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垂成极长的一条。
装了满满一碗,还剩下大半,白蒹葭放下勺子,只觉得手中的碗烫的十分厉害,不由忙小心翼翼的将碗端了进去。
又拿了一个碗出来,装了一碗放在灶头上,才回了屋里。
张翠翠站的远远地,看着白蒹葭进进出出的,脸上神情连变,最后还是一扭头走了。
白蒹葭看着眼前的一碗菜粥,这粥对于他平时来说实在是太过素淡了一些,但是偏偏是这么多年以来她觉得最耗费自己心力的,看着蔡州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拿了筷子慢慢搅拌,等稍微寒凉了些,才慢慢的吃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
只觉得清甜的味道从舌头绽开,白米的清甜和青菜的脆甜被完美的中和在一起,清甜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的一口接一口的吃了下去。
不知不觉得将一碗稀饭吃的干干净净,只觉得腹中有了六分饱,才端着碗走了出去,又装了小半碗吃了,才觉得心满意足。
罐子里却还有大半,白蒹葭想了想,用碗将剩下都装了,又看了一眼灶头上的那碗稀粥,却没有人动过,她也不理,将倒好的稀粥端进屋里,继续将针线拿出来做。
她做的是给刚出生的婴儿穿的小衣小裤,用的是极绵软的布料,白色纯棉布,绣的是一幅莲花的花样儿,白蒹葭心理有主意,凌慎之出生是在冬日,她虽然不急,但是总是要预备了,等绣完了花儿,再用软棉花夹着做成夹袄,穿上去既暖和,又轻巧,可惜找不到家里那种剪秋萝了,等过几日天气再寒凉些,就可以准备做襁褓了,襁褓不比刺绣这种细致活儿,她想趁着自己现在精神还好,将不方便的事情都多做一些。
绣完了三个花瓣,天色也有些暗了,就听外头传来杏娘的笑声,白蒹葭忙放下手中的刺绣,看见杏娘推开门走了进来,杏娘回来就看到白蒹葭雪白的脸上既有灰尘,又有被烟熏得,灰头土脸的样子看上去很是楚楚可怜,不由忙将她拉了起来,道;“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白蒹葭浑然不晓,呆呆的看着杏娘,哎了一声?
杏娘忙拉住袖子替她擦了擦脸,道;“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白蒹葭面上一红,将白天的事情跟他说了,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哎呀一声,走出去只见火炉下的柴火早已经熄灭了,不由急得跺脚,杏娘道;“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白蒹葭怎么好意思说,张翠翠好心给自己送火的事情也不好意思说,只怕说了给张翠翠带去什么麻烦,道;“这火怎么灭了。”想起一事,道;“你们明日还要去城里么?”
杏娘摇了摇头,道;“听说要打仗了,外面很乱,今天我和当家的把米面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这段日子就忙着侍候田里了,怎么了?”
白蒹葭还不肯说,杏娘催了她几次,她才道;“我本想你们去城里便托你们带个火折子,既然不去也就罢了。”她又叹了口气,看向火炉的目光黯淡了几分,张翠翠生起的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
杏娘眼睛一转,看向火炉下冷冰冰的柴火,不由道;“你不会留种么?”
留种?白蒹葭睁着一双茫然的目光看向杏娘,杏娘一眼就看出她果然不会,不由抿嘴一笑,从怀中取出火镰,捡了两根干枯易燃的柴火,打了两次,生起火来,便对白蒹葭道;“等不用了,便将这明火覆灭掉,只留下下面一点火种保持一点余温,等要用的时候多戳几次,然后就是了。”
白蒹葭从来没学过这般手艺,眼看杏娘教她留火种生火,只觉得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世界蓦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不由双目明亮,一双明亮清澈的目光一会落在杏娘手上,一会又落在那燃着的柴火上,只觉得十分有趣。
第67章 水稻()
为了忌讳,丧葬也称作白喜事,白喜事上的宴,则成为白宴。
张召金因为一路过来,虽然有素问经过防腐处理,但是一来时间实在太长,二来天气也渐热了,张秋山开了棺材看了一次,只见尸体已经腐烂大半,但是眉目衣衫还是能依稀辨出来是张召金,棺材刚开的时候,那臭味猛然涌了出来,简直是不知道多少年臭鸡蛋瞬间摔破了一样,熏得张秋山头昏眼花,一个跄踉,还好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桌子,出去呼吸了半天才回过气来,否则只怕要一头栽在地上。
张秋山看腐烂的有些厉害,便对白蒹葭道;“这尸身一路回来时候也耽误太久了,不如让他早日入土为安吧。”
白蒹葭垂目道;“一切都听少族长的吩咐。”
张秋山被白蒹葭少族长三个字叫的心花怒放,他虽然帮着父亲处理事情,但是族长毕竟是张老爷子,别人尊敬他也只是看在张老爷子的面子上,哪里像白蒹葭这样,尊敬的就是‘少族长’自己,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意。
正说着话,就看着张李氏带着张玉柔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将手中的盆子一摔,恨声道;“没见过这样做爹的。”
白蒹葭温声道道;“怎么啦?”
张李氏才看到白蒹葭,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才对白蒹葭讲;“我方才是去了高木家,想问问金哥儿的丧事他们出不出面,结果小杨氏说早分了家,金哥儿死活跟他们有什么相关,也没见过这么没良心的,金哥儿再怎么说,也是她嫡亲姐姐的儿子!”一边愤愤的说话,一边偷眼去看白蒹葭神色。
张秋山眉头一皱,道;“那高木怎么说?”
张李氏嗤笑一声,道;“他能怎么说?从头到尾就在一旁抽旱烟,话都让小杨氏说了。”她没说的是,那小杨氏话里话外,都暗指白蒹葭必然贪了张召金留下的遗产,他们这般殷勤,只是想哄白蒹葭把钱拿出来。
张李氏虽然有心交好白蒹葭,但是她自从嫁近了秋水村,也是很有体面的,听着小杨氏话里话外都拿话来嘲讽自己,将张李氏气得不行,便怒气冲冲的回来了。
张父行三,名字叫做高木,却不想人也跟个木头一样,不过谁让杨氏做错了事情,也难怪张父这么多年还不能谅解。
不过当年杨家也一口咬定杨氏在家里是很规矩的,死活不肯承认杨氏与人私通,两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倒也没人清楚中间的曲折。
张秋山叹了口气,看向白蒹葭,却只见她低眉垂目,看不到神情,略一沉吟,便道;“如果不嫌弃,便让我来为你主持丧事吧。”
白蒹葭才抬起眼来,淡淡的道;“那我就谢谢少族长了。”
张秋山点了点头,三人又商议了一会,将丧葬之事确定了一番,才各自散去。
到了忌日,虽然省了大多的礼仪,白蒹葭也是不能不出面的,不过月头高挂,她只浅眠一会就醒转过来,眼看月色尚在,便知时辰尚早,琢磨不过寅时,一时也睡不着,想着卯时的丧事,索性便起身。
她想着人太多,也知道自己这容貌如果让人看了多半会惹出祸事,她自从吃了那庄园里的水,觉得身体十分清健,每日只睡三个时辰也精神焕发,容光娇艳,行事精神反而比没有怀孕的时候都更好一些。
与前世怀孕的时候大不相同,前世怀孕之时,凌慎之虽然乖巧,但是她被凌家母女三人联手伤了身子,每日卧床休养,总是半睡半醒十来个时辰,别说像现在这样做活儿,想要下床都不容易,只安卧养胎。
她用那庄园里的水来煮饭饮用,只觉得入口甘甜,煮出来的东西虽然简单,但是却让人更容易下咽,那庄园里种出来的萝卜白菜拿出来煮成饭菜,不但美味可口,而且明明不是药膳,却似乎也起了药膳调理身体的作用,让人浑身妥帖,精神饱满。
白蒹葭只道反常必妖,虽然知道儿子给自己的东西必然没什么问题,也小心翼翼的,知道别人如果知道她身怀这般宝物,以她本身见识,将这庄园蔬果熟悉的时间,便知道如果传了出去,这天下再无自己的容身之地,最好的结果也是被国家圈养,为国家拼命种植各种食物。
她既然起了防心,也舍不得不用,最后用杏娘送来的河水混了少许她从庄园里带出来的湖水,吃食也是买来的蔬菜混着她从空间带出来的瓜果,别人只道她食量小胃口不好吃得少,东西用的慢,哪里知道她自有空间里有水有菜。
她检查过门锁,才进了庄园,收了萝卜水稻,眼眸微闪,神情特异的看着那六个格土地中剩下的最后一格土地,种了水稻的一块地竟然变成了一块水田,四四方方的一个格子里水光潋滟,清澈透亮,养着一株水稻鲜绿金黄,颗粒饱满,让人一看便心中愉悦。
她熟练的收了萝卜麦子等物,绕道那水稻旁边,又观察了半天,想要伸手摸了摸那水田,只见那水稻瞬间凋零成了黑色的大叶子,伸手摸了摸那大叶子之后,方才还盈盈潋滟的水田已经变成了一块黄色土地,哪里有方才水波潋滟的影子,那提示音又响了起来,“恭喜你升为3级,解锁新植物:玉米。”
白蒹葭绕着地转了两圈,死活都没找到那水田的影子,走进屋中,打开仓库,只见除了她见惯的萝卜白菜外,果然另外多了小麦和水稻。
只可惜那小麦水稻都是没有处理过,并不能直接使用,白蒹葭有些惋,可惜这米面了,便拿了一个大蒜,一株白菜,只留下大蒜,然后将剩下的东西都卖掉了。
又去看刚解锁的玉米,玉米成熟时间是14个小时,白蒹葭略一估算,觉得自己只怕要忙上一天,跟大白菜小麦玉米等都是一样的,经验也同样是19点,不过他的种子比水稻都要贵一些,水稻168金币,玉米却要175金币,不过玉米的预计收入是391,反而比水稻更高一些。
第68章 入土()
看了一下剩下的没有解锁的东西,有些白蒹葭认识,比如莲藕辣椒芹菜等物,大部分都是比较常见的食物,但是也有一些白蒹葭不认识的比如黑布仑可可豆等,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白蒹葭心中暗道,虽然没有见过,但是等等级到了,必然解锁,那时候我再拿出来看一看就是了。
她心中既然决定,便将好奇抛之脑后,白蒹葭想了想,便买了2个玉米,4个白菜,回地里把玉米白菜都种了,才拿着东西出了庄园,只见月色皎洁,将整间屋子都映的亮堂堂的,竟然连油灯都不用点了。
洗面之后,只见铜镜中一张清丽容貌,气色反而比她前几日好得多,她心里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容貌出现,只怕会引来不少麻烦,她又是最讨厌麻烦的,心中一动,便将素问留给她的包裹翻了出来,将那夜素问用过的药粉找了出来,那易容药粉小小的一瓶,没想到会失散素问也没有多配。
白蒹葭倒了少许易容药粉在手掌里化开,抹到脸上,又拿了眉笔脂粉出来,细细描画,拿出铜镜一看,只见镜中女子眉目清秀,肤色微黄,但是也只是清秀罢了,十分清丽被掩做三分清秀,方才放心。
这妆容乃是世界上最神奇的物品,她既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又改了发型装饰,将自己优点都尽数掩盖了起来,一眼看去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妇人,真要说有什么不同,只一双眼睛,明眸流慧,顾盼生辉,惹人心醉。
她当初面对小杨氏和张老爷子,都是以自身能力为筹码,自然不会掩盖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