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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次厚脸皮去挽回前妻而无果的时候,更把怨恨记在了曾疏头上。
然后在他住院那次来了个彻底爆发。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那样对她,可是如果我不把我心里的怨恨转出去,我早活不下去了。”
当靳唐来找方言中,想请他帮忙的时候,靳唐本以为会很难请动他,结果没想到他不但愿意帮忙,还说了很多当初的事情。
只是靳唐这次才深刻的体会到,一直以来,曾疏到底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晚上他去接曾疏的时候,一看见她出来,就想起了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我就是冷你不能温暖我吗?
要有如何的经历才能说出那样的话来,他现在终于懂了。
他上去紧紧抱住了她…好久。
曾疏觉得他怪怪的,问他怎么了?
他只道没事,就是想抱抱你。
但是Jone正好也要走,于是这把狗粮吃得够够的。
“呦呦,大庭广众之下的,给单身狗留条路吧。”
靳唐放开曾疏,伸出一条胳膊,笑笑说:请。
Jone却偏不走了,可怜巴巴的问:是不是要去吃饭?能不能带上我?
有些日子不见,好朋友既然恳求,也没什么好拒绝的。于是三个人找了个附近的餐厅。
一般Jone不会没眼力的来当电灯泡的,既然来当肯定是另有目的。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跟靳唐说:“能不能跟你借曾疏几天?”
“干什么?”
“带她出趟国。”
“出国?”
“啊,有几个展会,想让她帮忙拍些照片。”
“什么时候?”
“后天。”
“可以。”
可以?曾疏使劲瞪着靳唐,想看看他哪来的胆量说出那种话来,可是那家伙居然无视她的目光,还悠闲地喝着汤。
Jone没想到靳唐这么爽快,兴奋地又询问一遍:“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
曾疏忍不住踢了靳唐一脚,让他注意自己的言行。结果靳唐却朝她温柔地笑了笑。怎么回事?见他没有悔意,曾疏只好自己反驳:“我可没同意。”
但是Jone却假装没听见,还忽视她的存在,双眼冒心地对靳唐说:“有没想带的?哥们给你买回来。”
靳唐却突然搂上曾疏的肩膀说:“别忘了帮我把她带回来就行。”
Jone羡慕地叹了口气,唉,什么时候,我旁边也能有个人啊。
曾疏不高兴地把靳唐的胳膊撸下去,站起身来就要走,靳唐却把她拽了回来。拿起外套对Jone说:“不能白借吧,这顿饭你请了。”
然后,强拉着曾疏出去了。
一出餐厅门口,曾疏就甩开了靳唐的手,朝他喊了起来。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你明知道我是什么状况。”
靳唐却丝毫没动情绪,反而帮她拨了拨头帘,沉稳地说:“那天到来之前,我保证,你跟辛语不会再发生灵魂互换的事情。”
“你在瞎说什么,我们刚失败过。”
“那是因为,先前林教授他们知道的事情并不完整,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全部脉络。”
“怎么回事?”
辛语跟南兮在听到南风说,可以让她们俩姐妹不再灵魂互换的时候,也齐齐地问,怎么回事?
南风说,他上次忘了回忆一个细节。10月29日那晚,他开车回家的路上,是因为瞥见了摆在车台上的糖豆的照片,才对曾疏想念的愈来愈烈。
当他在向老天爷祈祷,让他尽快再遇见曾疏,并让曾疏在遇见他之前不要有爱情的时候,靳唐撞了他的车。
而靳唐给曾疏解释的是,那晚,他跟华洋回到市里的家,捡到了一个对华洋非常重要的东西。回家的路上,华洋一直拿在手里看。
就是那张曾疏为他爷爷奶奶拍的照片。当时靳唐知道他爷爷奶奶去世了,所以还以为华洋只是想念他爷爷奶奶了,却没想到,那时华洋其实也在想曾疏。出事故的时候,也在向老天爷祈祷,让曾疏遇到他之前不要有爱情。
于是他们发现,那天的连环车祸,除了靳唐,那三个人都对曾疏下了诅咒,而且他们本身或者跟他们有关联的人或物,被曾疏拍过照片。
所以掌握了这些规律,他们觉得这次一定能帮那姐妹俩阻止灵魂互换。
只是没想到,半夜南家兄弟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被老妈跟踪了。
当发现大儿子去开他那辆,刚被撞坏的车的时候,她上前拦住。
“大半夜的,你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一时,两兄弟都惊慌失措。
南兮赶紧把身子往下躺了躺,装难受。南风难得紧张地磕巴了一次。
“他…他突然发烧了,我带他到…医院打一针。”
“怎么突然发烧了?真的吗?你家里不是有药跟针管吗?在家里给他治不就好了。”
老妈走到南兮那边,肯定是想开门摸摸南兮的头,但被南兮赶紧锁上了。
老妈在外面嘀咕:“怎么回事,兮儿,开门。”
南风见状赶紧说:“家里的药用完了。”
老妈才又回到南风这边说“看来你老弟是真难受。不过你也别开这辆车出去啊,上次就出了事,这前天好不容易开一次,又出了事。你别让妈担心,万一这次又出事,谁能保证车上的人每次都安全。你们快给我下来,开南兮那辆车走,真不知道你们想什么呢,为什么有好车不开,非开这辆还没修好的。”
这可让南风跟南兮为难了。唉,老妈最近怎么总在关键时刻出来捣乱。
“快点。”老妈又催了。
没辙,他们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南风只好踩了油门,呼…地把车开走了。
南兮终于坐直身子,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向后瞅了一眼,老妈竟然还在追着他们的车。回过头来时,他感叹了句:“这下咱们罪过了。”
“都这么冒险了,这次可一定要成功啊。”
是啊,这一次再不成功,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南风又一次加了大油门。
可是他们母亲回家后,因为刚才追车太累,想吃颗静心丸,结果却在药箱里发现了退烧药和没用过的针管。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最近这俩孩子总在骗她。
开那么危险的车出去,会不会出事,她的心里越来越不安了,于是没过多久,又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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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人都先在曾疏家集合了下,快到时间的时候,南风,靳唐和华洋,还有方言中把车开到了当初出事故的地点,然后在三辆车相撞的瞬间,各自点燃了曾疏拍的那张照片,扔到了窗外。并在心里祝福,希望曾疏去拥有自己的爱情。
而曾疏家里,临林教授给两姐妹催眠前,南兮一直紧握着辛语的手,希望能给她些力量。
他知道,她们虽然嘴上说着,换不回来就换不回来,反正也适应了隔一天就变成彼此,但是事实上她们很在意,如果这次再失败,恐怕会给她们带来很大的打击。
临辛语进房间,南兮控制不住,亲吻了她的额头,并在她耳边说:“无论什么结果,我都要你。”
那群人开车回到曾疏家的时候,正巧碰上南风的母亲出来找她的两儿子。
别说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把她吓到了,那三辆撞坏了车更让她震惊。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了?”
南风赶紧上去,揽住老妈的胳膊,要带她回家去,可是老妈怎么会肯回去。
老妈面目狰狞,情绪紧张地说:“你弟呢?你弟呢?”
“他没事,他没事的。”
“那他在哪呢?你不是说他发烧了吗?你不是去带他上医院了吗?怎么只有你回来了?”
“他…他在她家呢。”
没办法,南风只好指了指曾疏家的房子。
“这大晚上的,他去人家姑娘家干什么?”
老妈说着,要是敲曾疏家的门,一直没说话的那几个人,赶紧跑过去挡到了门前,南风也紧随而上。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阿姨,我们现在没法跟你解释,但我们保证,您儿子真的没事。”
靳唐也开始发话了,但南风母亲要怎么信,他们这群人这么怪异,而且车都坏成了那个样子。她绝不相信什么事都没发生。
“对啊妈,有我在呢,你还不信我吗?”
南风又展开了下一轮的攻势,但老妈现在并不好劝慰。
“我信你,你倒是给我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车子为什么都撞成了那样,这道门为什么又不让我进?”
“明天,妈,明天行不行,过了今晚,我一定实话告诉你。”
“你真要急死我吗?你妈我是没心脏病,要是有,你信不信我现在都躺在医院了。”
“妈,你别瞎说。”
“再这样下去,我看快了。”
阿姨,我们真没做坏事,你放宽心回去睡觉吧。
阿姨,您儿子真没事。
阿姨,明天我们一定告诉您。
阿姨…
四个人轮番上阵说了好久,她才跟着南风回了家。
可是走时她都落泪了,南风要搀着她,她也不让,还说,我就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你怎么没见过,我们就是你养大的啊。”
“你看你父亲再回来时,我让他好好教训你们不。”
那晚,所有人几乎一夜未睡,一直在忐忑。
第122章 《他坐在我旁边》()
12月14日,大雪,全世界似乎都充满着离别。
昨夜的风到今天,依旧还没有停歇,但万里白云倒像是可以任意采撷。原有的路,现在也都已白雪成街,可是这安逸静美的世界,总是来不及好好欣赏,就已被匆忙的人沾染,片片碎裂。
而离别有时候就是来得很快,我们无力回绝。
到了学校的时候,辛语她们才知道,余光中先生在今天逝世了。老班备的课也临时修改,可是用了一整节课,都没缅怀完。
从未觉得可以把雪比作白绫,但那一刻的窗外,被白雪浸染,因为这彻底的离别,到处都充满悲切,像是想给每个人都披上一条。
这让人低落的情绪,让辛语无法避免地想起了已逝的父亲。
因为父亲走的很早,所以辛语很少想起他,上一次想起他来,还是上个月老班派她去参加校刊选拔的时候。
那篇作文的题目,让她们描写思念。于是那时她写了那篇《他坐在我旁边》。
为你斟一杯
最爱喝的白兰地
剩下的都洒入天地浇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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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来时
飘着白色柳絮
像某人缠绵的思念
聚集又猖狂游离
没有一丝话语
却胜似万千思绪
于是给我起名为辛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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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未有太多日子
在思念着你
甚至被时间颠簸着记忆
把你放在遗忘的角落里喘息
偶尔
相当的偶尔
某个提及
场景话絮
你给我的印记
才略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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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略清晰
我故意假装为略清晰
眼泪却早已挂了一衣
思念未起
起时必是波澜
成风成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