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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兽不禁一身冷汗,慌忙跪倒在地,长长的年兽触角敲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留下沉闷的敲击声。
他的头不停的在磕着,哀求着:
“狼尊饶命!狼尊饶命!”
“怎么个饶命法!”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让底下的人不寒而栗。
“我定誓死效忠狼尊!”
“全天下都在等着效忠本尊,还缺你一个!”
他说完,眸色悠的一暗,地下的年兽惨叫一声,瞬间被四分五裂开。
刚刚才站起来的众妖们,又瞬间跪倒在地。
大殿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年兽的头轱辘辘的滚下大殿,滚在了圣阴王的脚下。
圣阴王是以吸食腐肉著称的,他看着年兽的头颅不禁咽了下口水。
“圣阴王,你这次征伐拓落仙山,立了大功,我就将年兽的尸首赠与你,好好享用吧!”
“谢大王!”他说完就拎起年兽的两只角,抠出他的两只眼珠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起来。
一些不食肉的的草妖们见此情景,恶心的纷纷掩面做呕。
他冷面看着他们:“办事不力者的下场,年兽就是你们最好的例子!”
“殿下威武,尔等将誓死追随殿下,助殿下早日统一三界!”
*********
不过半日的时间,琯砚便跟着莫栗进了已恒山。
成百上千座山峰直插云霄,紫气彩霞萦绕不绝,规模庞大的各种宫殿有序的排列,多少脚下踩着飞剑的白衣或者其他颜色衣服的人簌簌从身边闪过,看不清人影,只留下一道道遁光,头红身白的仙鹤发出清亮的啼鸣,展翅高飞,穿梭云间山顶倾城而下,砸起巨大的水雾,其中不乏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各种奇异灵兽或者卧着休憩,或者俯身饮水,或者互相嬉戏。
而那群峰环绕的中间包围的是一座巨大的白色城池,现在还刚刚只是清黎,一抹浅浅的光线打在它身上,显得神圣无比。琯砚从来没看过如此奢侈美景,不,是仙景。
目光穿过四面高大威武的城墙,里面错落有致,且按照星罗棋布排列着大大小小的宫殿,屋上铺的是琉璃瓦,通体清透,似乎还有隐隐光华流转,四角飞檐翘起,各蹲着一只神兽,瞩目远眺……
琯砚自小便生活在狼城,偶尔爹爹才会带她去人间游历一番,她看着那些飞来飞去,身穿青白袍白袍正在修仙的弟子们觉得有趣极了,一时忘了离开爹爹的伤心。
即墨给他安排好住的地方,告诉她,明日百里上仙便会回到山中到时他自会领着她前去拜师,让她乖乖待在房间不要乱跑。说完他便走了,留下琯砚一人在房间。
到了黄昏时分他端来晚饭后又走了,她又一个人待在晚上,她很想爹爹,掏出怀里的狼牙,正准备说话时才想到爹爹说过这是仙界,他进不来,便又放了下去,手拖着下巴,看着天空中的圆月。
《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来源:
第7章 擦背()
今天是月圆之夜,是狼族的大日子,每月这时爹爹都要招集狼群,聚会,商讨事宜,不过那些都是她听不懂的,因为那时候她还小,这些年爹爹都不会再带她去了。不知道爹爹这个时候会不会在想她。
她无聊的把手放在油灯的火焰上摇来摇去。
招集狼群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他的手下已经越来越壮大,他的重心已经不再是他的狼族,整个妖界几乎都在他的控制下,不顺者早已被他歼灭。
他端起酒杯,孤影映水中,湖面泛起微波,他一晃神,似是又听到她在唤他爹爹。
他回头,看见梓拂正站在他身后,一身青色的云纹绉纱裙,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朝他淡淡的笑着。
他蹙眉,转过身去,冷声道:“你怎么来了?”
“我等了你十几年,等着你回心转意来找我,现在我想通了,你不找我,我也可以来找你!”
她缓缓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她的头轻轻贴上去:
“我不奢求其他,只要你的一点温暖就满足了,琯砚一去就是三年,在这三年就让我陪在你身边可好?”
他不语,继而饮下手中的一杯酒。
*********
琯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夏日的天气又有些闷热难当,索性穿上衣服去外面透透气。
她对这里不熟,走了很远,晃晃悠悠的来到一片水池前。
她脱了鞋袜,将脚丫放进池子里,池子里的水很清凉,很舒服,她晃荡着小脚,踢起一阵小水花。
她玩的不亦乐乎,却突然看见水池里竟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她吓了一跳,赶忙抽回脚,爬起来就要跑。
“去哪儿?”池子里的人问。
她不理他,继续往前跑。可是这时一股力量却使劲的将她往后拉,不一会就就将她拉回原地。
那人已移到池子边,一手抓住她的小腿。
“跑什么跑,不认识我吗?”
她转过头,慌张看了一眼水里的男人。
“你是谁啊?”她问。
“新来的?”
她点点头。
他笑了一下,俊美的脸上粘了少许水珠,在月光的印衬下,显的尤为性感。
若说洛潋的容貌是惊心动魄的华丽,他也是毫不逊色的荡气回肠。
只是美的不同罢了,洛潋的英俊中带着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
而他则是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即使他现在正光着身子,头发湿漉的立在水里。
琯砚也看过爹爹洗澡,大多数只是看过背影而已,只有一次……
?而现在的这个陌生男人的上半身正坦荡的露在她面前,他的脸红了,一直红到耳朵根。
“愣着干什么,给我擦背!”那个男人突然说。
“为什么?”
“我在这个山上已经生活了很多年了,算是你的前辈了,给前辈擦背不应该吗?”他把毛巾扔给她,
她愣得接住。
她犹豫了一会,爹爹说过,别的男人不可以给她洗澡,但是又没说过,她不能给别的男人洗澡。
她小心走过去,蹲下去,开始给他擦背。
他的双手撑在两边,闭眼舒服的享受着。
她在给他擦背的同时,看见他的后背上有很多伤疤,其中几道还是新的,血肉都有些翻出来,她看的触目惊心,不禁问他:“前辈!你的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他淡淡答道:“作战留下来的,你以后也会有的!”
她使劲摇摇头:“我才不要这么难看的东西!”
他笑出声来,带着磁性的男声显得特别好听。
“男子汉大丈夫。几条疤算什么!”
她静静给他擦着背,他突然问她,
“你要不要来洗一下,这水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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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爱您和爱乌龟一样()
“不用了,不用了,前辈自己舒服就行了!”
“那好吧~我起身了!”
他刚说完,她就放下毛巾赶紧转了过去。
她听到身后簌簌的穿衣服声。
“前辈好了没有?”她问。
过了好一会都没听到回答,她眼睛眯成一条缝,慢慢转过头去。
人不在了!
“走了?”她嘟囔了两声,又照着原路回去了。
这一夜琯砚几乎都没有睡觉,到半夜时分,她终是忍不住拿起狼牙,叫洛潋,每次只敢叫两声。
她知道对着狼牙叫三声洛潋身上的另一颗狼牙便会受到感应,从而找到她的位置。
可他不知道的是,她每叫一声,狼牙便会浮起来,叫两声,洛潋便可听到他的声音。
此时的洛潋正在床上与梓拂翻云覆雨,突然听到琯砚在叫他,他沉浮的身子突然停下来。
“怎么了?”梓拂搂着他的脖子问他。
狼牙渐渐浮起来,他又听见断断续续的爹爹声。
这是他们两人的暗号,只有彼此才能听的见。
梓拂不明原因,见他不动了,翻身将两人的位置对调,她压在他身上。
“喜欢这样吗?”她鲜红的唇吻上他。
“洛潋!琯砚想你!”
他全然没了兴致,一把推开她。起身,开始穿衣服。
梓拂用薄纱遮住身体,疑惑不解的问他:“刚刚不是很好吗?你是怎么了?”
他没回答她,穿戴整齐后便迅速出了房间。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便飞到了己恒山,稍稍一用功,便穿过屏障,进入山中。
琯砚此刻还趴在床上,握着狼牙。
再叫最后两声,
“洛潋!洛潋!”
……“我在这儿!”
……
她抬头,看见洛潋正站在她床前,头发还有些凌乱的望着她笑。
“您来啦!”她大笑着扑进他的怀里,小脸不停的在他的肩膀上蹭来蹭去。
“琯砚想死你了!”
……
“我也…”想你,硬卡进喉咙里,他抱起她,放在床上,认真的跟她说:“没有重要的事千万不能这样叫爹爹,叫也只能叫一声!我有很多重要的事,你这样会干扰我的!”
她睁大眼睛懵懂的点点头。
“这里是仙界,我的妖气太重,不能久留!”
普通神仙自然是嗅不出他的味道,但是像百里均这样道行高深的老狐狸,不出半个时辰便能发现他。
她又点了点头,只是委屈的脸皱成一团,她又扑进他的怀里:“可是琯砚想和爹爹永远在一起,琯砚不想和爹爹分开!”
他的心都快被她融化了,他捧起她的脸,她的眼睛上还挂着泪珠,他轻轻吻上去。
“等琯砚修成仙人了,我们便可生生世世生活在一起!琯砚听话好吗?”
……
“琯砚听话!”
……
她的小嘴蜻蜓点水般吻在他的唇上,只是一瞬间,他本灭掉的火瞬间就被她点燃了。
她就是他的蛊,他的毒,他摈弃天下也要守住的珍宝。
他扣住她的头,用力吻上去,辗转,不歇。。
她还这么小就能迷的他神魂颠倒,再大一点还得了。
琯砚被他吻的气都快呼吸不出来了,她用小手敲敲他的肩膀,双眼蒙雾,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他不舍的放开她,用拇指在她的红唇上蹭了两下。
“不喜欢吗?”他问。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您喜欢就好了!”
他散下她本束起来的发,然后坐下来,将琯砚放在他的腿上,然后又拿起她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比了比。
“琯砚又长大了!”他用大手包住她的两只小手。
“琯砚知道什么是爱吗?”
“知道!就是您爱琯砚,琯砚爱您!”
他满意的笑了。
她又加了一句:“就像琯砚爱乌龟,乌龟爱琯砚一样!”
他的脸又瞬间黑了下去,原来在她心中,他和她养的乌龟是一个级别的。
“这种爱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难道您不爱琯砚,还是乌龟不爱琯砚?”
她转过头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等着他的答案。
罢了,毕竟她年纪还小,又长期与狼族共处,不懂这些也不能怪她。
“等你大了就知道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