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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不到人,只好指着空气大骂道:?“你这泼姑娘,他是你爹呀,这么护着他!”
……
琯砚闷闷不乐,独自走着。
一路上,她到处都见到师傅的贴画,贴在挨家挨户的门上,左手持弓,右手拿剑,好不威风。
再想想他们把爹爹做成那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敲锣打鼓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她以为舞狮子的又来了,转头,却见到一迎亲的队伍向她走来。
他们在成亲!
琯砚赶紧跟上去看看。
队伍在经过一宅子前停下来。
只见一身穿一袭降红色的黑边金绣锦袍,上面绣着雅致竹叶的镂空花纹,镶边腰系金丝滚边玉带的男子从马上跨下来。
不一会从那宅院里走出着一身大红色锦缎长袍,霓裳羽衣,凤冠霞帔,腰间佩翠色翡玉束腰带的女子进了轿撵中。
她小时候也见过,不觉得好看,只觉得热闹。
现在再看,琯砚觉得美极了。
她跟上队伍,走了一半便觉得累了,正好新郎的马停下来了,她便爬到马上去,坐在新郎后面。
新郎再骑马,马的速度比原先慢了不少,因为现在多了琯砚,马得承受两个人的重量。
新郎拍了拍马头:“你这匹懒马,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却这样消怠起来!”
琯砚在后面咯咯笑出声来。
“谁在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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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想和您永远在一起求收藏(1)()
《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来源:
新郎看了看四周,敲锣打鼓,吹乐器的,个个应接不暇,谁有闲工夫来笑他。
很快迎亲的队伍就到了一个更大一点的华丽宅子前停下来。
琯砚下马,跟着迎亲队伍一起去进了宅子里。
宅子里更热闹,张灯结彩,院子里摆了上百桌的酒席。
新郎新娘,来到堂屋,在高堂和诸位亲友的见证下,拜起了堂。
他们拜堂的时间,琯砚先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毕竟已经过了好一会了,她也不能保证她自己的隐身术什么时候会消失,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她就在地上瞧见自己的影子了。
她休息了一会,等着体力恢复,再出去。
等呀等,天黑了起来。
琯砚已经算好了时间,可今天的天黑的似乎异常的早,温度也骤降下来,天空中又飘起了雪。
今个白日太阳那样好的,晚上就下雪了,看来人间还是不比仙山,那里都不下雪的,也不会冷,她现在就觉得很冷。所幸,体力基本上已经恢复过来了,她立马隐了身,出去。
庭院里的客人们,完全没被这下雪的事情影响心情,仍旧照吃照喝,碰杯,开怀大笑。
琯砚也有点饿了,便随便到一个桌上拿了几块糕点来吃。
新郎还在给大家敬酒,不知道这宴席什么时候才散去。
琯砚坐在凳子上,无聊托腮,看向空中,今晚都下雪了,月亮却还圆圆的挂在天上,这可真有趣。
过了好一会,雪越下越大。
兴意盎然的宾客们,也受不住这么大的雪,纷纷起身,向主人家告别。
琯砚觉得隐身术似乎又快失灵了,她赶紧又躲起来。
又休息了半个时辰,她才跑出来。
出来时,刚热闹非凡的盛宴早已结束,琯砚赶紧去找那个新娘和新郎。
因为是隐身,她轻而易举便穿过墙壁。
进来时,琯砚只听到轻微的喘息声,床上的大红帘子已经拉下来。
琯砚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刚拉开帘子的一角。
才看清里面承鱼水之欢的两人时,她就被一股力量拖走,“谁!”还来不及挣扎一番,嘴就被捂住了,下一秒,她就身处云端了。
那人放开她。
琯砚赶紧转身抬头看向带她走的人。
“师傅!”她惊讶道。
“师傅怎么在这儿?”琯砚问他。
百里均眸冷语怒着看她:“以后不许再看这些东西?”
“什么东西?”
“就你刚刚在房里看的那个!”
她想了想:“哦~师傅,你是说接客吧,刚刚那个姐姐也在接客。”
百里均用力敲了她的脑袋,琯砚痛的嗷嗷直叫。
“都跟你说了,那不叫接客。”
…
“那叫什么?闺房之乐?可是究竟哪里快乐了。”
…
“每对夫妻都会做这种事的,他们都很快乐,懂不懂?”
“哦~”琯砚想了一下:“我懂了,只有夫妻做这种事情才会快乐的,和其他人做就不快乐,对不对?”
“对~对吧!”
爹爹和姐姐很开心,爹爹和姐姐是夫妻!
第55章 我想和您永远在一起求收藏(2)()
云烟和大汉,不是夫妻,所以不开心。
琯砚用她那仅有的智商很快就“疏通”了一切,心情也变的明朗起来。
“我全明白了师傅!”
“明白就好!”百里均也不知道这样教她对不对,反正至少她明白了这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而且并不痛苦。
回去的路上,琯砚问他。
“对了,师傅,你还没告诉我呢,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为师~碰巧路过。”
“哦~”
“你今天为何要打那个摊贩?”他问。
“因为~因为那个老板手艺差,而且还喜欢胡说八道。”她一想到这个就来气。
“老板怎么胡说八道了?”
琯砚自然不会对他说,只拿着师傅的面具举到他跟前。
“你看看师傅,他说这个是师傅,可是师傅长的这么好看,哪里像这个面具了?”
百里均朝那面具看了看,是不像他!
“因为他把师傅画的不好看,所以你就打他了?下次不可!”他虽嘴上严厉的说她,心中却为徒弟这样护着他而高兴。
我是为爹爹打的,不是为师傅!
琯砚心里想着,也不敢辩解。
她专心御剑,眸子偶然瞥到师傅,却发觉他总在看着她。
“师傅在瞧什么?”她问他。
百里均笑了笑,说:“琯砚今天很漂亮!”
琯砚低头瞧着自己的一身女装,她倒是忘了穿什么的事了。
“可是今天那个新娘子更漂亮,师傅看见了没有?”
“看见了…若是琯砚…”百里均心里想着,半途,又收回去。
算了!等她明白事理了,再说也不迟。
……
琯砚回到山上,进了房间,刚梳洗一番,便就躺下床睡了。
刚进了梦里面,梦里敲锣打鼓,换成她穿了新娘子的衣裳。她被搀着进了轿撵里。梦里的她在想着。
我今天就要嫁人了,可是我嫁的人是谁呢?
她好奇,便掀开轿帘,前面的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瞧着背影,琯砚看出那是师傅,她正要叫他,身子却突然腾空了。
微眯开眼……
洛潋的脸无限放大的映在她眼眸中,她还没睡醒,含含糊糊的喊他:“爹爹…”
洛潋微微一笑:“回家了!”
洛潋将琯砚从被子里抱出来,然后用披风裹住她。
眨眼,到了狼城。
洛潋又将她塞进被子里,盖好。
琯砚已经清醒,睁大眼睛问他:“爹爹今天怎么接我回家?”
“你不想爹爹吗?”他问她。
“想!”琯砚点点头。
“那就好!”他凑过头去,亲了亲她的脸颊。
琯砚乐而一笑。
“你今晚和我睡吗?”她问他。
“自然是!”
她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又爬过去,抱着他,头埋进他的怀里。
她虽长大了,身子却依旧纤小,洛潋抱着她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爹爹,我今天看到有人成亲了!”
“你喜欢吗?”他语中含笑。
琯砚的头在他的胸口左右蹭蹭,表示不喜欢。
“为什么?”
洛潋捧起她的小脸,迷人的眼望着她,等着答案。
“因为…因为我爱爹爹啊,我想永远和爹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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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来源:
第56章 困了也不许睡(1)()
她再次勾住他的脖子,本想着吻下去的,却想到不是夫妻好像不能这样做而止住了。
而洛潋却不会止住,吮住她的樱唇。
唇舌交缠,他吻的细腻而又温柔。
她皱眉,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他是爹爹啊。
但是洛潋的话,她又不能不能违背,他是爹爹,他做什么都是对的。她要听他的话。
……
夜里,洛潋入睡,琯砚还睡不着,便睁着眼睛,摸着脖子上的铃铛玩。
她摇了摇铃铛,放在桌子上的师傅剑就飞了过来。
“去~去~”她拍了师傅剑两下,剑又飞了回去。
月光,透过窗户打进屋内,她侧头,瞧着洛潋绝美的睡颜,又情不自禁靠近他一点,嗅着他的味道。
只是奇怪了,他身上的味道不见了,那个香味没有了。
她像只犬一样,对着他闻了一遍又一遍,后来又钻进被子里,刚钻进去,就被洛潋胸口的发光物吸引去了。
宝贝!
宝贝又出来了!
她兴奋凑上去,脸才刚贴上,整个人就被洛潋隔着被子紧紧抱住了。
“嗯!”的一声。
她被他抱的动弹不得,整张脸贴在他的圆月印记上,鼻子都要压扁了。
“爹…爹……”她含糊不清的叫他,让他赶快放手。
洛潋觉得有趣,更不肯放了。
琯被扣着,只能隔着他的衣服呼吸,她难受的很,两手乱摸,乱拍。
“爹爹…我要出去!”她不满抗议,却听见他在被子外面,笑的欢快。
她气恼的锤了下他的胸口,又挠挠他的肚子,小手再往下,往下,却摸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她又摸了两下,这是什么?洛潋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环住她的手也松了下去。
她趁机,从他的胳膊空隙处钻出去,又钻出被子。
洛潋不仅身子僵,表情都迟钝起来,他侧头看向琯砚,琯砚的眼中满是疑惑。
“那是什么?”她问他。
“是…是…”
“是宝贝是不是,就跟你胸口上发光的宝贝一样?”
“差……差不多……”
“那我要看看!”她又钻回被子里。
“琯砚!不可!”他慌忙坐起。
琯砚的手还没碰上去,就被他从被子里拖出来了。
“砚儿!不许胡闹!”他说话的语气都颤抖了。
琯砚瞧他额头上渗出汗了,赶紧用衣袖给他擦了擦,一边擦一边问:“那个宝贝会发光吗?宝贝为什么不能让我看?爹爹你就让我看一看吗?好不好?”“你真的想看?”他鼻音粗重,气吸不定。“嗯……”空气中,突然安静下来。只听洛潋说道:“那就看吧……是你逼我的!”啊?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话的意思,他就被她反扣着手,压在身下。
他不是要给她看宝贝吗?他这是在干嘛?
她看着洛潋猩红的眼,没了平日里的温柔与慈爱,倒是多了一种她看不懂的****。
她莫名也跟着紧张起来,一紧张,伴随着的就是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