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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墨涵立即靠近夏今,护住她,以免上官大人起什么歹心。
上官琪转身对上官言秋说道:“不用慌,待会官兵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反抗。祖母去去就回,很快就没事的。”
听此,夏今脸上露出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厉声道:“上官大人,请!”
上官大人也笑道:“安郡王,请。”
最后,夏今深深地看了一眼上官言秋,才带着上官琪,离开了已被许多官兵严谨驻守的上官府。
今日刑部,气氛比往常更加严肃庄重,大多数官员一直处于稀里糊涂的状态。
她们想不通,这一普普通通的大夫自杀事件,怎么就跟淑妃贵君的母亲、二皇女的外祖母,上官大人牵扯上关系了呢?
否说她们想不通,昨夜才接到女皇的消息,今日就做此案的主审官诚亲王,都弄不大清楚。
这顾氏夫妇,安郡王夫妇的死居然和王大人有关?听此,诚亲王一口茶水喷得老远,就差没喷出一口老血来,这都什么跟什么?
除去主审官诚亲王,还有两位副审官,一位是刑部侍郎王大人,一位是大理寺少卿李大人。
可见,女皇是有多么重视此案。
“来人,为安郡王和上官大人备上座椅。”诚亲王吩咐道,此刻上官琪还未定罪,也没被割职,这审问官员和一般平民还是有差别的。
有官兵快手快脚地在公堂之下,放了两把木椅。
夏今和上官琪相对而坐,一老一少,一位英俊潇洒,一位精神矍铄。
见诚亲王点了点头,坐在副座的王大人重重咳嗽一声,厉声道:“上官琪,安郡王状告你与顾将军夫妇、以及华雅、李由等人命案有关,你可知罪!”
上官琪先是一脸迷茫的样子,后又作委屈冤枉状,她道:
“回各位大人,下官并未做过这些事,何来认罪一说。这顾将军夫妇是下官的好友,顾将军是死于重病,其夫郎是死于悲痛,对此,下官也很遗憾,但这跟下官又有何关系?至于这什么华雅和李由,下官更是见都没见过她们,如何害了她们,还请各位大人明察!”
夏今看她一脸真挚委屈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感觉胃部在翻腾,很想作呕。
果然,做坏人的演技都不错,放到现代娱乐圈,起码可以拿个演技最佳的国际小金人。
诚亲王眉目肃然,语气严厉:“那你的意思是,安郡王冤枉你了?”
“下官没这么讲,可能安郡王她也受坏人蒙蔽!”上官琪还特别好心地替她作解释。
夏今丹唇勾起几分讽刺,道:“不知上官大人可听说过一句话,尸体是不会说谎的,是否死于中毒,随随便便一个仵作都可以知道,这并不难以辨认。”
上官琪神情作悲痛状,惊讶地问:“莫非顾将军他们真的死于中毒,是谁这么丧尽天良,下官绝对不会绕过他们!”
“丧尽天良,很好的词,这下毒之人,确实该死,当然不能放过。”夏今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她笑了笑,轻声叹道:“这证据也是不会说谎的。”
有官兵先是将那方巾帛呈递上来,给众位主副审官细细查看。
因为上面都是医学用语,夏今跟详细跟众位解释,这是从何而来,上面写的什么,又是谁写的。
上官琪仍然面色不变,道:“这事是下官第一次听说,安郡王如何证明它和本官有关系、”
堂上的诚亲王也点点头,询问:“安郡王可有其他发现?”
夏今看着上官琪笑了笑,做了个手势,有官兵边押着一位衙役、卖梅花香饼的小贩、以及那位武功不弱的蓝衣女子上来。
不等她辩解,跟在她们后面,大摇大摆走进来的两位让上官琪脸色骤然变化。
诚亲王笑道:“请顾国公和陶太傅二人上坐。”
上官琪面如土色,她紧紧闭上了眼睛。
顾国公和陶太傅是她多年结交的好友,就因为如此,当年,她才有机会接近生重病的顾将军。
在事情未被发现之前,她们自然不会感觉什么不对。但是很多事情一旦知道结果,反过来想,则一目了然。
上官琪还想最后挣扎一下,但看向两位老友的神情目光,她的嗓子开始莫名发哑,艰难开口:“这些都是证据?”
夏今闻言,愤怒不止,正要搭话。
顾国公却先一步开口,高声道:“这些还不够?”
她的声音响彻整个公堂,所有人都可以听出她话里的愤怒悲痛,从昨夜得到消息起,她从没想过,顾国公脸上皱纹多,头上的白发掉了,放佛老了十多岁。
她从未想到,自己女儿的死竟然跟多年的好友有关,她真的是瞎了狗眼!结交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脏东西,才害死了自己的女儿一家。
“你他妈的告诉我不够!上官琪,两个你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你怎么能下得去手!”顾国公起色,一步步地走到她面前,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上官琪摸了摸嘴角,强迫自己忽略她口中的话,她的脑中开始高速运转算计。
关于华家巾帛这件事,因为事发突然,太过着急的她还没来得及将这些痕迹全部清楚,比如,将那些知情的人抹杀掉。
夏今的快速行动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上官琪咬了咬牙,上官宫中还有淑妃和二皇女,只要不被发现那件事,上官家就一定有翻身的希望。
上官琪用沧桑的手摸了摸嘴角,并不去注视周围的任何人,只是底下头,对公堂上的诚亲王道:“罪臣认罪!”
第一步成功,终于让这个老狐狸认罪了,夏今抬眼看了看公堂后院的方向,心里默默地问,小相公,你知道了吗?
顾玉一页页地翻看手中的书,心思却根本不在上面。这是夏今怕他无聊多想,而替他写的话本——寻秦记,里面内容非常有趣,出现很多新奇的东西。
“为什么这么做?上官大人是否要为我们解释一下。”夏今清了清嗓子,眼底一片冰凉,她释放杀气对准上官琪。
多说多错,这点上官琪心里明白,她简短地给了答案:“因为嫉妒顾家。”
“嫉妒呀,真的是很好的借口呢!”夏今说得咬牙切齿,又道:“那上官大人可知道,本郡王母妃父王她们为何要去马郡县?亦或换句话说,您知道浣月国吗?”
上官琪表情一愣,道:“罪臣真不知道。至于浣月国,那不是邻国吗?”她书房那些信件之类全都转移,除了她,谁都不知道,没人可以定她的罪!
“上官大人当官这么多年,本郡王相信,在您府上也找不到什么证据。”夏今起身,来到上官琪身后,不顾形象的揣了她一脚,道:“那你又怎么知道,母妃父王没留下点什么蛛丝马迹呢?”
公堂上三人同时抽了抽嘴角,这安郡王果真不按常理,罢了,对这罪臣上官琪,她们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么多年都未被发现,恐怕这句话也是在炸她,摔得鼻青脸肿的上官琪缓缓爬起跪下,并未搭话。
夏今很想继续踩上去一脚,看了一眼诚亲王的眼色,她只好作罢,继续道:
“上官大人可知道华雅。要说这位华小姐身体虽不行,脑子却很好,从区区一张巾帛,就可以调查得一清二楚。因为涉及到华家,她一开始选着带着愧疚,隐瞒下去。后随父母来到郡马县,岑星国当时饱受外敌扰乱,母妃她正在调查某些事情,她发现有些地方不对劲,于是前往调查一番。此时,华雅在家族和国家两者之间,决定选后者。正想传话,谁知道却遇上您手下的奸细,这后面,本郡王也就不说了。”
她不想听上官琪继续狡辩下去,又踢了她一脚,蹲下问:“那上官琪你猜测一下,华雅这么聪明的人,会不留后手吗?她和本郡王母妃又联系上了吗?”
王大人念了一遍上官琪辜负皇恩,就对她的罪责进行宣判,道:
“今上官琪累计犯事种种,甚是辜负女皇之期望联合外敌,损朝廷之利益,辜负皇恩,今革去上官琪所有官职位,上官父郎诰命罪不容赦,择日再判。负责查抄上官府各项事宜,若有违抗者,格杀勿论。”
忙碌了许久,安郡王终于迎来了一片宁静。
夏今拿起凤柱白玉酒壶,继续倒了两杯丹露琼浆,递上一杯给顾玉。
他脸色已有些微微的红晕,含笑接过,爽快一饮而尽。
夏今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忍不住伸出手戳戳他的脸蛋,是真实的,他们属于彼此。
他们将一起变老,一世相伴。
第 93 章()
“听说祥符巷的李府少爷娶二房了,李府宅前现在正在发喜钱呢!”
“是嘛是嘛,那我也去沾掉喜气。”
“我也去!”“我也去!”
茶馆的人瞬间减少大一半,大多数百姓多是如此,遇上这种大户人家的喜事儿,除了凑热闹找聊资之外,多多少少还能得到些实惠。
这个茶馆的东边角落,坐着一位紫衣女子和一个约五岁左右粉嫩水灵的小女孩。
紫衣女子蒙着深色面纱,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乌黑美眸,当听到其他人的议论时,眼中一丝利光快闪而过。
她的桌前放着一把利剑,加上本身一股不凡的侠气,很明显是江湖之人。
她此时整不紧不慢的吃着茶点,目视前方,看似悠闲,实在发呆,身旁小女孩则是懵懵懂懂的清澈眼神中,带着几分胆小和怯意。
李府的大宅占据了祥符巷大半条街,它在这整个湾水县都算的上是排名前三的商户人家。
此时李宅门口挤满了围观群众,旁边还有几个家丁帮忙维持秩序。这时一位身材微胖的管家走了出来,满脸堆笑,他先弯腰给大家行了个礼:
“多谢大家来参加我李府大少爷的婚礼了!”
人群开始兴奋的排队领喜钱,喜钱是用一根红色麻绳串起来的,少说也是二十文。
领钱的都是些清贫人家,甚至有一些乞丐流民之类地,每个人领的时候都非常高兴,还必须得想尽办法说一两句吉祥讨喜的话。
整个画面其乐融融,人人都在夸赞李府的善举,说着大少爷和夫人一定能白头偕老之类的美话。
人群中有个高个子,麻子脸,他可能是新来湾水县的流民,不熟悉情况,他好奇的向一旁的矮个子打听。
高个子好一阵作揖请求之后,矮个子才抬了抬头,像只骄傲的大公鸡。他向着高个子勾了勾手,高个子连忙弯下腰来,矮个子在他耳边悄悄说着自己打听来的消息。
听说这李府少夫人是个江湖侠女,听说少夫人只生了个女儿,听说这新娶的柳姑娘貌美如花,还是李少爷的青梅竹马
此时李府东厢房,下人们有条不紊的来来往往,围观的亲客们大多都是商人小贩之流,他们正在不停地说着恭喜的话,每个人脸上或真或假都带着满脸祝福。
按道理说娶二房并不需要这么浓重,只是这是李府老太太强烈要求的,这柳姑娘据说还是李少爷的远房表妹。况且这李府为商家,也没有那么严厉的规矩。
大家也非常好奇,这李少爷正房夫人似乎没有出席。谁也不是那等没有眼色之人,即使心里暗骂鄙视这李府没有规矩,面上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