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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见过父君!”君绮烟一把扯下面纱,将手里的东西丢给仙婢就扑了过去。
无奈地拍了拍君绮烟的额头,君昊铭看了一眼君绮烟手中的面纱说道:“今天玩的开心么?”
“嗯!”君绮烟莫名其妙地也看了一眼,又说道,“这是曦晨哥哥炼制的!”
“我知道!以后出去玩时,都戴好面纱,不可轻易取下!”君昊铭意味不明地吩咐道。
“父君,您怎么和曦晨哥哥说的一样啊?”君绮烟好奇了,她的脸不能见人么?
“听话就是了!难道你还想禁足在闺房!要是不听话,你就不许踏出菲烟阁!”君昊铭严厉地说道。
“烟儿听话就是了,不要再让我禁足了,闷死了!”君绮烟缩了缩脑袋应道。
“嗯!你好好休息吧,明天你母妃回来。”君昊铭说完就身影一晃,消失了。
看着君昊铭走了,君绮烟立即跑到梳妆台前,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脸。
又不死心地拿出一面小镜子细细看着,五官端正,没有长歪。肤色瓷白,也没有疤痕和痘痘之类的。杏仁一般的眼睛水亮水亮的,琼鼻微挺,唇似樱桃。
这样的一张脸,很丑么?君绮烟都快哭了。
“嘭!”院子里传来一声踹门音,又夹杂着一声怒吼:“君!绮!烟!”
第五十六章 帝妃归来()
君绮烟被惊得手一抖,小镜子掉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来得还真快!君绮烟对着门外怒道:“死丫头!你是不是又违背禁令在帝都内飞行了!”
凌紫姝来到君绮烟卧室,将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摊,找出凌紫茵送的那个盒子打开问道:“我的日光宝衣呢!”
看凌紫姝这个样子应该是在半路上折回的,莫非这丫头路上就打开来看?本来想让她多跑一点路呢。
君绮烟来到桌边坐下,嫌弃地看了一眼凌紫姝摆放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两手往下巴上一托,无辜地问:“我怎么知道。”
“呀!你敢说不是你调包的!”她路上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东西都掉落在地。她在捡装宝衣的盒子时感觉盒子变轻了许多,就下意识地打开来看看,没想到,宝衣竟然不翼而飞了。
君绮烟眨眨眼,点头道:“没错,是我!”
“”凌紫姝恨恨地咬牙,还有人能比君绮烟这货更理直气壮的么!
君绮烟从仙婢手里取过一个毫不起眼的盒子,冲凌紫姝甩了甩,学着凌紫姝的样子说道:“来抢啊!”
接下来,又是一番你来我往的争夺战。
第二日一大早,仙婢推开君绮烟寝室的殿门,绕过屏风后,就看到了意料之中的凌乱景象。
君绮烟一改往常规规矩矩的睡姿,整个人呈大字型独占大床。而床下,裹着被子蜷缩着某个不明物体。
仙婢们忍住笑意,上前唤道:“紫姝小姐!紫姝小姐!起来吧!地上阴凉!”
“殿下!殿下!该起床了!”
仙婢见二人均是一副“我没听见,我还在做梦”的样子,无奈的仙婢甲上前对君绮烟说:“殿下,帝妃今日回来!您不去迎接么?”
“啊!娘亲!”君绮烟猛然睁开双眼,对着过来服侍她更衣的仙婢甲说道,“速速为我更衣!不要这件!给我把昨天拿回来的那件月华裙拿来!”
瞥了眼还在地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凌紫姝,对着旁边等待命令的仙婢乙说:“老方法叫醒!”
仙婢乙闻言立即跑去拿来一根羽毛,脱下凌紫姝的袜子,对着她的脚心就是一阵刮挠。
凌紫姝先是乱蹬一番,轻轻呵笑,模样傻极了。接着在君绮烟的眼色下,又一个仙婢丙去帮忙控制住凌紫姝的脚。
凌紫姝蹬不了了,大笑着醒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还要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哈哈哈,君绮烟哈哈哈我跟你没哈哈没完”
等到两人梳洗好,来到了镜心大殿,就看到君昊铭身着银灰色帝袍坐在玉案前审阅奏折,许久不见的君扬尘也坐在殿内拿了一本书在看。
君昊铭看了进来的二人一眼,放下手中批阅好的奏章说道:“走吧!”
君绮烟闻言带着凌紫姝跟在了君昊铭身后,对着跟在她旁边的君扬尘怒瞪一眼,出去玩都不带她!
君扬尘冲她挑了挑眉,凤眼微眯,那意思是“就不带你,你能拿我怎么着?”
咬了咬银牙,君绮烟暗自吐了一口气,自我平息道:“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能跟小人生气。”
“”君扬尘脸色顿时变得黑漆漆的。
镜月城外,沐毅宽和君子凝夫妇携子女沐曦晨、沐轻寒;云慕奚和凌语心夫妇携子云舒泽;凌氏凌紫茵已然候在城外十里的望月亭。
见君昊铭到来,众人皆是起身行礼道:“恭迎帝君!”
“不必多礼!”君昊铭抬手一挥,众人皆已起身。君昊铭与众人交谈一会儿,就见天边渐渐行来一队人马。
打头一人,身着青色长袍,面容硬挺,几缕半长的乌黑胡须挂在面上随风飘动,身体笔直地站在一头羽毛像是被墨水泼染一般的玄雕兽背上,
那人身后,是一辆由皮毛雪白的独角龙马兽拉行的宝车。宝车通体雪白,仅有四个飞檐上悬挂着的宫铃是宝蓝色的。
宝车车壁上隐隐有符纹闪现,光华流动,若是有不知死活的仙盗袭击宝车,定会尝到被符箓连番轰炸的滋味。
宝车车后跟随着的银铠仙兵,手执长矛,腰配宝剑,步履整齐一致。
宝车车厢不大,其内空间却不小,安置了一个芥子空间。空间也不算大,仅是一座庭院大小,设施却极为全面,就像真的把一间庭院搬进了车内一般。
此时的车厢内,四个美貌女子围坐桌边。身着银色宫装,长发挽成妇人髻,佩戴上与衣物同色的凤冠女子,看了一眼四人面前的屏风,其上投射着宝车前方的景象,缓缓吐了一口气说道:“到了。”
身着米粉色云锦长裙的女子问道:“戴面纱的那个么?”
银装妇人略略惊讶一番,点头道:“你倒是比我这个做母亲的感应还灵敏。”她是因为了解自己女儿的喜好,还有母女间的心灵感应才第一时间就认出来了。
坐在一旁的白色锦裙女子看了一眼屏风,又一言不发地低头喝茶。
身着碧色锦裙,头发也挽作妇人状的女子看了一眼众人各异的神色。虽然不知她们在打什么哑谜,却也知道定是与帝妃出行的目的有关,也不多问。看见宝车已然停在望月亭,率先起身去开宝车车门。
凌紫姝看见自家父亲威风凛凛地由远及近,脸上露出崇拜之色。又看到自家母亲出了车门,飞奔了过去,欢快地唤道:“爹爹娘亲!”
沐清瑶无奈地嗔道:“礼数呢?”说完也不管凌紫姝,转身扶着云倾城迈下宝车,又顺手搀扶了他两人一把。
众人寒暄了一阵,身着米粉色云锦裙的雪茹来到君绮烟身边,眸色不明地问道:“你可是唤作绮烟?”
在长辈面前,君绮烟向来很知礼,答道:“见过雪谷主,小女姓君名绮烟!”
雪茹见状点点头,也未多说什么,随着君昊铭一行去往帝宫做客。
与雪茹同为客人的白萱看了君绮烟一眼,一抹深思划过眼底。
第五十七章 密谈()
帝都宫门口,君昊铭看了眼众人,对凌明濮说道:“明濮兄一路辛苦了,回去休憩一番吧!诸位也都回吧!”
众人闻言纷纷告辞,君昊铭似是想到什么,说道:“阿姐和姐夫留步!曦晨也跟来!扬尘你带着几个兄弟姐妹去玩吧。”
镜心大殿,众人入座。
雪茹从见到白萱开始,第一次与她说话,直言问道:“白萱!若你当真还念着我们当年的友谊,你就如实告诉我你们九尾狐族接到的神谕!”
白萱闻言,苦涩一笑说道:“女娲神谕,冰雪谷雪月违背神旨,妄图改命,速阻之。”
“那你又怎知灵儿是改命的关键?”雪茹冷言问道。
“我接到神谕时,你们雪谷界门未开。界门开启之时,我已然等候在雪域冰原。我心知直言劝说必然无用,又看到雪灵儿那丫头鬼鬼祟祟溜出来,心有疑虑之下,便一路跟着那丫头,也确实收获不小。
后来我遇到雪烟时,本想连她一并抓了,谁知雪灵儿那丫头见我对雪烟感兴趣,倒是先心急了。所以,我便推测雪烟便是应劫之人,想着这两个丫头还是分开的好。后来的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白萱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
“那你把我引开,烟儿就出事了,难道你不是和凶手一伙的么!”雪茹怒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父亲传讯于我,说是神谕指示,引开雪茹。”白萱坦言道。
“你还说你不认识凶手!”雪茹拍案而起。
“阿茹,冷静点。”云倾城急忙拦下发怒的雪茹。
“难道你想说凶手是女娲娘娘么!”白萱也怒了,他们九尾狐一族曾是女娲座下神兽,自然了解女娲不会下达伤害生灵的命令。她也是后来得知雪烟遇害,才猜测其中必有蹊跷。
一直未言语的君昊铭问道:“能否告知,你们九尾狐族如何与神界联系?”
“抱歉!”白萱立即拒绝,事关九尾狐族机密,怎可告知外人。
“那你能十分的确定,下达神谕的,是女娲娘娘么?”君昊铭皱着眉头又问道。
“这传讯台有专人守卫,应该不会有人”白萱犹豫着说,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确定了。
“也就是说你根本就不能确定,接到的神谕是由谁发来的,是么?”君昊铭了然地看了一眼白萱。看白萱的样子,他们九尾狐族的传讯台应该是文字传讯台。文字传讯台一般只用来把消息传送到下界,只有文字显示,没有影像,也没有声音。
神界传往下界的神谕,一般有两种途径。一种是神官护送神旨亲临下界;还有一种是特定的从属关系才会有的传讯装置。
传讯装置有几种,比如九尾狐族的文字传讯台,只要神界将命令输入发送,九尾狐族便可在他们族地的传讯台上接受到。传讯台具有单一性,一个传讯台只能传给特定的那个传讯台信息,不能一台多发。
东陵也有自己的传讯装置,同样也是具有单一性,不过他们东陵的是声音传讯。为防听错,传讯者一般都是重复三遍。
据说还有人像传讯,只是彼此之间互相戒备,不敢合作研发新一代传讯装置。
要知道传讯台这种东西就是用来传送机密信息的,若是被一方多布了一个阵基,或是多刻了一个符纹,让那一方截取了信息,还谈何机密。
白萱闻言沉默了,现在的她已经怀疑那条引开雪茹的命令根本不是女娲下达的。
君昊铭沉思了一会儿,总结道:“现在有三种可能,一种是女娲下达的神谕,第二种是你父亲假传神谕”
“君昊铭!女娲娘娘不是那种人!我父亲也不是那种人!”白萱听到君昊铭的总结立即尖声打断。
君昊铭瞥了她一眼,缓缓说道:“你急什么!女娲娘娘嫌疑很好排除,至于你父亲白帝,你该知道他现在嫌疑最重。你们九尾狐一族早就不想待在妖界了吧!你父亲若是与逃掉的噬龙残魂联手祸乱仙界,你们也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