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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善央静静看着徐锦兰,然后缓缓微笑,慢慢的变成了大笑。
好一会,蓝善央才止住了笑容,站起身,走到徐锦兰的跟前,微微低下头诡异的看着她:“你的不要脸可真是让人惊讶!这样的话你是怎么想起来说的?什么叫蓝伽缘是无辜的?朕告诉你,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朕的耻辱!他怎么可能无辜?这么多年,你知不知道朕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说还让他活下来,好好的长大?”
徐锦兰抬起头,满脸是血惊恐的看着蓝善央,然后不受控制的微微摇摇头。
蓝善央淡淡一笑:“这有什么难猜的!朕要让他好好的长大,长的足够明白什么叫羞耻,什么叫无地自容,什么叫生不如死。只有这样,才不枉费朕这么多年的苦心!”
说完,蓝善央站起身,古古怪怪的一笑,声音更加冷涩的说道:“徐锦兰,你以为你死了这件事就算是结束了吗?错!你死了这件事只是一个开始!朕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总不能就让你们这些人轻轻松松一死就算是完事了!朕早就想出了很多很多的好办法来等着你们,对付你们,你们一定会全部都尝到的!”
徐锦兰盯着蓝善央,就如同她从来不认识的人一样,颤抖的声音将内心的恐惧暴漏无疑。
“皇上这件事谋算很久了吗?那就是说您早就知道伽缘,伽缘的身世?您做的这一切都是故意的是吗?”
蓝善央懒懒的一笑:“朕就算是再不喜欢你,可是也总会对自己的儿子有三分情面的。可是你看,朕对你的儿子有情面嘛?朕早就说过,这一辈子只有麟雪一个孩子,是你们自己不相信,老是想着那些不可能的春秋美梦,不但害了朕的媚盈,还让朕的儿子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你觉得朕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嘛?”
徐锦兰听蓝善央说完这些话,整个人都要熬不住了。
他知道!他早就知道!自己以为隐秘的一切其实不过都是他眼里的笑话。
可是他竟然知道所有的一切,却能忍住不说,这是什么样的城府?这是什么样的狠辣?蓝善央将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一件事活活忍了二十年,这样的狠心势必会让所有人都尸骨无存的活在地狱里。这就是蓝善央的想法,他要让所有活着的人都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徐锦兰立时就要去抓蓝善央的袍子,蓝善央却嫌弃的往后一推。
“你要是再敢用你这双脏手碰朕一下,朕就把它们都剁下去!”
徐锦兰赶紧往后退,惊恐的看着蓝善央,连连摇手:“我不碰!我不碰!皇上,是我错了!您要是恨,就恨我吧!我给您陪命,我怎么都行!只是,您就放过伽缘吧。就算是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他也在您身边长了二十年……”
徐锦兰的话还没说完,蓝善央上去一脚就将他彻底踹到在地上。
“徐锦兰!从现在开始朕不想听你说一句话,更不想看你给蓝伽缘求情!刚才麟雪说了,你的命到今天为止了。作为一个死人,朕只是过来告诉你一声,你这辈子想得到的所有东西都是水月镜花,你以为你徐家能永远昌盛繁荣,可是朕告诉你,过了明天,你徐家将会走秦家的路。当年徐明怎么用烈焰烧死那么多善良的人,回头朕就让徐家用多少人命多少血去偿还!朕现在只是过来告诉你一声,别死的那么早!否则,朕就不会觉得开心。朕要是不开心,你觉得蓝伽缘最后会怎么样?”
说完,蓝善央再不停留,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经过蓝麟雪身边的时候,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跟朕来!”
便走过去,再也不说一句话了。
蓝麟雪什么也没说,低头就跟着蓝善央往外走。
身后的徐锦兰看着蓝善央往外走,忽然如同发疯一样要冲出来。
“皇上!您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蓝善央停住脚步,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冷冷的吩咐道:“从现在开始徐妃但凡有点什么事,朕就唯你们试问!”
“是!”
徐锦兰一听蓝善央这样吩咐,立时心中涌起数都数不清的失望和恐惧。
“皇上!求求您了,让我死了吧!臣妾知道错了,臣妾真的活不下去了!”
说到这,徐锦兰竟然没命的朝着旁边的柱子撞过去。
别人还没有动,忽然一个桃核一样的东西从外面打了进来,正好打在徐锦兰的膝盖上。
一声惨叫,徐锦兰猛然的趴在了地上。
一声清脆的响声证明徐锦兰的膝盖被自己的大力猛扑给弄碎了。
蓝善央听见了只是笑得更深了些,脚步一点都没有过多的停留,只是大步的继续朝前走,“记住,只要留她一口气就是了!”
“是!”
一声干脆的回答预示徐锦兰即将有个极其悲惨的未来:无论她受了怎样的伤,落到了什么样的境地,只要有一口气,不去死就够了!而按照蓝善央的吩咐,也绝对不会有人敢让徐锦兰就这样轻易的死掉。
徐锦兰绝望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吼之后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蓝麟雪随着蓝善央回书房的路上一句话都没有。
他能感觉的到蓝善央的怒气在慢慢的往上积累,眼看就要怒气勃发。
蓝麟雪知道今天确实是自己做错了,所以,他打定主意,一会无论皇上说什么,他都乖乖的受着,绝对不反抗!
这么多年,父亲忍受的东西让他不敢想象,所以,蓝麟雪第一次有了想要好好孝敬一下蓝善央的念头。
进了乾清宫的大门,蓝善央猛然对后面吼了一句:“霜花和凌久红在外面跪着,蓝麟雪你给朕滚进去!”
立时,霜花和凌久红恭谨的跑到一旁找了一块最硬的地开始跪着。
蓝麟雪却挑了一下没脱,什么都没敢多说的乖乖的和老爹一起朝着御书房走了进去。
进了屋子,蓝善央别的什么都没说,只是回头对全景大吼了一声:“去!把蓝麟雪的家法给朕取过来!”
蓝麟雪一听,吓了一跳,抬头偷偷的看了蓝善央一眼。
“你看什么看?今天朕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你这辈子都没有记性!”
说着,蓝善央暴怒的走进屋里,指着地上怒吼着蓝麟雪:“给朕跪下!”
蓝麟雪看见父皇是真的生气了,也不多说话,老老实实的走过去,自己主动找了一个软垫就要跪下去。
“谁让你用垫子的?你给我直接跪到地上!”
蓝麟雪瞅了蓝善央一眼,无奈的站起身将垫子扔到一旁,然后自己呲牙咧嘴的跪倒地上。
蓝善央猛然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蓝麟雪,“你要上天了是不是?是不是就没人能管你了?朕现在问你的话,你要是敢有一句胡说八道,朕就把你的皮扒了,听见没有?”
蓝麟雪立时乖乖点点头。
这时候,全景抱着一根粗的吓死人的腾棍走了进来。
蓝善央一看,立时二话不说的将腾棍抢了过来,“你出去!”
蓝善央抓着腾棍将全景撵了出去。
全景有丝为难的看了一眼蓝麟雪,又看了看蓝善央,终于一句话没说的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父子两个。
“朕问你,你是怎么想到要去问徐锦兰这件事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蓝善央抓着腾棍指着蓝麟雪的鼻尖,愤怒的问道。
蓝善央这次真的是乖乖听话,一点都没有躲。
“我是猜的!”
“你放屁!好好的你会猜到这上面来?”
蓝善央看着儿子的样子,一看就看出来他没说实话,气恼之下,一棍子就轮了下去。
“啊——”
只一棍子,蓝麟雪就大叫了一声,直接趴在了地上。
“疼死我了!父皇,您怎么真下狠手啊?”
“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朕今天就打死你!说,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真是猜的!我都告诉你了,猜的就是猜的!您想想,这么多年这件事从来都没有个风丝透漏出来,还能是谁和我说的不成?我就是猜的!诶呦呦,疼死我了!”
蓝麟雪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叫疼。
“怎么猜的?无缘无故你怎么会猜到这些事?”
蓝善央对这件事很是忌讳,虽然他能忍,但是不代表他允许别人说这件事。结果好死不死的,自己的儿子偏要来惹这个祸,他怎么能不下狠手教训他。
“我是听见宫里有人偷偷说您在修建底下水牢,好像是要关两个皇子,这才让我起了疑心。我就是怀疑,也没说真的要怎么着啊!诶呦,诶呦!”
蓝善央一听,就更是生气,对外面大吼了一声:“全景,回头把你手下人的舌头都给我拔下来!”
全景在外面下的一嘚瑟,但是却没有马上答应,他知道皇上这都是在气头上,说什么可真的不能太往心里去。
蓝善央又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儿子,用腾棍在蓝麟雪的身上点了点:“现在知道真相了?心里满意了?你劳纸被人带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被你知道了,心里舒服了?”
蓝麟雪的脑袋立时摇的和拨浪鼓似的,笑话,这件事可不能胡乱说,否则,他老子非得当面把他乱棍打死不说。
“父皇,儿子心里不舒服,为您委屈!”
“你少这个时候拍马屁!你当初想到可能有这个结果的时候你在想什么?谁的秘密你都想知道,朕看就是朕把你宠坏了!”
想到这,蓝善央又生气的在蓝麟雪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两下。
蓝麟雪立时杀猪似的叫起来。就这两下子不用想,肯定是屁股要开花了。
“你给朕闭嘴!还轮不到你在这胡乱叫唤!”
蓝麟雪立时闭了嘴,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蓝善央看儿子疼的这样,心里的怒气消了不少。将棍子一扔,蓝善央开始坐到旁边生气。
蓝麟雪看父亲扔了棍子,不由得努力抬起头看着蓝善央:“父皇,儿子错了!儿子不该揭父皇的伤疤,只是,儿子真的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丧心病狂成这个样子!他们连皇室血统都敢轻易的混淆,怕是也没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了!”
“知道你还去问?”蓝善央没好气的瞪了蓝麟雪一眼,“你知道这宫里是什么地方,无风都是三尺浪。你现在把这件事捅出来,你告诉朕,要是落在徐明和胡天庸的耳朵里,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蓝麟雪想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说了两个字:“造反!”
“知道你还去闯这个祸?”
蓝善央对自己这个儿子也真是无奈到一定程度了,这真是谁也管不了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性子能咬了所有人的命。
蓝麟雪想了想:“父皇,儿子明天安排了一些事情,就是针对胡天庸和徐明的,他们明天肯定是跑不出儿子的安排了!所以,儿子今晚上才过来问这些事的。”
蓝善央斜睨着蓝麟雪说道:“你安排了明天白虎堂的事?”
蓝麟雪立时瞪大了眼睛:“这件事父皇也都知道了?”
蓝善央哼了一声:“这天下的事朕但凡是少知道一件,就得让你给朕捅出个窟窿!”
蓝麟雪嘿嘿一笑,趴在地上用力抬头看着蓝善央:“怎么样?父皇,儿臣安排的好吧?”
蓝善央立时瞪了蓝麟雪一眼:“好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