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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倒不如让自己站在最高处,怎么看待别人。
她丑又如何?她胖又如何?
干卿底事?
那些所谓的正常人,还不是要对她这个又丑又胖的人摇尾乞怜的想要让她出手为他们保下那肮脏的生命?
如今,解毒的所有药材虽然已经找到,可那份欣喜却只是一瞬之间,转身之后,她用与不用,解与不解,还得遵循自己的内心。
彼时,陷入昏睡的郦鸢,全然不知道自己昏睡之后,身体发生了怎样天翻地覆的变化。
黑暗中,郦鸢穿着单薄的睡衣,平静的躺在床榻上,随着她的呼吸、吐纳,她的身体,渐渐被一层薄薄的雾气包围着,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原本黝黑的皮肤竟然散发出一层如萤火虫般淡淡的星光,细闻之下,居然还有一股难以形容出来的清新香气。
这些星光如斑点一般埋藏在她的皮肤之下,在寂静的夜里,却显得尤为的恐怖,尤其是,在我们看来是星光,可这皮肤下究竟掩藏着什么,我们却不得而知,尤其是这些星光大有冲破皮肤防护罩迸射而出的意图。
只是空气中弥漫的香气却怎么也无法掩藏,渐渐的从房间中飘出去,谁也不知道这股香气意味着什么,闻到的人却顿觉脑海清明,睡意全无,更甚至,就连陶然居的一切植物,有生命的东西,在这股香气的沐浴下,似乎活的比平日里越发的生机勃勃了。
郦鸢一直在沉睡,这样逆天的一幕,她自是瞧不到,不但是她,旁的人自然也不明白这股香味意味着什么,直到天快亮时,香气才渐渐散去,直至彻底消失无踪。
【038】身体秘密()
【038】身体秘密 郦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日后的傍晚时分,距离卫玠进入寒冰池,不多不少,正好两日整。
时间卡的刚刚好,连郦鸢也觉得神奇,似乎每一次只要她心里有事,她的身体就会本能的做出反应,瞧,她惦念着卫玠进入寒冰池的时间,如今醒来的时机,刚刚好,甚至还提前了一个时辰。
不无意外的,她再次看到了自己脏污的一面,若不是她穿着白色的睡衣,还真的难以发现在她黝黑的皮肤上,竟存着如此之多的污垢,这些污垢就好像是随着她的汗液一起排出来似的,虽然看起来恶心,但却没有难闻的气味儿,不但如此,身体好像也不像刚刚回来时那样的痛苦。
郦鸢伸手看看自己,再次感叹了一句:“还是这么奇怪,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难道在她身上的不是毒,而是有利于自己的保护罩?”
不然,为何在她每次重伤之后,就会有如此诡异的发现呢?平日里睡觉起来,可是没有这样奇特的事,越想越难安的郦鸢,这下彻底按下了自己要解毒的心思,只待将这个秘密解开之后,再解毒也不迟。
玉珍和正梅进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身体的异样,虽说这不是二人第一次见,但较之前几次面上的惊奇,这一次却是打心眼里的思考起来,尤其是昨夜的那股香气,她们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从自家小姐的房间里散发出来的,这就更加剧了二人心中的怀疑。
“小姐,您真的确定自己是中了毒吗?这些年来,这毒,有没有给您身体造成什么负担?”
面对玉珍的询问,郦鸢诧异的抬起了头,她坐在镜前,望着镜中的自己,轻轻的摇了摇头:“从脉搏上看,的确是毒无疑,不过这么多年,还无人能诊断的出这是什么毒,包括我自己,至于那些所谓的解药,我也是根据自己身上的这些污垢,血液研究出来的,顶不顶用,还不好说。”
“那也就是说,您身体本身,是没有任何问题的?除了这些表面上的黑皮肤和肥胖?”
郦鸢沉吟片刻后,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玉珍和正梅飞快的交换了一个眼神,继而同时看向自己的主子:“那昨夜呢?昨夜您处在沉睡当中,可有感觉自己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郦鸢诧异的看了她们一眼,见二人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她努力的回想昨夜,片刻后,摇首:“这两天我睡的很好,无梦,亦感觉不到外界,反倒是醒来之后,才觉得浑身上下湿黏难受,但是内里却感觉比前几日舒服多了,便是连消失无踪的内力,也渐渐回来了。”
玉珍和正梅越想越神奇,最后,二人联系之前的情况,对郦鸢道:“小姐,您的身体真的很奇怪,您不知道,在昨晚,我们又闻到了那股香气,香气是在快天亮的时候才逐渐散去,可是我们可以肯定,是从咱们陶然居散发而出的。”
【039】重伤秘象()
【039】重伤秘象 “香气?”郦鸢诧异的抬眸:“怎么会有香气?”
正梅微微一愣,但很快想到自家主子晚上睡着了,又怎么可能闻得到?当即把之前闻到的的味道做了简单的阐述,听完两人的话,郦鸢陷入了长长的沉默中。
正梅、玉珍交换了一个眼神,微微一叹,“小姐,既然这事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清楚,不如您先去沐浴吧,凤王殿下这会子,只怕要出寒冰池了,您不去看看?”
风王殿下?寒冰池?
郦鸢猛地抬头:“对呀,差点忘了大事了,快,快扶我去沐浴。”
郦鸢沐浴之时,一向不喜他人在场,是以两人准备好水后,立即退了出去。
郦鸢不着寸缕的踏入浴桶,不过眨眼间的功夫,浴桶的水便成了乌黑之色,她嘴角一抽,“这些难道都是我分泌出来的污垢?老天,我这是得有多脏?”
可当她使劲的揉搓自己时,并没有出现再多的卷泥,而刚刚的那些污垢,只是浮在表面上,进入清水之后,很快就化为了污水。
郦鸢将表面上的一层清洗干净后,又进入另外一个干净的浴桶,望着清澈见底的浴水,她摊开双手,望着自己即使肤如煤炭,却也光滑细腻的皮肤,微微皱眉,心中疑惑,为什么只有在她身负重伤之后才会出现这样的诡异现象?以前她以为自己想多了,可如今看来,并非自己想多,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除了每次重伤之后的污泥,竟然还有特殊的香味儿,难道说,那些香味儿是从她的体内散发而出的?
这两种现象,又在说明着什么?究竟这个毒,她该不该解?
“小姐,您好了吗?四少爷刚刚来催,让您去寒冰池一趟。”
就在郦鸢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门外响起玉珍的声音,郦鸢心下一凛,蓦地从浴桶中站起来,或许他们说得对,既然想不通又为何要钻牛角尖,不如先将眼前的事情处理好。
郦鸢本就黑,是以她从来不穿白衣,即使易了容,也向来是以深色系为主,等她来到寒冰池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
望着闭着眼睛浮在寒冰池表面的那道身影,郦鸢微微皱眉:“怎么还躺在里面?时辰已经到了,再这么下去,他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韩烬自然知道,但是,“我已经催了很多次,可是他不出来,只能把你给叫过来了。”
韩烬已经在这里喊了近一个时辰,可无论他怎么劝,那个人就好像死了一般,无声无息,就在他准备下水将其打捞上来时,卫玠冰冷的声音方突兀的响起来:“不许靠近。”
郦鸢眉心凝起,不悦的皱着眉,对着仿佛与冰池水融为一体的某人道:“不要白费力气了,倘若你一次性失血过多,后面的治疗你将无法继续,这样只会耽误你更多的时间,还有,那些血虫并不是解毒的关键,它们只是辅助作用,你莫要因为发现体内毒素的减少,而延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机。”
【040】隔空号脉()
【040】隔空号脉 郦鸢这般一说,平躺在冰水中的某人蓦地睁开那双比雪光还要刺眼的冰眸,不过眨眼间,就已落在郦鸢三丈之远的地方,而他身上的血虫也在他离开池水的瞬间哗啦啦的落入水中。
彼时的他,虽浑身湿漉,却丝毫不掩其气势,尤其即使在冰池中待了两日,也丝毫不见狼狈,尽管脸色看起来苍白了许多,但较之两日之前,似乎精神上更好了。
在其内力的作用下,不过片刻,衣衫已然烘干。
郦鸢挑高了眉,心想此人果然不愧称之为战神,即使身中数毒,即使万虫噬心,居然还有本事将自己的衣服烘干,就凭这能力,也难怪能够将她重伤至这等地步。
现在就如此强,那么痊愈之后的他,岂不是更加的可怕?
这样的人脉,若能与其交好,于将来来说,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一刻的她,却全然忘记了,面前的这个人,正是她将来的未婚夫婿。
往往,但凡有点能力,又自傲的人,都有这样那样的忌讳和怪癖,诚然,这位战王就是其中一个,是以,每次见到她,他总是与她保持着三丈的距离,那么,她自然也不会傻的去触碰人家的底线。
指尖微动间,一道光滑透明的丝线从袖间飞出,没有任何阻碍的,稳稳的缠在了卫玠的手腕上。
他的平静与沉稳,再一次让郦鸢钦佩,要知道,像他这种人,防备心是极重的,倘若不是事先有所预料,又怎会让她如此近距离的触碰到他?
哪怕是一根丝线,也会令其有所反应,可是这个人,自打上岸之后,脸上就没有多余的表情,让你完全窥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刻钟后,她收回丝线,淡淡的看向他:“经过两日的侵泡,你的内力还能保持在两三成的底线上,老身着实佩服,这么多年来,你是唯一一个站着从寒冰池里走出来的人。”
面对她的赞赏,卫玠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并未出声,他的惜字如金,从那日即使知道她是医者也未有任何祈求时她便已经看了出来,自是不甚在意,接着说他的病情:“经过血虫的帮忙,毒素较之两日前已有所控制,但你终归失血过多,接下来的几日以药浴与汤药做辅助调理,而后再对你进行针灸逼毒,你可有意义?”
卫玠抬眸看了她一眼,平静的颔首,接着,便大踏步的离开,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即使以冰块为绰号的韩烬,在他面前,也不由黑了脸:“他这是什么态度?这是求人看病的态度吗?你对他,未免也太客气了点,什么时候转性了?”
以往郦鸢对待的病人,哪一个不是对她言听计从?稍有一点造次,这位姑奶奶下手可是从不手软,几针下去,保证那人服服帖帖,感恩戴德,可是现在,碰到如此傲娇的一个主,他们彻底沦为了下人不说,还要看人家的脸色行事,这感觉,特么忒不爽。
【041】死要面子()
【041】死要面子 “客气?将你丢到寒冰池里两日,你若能跳出来,姑奶奶我将头砍下来给你当球踢!”
郦鸢毫不客气的讽刺,让韩烬面色一僵,想到刚刚那人的能力,也是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这人,还的确是我们遇到过的,最坚韧的人物。”
郦鸢冷哼一声,“本姑娘这些年什么人没见过?这个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从始至终没哼一声,甚至对于我的任何安排,都没有质疑,这代表什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凭这一点,本姑娘也要高看他一眼。”
“还愣着干啥?赶紧跟上去。”经郦鸢这般一提醒,韩烬这才想起那个人还没有任何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