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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捡个傻夫养包子-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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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两株零陵香,明明是昨天种下的,但是如今枝干挺拔,枝叶鲜绿润泽,如果说是哪位医生辛苦培植的上好药材,说出去也是有人信的。

    白蒹葭想到那庄园里的湖水,眼眸微闪,心里知道这药材这般模样多半和那湖水脱不了干系,她处处谨慎小心,眼看着零陵香鲜嫩,心中欢悦之余,却也暗下决心,以后兑的那水一定要更少一些,她的蔬菜药草长得比别人好些,可以推脱会照料,如果好太多,就太惹眼了。

    她打定主意,也不浇水了,回了屋继续替杏娘绣那一副杏花图。

    她用的颜色也不算多,白色倒也罢了,除了褐黑,也就用了嫣红、水红、胭脂三色,这几日已经完成了不少,又做了几日,才算将那帕子绣好了,准备做荷包了。

    恰好那零陵香叶阴干了,白蒹葭先裁剪了一条条极长极窄的带子缝在哪鹅黄布料上杏花的枝干上,在零陵香里拣了一根大小合适的枝桠穿了进去,又将一些零陵香叶碾碎了的塞了进去,如果可以,应该再加一些其他香料调成成香,只是她如今手上没有其他东西,只能用零陵香勉强凑数了,不过日后拆洗之时,也可以加入其他香料。

    白蒹葭压平布料,她这个荷包本来是想做个杏娘做感谢的,也不想做的太惹眼,只做了个最常见的样式,系上同色系的绳结,又打了几个结,也没什么特别珍贵的装饰品。

    听说战事越发激烈,杏娘倒是来了几次,最后一次来的时候,对白蒹葭道外头西周和大昭打的越发如火似荼了,虽然一时烧不到秋水村这儿来,但是也有不少流民来秋水村这里投亲,又特别叮嘱白蒹葭,道;“你有米有面的,千万藏好了不要乱出门,乖乖在家里躲着就是了。”

    看了一眼白蒹葭,还是觉得不放心,叹了口气,道;“我家里是只有一间房子,否则让你去我家也好了。”

    白蒹葭心里明白,杏娘这是顾忌着她的名声呢,看向杏娘的眼眸却不由自主的多了几丝趣味。

    杏娘这个女子,和她以前见过的人都完全不同,是真正的天真热情,只是这种天真热情里,又有着某种看透世事的残忍,所以她爱亲近,想看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自然不会去杏娘哪里做,别说名声了,她那庄园,就是不能和人住一起的东西。

87。第87章 送荷包() 
叶李氏带着张玉清来了两次,后来也借口外头乱的很跟白蒹葭说暂时停了课,白蒹葭也不勉强,只寻了一本三字经来让张玉清没事的时候照着书上的字描画,不认识也没关系,先学着写字了,总不能因为乱就把孩子耽误了吧,叶李氏口头上说了两句感谢,带着张玉清走了。(。)

    白蒹葭估算好了做好荷包的时间,特意托人带信去让杏娘来取,结果杏娘倒是迟了小半个月才来,只是脸色有些憔悴,白蒹葭看她神色不属,忙问道;“怎么了。”

    杏娘双眼通红,看了白蒹葭一眼,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儿么?我还有事情呢。”

    却是避而不答,白蒹葭见她神色不属,心知必然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看杏娘神色也知道不好直问,便在她身边坐下,柔声道;“这是我根据你名字绣的杏花,做的荷包,你看看好不好看。”

    杏娘虽然嫁了张诚善,但是毕竟是张母收养的孤儿,张诚善虽然老实善良,但是杏娘没有娘家,总是要弱势上几分,看白蒹葭手上的荷包,杏娘看了白蒹葭一眼,才将荷包接了过来。

    只见那荷包是鹅黄色的,线缝硬挺,却是绣作了杏花枝干,然后从底部慢慢蔓延出来了一支枝干,上面三朵杏花,一个花苞,两朵半开未开的,都是红色,但是深浅不同,好像美人的胭脂红唇。

    杏娘灵光一闪,翻到背面,却是一朵盛开的单白杏花,一朵开过了的雪白杏花。

    在鹅黄色的荷包上,颜色各异,姿态不同,虽然不多,却让人感到一股春意,好像一支杏花落在了荷包上一样。

    杏娘爱不释手的将这荷包翻来覆去,只觉得这荷包翻覆,更是精妙,好像看见一支无穷无尽的杏花在自己面前绽放一样,一时连心中的愤懑都淡了不少,眼角微舒,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甚是俏丽。

    白蒹葭见杏娘爱不释手的样子,不由微微一笑,柔声道;“这是给你的,你日后怎么看都可以,何必急在一时。”

    杏娘倒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白蒹葭,睁大了眼睛道;“这真是给我的?”

    白蒹葭见她眼睛圆圆的倒是好像个猫儿一样,不由一笑道;“我在这里面还加了零陵香的香料,你闻闻。”

    杏娘将荷包凑到鼻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感觉一股香气从鼻尖只沁心里,零陵香,就是白蒹葭托自己带回来的那种植物么,本来以为没什么作用,不过是顺手采集回来的而已,但是没有想到经过白蒹葭的处理后,竟然有这么动人的香气。

    就好像她完全没有想到,荷包这种东西,竟然可以这般精妙巧思。

    她曾经远远看过通县县令的女儿去庙里上香,虽然远远的看不清楚那衣服上的刺绣,但是只觉得金碧辉煌,美丽极了,如今看见这荷包,她心里却想的是;“县令女儿的衣服再精妙,也就这个样子了吧。”

    她哪里知道白蒹葭这杏花图虽然简单,隐瞒了本身真正的实力,但是毕竟功底在哪里,又用了丝细如发,光是丝细如发就不是普通绣娘能做到的,那县令之女不过一个七品小官的女儿,哪里求得到顾家刺绣。

    她依依不舍的看着那荷包,心中实在是爱的不行,最后还是放下,对白蒹葭慎重的道;“我不能要。”

    白蒹葭哦了一声,眨着眼睛看着杏娘,道;“姐姐莫不是嫌弃我手艺粗鄙。”

    杏娘看了一眼那荷包,直觉精妙非常,不敢再看,唯恐自己舍不得,忙摆手道;“前几日朱少爷的银子我拿了已经很惭愧了,这荷包是妹妹你费心做出来的,我看拿出去能卖几百个铜钱,你一个人也不容易……哎,你要干什么。”

    只见白蒹葭顺手从针线篓子里将剪子拿了出来,将荷包拿在手里,道;“这荷包是给姐姐做的,姐姐既然不要,我便绞了干净。”

    眼看白蒹葭动手要毁了那荷包,杏娘不由一阵心疼,忙一手按住,道;“没你这么糟蹋东西的!”

    白蒹葭看了杏娘一眼道;“我做的东西,没人要我还留着做什么。”

    眼看白蒹葭神情清冷,又要将手挣出来要绞了那荷包,杏娘想要将剪子抢下来,又唯恐争执起来剪子伤了人,忙道;“我要我要,我要还不行么。”

    白蒹葭才转嗔为喜,亲手将荷包为杏娘佩在腰上,道;“你敢卖了,以后就别上我这儿来了。”

    杏娘本想着回家后就将这荷包收藏起来等战乱平息之后就拿去通县里卖了再想办法将铜钱给白蒹葭,她那日拿了朱颜给的银子,心中实在不好意思的很,如今听白蒹葭这么一说,看她神色便知道她是认真的,又听白蒹葭道;“不过是我没事的时候自己绣的,也不值几个钱,这阵子多亏了姐姐照料,算是我感谢姐姐的。”

    别的不说,她这还是头一回自己生火做饭,能生起火来用小火炉煮些粥品炒些菜也不容易了,她昔日就算作糕点,也有专门的烧火丫头,这几日下来,白蒹葭就觉得,就算她被称为天纵之才冰雪聪明,这烧火之事自己离家中的最烧火丫头还是差的远了,当真是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自己要学的还有很多。

    杏娘白拿了她的东西,心中总觉得亏欠了白蒹葭,于是加倍就对白蒹葭好了起来,两人都是你对我好一分,我对你好三分的人物,虽然白蒹葭开始刻意笼络,但是看杏娘勤勉热心,便也不由有几分感动,见杏娘欢喜之余,眉间尚有一分忧色,不由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杏娘看了白蒹葭一眼,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又看了一眼房里,只见水缸只有薄薄的一些水了,道;“我给你挑水去。”

    便寻了水桶跟扁担,匆匆的走了出去。

    看那样子,倒是好像在逃避什么。

    白蒹葭看杏娘这个样子,更是肯定她家里是出什么事情了,只是她家里虽然孤苦了些,但是毕竟早就没有了公婆,张诚善虽然是个哑子,但是却是再温厚老实不过,两人日子虽然过得不算富贵,但是两个人都老实肯干,自家又有田地……

88。第88章 玫瑰() 
难道是两人吵架红了脸?白蒹葭眼眸微闪,正在思索,就听着外面传来一阵嬉闹声。(。)

    走出去一看,却见三个孩子正在她那桃树下,一个趴在桃树上,两个站在下面,那趴在桃树上的一手抓了一个桃子正在往地下丢,眼看她出来了,两个下面的孩子哎呦一声,将地上的桃子捡起来塞进怀里,一溜烟的跑了,那树上的叫道;“你们这群没义气的。”

    才从树上跳了下来,冲白蒹葭嘻嘻一笑,他脸色是农家小孩常见的微黑,但是一笑却牙齿洁白,眼眸弯弯,见牙不见眼,一边笑一边将手里的桃子往衣襟里一塞,然后也是一溜烟的跑了。

    白蒹葭再看那桃树,只见那桃树本来就没几个果子,如今只剩下了两个孤零零的挂在树上,看上去实在可怜的很。

    白蒹葭看着那桃子发呆,等杏娘回来,抬头数了数那桃子,怒道;“谁来偷你的桃子?”

    白蒹葭道;“几个孩子。”

    杏娘眼睛一转,怒道;“一定是狗娃子那几个,从小就淘气的很,我去替你要回来。”

    白蒹葭听到狗娃子这个名字,顿时抿唇一笑,眼看杏娘气冲冲的就要去寻那狗娃子麻烦,道;“不用了,孩子们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给他们解解馋也好,反正我也不好吃那口。”

    杏娘瞪了白蒹葭一眼,道;“就你好心。”当下将扁担一放,飞快的爬上树,将那两个桃子摘了下来,她手脚利落,看起也是惯常爬树的。

    将两个桃子塞给白蒹葭,道;“收好。”进屋去倒了水,白蒹葭见她模样,心中不知道什么滋味。

    等杏娘挑满水,白蒹葭又陪着她坐了一会,将两个桃子洗了,给了杏娘一个,杏娘只拿在手里把玩,她本是个热情洋溢的人,但是此时却显出某种沉郁来。

    等到天色渐晚,杏娘才叹了口气,将手中桃子放下,望向白蒹葭,低声道;“你说这人啊,怎么就不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呢。”

    语音中带着一丝哀怨。

    白蒹葭抿了抿唇,道;“人有旦夕祸福,祸兮福相伴,福兮祸之所伏。”

    杏娘眨了眨眼睛,“我听不懂。”

    白蒹葭不由噗嗤一声,将祸兮福相伴,福兮祸之所伏的意义跟杏娘解释了,然后才柔声道;“你们毕竟是夫妻二人,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最艰难的时候都过去了,又有什么过不去的困难呢。”

    她知道杏娘必然发生了什么,但是自己不好多问,只能劝解了,日子总是自己过的,她就算能为杏娘解决一时的困难,却总不能为杏娘解决所有的困难吧。

    杏娘将祸兮福相伴,福兮祸所伏喃喃念了几次,对白蒹葭一笑,道;“我明白了。”又叮嘱白蒹葭;“你晚上一定要锁好门。”

    白蒹葭虽然有心想要打听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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