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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魔障-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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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们是恋人”骆沉逸还是在纠结,从第一次相见开始他就在观察他们,或许是第一次见到他和小师弟以外的同性恋人。越进行对比他就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多也不够好。所以在谢木佑第一次选择不替景安扛着的时候,他才会憋不住自己的疑问。

    “其一,我在意的是这个人,无论我们是什么关系。”

    “其二,喜欢很重要,可信任远比喜欢更重要。”

    骆沉逸一怔:“所有都据实相告?”

    “不,是信任他的选择和能力。也是相信,他永远不会害我。”

    “这个”骆沉逸苦笑,“好像比喜欢更难。”

    谢木佑不再说话,他能说的都已经说了。本来就不是朋友,只不过念在骆沉逸对他们存有善意,而且也算是个同道中人的份上提点一二。

    他们说话的时间不过两分钟,台上的景安身子再次一歪,他弓着腰,紧皱的眉头显得疼痛难忍。

    “唔——”他浑身一震,众人就看见他肩胛处湿了,黑布黏在了他的身上,而空气中弥漫开来铁锈的味道。可哪怕是这样,他的双膝也没有触地。

    景安受伤了。

    这个认知让谢木佑猛地站起身,他紧抿着唇,却强迫自己站在原地。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让他打决赛。”骆沉逸已经看明白了,景安的实力和谢木佑是天壤之别,虽然不知道他靠着什么过了大阵,但现在想想应该也是谢木佑使的不知名的手段。

    风的压力,可一圈兵刃架在他脖颈处的压迫,强迫他跪下。

    不可以——

    不可以——

    不可以——

    景安死死地握住斗天破,万千大军在前,谢七在后他怎么也不能在这里跪下。

    “唔——”又是一剑,剑柄重重地敲击在了他的后背。

    一口血气弥漫在嘴角,景安吐了一口血沫子。

    血落在了黄沙上,也落在了斗天破身上。

    裹着斗天破的黑布突然间被黄风吹开,而在擂台外的人就看见景安突然动了。

    虽然只是武器的布动了,可他整个人似乎都开始挣扎,似乎在奋力抵抗着四面八方的压力。

    “唔——”景安用力一抬右肩,无视于深陷自己皮肉的无形刀刃,双手握紧斗天破猛地向右一抡。

    右边传来了马受惊的响声,再用力向左一抡,又是一片丢盔卸甲之声。

    但他此时已经是伤痕累累,衣服四处都是剑刃划破的痕迹,伤口有血,而风沙附着在伤口之上。血和沙混在一起给他整个人都带来了苍凉肃杀之气。

    景安足踏在一把长木仓上,向空中一跃,众人惊叹于他对身体的控制力,就像鸟儿一样在半空中悬住。

    当他听见刀剑向他脚下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他手握斗天破,就像是俯冲的苍鹰将斗天破用力击入黄沙之中。

    在触碰到地面之前,他先击破了无形的兵刃。

    四周一片丢盔卸甲的哀号。

    而擂台外的人就看见斗篷人的嘴巴溢出了黑血。

    谢木佑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因为,他本来就该是最闪耀的光芒。”

第二十五章 木偶() 
最闪耀的光芒

    骆沉逸看向台上的景安;此时的景安手握斗天破立于擂台之上,脊背笔挺;黑衣猎猎。

    景安冷笑一声,一棍子怼到滕其波的心口处,一道金光乍现;斗天破直直地穿过它的身体。

    风从他的身体穿过。

    滕其波低头看着自己胸口漏风的洞,用指头徒劳地捂着,但是风却从他根本合不拢的白骨中穿过。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风穿堂的声音,那是生命消逝的声音,也是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死亡的声音。

    “我不懂”滕其波用他仅存的眼球盯着景安,“我四柱纯阳,却被族长视为延寿的药人,自幼与蛊为伴。我苟延残喘长大;心爱的女人却要嫁给他人;就因为那人能够成为下一任族长?!你们毁我的献礼,毁我族地,我只是想要报仇却沦落成这幅模样?”

    “既然雀氏族长视你为药人;那我们也算是帮你报了仇;难道不是你的恩人?”

    滕其波一时语塞。

    景安冷笑:“与其说你恩将仇报,不如说你善恶不分;不明白什么是冤有头债有主。至于你那点仇怨和行事准则;难道不是只有一个标准?逆我心者;死。”

    “不——我是为了雀氏;为了钰儿,为了——”

    “省省吧。”景安撇了撇嘴,“你为了雀氏?却偷了雀氏的嗜心蛊。你为了丁钰?这就更可笑了,你不是指使园长杀了她的未婚夫,最后纵火烧族地的时候杀了她?”

    “你在说谎。”他神色温柔下来,“钰儿,明明还活着啊。”

    他用只剩下白骨的双手,拨开腰际的斗篷,露出了一直鼓鼓囊囊的腰。

    鼓出来的地方并不是皮肉,而是他在骨头上绑了一个娃娃。

    不,那不仅是个小孩玩的娃娃,更是一个栩栩如生的大头木偶,脑袋圆圆的很是可爱,但木刻出来的小巧五官却和丁钰极为相似。尤其是那对圆圆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格外的有神。

    滕其波解开绳子,双手捧着木偶温柔地理着她的头发:“钰儿,你说,你是不是还活着?”

    景安皱起了眉头,没有感到任何温情,只觉得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就像是踏进了虫窝中的感觉。

    “我明明能感觉你还活着。”滕其波用手指拍了拍她的背,“不怕不怕,刚刚他没打到你吧?”

    滕其波对着玩偶絮絮叨叨,极尽温柔的语气和动作不知为何只让人感觉到了诡异。

    “你能不能把你那块木头疙瘩放下?”景安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再听下去怕是以后谈恋爱都有心理阴影。

    滕其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后又一秒切换成温柔的神色,捧着木偶的脸虔诚的吻在了她的眼睛上:“你别听他的,我知道你还活着。”

    景安望天,而他错过了滕其波话音刚落时木偶圆眼眶旁留下了一行血泪。

    “不哭不哭,我以后不惹你生气的好不好?”滕其波说完这话,便把娃娃从自己骨头间隙塞进了空无一物的胸腔。

    景安:“”

    骆沉逸:“”

    谢木佑也一脸消化不良,半晌才道:“你要是真比深情,不如跟他比?”

    世间没有一模一样的人,更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恋人,一模一样的感情。

    所以用旁人的感情来论证自己的感情本就是一件本末倒置的事情。

    骆沉逸飞速地摇了摇头,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谢木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可我的答案未必是你想听见的。”

    “可我的问题还没有问。”骆沉逸有些憋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在师弟师妹们中相比已经很深沉了,可此刻却被谢木佑激得像个毛头小子。

    一向都是他跟别人打机锋,这会儿风水轮流转轮到他自己一头雾水。

    “我不知道如果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会做什么样的选择。”谢木佑看着台上的景安,“但如果有得选我可能更希望同生共死。”

    骆沉逸猛地睁大了眼睛,低头看着谢木佑的头顶。

    谢木佑

    一个跟他素昧平生的人为什么会知道他此刻想问的问题?

    景安似有所感地回头看了谢七一眼,而谢七看见他回头也露出了一个寒意褪尽只剩温柔的笑。

    可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却让骆沉逸笑不出来,谢木佑说——

    “一个人活着,太苦,也太累了。”

    ***

    “献礼?”景安蹲下来,看向此刻显得有些碍事的斗天破,心念一动。

    顷刻间,半人高的斗天破就化为了手掌的长度。

    “嚯——”场下有人喃喃道,“你们看到了吗?”

    “你们掐我一把,是不是我的幻觉?”

    “那是什么?难不成是金箍棒?!”

    景安:“”那是什么?他们家斗天破有名有姓的,而且是气质银,不是土豪金!

    滕其波已经没有力气闪躲了,他看着景安的动作,却不知道他要拿那个丝毫没有威慑力的东西干什么。

    景安凑近他,饶有兴趣地问道:“你跟我说说献礼是怎么回事?”

    “不,你休想知道。”滕其波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知道,但是却不可能如他所愿。

    “哦?”景安手腕轻抬,缩小的斗天破就在空中翻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他握住小斗天破,更加凑近滕其波。

    “真的不说?”他把斗天破插入他的肋骨之间,敲了下去。

    众人:“”

    “我之前看书的时候看见过有一种失传的琴,叫骨琴,是用骨头制成。”景安用非常科普的语气跟滕其波解释道,“据说能敲出死亡之音。”

    滕其波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用力攥紧血笛,试图将其掰断。

    “说不说?”景安又敲了一记,“你应该庆幸我记住了曲谱,说,献礼是什么?”

    “tāo”滕其波刚说一个音,就死死地咬紧了自己的舌头。

    “tāo”景安想了想,“饕餮心魔?”

    看着滕其波的表情,景安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继续逼问道:“献给谁?”

    “献给”滕其波感受到自己肋骨传来的疼痛感倒抽了一口气,突然计上心头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唔——献给主人。”

    “名字。”

    “名字吗?”滕其波露出了一抹笑,引诱着景安的好奇心,“主人的名讳我不知道,但是我不知道别人称他为——凤——唔!”

    景安猛地看向滕其波的面容,仅剩的半边脸拧在一起,显得痛不欲生。

    “他叫凤——”

    凤字一出口,他口中猛地吐出一口黑血,血在迅速的蔓延,可比起流动它们更加像是在蠕动。

    “竟然是听音蛊。”滕其波喃喃道,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闪过景安的那句冤有头债有主,他献给主人的东西竟然被他用在了自己身上。

    景安不知道从身上的哪个地方掏出了一个空瓶子,放在地上看着血自动蠕动了进来。

    “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啊”滕其波用手指攥拳打碎了自己的胸膛,掏出了心口的木偶,“凭什么?凭什么?!上天不公”

    “我们不是好人,可我们也不害人。”景安弯腰收起收集了一部分听音蛊的瓶子,打了个响指,用指尖火将地上的那团黑血烧之殆尽。

    火中是虫子被烧死的脆响和惨叫声。

    景安则发现滕其波身上的骨头正慢慢地化为灰烬,看着他一开一阖念着“不公”的颌骨,冷声道:“你很可怜,可是被你害过的人也很可怜,可怜从来不是成为恶人的理由。”

    滕其波唯一的一个眼球也化为了灰烬,突然间他张了张嘴,景安就听见他说了几个词——“尹家火灾”“无脸女人”还有“翠指甲”。

    留下这几个词,他的颌骨也化为了灰烬,擂台上除了景安,就是有一地的灰烬、血笛和那个木偶。

    “呜——呜——呜——”

    风中传来了很闷的笛声,台下则有人打翻了酒杯。

    血笛声?可滕其波不是已经死了?

    景安蹲下身仔细观察地上的血笛,那点儿对滕其波的同情突然间烟消云散。

    他在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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