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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平行世界-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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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燃的眼皮跳了一下,偷偷观察男人的表情,车里就这么大点地方,diàn huà里的声音他肯定能听得见,“不是下个月吗?”

    刘秀说,“他知道了你瞒着他的事。”

    高燃靠着椅背,空着的那只手不停捏动,透着他的焦虑,“妈,我会跟爸解释,你别担心。”

    “我是怕你爸去找你的上级,他这几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脾气越来越大了,莫名其妙的发火。”刘秀唉声叹气,“小燃,你爸就希望你能谈个朋友,你谈了,他心里头也就能踏实些。”

    高燃看着车窗外的景物,“我才刚大学毕业。”

    “是让你谈一个,又不是让你立刻找个人结婚生孩子。”刘秀说,“你们这一代人讲究恋爱自由,婚姻自由,很多都谈好几个,我跟人说你二十三了,一个都没谈,他们都很吃惊。”

    “这有什么好吃惊的,有的人感『性』,感觉来了就谈,也有的人理『性』,比较谨慎。”

    高燃安静了一两秒,“妈,其实我有喜欢的人。”

    刘秀在那边又惊又喜,“谁啊?”

    高燃说,“你认识。”

    “我认识?”刘秀连忙问,“你以前的同学?高中的还是初中的?不会是小学的吧?你的同学里头有好些个模样都很不错,你跟妈说,妈回县里瞧瞧。”

    高燃的手腕被紧紧抓住,他看向男人,话是跟他妈说的,“等我准备好了就带他回家。”

    “有什么好准备的,直接带人回来就行,”刘秀很激动,“提前两天说啊,妈也好收拾收拾家里。”

    高燃嗯了声,他想起来一个事,“妈,爸那时候为什么摔我的高达?”

    “怕你玩『性』太大,心思放在『乱』七八糟的事情上面。”刘秀说,“小燃,你爸要是知道你有了喜欢的人,一准儿会很高兴,你自己跟他说吧。”

    “等爸回来吧,回来就跟他说。”高燃反手去抓男人,拇指摩挲着他虎口的茧,“确实是该说了。”

    刘秀让高燃给曹世原打个diàn huà,“昨晚真的麻烦人家了,我说要请他到家里吃饭,他没答应,给钱吧,人也不缺,欠那么大一人情,妈这心里头憋得慌,你跟他道个谢,就说以后有用的着的地方,咱家一定会帮一把。”

    高燃说行,他挂了diàn huà,跟开车的人一起陷入沉默。

    封北在距离公安局有两个路口时开口,“你爸心脏不好,你妈一个人照顾你『奶』『奶』,压力太大,心理承受能力很低,不要跟家里说,他们会崩溃。”

    高燃没有应声,他审视着男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封北点了第二根烟。

    高燃拿走他的烟塞回烟盒里,“不说是吗?我看你能瞒我到什么时候。”

    封北跟高燃没有一起进局里,他先进的,跟碰巧打了个照面的赵四海边走边谈论案情进展。

    高燃站在大门口给曹世原打diàn huà,“昨晚的事谢谢。”

    曹世原说,“你昨晚跟封北在一起。”

    高燃对他的神通广大早已以习为常,“嗯。”

    曹世原问,“做了?”

    高燃颇有些可惜,“想做来着,没做成。”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一忙起来,谈情说爱都没精力。

    那头的曹世原正在剥糖纸,声音夹在轻微声响里面,“你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高燃打哈欠,“我认识你到现在,你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奇怪是因为不懂,等你懂了,就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说。”曹世原淡淡的问,“高燃,我跟封北比,差在哪儿?”

    高燃说,“这个问题没有意义,跳过。”

    曹世原似笑非笑,“五年里我问了你不下十次,你一次都没回答我,是不是在你心里也没有dá àn?”

    “别跟我玩儿阴的。”高燃靠着墙壁躲太阳光,“你是你,他是他,要说工作,你们的处事手法不同,至于其他方面,我很了解他,对你,我几乎一无所知,所以才说那个问题没有意义。”

    他又打哈欠,“头一回跟你罗里吧嗦说这么多,以后不要再问了。”

    曹世原旧事重提,“你没告诉他,有一次你喝醉了,我带你去宾馆,我们住了一个晚上,睡的一张床。”

    又是陈述的口吻,不是疑问。

    高燃挺厌恶曹世原的那种语气,好像对他的人生了如指掌,甚至有种错觉,已经发生的还没发生的,对方都一清二楚,他往下接,“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曹世原似是笑了一下,明知故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是怕他不信任你?”

    “你有时候真的挺讨厌的。”高燃换了个话题,“几号来这边?”

    曹世原说还不确定,“你家里有东西要捎给你?”

    高燃说,“你来之前去我家一趟,我房间左边的柜子里有一个彩『色』袋子,里面是小贝壳,你带过来。”

    他去大海捡的,贝壳里面有秘密,想全送给封北。

    曹世原问道,“还有没有别的?”

    “没有了。”高燃转身往里面走,“你忙吧,昨晚辛苦你了,等你来了请你吃好吃的。”

    曹世原忽然喊了声,“高燃。”

    高燃的脚步微顿,“嗯?”

    曹世原说出五年里不止一次说过的话,“如果你觉得累了,想换一种人生,随时都可以跟我说,我会带你走。”

    高燃挂掉。

    换一种人生,没有封北的人生,那他要怎么过下去?

    今天高温,接近四十度,封北的衬衫扣子扣到顶,看着都热,他一走进会议室,大家就刷刷看过来。

    “封队改走禁||欲路线了?”

    “可能吧。”

    “封北还需要禁||欲?我觉得他是没有|欲||可禁,郑记者人那么正点,他每回都凶巴巴的,根本就是情根没长好。”

    “卧槽,你们快看封北的耳朵,有情况!”

    “是牙印。”

    “很大很深的牙印。”

    “一定很疼,我说的是封队很疼牙印的主人,不然也不会有那个牙印。”

    “你们看牙印周围,那人的牙齿很整齐,没有矫正过的痕迹,是天生的,从深度上来分析,对方的牙口好,『性』子火爆,下嘴干脆利落,可以推测出当时是封队把人给气着了,直接就是一口。”

    赵四海加入进来,“你们真这么好奇,不如弄一点血迹检验dna,到时候就能知道在封队耳朵上留印子的能人是谁。”

    牙印的主人高警官把证件挂脖子上,一脸淡定的喝水。

    封北敲敲桌面,“a大的案子还没破呢,都闲的发慌还是怎么着?要不要去楼下跑几圈?”

    会议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上午九点多,追踪三哥的人有发现,他们在城南的一处地下赌||场里找到目标,顺便查封了那个赌||场。

    人被压回来直接塞进审讯室,赵四海审,高燃在旁边站着,封北在jiān kong室里观察。

    三哥原名王富贵,他混成地头蛇的左膀右臂后就开始挑剔自己的名字,觉得土气,不好听,这才有了他自以为很有排场的三哥。

    据出任务的警员说,王富贵当时戴着墨镜,死活不肯摘下来,他们强行摘掉的,摘了才知道他激烈反抗的原因是什么。

    王富贵左边眼睛上有一大块红『色』胎记,墨镜是用来挡胎记的。

    每个jing chá都有自己的审问方式。

    赵四海比较直接,语速又快,根本不给嫌犯思考跟找借口的时间,“这人你认不认识?”

    他将死者方艳的特写zhào piàn对着王富贵,“你小学没念完,眼睛上有胎记,常被人嘲笑,导致你的内心自卑,想接触名校的高材生,这样能满足你的虚荣心,所以你就穿gāo fǎng的品牌货四处把妹,总有蠢的让你逮着,方艳就是其中一个,17号那天晚上,你开偷盗来的轿车去接她,途中对她施暴,将她杀害丢在南门口,当晚下着大雨,你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是不是?是不是?”

    王富贵一脸茫然,“方艳死了?”

    赵四海用zhào piàn拍打他的脸,“还装是吧?看看她倒在冰冷的砖地上死不瞑目的样子,看看她身上的那些伤痕,想起来了吗?”

    “我没装,不是我干的,我是装成有钱人骗女大学生跟我交往,但是我没有shā rén。”王富贵有胎记的眼睛抽了抽,“那晚我接到她的diàn huà去昌平路接她,跟她说学校宿舍关门了,让她去我那儿,她说没事,多叫几遍,管理员会出来开门,我就把她送回去。”

    “快要到学校的时候,她叫我别往前开,说想自己走走,我就把她放在路边没再管,这两天我都在赌||场里,不信你们可以查jiān kong,我不知道她出事了。”

    赵四海后退几步站直了身子,眼睛盯着王富贵,“你说你把人放路边了,哪条路?”

    王富贵说记不清了。

    “记不清?”赵四海揪住他的衣领,“我看你是临时编的吧,你压根就没想过自己会被抓,大雨下了一夜,老天爷都在帮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王富贵的情绪激动,“jing chá就能随便打人吗?我要投诉你!”

    赵四海松开手,喘着气说,“打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我要是打你,现在你还能这么跟我『乱』叫?”

    王富贵也在喘气,“赵四海是吧,我不会放过你的,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投诉你。”

    高燃突然抓住王富贵的衣领撕开。

    这一出突如其来,审讯室里的赵四海跟王富贵,还有jiān kong室里的封北几人都没料到。

    高燃将王富贵脖子上的玉佛勾出来,故作惊讶的说,“这么大块玉,我还是头一次见,不会是假的吧?”

    王富贵拽回玉佛,“没见过世面。”

    赵四海看一眼高燃,对他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一个优秀生不会在审讯的时候做出对口供没有意义的行为,这是最基本的东西。

    jiān kong室里的封北皱皱眉头。

    审讯临时终止,高燃面对着墙壁整理思绪,经过五年的成长,他不会再像过去那样,看到斑就不顾头疼一直盯着看,试图看清斑的形状,听见案发时的声音,或者是看见死者留在人世的最后一个画面。

    现在的他多数时候只需要看一眼斑,剩下的都可以反推出来,减少了头疼的次数,那种疼法太可怕了,他想多活几年。

    那时候看一次昏『迷』一次,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高燃不得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

    封北过来,“你演戏的水平提升了。”扯谎的小动作也没了,如果不是他足够了解,会跟其他人一样,以为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行为。

    他把警帽摘了,抓抓板寸再将警帽带回去,“有什么发现?”

    高燃说,“王富贵偷盗的车呢?找到了没有?”

    封北说人正在赶过去的途中,他刚说完就接到情报,说车已经找到。

    “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十一点到次日一点之间,尸体是在清晨四点被发现的,在那个时间段,王富贵偷来的那辆车没有出现在附近几条路上的jiān kong里。”高燃说,“我推断第一现场是在车里,等技术部门去检验,应该会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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