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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姐要上厕所,是不是走错地方了?”陈振东一边洗手一边用余光观察着镜子里的宋祺,复而掀唇冷嘲,“还是说傅少满足不了你,还要你到男厕来求欢?”
清眸冷下几分,对于他的嘲讽,宋祺不屑一顾地嗤笑:“我只是觉得有人大费周章把女友卖了,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更是要靠陪女人来上位。”
刚刚在走廊那一瞥,她要是没看错的话,其中一个女人是隆城有名的寡妇杜红,传言她挥金如土,男女通吃,没想到陈振东竟然能勾搭上她。
陈振东脑门青筋爆出,气急败坏地掐住宋祺的脖子,把她压在墙壁上,声线阴鸷:“是傅其深不讲信用,要不是你不肯帮我说话,我何苦走到这步田地!”
他醉得很深,掐在她脖子上的力道也是虚浮的,所以宋祺轻轻用点力就把他推开了,嫌恶地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领,轻笑道:“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她就留给他一个华丽的背影潇洒地离开。
刚走出没几步,就见傅其深向这边走来,她故意放缓脚步给自己足够的时间调整情绪。
再次抬眸,傅其深已然站在她的面前,宋祺巧笑:“你怎么出来了?”
“你怎么从男厕出来了?”他眸光湛湛,不答反问。
宋祺全身一僵,果然还是被他看到了,速而咧嘴讪笑:“不小心走错了。”
“不小心?”
“是啊,这种糗事你别说出去哈!”宋祺垂眸,挽上他的胳膊,“回去吧,不然显得不礼貌了。”
看来这女人演技不错!
傅其深没再追究,冷冽的目光往身后瞥了瞥,那个颓丧的背影已经消失。
回到包厢,他们正在玩牌。
傅子睿识相地让位,嘴甜地一口一个“嫂子”把宋祺叫得都脸红了。
“你玩。”傅其深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自己则坐在她身侧。
宋祺扫了一圈,秦臻还是那副扑克脸,秦淼瘪着嘴角还是不开心,倒是林蔓和傅子睿看起来面和心善。
其实她本无意玩牌,但被傅其深逼着,她只好迎刃而上。
然而她的牌技太差,而且还心不在焉,第一局就惨败。
“输的罚一杯酒哦!”傅子睿起哄着。
一杯酒怕什么,宋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精刺激着味蕾,不禁让她浑然轻颤,没想到这个酒还挺烈的。
醉了也好,她正愁心里不痛快!
接下来连着几副牌,不管是否有赢的机会,宋祺都把牌出得乱糟糟,身侧的傅其深也默不作声。
全盘皆输,整整一瓶白兰地几乎都进了宋祺的胃里。
“嫂子,咱们有个规矩,输的最多的要选个异性接吻一分钟!”
傅子睿边说边给傅其深使眼色,他这个亲弟弟当得多好,老想着给自家哥哥谋福利。
然,宋祺扶着傅其深站起来,眼神打飘地指着傅子睿,道:“异性?那就你吧!”
第十八章 还想选别人吗()
“噗嗤”一声,秦淼忍不住笑了出来,林蔓也没忍住。
秦臻端着红酒杯,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们如何收场。
傅子睿一脸懵逼,一个劲地摆手,甚至还拼命指着傅其深:“嫂子,你搞错了,你要选的应该是我哥!”
顺着他指的方向,宋祺侧眸看向脸色阴沉的傅其深,晃了晃手指:“虽然你长得不错,但你脸太臭了,不好不好!”转而又盯上傅子睿,“就你了!”
傅子睿快哭了,早知道就不多嘴了,这新嫂子也不会缠上他。这下好了,大哥非得把他卸了不成!
手腕突然被轻轻一扯,打飘的脚下一个不稳,宋祺就跌坐在傅其深的腿上。
他的肌肉真的太硬实,好心疼她的小屁屁!
“还想选别人吗?”
鹰眸中布满了乌压压的黑云,然而身上的女人丝毫不觉危险,还是一脸无害地盯着他,绯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把他撩拨得心颤。
大掌扣上她的后脑,薄唇准确无误地撅住那两片柔软,辗转厮磨。
宋祺伸开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她的主动邀请让本占上风的傅其深始料未及,身子一紧,把她扣得更死,直接加深了这个吻。
一分钟不多不少,傅其深适时地收尾,抱着怀中嘤咛的女人的起身,声线沉沉:“看来我们得先回去了。”
“走吧走吧!哥,记得好好疼嫂子哦!”傅子睿嬉笑着,说得晦涩。
傅其深一走,秦淼也板着脸离开了,傅子睿连忙追上。
包厢里仅剩林蔓和秦臻两人,林蔓开口:“你和宋祺之前认识?”
秦臻摇头。
“要说你是因为淼淼和傅二婚约的事而介意她,我是不信的,毕竟你也不赞成指腹为婚的这种做法,那你为什么好像对她有偏见?”
秦臻品了一口红酒,喃喃自道:“我不是对她有偏见。”
林蔓以为他还要继续说下去,但等了半晌就换来他一声轻叹,尔后便起身步出包厢:“我喝酒了,你送我回去。”
幸福来得太突然,林蔓拍了拍脸确定不是在做梦,迅速追了上去。
半山别墅。
傅其深抱着宋祺一脚踢开房门,把她轻放在床上,整个人倾覆而来。
迷醉的眼神染着浅浅的魅惑,长臂抬起缠上他的脖颈,笑得天真烂漫。
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傅其深忍着腹中的热火,挑起她的下颔逼问:“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她为什么故意放水让自己喝醉,为什么醉后主动撩他,个中缘由他还是知道几分的,所以在深入两人的关系前他必须问个清楚。
“傅其深!”宋祺憨笑着,一字一句地用指尖戳着他的脸,“大坏蛋傅其……唔……”
炙热的吻缠绵悱恻地落下。
宋祺死死地抱着身上的男人,努力在跌宕起伏的浪潮中寻到一个支点。
在看不清的黑夜里,两行清泪簌簌地流下。
清晨醒来,床头多了一张便利贴:
'介于你表现不错,专访的事和乔森敲时间。'
望着身上斑驳的暧昧痕迹,宋祺浅浅一笑。
临出门,手机响了,接起电话,宋祺的脸色变了又变。
第十九章 彻底结束()
电话是陈振东母亲打来的,语气很担忧,说是陈振东凌晨出了车祸,现在正在中山医院抢救。
念在之前陈家二老一直都把她当准儿媳对待,这次陈振东出事,她理当报答性地再去看一眼那人渣。
到了医院,看着那个躺在病床上只是胳膊绑了一圈绷带的男人,宋祺失语,不是说好了是在医院抢救吗?
“阿祺来了。”陈母把她拉到一边,语重心长道,“妈是过来人了,这世上哪有夫妻不吵架的,妈已经帮你骂过他了,你们就床头吵架床尾和好吗?你看你心里其实还是很担心他的对吧,不然也不会一听他住院就跑过来。”
这都哪跟哪啊?真不知道这个人渣都是怎么跟他妈说的!
面对陈母的苦口婆心,宋祺含糊地应了几声,就走进了病房,陈父也被陈母借口去买水果拉了出去。
“陈振东,看来你还没把你做的那些龌龊事跟你妈坦白!”宋祺站在床尾,冷冷地凝着床上的男人。
陈振东单手艰难地起身,喉头摩擦的厉害,连声音都沙哑不少:“阿祺,过去是我混蛋我做的不对,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把她悄无声息卖掉的是他,现在说重新开始的也是他,宋祺真觉得这个男人的心思比女人心还难捉摸。
红唇轻勾,轻飘飘地哂笑道:“陈振东,是不是昨晚那黑寡妇没看上你,所以你伤心欲绝出了车祸?”
“阿祺,不是这样的,昨晚我只是陪朋友去……”
“陈振东,咱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你不需要再绞尽脑汁地编瞎话骗我!我有眼睛,自己会看!”顿时觉得他的话听着好刺耳,宋祺直接打断,清眸也冷厉了好几分。
“阿祺,我知道我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真的好爱你,不能没有你。”陈振东说着,声音愈发沙哑,连眼眶都红了一圈。
然,这些落在宋祺眼中,不过就是个小丑而已。
“你这种人配说爱吗?在你出卖我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
话音刚落,她便转身离开。
“阿祺——”陈振东连忙下床,一时忘记左脚有些扭伤,整个人连扑带摔地倒在地上,伸手正好够宋祺的脚踝,旋即死死抱住。
宋祺冷眼瞥了瞥,毫不犹豫地踹开,凉薄地发出警告;“陈振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手欲要搭上门把上,门便从外面打开,陈家二老看到此般情景,紧张地上前把陈振东扶起来,一个劲地关心他有没有事。
“阿祺,你们怎么闹成这样?”陈母很不理解。
但宋祺没有回应,踩着高跟鞋径直离开了病房。
“宋祺,以后你别后悔!”
背后,陈振东歇斯底里地喊着,戳在她的背脊上,痛到发麻。
这一秒后,他们之间算是真的彻彻底底地结束了。想来,他们一同走过风雨四年,许下白首不分离的誓言,到头来却是说散就散了。
医院的空气压抑得让她喘不过气来,宋祺加紧脚步,逃也似的离开。
刚走到医院门口,一辆黑色宾利就平稳地在她面前停下,正疑惑是谁时,乔森就下车跑过来帮她把后座车门打开,傅其深正一脸阴沉地坐在里面。
第二十章 妇科病()
宋祺正了正神色,坐进车里,凝眉诘问:“你跟踪我?”
只是回应她的不过一记冷嗤,她暗想,似乎她是高估了自己,傅其深跟踪她做什么?
“你来医院看病还是看人?”傅其深扭头,至黑的眸瞳正好整以暇地审视着她。
方才他出门忘拿资料折返回家,没想到就发现这个女人接了通电话后就神色匆匆地离开。他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跟来才知道原来她竟是来医院探望前男友。
“你不是都知道了还问?”宋祺见他把自己当犯人一样审问,心里就不舒服,垂眸嘀咕了一句。
“我要你亲口跟我说。”
宋祺的下巴被他狠狠捏住,被迫与他对视,眉头一紧,清晰地吐了两个字:“看病。”
还跟他犟上了!
傅其深挑眉,追问:“什么病?”
“妇科病。”
见她倔强得像只打不死的小强,傅其深心上的阴霾也顿时消散许多,墨眸染上一丝兴味:“要我帮你看看吗?”
宋祺怔然,察觉到游移在她腿间的手掌时,瞬间明了,连忙打开他的手,往车门靠了靠,嘴里嫌恶地骂了一句:“流氓!”
只是,傅少的火一旦被挑起怎是说灭就灭的?
猛地攥住宋祺的手腕,稍稍一带,就把瘦弱的小身板贴到自己身上。
宋祺完完全全被他的动作惊住,旋即也明白要是这种时候继续忤逆他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便任由他扣着自己的腰身,不敢妄言。
“看来昨晚我还没满足你?”
耳根后倏然腾起一阵热流,烫得宋祺陡然一颤,面红耳赤。
提及昨晚,宋祺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不应该让自己那么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