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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忠犬之路-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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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屋里不再安静,做活的声音让他飘摇的心暂时有了着落。

    这里的每一只鞋、每一个皮包、每一个皮夹里都有他的心血,都是他的衣食来源,有了它们,总觉得沉到最底了也还可以站起来,前面什么都看不到了,也还有些莫名的盼头。

    沈清源专心做活计的时候,贺景瑞正在大街上四处游荡。

    从修鞋铺出来,他去社区医院包扎了伤口,伤口看着血糊糊挺骇人,其实只是破了皮连针都不用缝。他坚持要医生往他头上缠纱布绷带,裹得像个阿三哥似的。

    离开医院后就没地方可去了。

    贺景瑞越想越气,不就是做/爱嘛;是人都有需要,小鞋匠一副三贞九烈要跟他拼命的样子,至于吗?至于嘛!堂堂贺二少当孙子陪他那么久,也帮他赚了不少钱,睡一晚会死啊!小鞋匠忒不识抬举!哼,爷不伺候他了!

    贺景瑞摸/摸兜里剩下的几百块钱,想去酒吧或者澡堂找个419,又觉得提不起劲儿。

    头皮还有些疼,小鞋匠那一下把他砸得都没性/欲了。他漫无目的地打了辆车,报了家里的地址,被出租车直接送到贺家所在的别墅小区。

    站在自家大门口,望着那精致的三层楼别墅和修剪整齐的大花园,贺景瑞又犹豫了。回家继续当贺家二少?继续过闲散的公子哥生活,还是找份工作跟着老大干?以后和小鞋匠就没有交集了吧?

    美丽的家园并没有带给他丝毫亲切感,更多的是迷惑和深植在记忆里的压迫感。

    正踟蹰间,他哥的黑色卡宴迎面驶来,停在贺家大门口。

    贺景辉在车里就看见他弟弟顶着一脑袋绷带蹲在家门口,形象颇是落魄。贺景辉冷酷的脸上浮出一点笑意,下车后直接向弟弟走去。

    “想回家了?”贺景辉恢复了面瘫样,严肃地问出这句话。

    “”贺景瑞一见他家老大,条件反射似的从地上弹起来,怔怔地眼看他哥像座黑塔般越靠越近。

    熟悉的压力好像山岳倾覆一样兜头压下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玩够了就回家好好呆着,别整天没个正经样子。”贺景辉又开口说。

    贺景瑞一听这话,心里腾起一股邪火,狠狠将手里的烟摔到地上,对着贺景辉大吼道:“我怎么就没正经样了?你骂我骂了二十多年还没骂够吗?!我不是你养的狗!我也有自尊心的!!!!!”

    吼完这句话,贺景瑞忽然就轻松了,一直飘在空中的某个决定终于落了下来,坚定地停在心头,再不会迟疑摇摆。

    他在贺景辉满脸的难以置信里撒丫子开跑。

    “小瑞你给我回来!”贺景辉在身后叫。

    脚下加力,跑得更快,贺景瑞风似的沿着弯曲的人行小路冲过去,惊起一路狗叫。

    门口保安好奇地看着贺景瑞坐车进去,又徒步跑出来。

    贺恶霸走到他身旁,喘着粗气地一拍保安的肩膀,把小保安吓一跳,下意识地站直身体。瞌睡还没醒透,平时训练的话就自然地从嘴里蹦出来:“贺先生有事吗?”

    贺景瑞喘匀气,笑嘻嘻地说:“没事。兄弟,我走了,拜拜。”

    小保安:“”

    从他身边走过去,贺景瑞还特潇洒地背着身抬起手挥了挥。

    贺景辉坐车赶到门口时,看见了他弟挥手的背影,和一声带着笑的“拜拜”。

    司机扭头问他:“贺总,追不追?”

    贺景辉神色复杂地靠回椅背上,摇头道:“算了。回去吧。”

    回家遛了一圈,贺景瑞又没地方去了。脚像自己有意识一样,七拐八绕地转回到修鞋铺前。

    窗户里洇出乳黄的灯光。霓虹未歇,歌舞未停,绮丽的繁华里传来单调的叮当声。

    那是小鞋匠在干活。

    贺景瑞立在窗边,从窗帘地缝隙里看到沈清源的侧影。

    他的头发乱糟糟蓬着,灯光撒着上面映出毛毛的光沿,佝偻的肩背随着手中的动作时起时伏下。

    呼了口气,贺景瑞背靠在砖墙上,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他不是不想进去,就是拉不下脸。好像自己多离不开这个土里吧唧的臭小子。

    好吧,他就是离不开,但也不能让沈清源知道,要不然以后更骑在自己脖子上了。

    也不知站了多久,面前烟头落了一地,远处笙歌已停,周围的烧烤摊也开始收摊了,一个熟识的摊主走过来招呼贺景瑞:“哎小贺,站在外面干什么?没带钥匙?要不过来吃碗面?”

    贺景瑞忙摆手,哑着声音说:“我抽根烟就回去。”

    里面的修鞋声停了。

    贺景瑞勾头看一眼,见沈清源定定地坐着,嘴角动了动,用手背抹了抹眼角。心一下就软了,面子什么的也不重要了,几步走到门前敲门。没人理。他用劲推,门并没有上锁,顺势就开了。

    沈清源面对着他,眼睛红红的,白/皙的脸上似乎还有一道晶亮的水痕。

    关上门走过去蹲在他面前,贺景瑞开口问:“怎么哭了?我被打了都还没哭呢。”边说边把缠纱布的脑袋伸到沈清源眼前。

    “你没事吧?”沈清源一看他受伤的头,果然不好意思责问他。

    “缝了几针,注意别沾水就行。小源,”贺景瑞拉住沈清源的手,很诚挚地道歉:“对不起。今晚是我犯混。我、我就是憋久了,又看你失恋了想安慰你,我没别的意思。”

    “我不喜欢一夜情什么的,你别逼我。”沈清源用红眼睛看了他一眼说。

    “知道知道,你是个老古板。”贺景瑞忙不迭点头道:“虽然我今天欺负了你,但你也打回来了,把我都开瓢了我们算扯平了,好吗?今后我保证不经你同意绝不碰你,嘿嘿,你让我回来呗。我在外面站了大半夜,没地方去,又怕你生我的气要赶我走。”

    他诞着脸摇晃沈清源的手,一个劲问:“好不好好不好”

    “是你自己要走的。”沈清源吸吸鼻子说。

    “我都被开瓢了,要去看医生的嘛。”贺景瑞瞪着眼说:“好了好了,小源源不气了,来抱一个。没其他意思啊,朋友的拥抱。”

    沈清源说不出话来,僵着身体让贺景瑞抱在怀里用力拍了拍。

    他的怀抱很温暖,有烟草和熟悉的洗衣服香味,臂膀也是充满力量的,整个房间又热乎起来,哪里都飘着他聒噪的声音。

    慢慢将头完全靠在他的肩头,沈清源轻轻叹了一口气。

第13章 (十三)让我对你好() 
贺景瑞这人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头上的伤还没好全,他又开始琢磨怎么拐小鞋匠打一炮。

    在他的观念里情、色是不分的,男人谈恋爱不都是奔着那事去的吗?光恋爱不脱/裤子,那绝对是有毛病。他很健康没毛病,自然会惦记着那事,不过沈清源忒难搞,这次千万不能再把人惹急了。

    成天琢磨这事,贺景瑞有点神思恍惚的。

    李爷爷和张奶奶看出他有心事都很关心,问长问短的。

    贺景瑞实在没主意了,就把他追沈清源的事大致说了,只不过把“男的”换成“女的”。

    张奶奶听他说完,一拍大/腿了然道:“我和老李早看出来了。你头上那伤是怎么弄的?你老实说,是不是欺负人家姑娘了?”

    “我、我那啥,就是想安慰他一下,还有,也、也想生米煮成熟饭,以后再好好对他”贺景瑞不好意思地辩解。

    “哎呀,你这作孽孩子,哪里是安慰人家?简直是拿刀捅人家姑娘的心!”张奶奶恨铁不成钢地打了贺景瑞两下。

    “奶奶,哪有您说的这么严重?!”贺景瑞挨了打瘪嘴道。

    “那姑娘性子挺烈,还把你开瓢了。”李爷爷嘿嘿笑道。

    “是够烈的。”贺景瑞点头道。

    “我说你就是该打!”张奶奶说。

    “奶奶,您是帮我还是帮别人?”贺景瑞说。

    “我是帮理不帮亲。小贺,奶奶看你是个好孩子,你给奶奶说句实话,你喜欢那姑娘不喜欢?”张奶奶说。

    “喜欢。”贺景瑞搔搔包头的纱布说。

    “真心喜欢?”张奶奶说。

    “真心喜欢。”贺景瑞肯定地回答。

    “既然喜欢,你就不能干那种强迫的事!”张奶奶说:“你得好好表现,让人家姑娘也喜欢你,再干那个事。”

    贺景瑞犯难了。

    以前也没认真谈过恋爱,反正看上就砸钱,而且沈清源那个老古板对李邺死心塌地的,一时半会儿也难移情自己。

    他抓耳挠腮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做?”

    李爷爷在旁边直乐:“小贺是初恋吗?真看不出来。其实也不难,多留心她喜欢什么,能满足尽量满足;上班送下班接,有事随叫随到;再送个礼物啊花的电视剧里都有。”

    “”贺景瑞一脸牙酸的表情。

    张奶奶以过来人的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做什么不重要,关键是要有心,让她知道你心里随时装着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

    被两位老人进行了一天的情感教育,道理贺景瑞是听进去了,可心里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甘——凭什么沈清源要那么低三下四地伺候李邺,到了自己这里就颠倒过来?

    贺二少从来都是被人伺候的主儿,让他任劳任怨打不还手骂不换口地追求一个人,怎么想都是一条看不见头的道路,还特没面子。

    他矛盾啊,纠结啊,脑子都要被扯成两半了,就是忘不了生米煮成熟饭这茬儿。他想起周一鸣给他的那包药,简直是魔鬼递的请柬嘛,摆在那里引诱他去睡沈清源。

    给沈清源整瓶葡萄酒,酒里下/药,喝了之后成其好事,等沈清源醒了就说是你喝醉了主动和我睡的,我不满足你你还跟我急巴拉巴拉

    既把事办了又不会被怪到自己头上,而且睡觉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管他喜不喜欢,先睡了再慢慢培养感情,真是两全其美。

    越想越觉得下/药是个好主意,比张奶奶她们说的那些简单方便多了,于是他真去买瓶了葡萄酒,兜里揣着药,心怀鬼胎地晃到沈清源面前。

    沈清源正在给一个提包修搭扣。贺景瑞把桌上的工具扫到一旁,把酒放到他面前。沈清源抬起头询问地看着贺景瑞。

    “我今天赚钱了心情好,陪我喝一杯,庆贺庆贺。”贺景瑞清了清嗓子说。

    “你自己喝吧,我现在闻到酒味儿就想吐。”沈清源忙摆手。

    贺景瑞皱起眉撇着嘴,又像生气又像撒娇:“我一个人喝没意思,你就喝一杯,陪我一会儿嘛。”

    沈清源看他像个赖不拉几的小孩,忍不住笑道:“好吧好吧,只喝一杯,多的别劝我。”

    贺景瑞忘了准备开瓶器,沈清源就拿个锥子使劲戳软木塞。

    他的头低着,额前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眼睛。坐在他对面,贺景瑞心里有些紧张,视线来回在他身上扫,从他头顶到下颌到脖颈,最后落到了他手上。

    这双手看上去苍老而粗糙,指头手掌上布满老茧,皮肤永远都有裂纹,翻出的皮摸起来都剌手,而且指甲和皮肤缝里不管怎么洗都有一点油渍,像是沁进肉里去了。

    贺景瑞从没见过这么丑陋的手,而沈清源这样的人也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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