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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君臣-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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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说到这里,两人说起正事,排起手上的证据来,到最后,顾缜叹道:“若是还有更直接联系文相的证据就好了。”

    谢九渊当初手拿《大楚律》怼遍朝臣,本就对律法深有了解的他后来更是与江载道详细切磋过,此时心中不虚,直言道:“就这些,定罪也尽够了。到时候抄了家,还怕找不到直接证据?”

    “说是这么说”,顾缜还在思索,“许是这两日让他们起草文章,我怎么想,都觉得会受人编排非议。”

    谢九渊略一摇头,回道:“不必在意。就算有直接证据,编排非议也不会少的,别的地方不说,京城百姓大部分都耳聪目明得很,什么编排不出来。”

    “倒也是。算计着别人受人编排,轮到自己就不情愿了,这因果报应,不爽不错的。”顾缜笑了。

    他这话,思及顾缜刚才提及的文章,谢九渊问道:“可是储君之议的文章?明早就发?”

    顾缜点点头,伸手将一张稿纸递给他。

    那是要供稿给《大楚官报》的头版文章,开头是从史官处抄来的,详写了今日早朝提议立储的经过,谁的发言都标得清清楚楚,后面是官报主笔写的评论,通篇看似中立,但述尽了启元帝主持革新之辛劳,引导百姓接受立储,同时,又不免令读者对文谨礼产生非议。

    “写得不错”,谢九渊看完,又提议,“不如借此机会,提前开了公议。也为文相一案,早做准备。”

    开公议,指的是允许各地举人与秀才,在当地学社畅谈时事与思想切磋,不加限制,官府不做干涉,畅所欲言,只是不允许一言堂,任何观点都必须接受质疑与辩论。若言论当真有出格嫌疑,不举不究,若有人追究,那便请双方撰文在当地私报上辩论,若不服气,只要是言之有物的辩论,都可再在《大楚官报·有论》分刊上辩论,交由全国学子探讨。

    顾缜点点头,当即取出了一早拟好的圣旨,盖了印。

    谢九渊半是提醒,半是戏谑道:“猛虎出闸。”

    顾缜一笑,接道:“官私殊途同归,翻不出天去。堵不如疏。”

    二人相视一笑,与此同时,秦俭尚书府门口,来了两名不速之客。

    秦府门房:“我们老爷不见客。”

    作者有话要说:

第76章 正是各就各位() 
秦府的门房本就以这一句万金油打发来客着称; 对面前的女客尤其不假辞『色』; 恨不得比文相府的门房还要硬气。

    他来来回回都是一句“我们老爷不见客”,葛琴思不耐烦; 要与门房理论; 被柳莹拦在了身后。

    柳莹目『露』寒光; 一抬手,从袖中『露』出了金牌一角; 压沉了嗓子:“别自作主张; 去通报你家大人,本巡按上门; 有要事请教。”

    竟是那名陛下钦点的女巡按; 门房背后冷汗直冒; 拱手作了个揖,一溜烟跑进去请示秦俭。

    秦俭正被又远行归来的谢镜清缠得不行,听说是巡按柳莹,又说是请教要事; 那公事自然比私事重要; 立刻就嘱咐门房让人进来。

    于是书房立刻醋飘十里,谢镜清耷拉着脸; 不情不愿地躲在了书房内间。

    柳莹带着葛琴思一进门,与秦俭见了礼; 秦俭刚回礼; 一抬头对上葛琴思的脸,怔了一瞬; 立刻别过视线,问道:“柳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他的反应,没有逃过两位细心女子的眼睛。

    “下官冒昧”,柳莹抬手一礼,才道,“秦大人,先帝时期那件轰动一时的晋省税银案,是秦大人亲自前往晋省查办的。下官听说,当时并无定论,之后,文相却献了所谓的证据九皇子,让葛右相被定了罪,惨遭抄家灭族。可有此事?”

    她忽然说起旧事,秦俭又是一怔,没有像其他官员那般弯绕,直接回道:“当时确实没有查出明证。后来的发展,并非我能左右。柳大人,不妨直言。”

    他这样爽直,柳莹与葛琴思对视一眼,做了决定。

    葛琴思上前一步,再行一礼:“秦大人刚才对着兰芷的面容一愣,可是想起了故人?小女兰芷,流落风尘前,姓葛,名琴思。”

    眼前人面容清丽,气质超然,令人见之忘俗,曾经流落风尘,却是不折风骨。

    是曾有故人,名门公子,芝兰玉树,才高八斗,貌若潘安。当年,都城中的闺阁女儿,也都对右相梦里相思,不是如今的谢九渊,而是葛右相,葛清书。

    都说女儿似父,这葛琴思当真与葛清书像了有六七分。

    秦俭侧身让了这礼,低了头,不知在思索什么,回道:“原来是旧日同僚之女。两位姑娘,有事,还是直说。”

    说是同僚,其实是秦俭深有自知之明,而催促她们直言,也是旧时记忆并不愉快,他不想扯这些。可这话听在柳莹与葛琴思耳里,却多了几分推脱之意。

    若是秦俭不敢应承,葛琴思哪里还敢和盘托出,这事是她为父亲洗冤的私心,生怕连累了柳莹,此时重重一跪,急道:“秦大人,我父亲蒙受不白之冤,落得个声誉尽毁、族灭人亡的下场,您是我父亲称赞过‘有骨气’的好官,求您帮帮小女,帮我父亲洗清冤屈!”

    她这番焦急情态,令秦俭颇觉手足无措,不知她为何突然行此大礼,听到她说葛清书曾称赞过自己“有骨气”,心中还感叹这姑娘急着为父洗冤都不惜编造好话,低头苦笑后,解释道:“姑娘不必行此大礼,本官刚才所言,只是确实未曾深交,不敢高攀右相罢了,并无推脱之意,当年此案是本官经办,本官也该负责,你若是有证据,便说出来。”

    听他这样说,葛琴思方才定下心来,将父亲密藏于她幼年『乳』母家中,等她以兰芷之名在瑶仙阁立足后才寻回的几本账目书信,一一交与了秦俭查验。

    秦俭接过,细细观来,在那样的时局下还能藏下如此铁证,葛清书着实是个叫人佩服的人物。

    最后,葛琴思跪地一拜,求道:“琴思明白,此举是将秦大人推向风火,可身为子女,父仇不可不报,琴思自从得知陛下有对付文党之意,便夜不能寐,时时想起抄家那日的葛家惨景。若不是知道陛下有动手的意思,琴思也不会来强求大人。”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向秦俭的书桌,悲道:“秦大人,父亲会将他珍藏爱惜的这套笔墨送你,定是十分看重您的为人,若是此番得您相助,您要是受了牵连,琴思必以命相偿!”

    她说得是一腔热血孝心,秦俭却只能忍着苦笑,以公事公办的态度,将事情应承下来,撑着送别了二人。

    下人恰好将这套笔墨收拾了出来,他自认已经不在乎旧事,用了也就用了,没想到恰好迎来了这么一出。

    内间的谢镜清听得是一肚子气,他早猜测秦俭跟那个葛右相认识,这下一听,果不其然,一缸陈醋滚得翻江倒海,那叫一个汹涌澎湃。

    听到人走了,谢镜清本想出来借着吃醋好好地闹闹秦俭,一走出内间,却看到了秦俭双手握紧了桌沿,面『色』苍白。他顿时就敛了不正经神『色』,快步上前将人搂住,问:“怎么了?”

    秦俭难得主动地往他身上靠了靠,跟怕冷的猫咪蹭人取暖似的,声音却哑得很:“没事。”

    还说没事,谢镜清一时掀了醋盖,别扭道:“你与那葛右相,倒是熟识相知。”

    秦俭闻言,转过身来瞧他,见谢镜清一脸的委屈,煞有其事的模样,一时觉得好笑,反而低声笑起来。

    谢镜清一脸茫然,虽乐见秦俭开怀,却又是真正『摸』不着头脑,也失笑了,抱着人问:“我说了笑话?”

    秦俭点点头,又摇摇头,忍不住又笑了两声,两人对上视线,秦俭才恢复了平日神情,想了想,认真解释:“葛右相……我曾妄想与他为友,最后看清了我与他的云泥之别,哪能算熟识,相知,就更谈不上了。”

    这话是道清了关系,却是抬了葛清书贬低他自己,谢镜清听了怎么可能高兴,便反驳道:“他真有那么厉害?我看未必,至少这闺女就养得过于目下无尘了些,我都知道她老子是铁杆太|子党,就算税银案是编的,先帝末年那些王八倒灶的事,她老子哪里少掺和了,她觉得冤,这种事情成王败寇,其实能有多冤。她现在找上你,想借陛下的手给她爹翻案,跟文相做的还不是一回事。”

    秦俭不想对他们父女多做评价,只道:“就事论事。原本是我手上的案子,真有冤情,我也于心不安,恰好陛下也急需这么件案子,其他的,也不必多说。”

    这种不欲多言的态度,又掀开了醋瓶盖,谢镜清眯了眼,找了个刁钻角度醋道:“他给他闺女起名叫琴思,是个什么意思。”

    “自然是因为葛右相四义精通,其中琴画双绝”,秦俭一点没听出言外之意,理所当然地回答,还说起了近日见闻,“大楚乐库制作的国器——名琴赏烟霞,就被先帝赐给了葛右相,后来抄家才又回的国库,前两天我进宫的时候,谢相正弹奏给陛下听,确实是把好琴。”

    他这么个迟钝反应,惹得谢镜清在他身后翻了一个白眼,顿时歇了吃醋的心思,自赞道:“你爱听琴?我也会弹啊,谢九渊那小子的琴艺还是我启的蒙,不过,他尽喜欢弹些情曲艳调,一丝丝都没有学到叔叔我的潇洒慷慨。”

    秦俭才懒得搭理他谢婆卖瓜,礼节『性』地笑了笑,都没说话。

    谢镜清登时起了比较之心,立刻就冲回谢府搬琴去也。

    秦俭将葛琴思转达的证据收好,让下人泡壶茶来,悠闲地等待谢镜清上门奏琴,不要钱听曲的机会可不多。

    他们这边其乐融融,进京一个多月的猿斗却是辗转难眠。

    陛下要他到军校带小兵,圣旨不能不遵,刚过了年,猿斗就依依不舍地告别了他哥,进了北斗军校的大门,住在军校教官宿舍里。

    隔壁是一对挺和善的苗|人参将,一个高大威猛,叫阿大,一个美貌『逼』人,名字是卜羲朵,据说是他俩在战场上过于拼命,被谢将军痛骂一顿,踢到军校来帮忙带一学期学员。虽然一个沉闷一个嘴上不饶人,却都是直爽的『性』子,人也确实不错,猿斗很快就与他们混熟了。

    只是没想到,平常阿大看上去对卜羲朵千依百顺的,这晚不知怎么了,隔壁似乎是吵起了架,扰得猿斗翻来覆去睡不着。

    但这只是他睡不着的三个原因之一。

    另两个原因,其一,自然是思亲,担忧独自镇守安西关的哥哥猿卫。

    其二,那就是启元帝派人送来的,阿骨欢临死前签的那份证词,证词写明,青省巡抚高秀与文相一同策划了泄『露』边防、偷袭他父亲的阴谋,送来的人让他小心收好,不久之后,就能派上用场,只是让他谨记,这份供词是阿骨欢临死前对他们兄弟招供得来,其他的,最好一概忘却。

    猿斗不在意启元帝要假借他们兄弟的名义,他只在意那个“不久之后”到底何时到来。

    思及父亲严厉又慈爱的音容,猿斗狠狠眨了眨眼睛,不让自己掉泪,俄而思及猿卫正代表大楚与马族残部打交道,又开始担忧猿卫不够黑,怕他哥被马族人欺负,想来想去,不得安眠。

    渐渐开始『迷』糊的时候,意识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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