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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彭羽喵惊讶完,他在纪安言身前突然蹲下了身子,语气一转,声音轻轻地和她说:
“来,上来,我背你回去。”
纪安言哪知道天南地北,看到一个宽阔的肩膀在自己眼前,他半转着脸和她说话,侧面被月光鬼斧神工般地刻画着,心一动,就乖乖地靠了上去。
然后心满意足地喃喃一声叫:
“好舒服。”
慕向东原先看到封焕的紧绷表情不由柔和了。然封焕看着她依顺的模样,心里涩涩地。
纪安言身子很轻,他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把她托了起来,缓缓走向黑暗的楼梯走道。未到楼梯口,身后却传来那带点讥讽的玩笑话:
“你是保护她保护上瘾了吗?”
彭羽喵也愣了,搅着手指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慕向东脚步停了下来,身后的大醉猫让他无法转身。他抿着唇,缄默的样子看在封焕眼里更为好笑。
“东子,你在想什么?”
他在想什么?
江羽西在问,封焕也在问。
慕向东从来也不特别摆明自己在想什么,旁人对他诸多揣测,就连纪安言都说:你在同情我,你在替爸爸保护我……
此刻她还在他背上,很顽皮地扭东扭西,贴着他的耳吐气:“我爸爸是市长,你们给我闪一边去……都不准欺负我……”
慕向东抿嘴,轻声道:“她醉了。”
说完就继续背着她,一步步地消失在楼梯转角处。
*
封焕一路开车回家时,脸色有些怪。他拉开了车窗,冰冷的寒风袭来,彭羽喵冷得直哆嗦,可一个字都不敢说。
在她看来,封焕恼着她呢。
她发誓,以后这桩事儿再不麻烦他了。
“封律师。”
封焕兴趣缺缺地应了一声,“嗯。”
“对不起……我不该麻烦你的。”
“你说了那么多对不起烦不烦啊?”
“呃?”
“我又没怪你,道歉个p?”
彭羽喵一双眼瞪得老大,没听过他这么不文雅的说话,看来今天真的气得不轻呢。封焕才不理她,面无表情地问:
“你家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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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不叫就不叫()
带个酒鬼回家绝不是个简单的活儿,尤其带上这种暴力又不听话的友上传
慕向东在电梯时就差点给她勒死,听她眯着眼睛说:“我怎么看到慕律师了?”
“松开点,你这样会勒死我的。”
她不依,越拉越紧。
慕向东脸都憋红了,难得还好言好语地劝:“听话,你这样勒着,我不舒服。我不舒服了,就没办法带你回家。”
纪安言典型地吃软不吃硬,手一松,吃吃笑开。
“现在可以回家了吼。”
他好不容易才抽出她包包里的钥匙,怕是弄醒了她母亲。
可意外地,杨蕊不在。
“我要睡觉……”她一到家,那熟悉的环境就让她心里一暖,挂在慕向东身上咕哝说话。
他把她弄到了床上,再给她脱去鞋子。
这活儿折腾了好半个小时,她才安分地呆在被窝里,脸很是潮红。慕向东原想起身给她那点醒酒茶,可一坐下,就挪不开视线。
她的发丝散乱地瘫在枕头边,嘴巴还叽叽咕咕地不知在说什么。
他的心都软了几分。
把她的发丝拉开,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凝视着她……
纪安言长得很漂亮,真的。如若不是那彪悍的模样儿,她出现肯定是一道亮丽的风景。慕向东从来也没有去正视这件事,只是今天这么一看,就真诚地觉得,她是个美人儿。
和江羽西不一样,她身上所有东西似乎都是小的,鼻子小,嘴巴小,眼儿也没多大,可水灵灵地,看到人都好像有千言万语说不完那般。
慕向东微弯唇,确定她不会再踢被子才起身到厨房去。
……
……
哪知一回来,被子又散了一地。
慕向东头疼地把碗放下,可抬头时被子里的人已经坐了起来。鸡窝头被她随意顺到了耳后,露出她雪白姣好的肌肤。眼睛还半眯着,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孩子气。
“你怎么在这里?”
慕向东看她有点清醒了,反倒觉得无所适从。
端起碗,和她说:“来,喝点。”
她也不执着,半跪在床上就着他喂食的动作一口一口地喝。喝完了,仰头,眼里迷茫恍惚地看着他,灵魂像出壳了一般。她歪着头,突然没头没脑地问:
“我该叫你什么?”
慕向东权当她是醉酒说话,没搭腔。
可纪安言突然嘻嘻地搂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撒娇着:
“我有很多哥哥,不在乎多叫一个。模特儿怎么叫你?东子哥?”
话落他眉头一蹙,“这样乱叫像什么话?”
纪安言手一僵。
不可以吗?
只有江羽西可以叫,她就不可以吗?
她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醉,至少没有醉得心都麻痹,还是会钝钝地疼。然慕向东抓着她的手不许她胡来的动作,却让她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眼里的泪光兜来兜去,快掉出来了。
她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说。
手从他肩膀滑落,她别过眼,“不叫就不叫。”
有什么大不了的?
慕向东发觉她说话很会挑核心,总是说得他一颗心都酥了。
也不知是她厉害,还是纪安言于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忽视的角色。她要缩回手之时他却突然紧紧地握着了。
85 差一点……()
她愣愣地想抽回,可抽不出来。
“做什么?抓着我会疼的。”
慕向东没有理会,一双眼带着豹子的专注打量着她,像要把她活活燃烧出一个洞口来。
他把她的手贴近自己的胸膛位置,不知为何那边跳得特别快,像要跳出自己的位置一样。他很紧张,她发现到了。
“怎…么……”
他的心漾着丝丝的疼,“调查我妹妹那件事如果让你伤心了,我跟你道歉。”
纪安言认为从前所有的好都是出自兄长的名义,就因为她喜欢他,所以这件事让她疼了很久。也发觉自己再找不到坚持下去的理由。人是脆弱的,得不到回应的感情,没有人会自愿当飞蛾。
慕向东很了解,只是他不知道她介怀到了这个地步。
纪安言没有说话,一颗泪突然滑了下来。
他见不得她哭,她一哭他就不知所措。曾经她在寻找锦哥哥的海报时,哭得一塌糊涂,他表面上叫她别哭了,实则放在裤兜里的手已经不可抑制地在发抖。
“别哭。”
他想要给她擦泪,她却自个儿爬到床边抽出纸巾,在那边自己擦自己抽泣。慕向东无奈地看着她背过去的身子,须臾,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
可没等他说话,纪安言顶着红红的眼睛先开口了。
“你不就仗着我喜欢你吗?你不就觉得我很好打发吗?其实我哪是那么容易打发的。我难得让一步了,都不纠缠你了,还要叫你哥哥……你这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是要怎样?”
最后那句你是要怎样如一把刀锋撞到他心口上。
慕向东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眼里隐晦的光芒敛了起来。
“你都这么多哥哥了,还要我做什么?我不当你的哥哥。”
纪安言无助地摇摇头,“我知道,你要我走远远地……”
他说:“我也不要你走得远远地。”
“那……”
话还没说完,她吓得不能动了。
慕向东的额头突然抵上她的,温温热热的感觉让她眼泪突然一收。
她睁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刷过他的脸蛋,抓得他痒痒地。
他靠得那么近,如兰的呼吸扑在她脸上,渗入她的毛孔,暧昧的因子在空气中盘旋。慕向东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头稍稍一低,他的鼻梁就碰着她的。
那草莓鼻很小,很巧,他居然像个男孩一样用鼻子左右刷过她的鼻尖。
纪安言哽出了声音,“呃……”
他轻轻叫:“言言……”
纪安言心里紧张得要命,那放在身侧的手已经悄然抓紧被褥,捏得紧紧地……
看到她那模样儿,慕向东的嘴角倏地变得很柔和,他的唇一寸一寸地往下低,头颅也偏着去寻找她的位置。可他动作这么慢,纪安言睁眼不是,闭眼也不是——
眼看那唇瓣就快落到她的了,房门外咔嚓一声响。
俩人像受惊的动物一样,几乎弹跳地离开对方。
杨蕊回来了。
慕向东坐在床边,看着她紧张兮兮的眼神,自己也坐立难安。
等听到隔壁的房门开了,又关,甚至从走廊渗进来的灯光都灭了时,纪安言才长舒了一口气。
回神,见到慕向东如火如炬的眼神,她不知所措地退到床角,埋进了被窝里。
慕向东看她逃避的样子,走上前一步。
不料她像个受惊的小白兔一般,更为缩进被子里。
他无奈道:“言言… …”
被窝里的人动了一下,可终究没理他。
慕向东知道她是打定主意不想理他了,心一酸。最后眷恋地看她一眼,为她熄了灯,他退了出去。
86 傻子啊()
酒吧!
林家二小姐林伊雯踩着五寸高跟鞋,洋洋洒洒地从外面走进来。一踏进酒吧,不少猥琐的眼神就跟着她一路飘。她傲慢地把卷发放在耳后,眉眼不抬。
走到前台,才轻声问:“他人呢?”
“申总在二号房。”
朱唇微启,她把一沓钱放在柜子上,妖娆地笑:“谢了。”
踏进包厢,就闻得一室的酒精味儿,浓得她不禁蹙眉。角落里的助理见有人来了,连忙恭迎上前,道:
“林小姐,您来了。申总喝得特醉,您看……”
她水盈盈的眼神落在角落里那桀骜的男人,发丝被他扒得一团糟,手正烦躁地松开自己的领带,正好露出一小片麦色胸膛,惹人遐想。
“嗯,你下去吧,我来处理就行。”
处理这种事儿,她林伊雯最在行。
那柔软的身子贴了上去,她温柔地笑:“申总……你看谁来了?”
*
卓韵玲在家可是坐立不安,看着壁上的钟都敲了十二点,咋还不见人影。
她不敢大费周章地吵醒申母,若真的搞大了,估计申母也只会抓着她的痛脚嘲讽她管不着老公。申诺做事向来很有交代,自从她怀孕后就把她太后一般地供着,就怕宝宝有什么差池。
可这几天他的脸消极了不少,胡渣也懒得刮。
她知道,宝宝的事儿让他伤心了。
… …
… …
正寻思着,外面传来响动声。
家里的佣人跑了进来,开心地说:“太太,先生回来了!”
卓韵玲松了口气,换上幅笑脸,手抵着腰缓缓地上前去迎接。
门外停着一辆计程车,首先下来的是一双雪白的三十四寸美腿,踩着诱惑的黑色高跟鞋。那盈盈手臂正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申诺下车。
卓韵玲一下呆了,忘了该怎么反应。
遥遥地望着自己的老公被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