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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此宗是天丛剑宗的附属门派,与罗生门下幽冥殿同样的性质,但自其成立以来,就未见其与剑宗有过联系,一切说法都是推测,完全无从考究。
但,此宗作为剑道宗派,名声在外还是颇为不错的,像一些坊间的故事,多数讲的都是他们行侠正义,除恶扬善,少有负面的消息流传。
操纵飞剑的修士修为在筑基初期,由于擅用御剑术,其实力对上刚踏入筑基中期的修士也有一战之力。这一战之力可不是说仅仅对上两招,而是正面拼杀不落下风,出其不意可夺对手性命。
反观鬼王宗防守的修士,修为同样不简单,他神色冷静看不出慌乱,面对对方凌厉的剑阵,仅凭雾盾就可阻挡飞剑继续前进,两者就从一招交手,就可判断出修为高低。
“喂!那个六把刀!你从旁边插他啊!”
欢喜语气颇为气愤,嘴里说着身体不由地向对方指了过去。
他这一指很有意思,因为他此刻是半躺的状态,手臂抬起的时候正好对着是那人的裆下,咳咳,其实指臀部还不要紧,坏就坏在那个插字,用在别处还说的过去,用在这里,就显得有些侮辱了。
本来在他们战斗之时,欢喜在下方不停絮叨就已经令他不爽,现在被他扯着喉咙一喊,顿时脸上就红了起来,只觉得自己想要找个缝隙钻进去。
“你插他啊兄弟!你有六把刀足足可以插他六下,干嘛非要纠结干一个点啊!”
“你是不是傻!插他啊!”
鬼王宗的修士很酷,全程都不说话,只是如今脸黑的快跟自己的衣服颜色一样了。
他操纵着护盾同时取出法器,只见其手中有一纸鹤飞出,呼呼扇动了两下翅膀,就变成了狰狞的妖兽。
纸鹤双翅展开约摸两丈开外,每一次扇动翅膀,都会刮起飓风,这风没什么威力,真正具备杀伤力的是那妖兽的身体!
化作兽状后,纸鹤全身燃起了凶焰,一根根锋利的翎羽,在展翅的瞬间发出沙沙之响,而最为恐怖的,当属那锋利的尖喙!
“好大一只鸡……”欢喜见纸鹤变化,嘴里不禁发出感慨。
那妖鹤已通人性,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此时它完全化形,盘旋在半空之中,修长的脖颈陡然一转,就将目光死死的盯在欢喜身上。
“呀!呀!”
“鹤兽勿动!此人乃门派少宗,不可胡乱出手!”黑衣修士虽脸黑,但还是比较理智的,不像剑修弟子,此刻听到欢喜言语,脸上青筋暴起,强忍住杀人的冲动。
在男子传念安抚下,鹤兽振翅一挥才扭过头颅,但这口气可没有消,而是凶狠的盯住对面剑修,显然是想要拿此人泄愤。
接下来的战斗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本来就是以筑基中期对战筑基初期,中间有着一道修为上的鸿沟,可不是轻易能够跨越的了的。
哪怕他能越阶战斗,但也不是说什么样的筑基中期他都可以斗上两招的。
在鬼王宗内,控魂术分作两派,一派是以修士魂做主导,类似于掌教所施展的那般,另一派则是操控兽魂,就像之前那施展纸鹤的弟子。
两者间各有不同,威力也差了许多,要知道强大的修士魂魄是存在灵智的,他们不仅仅是可以以魂体攻击,还可以施展法术,而兽魂则不同,它们生前多以肉身战斗,在神通方面就弱了不少。
其实凶兽也是有强弱之分,与人类修士一样,可以吐纳灵气进行修炼,其中但凡能够开灵的野兽,无一不是各种族中的王者。
像那些具备天赋神通的兽修,在世间存在实在不多,每一个都是经历了千年甚至万年以上的修行。
而能够化为人形的兽修则更少,它们修炼比人类要难,只能靠时间来堆积,不过也不排除血脉原因,有些血脉强大的凶兽,生来就有极强的修为,说是天地宠儿也毫不过分。
在人类修士与兽修中,前者看资质,后者看血脉,仿佛就像一道规则般,划分出不同的修炼体系。
“师兄,你这一招小鸡啄米可真是厉害啊。”
欢喜悄悄收起对方落下的飞剑,笑嘻嘻的开口说道。
这个剑修的御剑术当真厉害,好几次面对鹤兽袭击,都是以剑阵生生阻拦,那六条带鱼,不是,那六柄飞剑在对方手里,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根本是指哪打哪,弄的黑衣修士一阵头疼。
欢喜只拿走四柄,还有两柄在鹤兽的翅膀上,看着大鸟凶狠的样子,他是实在不敢上前取。
这些飞剑可是宝贝,材质不俗,拿在手中就有宝光散出,不只是他看着动心,黑衣修士也有些心动。
可与欢喜不同,对方是少宗,打不得骂不得,如今欢喜惦记上,他可不好意思开口再要。
说着他收起鹤翅上的两柄飞剑,对着欢喜点了点头便立刻离去。
现如今战斗还在继续,没有时间停下休息,偌大的鬼王宗山门,在邱守道操纵的云海轰击下,已经变得残破不堪,且长老间的战斗同样异常激烈,几宗老祖皆是化神修为,随着他们加入战场,让几位长老压力骤然增大。
元婴期的战场上,已经有人陨落,结丹期死亡的人数更多,至于筑基与炼气期,根本就没人关心。
第58章 风要吹了()
他们是炮灰,哪有人会关心他们的死活,这种筑基期炼气期的弟子,不说一抓一大把,起码也是成千上万的存在。
对于宗门来说,天骄之类的存在是不会让他们单独参与战斗的,其身旁必定有修为高强的护道者保其周全,而那些普通弟子就没有这么好的命了,你能不死回宗门就是一条好汉,你若死了那就算是你自己命不好。
欢喜看着天空中的战场,脑海里若有所思,眼前这些个玄妙的术法神通,他虽没有学过,但多看看总归是好的。
他一人向着阁楼走去,四周地面上满是碎石与尸体,这些死亡的修士,一个个神情狰狞,或是满眼怨毒,一看就知道死前心情不怎么样,不过说来这场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在此过多的停留并没有什么意义。
黑袍掌教操纵着大阵与邱守道打了个势均力敌,骇人的鬼王挥手间就将云龙击退,两人一前一后谁也奈何不了对方,而其他结丹期的修士,打的也有些疲惫了,彼此间法诀不停,但真正能有威胁的术法却是不多。
反观元婴期与化神期的战场,在那里声势最为骇人,漫天遍野的宝光飞溅,弄得欢喜睁不开眼。
鬼尊领他进入幻境时,就给他定下了要求,此战欢喜独自战斗也好,带领弟子一起出手也好,必须要杀满一百人,这种要求对于普通炼气弟子来说,或许有些困难但只要时间足够就可以办到。
而欢喜则不同,他喜欢杀戮的感觉,对他来说此地的战斗就像是一场狩猎,不管面对多少人围攻,他都浑然不惧。
战斗至此死在他手中的修士已超三百之数,以超过预期三倍数量来结束这场试炼,可谓是圆满完成,要知道不单单是死在他雷鞭下的人,光是他施展葬法时杀掉的人,就早已达到了目标。
欢喜一人来到阁楼门口,此刻他身上衣襟内的鲜血还在向下滴,一路走来,在其身后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线。
他抬头看向阁楼,那木质的门框还有烫金的牌匾,与他在幽冥殿参与试炼时看到的一样。
“你做的很不错。”鬼尊点头,身影从楼内走出,望着这个年轻人心里全是赞赏。
如他所想般欢喜现在已经彻底融入进鬼王宗了,这个少宗的身份不是他一言定下,而是无数个并肩战斗的弟子同时定下的。
在他默默注视着欢喜的同时,战场上也有无数眼睛在看着他,那些以往让人惧怕的修士,看到其为了宗门出手,已经彻底承认了他的存在。
他坐在门边脱去了自己的上衣,说实话沾满血的衣裳,确实穿着很不舒服。
鬼尊依旧站在他面前,没有与他一同坐下,不过看到袍子上还在滴落的血滴,他大概也能猜到欢喜的感受。
“给,把衣服换上。”
鬼尊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件干净的衣服,伸手递到他面前,欢喜也不扭捏,接过后就立刻换了起来,等到他换好衣服后才重新打量起自己的穿着。
“人我杀了,功法我也学了,不觉得我很棒吗?”欢喜讪讪一笑,露出八颗大白牙。
直到现在,他绷紧的神经才慢慢松开,之前一直被他压制住的疲惫感得以释放,让他四肢短暂的出现酸麻。
这身衣服欢喜穿的很舒服,丝绸的材料不仅透气,更是轻柔无比,而与其他弟子的黑袍不一样,在他袖边与其他处绣有淡金色的金边,从整体看上去与鬼尊的衣服有些相像。
在他们聊天的同时,战场上的打斗还在继续,与刚开始不同,现在还具备一战之力的,皆是各宗好手,那些实力不济的,早就变成了尸体。
“你知道吗,这一战鬼王宗死了七成的弟子。”
“而我连一个人都没有杀。”
鬼尊抿嘴看向天空,那里有他的门人。
有些事他需要讲出来,憋了太久无人说,只会让他心境受到影响,这么多年以来,除了那个小修士,能够让他将自己的故事讲出者,只剩下欢喜了。
“你这个孬种。”
欢喜很瞧不起他,堂堂一宗老祖,跺一下脚可以让天丛山颤抖的人,居然在该杀人的时候不敢出手,即便是最后良心发现跑去补救,也还是做错了事。
既然你做错了事,就要道歉,就要悔悟,他不是什么好人但起码也不算坏的无可救药,这种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他可不信鬼尊不知道。
鬼尊抬头喃喃自语,只有最后对不起三字被他听清。
“如今宗门残破,没有更多的可以给你了,这一身接近筑基的修为就算是先给你的补偿,待你离去后融合肉身,短期应该就能达到筑基的门槛,至于之后的事,等老夫出去了再说。”
“你在此稍作休息,等下我送你去阁楼第三层,在那里有一些宗门弟子,你能不杀就别杀了,至于你说的虎灵,老夫会帮你留意,不过这东西应该是后期形成,就算是我去找也要费些时间。”
他与幽冥的事没有告诉欢喜,自然也不知道这虎灵是幽冥让欢喜去找的,眼下封印松动的厉害,大部分低阶弟子都已苏醒,包含之前圈养的魂兽,已然遍布在整个安魂沔的三层。
像他们这样以魂留存的修士,急需要肉身夺舍,如果可以吞噬掉试炼弟子的魂魄,等到离去后,就可快速的霸占其肉身,一旦这一切顺利完成,到时候整个幽冥殿都会大乱。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他们根本就不担心,小小一个幽冥殿其修为最高的也才元婴,凭借自己宗门的实力,还不是手到擒来,而关于幽冥的身份,现如今只有少数人知晓,这些知道的人不出意料,也会随着鬼王宗的出现,一并反叛出云道宗。
这场蓄谋已久的计划发展到现在,已经是势不可挡,莫说是四门门主来此联手镇压,就算是邱守道知晓又能如何。
要知道沉寂千年的鬼尊,如今已是虚神境中期,他的怒火无人敢碰。
第59章 拦路()
欢喜再次出现在木楼内,已经是几天之后。
这一天阁楼内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