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何况如今还是他的女儿救了他,就凭着这份恩,他卫玠也绝不能就这样置之不理了。
所以上官灏压根就不担心他的女儿会出什么状况,当然,这话他是不能当夫人面说的,女人的心永远没有男人大。
比起上官晴曦身上的毒,上官灏更介意的是,自家女儿好端端的为什么偏偏出现在那里,并且如此巧合的救了根本不需要她出手的卫玠?
他可从来不认为这是巧合,世界上巧合的事多了,为什么偏偏让她给遇到了?
思之际,上官灏带着忐忑的心,敲开了晴阁的门。
或许有些事,他必须要与自己的女儿好好的谈一谈了。
灵鸢前脚上车,卫玠后脚就跟了上来,安惠与安妮见状,立即识相的退了出去。
虽说这并不是第一次与卫玠同处在一个密闭空间,但却是第一次以夫妻的关系共存,说不尴尬,那是不可能的,尤其面前这个男人的气场足足的,即使心理强大的灵鸢,也有些坐立不安。
“看来王爷很是担心这位上官小姐,怎么?不相信我的话?特意追出来问个清楚?”
灵鸢似笑非笑的挑眉,卫玠却只是淡扫了她一眼:“你发现了什么?”
灵鸢眸光微闪,装傻充愣:“王爷此话何意?臣妾不太明白您在说什么。”
卫玠冷笑一声,“普通大夫都能确诊的毒,怎么到了你这里,却只用一句‘解不了’就搪塞过去?郦鸢,你到底看出了什么?”
灵鸢烦躁的朝他看过去:“郦鸢郦鸢,我已经换了姓了,不姓郦了,解不了就是解不了,哪儿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你有几分本事,本王十分清楚。”
他体内的乱流,困扰了他多少年,可是却阴错阳差的被她给解了,那么困难的疑难杂症她都解得了,区区一毒,怎么可能解不了?
卫玠逼着自己耐着性子解释,只是那微眯起的凤眸当中,却已是寒光嗖嗖。
“呵呵,那可真要谢谢王爷对臣妾这般的信任了,”
灵鸢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他了解?
他了解个屁!
不是她瞧不起他,而是连她身边几个哥哥都对她模糊概念,只不过救了他几次,就以为他了解自己了?
呵呵,真不知道他对她的自信来源于哪里。
她漫不经心的摩挲着自己的指甲,眼皮都没抬一下:“王爷不用煞费苦心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就是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还是这句话。王爷您请便吧!”
卫玠盯着她看了许久,眼底的质疑渐渐沉淀,直至无波无澜,仿若一潭静水。
等灵鸢再抬头的时候,哪里还有卫玠的影子?
她掀开车帘,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近在咫尺的上官府,眸中渐渐的凝起一丝孤寒之意。
上官晴曦,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养在深闺的大家小姐,幽闭十二年的病秧子,竟然会有如此一手不凡的医术,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能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她。
有些穴位与病理因素,绝非他人能够操作完成,若不是对自身穴位与身体条件太过熟悉的人,根本就做不到那么细微的改变。
还有她房间中那些似有若无的药味儿,闻起来复杂,实际上真正用得上的,却只有三味药,这三味看似普通,可若是按照一定的比例相配,那就恰恰成了上官晴曦所中之毒。
最后,再配上她特意调理过的身体,一般的大夫,根本就窥不出那到底是什么毒。
现在她好奇的是,这毒是那些紫衣人下的?
还是她为了博取某人的同情心,自个儿给自个儿下的。
如果是前者,那倒是没什么,她完全可以毫无顾忌的给解了。
可若是后者,干系可就大了,先不说这个女人的心思有多重,单单是接近卫玠的目的,就有些不可告人了。
而她之所以按兵不动,也是想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更想看看,究竟还能有谁来给她解这个毒,她要如何收场,才能圆过去。
至于卫玠那里,呵呵,她看似什么也没说,实际上,却是什么都说了,至于他能否读懂,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初见之时,上官晴曦还是一位被风吹一下就会倒的易碎娃娃,可就是那样的她,却在那般危险的时候,胆大的站了出来,虽然她最后是在卫玠的保护下才完成了任务,但仅是那份魄力,就赛的过在场那些只知道往后躲的男人。
那个时候,她就觉得这个女子很不一般,但绝对没想到她所谓的略懂医术,会是这般不平凡的手艺,这个女人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她哪儿来的这身医术?
她是因为穿越而来,且穿越之前就是学医的,那这个上官晴曦呢?靠的是什么?
难道她背后,还有什么高人不成?
还有不得不提的一点儿是,她这位夫君大人,似乎早在四国盛会上,就对这位上官晴曦格外的照顾,今天,上官晴曦还出其不意的救了他。
这两个人,若说没有一点关系,她是不相信的。
***
“啪!”
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后,乾坤殿前的太监们同时打了个激灵后,暗自摇了摇头,想到刚刚才呈上去的,御膳房精心准备的晚膳再次化为乌有,不由可惜的咽了咽口水。
这是今天第几次爆发了?
自打皇上醒过来之后,心情就恶劣到了极点,这眼看着一bobo的人进去,又一bobo垂头丧脑的走出。
一整天了啊,皇上别说饭菜了,连口水都没喝。
这火气谁都灭不掉,听听,这嗓子都哑了,还在那儿喊呢!
皇上心里不痛快,这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可那些官员心里又何尝痛快了?
尤其那些与杜府灭门案擦边的官员,可是已经提心吊胆一整天了,生怕此事再连累到他们。
他们自我反省的同时,更是在第一时间偷偷下令将妻儿老小保护起来。
却不知这一举动,恰恰引起了幕后之人的高度重视。
本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的原则,这些掩耳盗铃举动的可怜官员们,即便有重重暗卫暗中保护,可人家连丞相府、尚书府都不怕,又怎会怕你们?
几乎是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就闯了进去。
白天挨了一天的炮轰,担惊受怕了一整天,这好不容易回到府里,饭都还没填进肚子里呢,就被突然杀出来的紫衣人吓尿了。
经过几番审讯,以及暗中搜集到的证据,确定真的只是擦边关系的,这些人还真的没有太过为难他们,严重警告后,竟然大发慈悲的放了他们。
这对于那些几乎已经认定自己必死无疑的官员来说,几乎是天上掉馅饼的恩赐,自是免不了千恩万谢,磕头谢恩,理所当然的在自己交代的事情上签字画押。
相反,若是因着自个儿的做贼心虚暴露了的,却是没有什么好下场,虽然不至于像前面几个人那般被灭了门,可是这主某却再也没能睁开眼睛,连带着他的家人们,也被连夜送出京城,这辈子恐怕也不会再有机会出现了。
消息几经辗转,不过两日,就已传遍天下。
早年因为杜府事件,被皇帝暗中杀害的,曾经参与杜府灭门惨案的官员的家眷,在听说京城的风云巨变后,不由暗自感到了后怕!!!
【252】互相怀疑()
【252】互相怀疑 心想,倘若他们的亲人当年不被皇帝斩杀,那么接下来,他们岂不是也要面对灭门的危机?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杜府,杜府,一切皆是由一个‘杜’字而起。
难道说,当年的杜家,真的是被冤枉的?
这接二连三的灭门惨案,愣是令京城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尤其是高座上的那个人,已经整整三天未曾合眼。
每当他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皆是杜云歌、卫澜血淋淋的朝他扑过来的场景,刺激的他精神几乎崩溃。
再加之在朝官员死的死,残的残,请辞的请辞,属于他卫瑜琛一党的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这样的重击之下,即便再坚强的帝王,也承受不住如此打击。
更枉论前些日子卫玠大婚所带来的重创,这,这完全就是逼着他去死的节奏啊!
终于,他病倒了,以前还能强撑着早朝,现在,却是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了。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自来都勤奋上进的卫瑜琛,登基十五年来,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曾经的决定,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不过,他做没做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复仇已经开始,等待他的绝不仅仅只是来自这十二年前的复仇……
***
上官府内,父女俩相对而坐。
上官灏看着对面那张像极了他们夫妻眉目的孩子,不知怎的,却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
这种陌生感不止是来自于他的内心,他甚至能感觉到女儿对他的距离感,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安,也很忧虑,看向上官晴曦时,眼底自然而然的多了一重审视。
“父亲,女儿可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晴曦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委实不太明白,为何父亲一大早会出现在她的晴阁。
上官灏拧着眉看着上官晴曦,张了张嘴,似是有些难以启齿。
“父亲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轻轻柔柔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波澜,平静的就好像一潭静水。
“曦儿,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去救卫玠?”
上官晴曦似是并不意外父亲有此一问,她淡定的坐在那里,挑眉看向自个儿的父亲:“想就救救了,哪里有为什么?父亲可是不满女儿此行径?”
这下,上官灏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胡闹,曦儿,你这是胡闹,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上官家世代以,”
“爹爹,您又来了,家规家规,什么时候都是家规,女儿这耳朵都要磨出茧子来了,”
上官晴曦无奈的叹了口气,在上官灏发怒之前,又接着道:“女儿知道,这卫玠与卫瑜琛是对立的嘛,也知道您这么些年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就是为了保全我们家族,这些女儿都明白,可是父亲,您有没有想过,究竟这卫瑜琛值不值得我们上官家这般拥护?您想过吗?”
“你个死丫头,皇上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上官晴曦不以为然的轻笑出声:“名字不就是叫的?这是咱们家,您要不要这般小心翼翼啊?爹爹,每天如履薄冰,紧绷着一根神经,您不累,女儿这身体可是受不了。言论是我们的自由,不是我们的束缚!”
“你……,”上官灏分明想要指责她,可是话到嘴边,却不得不生生的咽了下去。
因为他发现,女儿的话并无全错,事实上,他这些年过的也十分憋屈,可谁让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是皇上,一句话就能左右你家族生死的人呐!
“那你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一片沉默之后,上官灏抬头看向上官晴曦,眼底闪烁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在他看来,自个儿女儿打小就安安静静的,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这次突然救了卫玠,还是一位根本不需要她出手相救的人,绝对不正常。
尤其是以她的身体,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