆心情慢慢松懈下来,无意间从后窗望见一辆出租马车紧紧跟在身后,信口说道:“小姐,恐怕那家伙一直跟在我们后面呢,其实我有点佩服他竟然能抵抗住您的美丽。
除了开曼罗、安吉瑞几位阁下,可很少有男人能做到这一点。”
“麦瑞娜,他和开曼罗可不同,看他躲闪的眼神就知道他只是压抑了心中的**而已,这一点倒是和安吉瑞、哈德利很像…
哼同样是顽固、自负又有点小聪明的家伙…”因为舌战被对手用最简单的方法战胜,心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