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琯砚瞧着那个球球好漂亮,刚想说,让姐姐给她看看。
——
第135章 接绣球()
结果那姐姐还没等她开口要,便将那绣球给砸了下来,她手一伸便接住了。
接着,她便听到阁楼上传来那姐姐的笑声,她抬头一看,见那姐姐笑的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她这得是有多高兴啊!
她赶紧拿出镜子对着红秀照了一下,镜面又像上次一样定了下来。
琯砚好高兴,这次的笑容来的好简单,她刚要开口和红秀道谢,却见红秀硕大的身体直接就从那不大的窗户里一下的跳下来。
直把琯砚站着的地面都给震了震。
琯砚惊讶的看了看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半个头都不止的姐姐,愣愣的说了一句:“姐姐!你要小心,这楼很高,跳下来你要是摔着了,会摔坏的!”
听着琯砚这样关心自己,红秀真的是太感动了,看着琯砚的眼神也更像带了火一样,原本在高处便能看出这公子长的俊俏,现在近来看,更是惊为天人了,她红秀,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命!
琯砚瞧着红秀看她那眼神怪怪的,刚要问她为何要这样看着她时,双手就被一把抓了起来。
红秀的手又黑又肥又大,一把便将琯砚的两只手全捏在手心里,她的力气又大,抓的琯砚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其实也不是琯砚没用,好歹还是有些仙气的,怪只怪这个红秀太厉害,她嫁不出去她自己只怪自己爹妈没把她生的漂亮,却不知最最重要的原因其实不是长相,而是个性。
红秀只能只能用五个字来概括。
那就是,凶,狠,力气大!
力气还不是一般般的大,方圆五百里的男子没有一个可以比得上她的力气,曾经就有一位自称是某某派掌门的人,在背后将她当做笑话来说,结果这事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到了红秀的耳朵根子里,她二话不说,当天就赤手空拳的到了那掌门所在的地方,向他发出了挑战。
那掌门不屑一顾,红秀见他不肯迎战,便踢破他家的大门,拿着个斧头到处乱砍,只将他家的院子砸的个七零八落。
那掌门火了,再顾不得她爹爹是相国的事了,提着剑便要出来砍死她。
结果剑还没拔出来,便被她束缚着手臂和腿,用蛮力将他一把抱起,任那掌门怎么挣扎也动不了,紧接着红秀见那掌门生的俊,便又不管三七二的猛亲了他一顿,直亲的那掌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门。
她又让那掌门娶她,娶她她就既往不咎,那掌门誓死不从,她一怒之下便将那掌门举过头顶,然后用力将那掌门当做皮球一样给从院子里围墙给掷了出去。
然后_…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爹是相国!
从此以后更没人敢娶她了!
“姐姐…你放手!我还有事,得走了!”琯砚潜意识里觉得这个姐姐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走?”红秀的脸色一变:“公子去哪儿?公子既然接了绣球,便要娶了红秀!”
“什么?!”琯砚只觉得脑袋一嗡。
她娶她?先别说她不喜欢这个姐姐吧,就算喜欢她也娶不了啊!
红秀的脸色更黑了,还没等琯砚再解释,她便一个用力将琯砚给提示来,然后一把抗在自己的肩头上。
琯砚小腿乱踢,大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那红秀只当没听见,走动的步子越发快,完全不在意周围那些怪异的眼光。
“准相公生的太瘦,等跟了我,我保准把你养的比自己还胖!”
“我不要跟着你!我不要跟着你!”琯砚大呼道:“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呢,我不能娶你!”
见红秀还不放手,嘴里还快乐的哼起了小歌,琯砚可是急坏了,只好大声喊道:“姐姐,我已经成过亲了,不能再娶你了!”
“什么?!”红秀健伐的步子一停,随即将琯砚从肩膀上放了下来,却没放到地上,而是用两只手再将她高高的举了起来,双目染着凶光。
琯砚双脚悬空,双臂被囚,好似一只被抓住的小鸟,只能叽叽喳喳的叫着,却逃不掉。
“姐姐放开我!我真要走了!”
…
“哼…想走!没门!娶了亲又怎么了?大不了你回家休了她就是了!”
…
“啊?!”休了!
…
红秀继而到:“要是你舍不得休也没关系,但是她得做小的,我做大的!”她说完,抓着琯砚的手臂又加大了一点力气,疼的琯砚忍不住的哼。
大街上围观的百姓们,很快便团团将她两人围成一个圈。
有看笑话的,有窃窃说红秀凶悍的,有沉沦与琯砚俊朗的姑娘,被母亲拧着耳朵也不肯走。
还有伸张正义的,不过正义人士似乎太少,只有一个,还是一个干瘪黑瘦的小老头,穿的倒是挺华丽的。
老头指着公秀,吹胡子瞪眼道:“你这个死丫头,快给我放手,像什么样子,老夫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实则他是想说,让红秀放了琯砚,他这个当爹的给她绑回去,她好歹也是个姑娘,每每都像这样,实在是不好看啊!
红秀看着那老头,大吼道:“不放!放了他,我再到哪儿去找郎君去啊,找到了,也没这么漂亮的!”
正在这时,琯砚放在怀里的镜子发出一阵一阵的白光,这是百里均在找她。
她不免挣扎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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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我是神仙()
这时老头已经走过来了,开始与红秀抢琯砚,老头拽着她的脚,红袖抓着她的胳膊,两个就这样来回的扯。
大街上的百姓,无一不发出唏嘘声,这两父女可是出了名的力大无比。
琯砚此刻觉得身体都要被撕裂了,大叫着“痛…放手…”
两人理都不理她,周围的群众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光天化日之下抢亲就算了,再闹出人命更是不像话了。
几个侠士一样打扮的人首先站了出来,紧接着四周的群众,特别是那些年轻的姑娘们,一个个的都卯足了劲,发着疯的往红秀身上扑,揪着她的头发的,抓着她的脸,还有胆子大的,还掐着她的脖子,红秀虽厉害,但是双拳难敌一堆手,很快便败下阵来,被那些姑娘们压在地上,滚打在一起。
侠士们则裘住那老头,与他周旋起来,侠士虽正义满满,但是也忌惮老头相国的身份,出手也不敢太狠,那相国也会个几招,所以一直都是在不分上下的打着。
琯砚在那缠成一团浆糊的人群中好不容易爬了出来。
衣服皱了,鞋脏了,连头发都散了,她又不敢回去捡回自己束头的银箍,只能披头散发的跑着。
只见红秀躺在地上,疯婆子般和一群姑娘滚成一团,余光瞥见琯砚跑了,随即大哭大闹道:“我相公跑啦!我相公跑啦!我不要活啦!”
正在这时一群身穿官服的官兵跑了过来,琯砚只听身后那些人喊道:“公子快跑,官府的人追上来了!”
琯砚听他们这样说不禁跑的更快了,虽然她并不知道官府的人是什么东西。
她一直跑,一直跑,跑进一个胡同,胡同很深,她便又往里走了一些,进去里面里面才知道啥叫山路十八弯,那一条连着一条的巷子,绕的她头晕眼花,她实在不知道该走哪条好了,只好停了下来。
这时她听到一阵跑动的声音,她小心伸出头,看见那些衣服上写着兵的人跑了过去。
那些大概就是抓她的人了吧,她这样想着不禁松了一口气,这时怀里的银镜又开始发起光来。
琯砚擦擦额头上的汗,拿出镜子,不一会百里均的脸便从镜面上显现出来。
百里均本面色带着笑问她:“这次任务怎么完成的这么快?”却见到琯砚那披头散发的样子,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怎么弄成这样了?”他又问。
琯砚挠挠头,接着又有些委屈,粉红小嘴轻轻往下瘪了瘪,道:“刚刚有一个疯子姐姐非要让徒儿娶她,徒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逃走的!”
“娶她!为何要你娶她?”
琯砚理了理思绪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百里均,接着又说:“那个姐姐让我把师傅给休了,又说她做大的,师傅做小的,师傅!什么是大的,什么是小的啊?”
百里均面色,僵了一下,又问:“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当然说不行啊!因为师傅比她大,所以应该师傅做大的,姐姐做小的!”
百里均实在不知道怎么训这个徒弟了,过了一会,他又淡淡道:“若师傅和你爹选择,你觉得谁大?”
琯砚愣了愣,明明说的就是姐姐啊,怎么扯到爹爹身上来,她摇摇头道:“师傅是师傅!爹爹是爹爹!比不了,师傅是砚儿的相公,爹爹是砚儿的爹爹,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都很大!”
都很大?
百里均想到琯砚上次哭着扑进他的怀里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爹爹最爱的人不是她,而是那个姐姐!
他当时只道是琯砚太小,不能接受她爹和除了她娘之外的其他女人在一起。
现在…
他想到即墨那日在殿里说的话。
“她为何要和师兄在一起,别人不明白,难道你这个做师傅的都不明白吗?她懂什么?她懂什么叫爱吗?”
对呀!她懂什么?连爱是什么都分不清,她不爱他,自然也是不会爱洛潋的!
琯砚见百里均一直不说话,便拍了拍镜面唤回正在沉思的百里均,问道:“师傅!徒儿现在应该去哪儿啊?”
百里均缓过神:“为师不是给了你银两吗?你就拿着那个银两找间客栈住!”
…
“好!”
…
她听从百里均的话,便就去找客栈住了。
百里均让她随意在摊子上买一个束头用的簪子,她却忘了,去找客栈的一路,她头发还是散着的。
仍像来时一样,她逢见姑娘便问,问人家是否深处逆境,要不要她逗她们笑的。
不同的是这次那些姐姐们再没了羞涩的反应了,取而代之的都是骂人的话,比如,疯子!有病!狐狸精!
琯砚好委屈,她明明就是个人,还是个快要成为神仙的人,怎么会是个狐狸精?
倒是沿途的那些男人们,对她格外热情,一个个的还要邀请她回家,还要带他去吃东西,琯砚瞧着他们都不像一个好人,便没有理会他们,用手中的师傅剑给自己档开了一条出路。
终于到了客栈,她一进店,便招呼了老板,让他给她开间客房。
老板先是望着她,随即呆住了,端菜的店小二看见她,目光也是一眨不眨的,一直往前走,直到被一条随意放在路过道中间的矮凳给绊了个趔趄,汤汁撒了一地,店小二才缓过神来,先着老板一步走过去,招呼到琯砚,只是脸色通红说话的语调也结结巴巴的:“这,这这位姑,姑,不是,不是是仙子,仙子是要那种房间?小店有普通的房间,还有上等的客房,仙子是要哪…哪一种?”
琯砚还是第一次听着别人叫她仙子的,一时很高兴,便对着那店小二温然一笑,紧接着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店小二的鼻子里竟然无端的流出了两道热血。
琯砚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