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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君臣-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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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文谨礼面『露』了几分真实几分夸大的焦急神『色』,一叠声叫人请来了大夫,大夫听说是情花毒,细心诊断后,看向文崇德的眼神『露』了几分怜悯,肯定道:“公子所中,确实是情花之毒,已是缠绵入骨……恐怕、”

    “恐怕什么!”文谨礼急道,“快说!”

    大夫抬手一礼,先请了罪,再道:“连续数年被下情花毒,已无『药』可清,最糟的是,如今这毒与公子之身躯相依存,不可大补,大补强体,亦强毒『性』,也不可不补,身体过虚,毒『性』亦强,只得每日把脉,看脉象调养,即使如此,恐怕也难逾不『惑』之年。”

    到底是亲子,文谨礼此时表情宛如晴天霹雳,文崇德却是一派漠然,应该是早已知晓了。

    再一思索,文谨礼已想好今后该如何行事,他一把抱住了文崇德,老泪纵横,一口答应文崇德的来意,在他的暗示之下,文崇德投桃报李,他手上多有启元帝特拨给他的研发费用,答应从自己所贪的部分,分一半给文谨礼。

    父子二人视线相对,一个装作后悔的慈父,一个扮作嘴硬的孝子,一眼看去,还真装出了几分父子亲情的模样。

    “崇德”,想着文崇德如今的身体状况,就算强迫他留个种,也生不出健康的孙辈,何况自己也已经有了幼子,于是文谨礼装出口气无奈地询问,“若是你执意还是要行那龙阳之好,老父也不硬『逼』你改了,唉,只是就算是找个男子,烟柳巷里的到底不干净,还是寻个好人家的孩子,你可有喜好的?”

    没想到文谨礼为了拉拢自己,竟然肯装作接受儿子断袖,文崇德看他做戏看得心中大笑不止,满腹恶意,一心要让他受个惊吓,叹道:“儿子有个心上人,可惜,美人如花隔云端。他是不会看上我的。”

    文谨礼听他这相思语气,内心一阵恶心,面上关怀道:“是谁家儿郎,哪有我们家配不上的?”

    文崇德用手指了指天,面『色』晦暗,眉目间思慕怨情不似作假:“那位,谁配得上?”

    什么?!文谨礼怒从心起,怎么又是启元帝,岫云寺养的好啊!

    慢着,文谨礼转念一想,若是如此,与燕王所谋的大事,或许可以再邀文崇德这一有钱有势的助力,事成之后,谢九渊是必死的,还有谁会在意旧主去了哪里?赏给文崇德,正是桩不赔本的买卖!

    念头虽想到这里,文谨礼究竟不是鲁莽的人,强忍不适,一副惊愕状安慰了一番文崇德,才放文崇德告辞离去。

    消息传来,鱼儿上钩,启元帝不动声『色』,任文谨礼大义凛然地参了工部尚书一本,与刑部尚书一样,革职入狱抄家三步走,但是,都没要这二人的命,不知还有什么打算。

    文谨礼与燕王密切联系,兵部尽在启元帝掌握,但文谨礼手中也不是毫无兵力,青省临近边关,青省巡抚高秀手中有一只特许的边防军,紧邻青省的安西卫也被文党再次渗透,只是这两只军队都不近京师,到底是不保险。

    能以智取,就不必上演全武行。

    于是,在文谨礼的授意与推动下,上折子请启元帝选秀大婚的臣子越来越多,启元帝却怎么都不答应,连折子都不肯议,直接按下了不表,这就让原本跟风的大臣们慌『乱』起来,启元帝正直青年,恰是大婚的好时机,早日产下子嗣,也可稳定江山,如今启元帝竟是没有一丝大婚的念头,莫不是拜佛拜出出家意思来了?这怎么行?

    启元帝越是不肯答应,大臣们越是着急,到最后,连最得力的帝党重臣、大理寺卿江载道都上了折子,启元帝被众臣围堵得焦头烂额,是不发朝议不行了。

    早朝,启元帝摊开说了自己的婚事,言明大楚正值变革之际,自己无心风月,不想娶妻。

    此话一出,大臣们一个接一个跪了地,俨然是死谏的架势。

    “臣等上谏,请陛下为江山社稷着想,早日大婚!”

    看着跪了一殿的朝臣,顾缜心中烦闷,江载道这人死脑筋,跪了也就跪了,秦俭你凑什么热闹,还有,还有,谢九渊!

    明知谢九渊此时是不得不跪,顾缜心里不舒服,也没好脸『色』,端坐在龙座上,一言不发。

    众臣跪得腿都打抖,却是文谨礼站了出来。

    “陛下,老臣有一言。若是陛下执意不肯大婚,那么,为了江山社稷计,不如请陛下先立储,再慢慢寻觅皇后人选。”

    文谨礼这话一出,文党心下明白,其他臣子心中皆是一惊。

    此时立储,启元帝又无子嗣,除了燕王还能立谁?他们本是想巩固启元帝的地位,才一同上谏,并不是想要捧燕王,这时候文谨礼提这么个建议,搞得像满殿群臣拥护燕王上位一样,启元帝会这么想?这怎么得了?

    帝党众臣反应过来,可真要反驳文谨礼的提议,就算是江载道,都得思量犹豫一二。

    储君问题,是每一个臣子都不想沾惹的问题。

    眼下启元帝似乎真无娶妻之意,有个什么万一,只有燕王有资格继位,到时候清算起来,这时站出来反对的大臣,能落个什么好下场?

    殿上一片寂静,然后江载道站了出来,谏道:“文相的提议,不合礼制,有伤陛下英名。”

    他话音落下,又是一阵寂静。

    然后,竟是谢九渊站了出来:“若为安民心,文相所言,也有几分道理,臣并无异议。”

    谢九渊的话音落地,群臣面面相觑,匪夷所思。

    奇了,谢九渊是帝党,这时候站出来同意文相这个有害启元帝地位的建议,是个什么意思?也没见谢九渊和燕王走得近啊,这时候投诚是不是太早了一点?又或者,谢相手中权力大了,就生出了别的心思,此举是辖制启元帝故意而为?

    文谨礼却不惊讶,他自认心中明白,满殿朝臣,最不想启元帝成婚的,就是谢九渊。

    终于,启元帝开口了,他问:“燕王,你可愿为储?”

    顾无忌不慌不忙,面上既无得『色』,也不怯懦,端正几步走出队列,撩袍一跪,不卑不亢,沉声道:“若皇叔不弃,侄儿愿担下储君之责。”

    他冷静的模样,令群臣心中都不由地赞了声好,可说出的话,却是野心十足,而且竟是丝毫都不遮掩,群臣不知该赞他好胆魄,还是嘲他不识数。

    顿了顿,顾无忌又补充道:“如果皇叔他日有嫡亲子嗣,侄儿在此立誓,定将储君之位奉还。”

    这种话,说了白说,群臣这时都下了判断,燕王一定是与文相勾结在了一起,好大的野心。文谨礼听来,以为顾无忌是在嘲讽启元帝断袖无子,心中还颇为得意赞赏。

    唯独顾缜和谢九渊明白,这孩子说得是真心话。

    顾缜心中一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叹道:“既然两位丞相都如此说,那就这样,立储大典,梅子期,朕就交给你来办了。”

    燕王立刻谢了恩,礼部尚书梅子期也站了出来,领了旨。

    下了朝,江载道就跑来御书房请罪,他不知这些都是启元帝的设计,以为启元帝是被文相和谢相联手『逼』迫,自己和其他帝党官员无意间推了波助了澜,此时悔恨不已,进了御书房就跪地领罪。

    “此事我自由安排,江大人不必着急”,启元帝不好和盘托出,只是模糊地宽慰了一句,转而问起工部尚书的审问结果。提到自己的分内事,江载道也就暂时放下储君一事,与启元帝商讨起来。

    商讨完,见江载道还想说起大婚的事,启元帝赶忙将他打发走了。

    等人离开,顾缜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叹道:“真累。”

    三宝公公本就因为大臣们群谏的事,心疼顾缜顶着压力,还要应付那么多废话连篇的奏折。结果今日早朝,谢九渊竟然还跟群臣一起跪谏启元帝大婚,其他人没注意,三宝可是注意到了顾缜那一瞬的不开心,于是三宝更加是对谢九渊生了怨气。

    何况,近几年来,找小宫人在他眼边耳前吹风的人更多,谢九渊权倾朝野,是铁板钉钉的事实,论实权,谢九渊早就超过了文谨礼,偏偏陛下对谢九渊一点防备都没有,还掏心掏肺地对他好,怎么想,都有些危险。

    这下顾缜自己说累,三宝立刻就忍不住了,小声道:“陛下,大婚有什么不好,就,非得谢相不可吗,外面人都传说,‘前有文,后有谢’,陛下还是多为自己想想。”

    “三宝。”

    顾缜立刻沉了脸,“这种话,我不想从你这里听第二遍。”

    眼见着陛下如此护着谢九渊,连疑心都不肯起,三宝更是担忧,干脆就地一跪,认真道:“陛下就算生气,三宝也得实话实说。就是民间夫妻,也还有同床异梦的时候,感情再真,也要预防生变,为什么陛下不肯防着些谢相,这样,对您、对谢相都好。”

    “因为我不需要防着他。我信他。他值得。”

    顾缜看着地上忠心耿耿的三宝,思及他前世为自己受苦,终究是开了口解释,“三宝,他身上小伤无数,留疤的重伤三处,右肩有一道刀疤,侧腰受过箭伤,背上被□□划过,这些,都是他为我、为大楚受的。他的头发,也是为我、为大楚白的。”

    “我是大楚的君王,他是大楚的重臣良将,没有他,就没有我直面文党的今日,于公,他不顾安危尽忠尽责,我不能负他;我们彼此钟情,于私,我们都不计较为对方扛了多少,我更不能负他。”

    “我这一生,每一步都得费尽万般思虑,他亦如此。唯一不需要令我猜疑防备的,就是面对他的时候,我对于他,也是一样。”

    “退一万步,若他真负了我”,顾缜闭上眼,光是想想这种可能,都叫他难受,“若他真负了我,我顾缜未能看清股肱之臣,也没能看清枕边人,真真是眼瞎心盲,有何面目为君?他想要这江山、要我的命,都拿去便是。”

    顾缜睁开眼,看向三宝的眼睛,问道:“朕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三宝眼含热泪,他早知道陛下衷情于谢相,可情深若此,叫他一个局外人听着莫名难过,心碎得很,再不敢提什么提防,他伏身一拜,哭道:“陛下,是奴婢僭越,此话奴婢永不再提!”

    “下去”,启元帝挥退了他。

    谢九渊忙完了杂事就进了宫,在御书房门口遇着了一双兔子眼的三宝公公,正奇怪,进了门,见坐在桌后顾缜也蔫蔫的,顿时急了,三步两步走到顾缜身边问:“发生何事?”

    顾缜倒向他,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不想提三宝那番口舌,像小少年似的抱怨道:“烦。”

    “谁烦你了?”谢九渊搂着他,柔声问。

    顾缜推锅给江载道,“江载道那根认死理的木头。”

    他这么说,谢九渊估『摸』着是江载道找来御书房又提了大婚的事,于是哄人安慰:“那我挑拨王泽大人去找他吵架。”

    忍不住笑了出来,顾缜抬头看向谢九渊,问:“挑拨离间?将军战术了得。”

    谢九渊一挑眉,给了顾缜一个“那还用说”的眼神,把顾缜彻底逗乐了。

    闲话说到这里,两人说起正事,排起手上的证据来,到最后,顾缜叹道:“若是还有更直接联系文相的证据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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