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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优也皱起了眉头,这件婚纱价格昂贵,破成这样,根本就不能再穿,也就相当于废了,但是她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大动作可能导致婚纱撕坏啊
即便和程以骞拍结婚照的时候,程以骞总是对她又亲又抱,但是所用的力道并不大,也顾及着她的衣饰和妆容,不太可能弄出这么大的口子。
“优优姐,会不会是我”莫紫洋突然哭丧着一张脸,眼泪都要落出来了,“会不会是我帮你捧婚纱上楼的时候不小心弄坏的,怎么办呀优优姐,以骞哥哥要是知道肯定会骂我的!”
梨优有些头疼地看着吓得眼睛发红的女店员,和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的莫紫洋,现在谁也不清楚婚纱到底是怎么损坏的。
如果就这么说出去,如今程以骞情绪不稳,很有可能爆发雷霆之怒,程以骞身上有那个病症,万一失控,那两名女店员和莫紫洋恐怕会承受不起。
但是如果说是她这个准新娘的失误,女店员和莫紫洋就可以避免责难
“没事,婚纱一直穿在我身上,也许是我自己不小心。”梨优只好笑了笑,把事情揽到身上,安抚她们道,“记住了,婚纱就是我自己弄坏的。”
莫紫洋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两名女店员惊疑不定,见主人家不责怪,也赶忙点了头。
婚纱卸好之后,梨优换回了原来简单的牛仔裤和羊毛衫,独自走向程以骞那边的男士试衣间。
推开试衣间的门,熊经理道歉的声音还回荡在房间内。
这个房间应该是贵宾专用的试衣间,比一般的男士试衣间更大,装潢贵气,中间放了一面一人高的试衣镜,与其说是试衣间,不如说更像一间豪华套房。
程以骞还没有换回平日穿的西装,衣领敞开着,露出性感的锁骨,整个人如同一座硬梆梆的石像,杵在椅子上,右腿微微搭着左膝盖,眉峰深深蹙紧。
他的左手夹着一根烟,漆黑幽邃的眼睛看着窗外不知何时飘起的濛濛细雨,似乎在沉思什么事,对旁边熊经理点头哈腰赔罪的话一概不理。
“程太太,您可算来了!”熊经理一看见来人,立即大喊一声,快速地迎到门口。
熊经理心中焦急不已,他好说歹说,程以骞一个字都没丢给他,也不知道合作的事是不是真的泡汤了。
刚才他还想让老同学郑淳帮忙劝劝,以为两人交情不错,程以骞应该会卖个面子,谁知道郑淳劝说了大半天,程以骞依然是那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第211章 不是他让她滚的吗?()
郑淳没辙了,只能扔下一句“等优优来才能搞定”的话,就摇头晃脑地走了出去。
熊经理心急如焚,只好一边劝说,一边张望着门口,等梨优出现。
这会儿看见梨优推门进来,简直如遇救星,连声道,“程太太,您快劝劝程总吧!”
听见门口的动静,程以骞的视线才缓缓从窗外收回,抬头看了一眼门边站着的人,突然暴喝一声,“滚!”
熊经理和梨优同时吓了一大跳,熊经理的肚皮猛地哆嗦了一下,梨优则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熊经理纳闷了,老同学不是说这位程太太能搞定程总这尊大佛吗?怎么看程总刚才吼的方向,却是在吼程太太?难道程太太不管用?
这下熊经理更急了。
梨优也感觉这喝声就是在对她说的,是在让她滚,心里也有些急。
程以骞现在心情好像很糟糕,应该就是因为她顶着总裁夫人的身份,被齐晓芸泼了一大盆脏水,让他觉得失了颜面吧?
梨优抓了抓头发,程以骞显然还正在气头上,要不她还是先离开好了,等他的怒气再消褪一些她再过来。
梨优想着就转过身,准备往回走。
结果脚还没跨出门槛,身后又传来一声冷戾的喝声,“你想去哪?”
——不是他让她滚的吗?
梨优疑惑地转过身,就听哐地一声巨响,程以骞将烟灰缸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水晶烟灰缸立即碎成几瓣。
饶是见过不少世面的熊经理也被这骇人阵势吓住,有点脚软。
程以骞看梨优没有立即走回来,心中燥意更盛,把手上的烟递到唇边,用力吸尽最后一口,然后把烟扔在地上,锃亮的皮鞋踩上去,发狠一般地碾着烟头。
熊经理看他这力气大得像是要踩穿地面似的,紧张地吞了口口水,拉了拉旁边的梨优,一边抹着自己圆脸上冒出来的汗水,抖着声音说,“程、程太太,您、您给劝劝吧?”
梨优看熊经理吓成这样,知道再让他在这待下去,程以骞如果出现什么过激的行为,指不定就会把警卫都招来了,于是点头应道,“嗯,你出去吧,顺便帮我把门带上,谢谢。”
熊经理如获大赦,赶紧退了出去,把门关好。
梨优快步朝程以骞走去,程以骞已经伸手从桌上拿了烟盒,取出第二根烟,正准备递进嘴里,就被梨优眼明手快地抢了下来,连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都抢了。
梨优本想塞到牛仔裤的口袋里,但是摸了一下,牛仔裤前面没有口袋,只有后面有,她就直接塞到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
“别抽了。”梨优劝道,她刚才一进来就闻到了浓烈的烟味,不知道不在程以骞身边的这一小会儿他又抽了多少,烟怎么能这么抽!这么酗烟,身体会被搞垮的!
“我准你管我的事了吗?”程以骞冷漠地睨了她一眼,被烟滤过的喉咙发出的声音有些低哑,听起来有种异样的磁性。
第212章 还敢藏我的东西吗?()
梨优不和他直面对话,只继续劝哄道,“别生气了,以骞。”
她的声音本就轻软,哄人的时候更加轻软,如同羽毛挠在人的心尖,引起一阵阵****的滋味。
程以骞眼底的寒霜渐微消融,紧抿着的唇角松了松,视线扫向梨优刚才塞他烟盒和打火机的口袋,看着被紧身牛仔裤裹出的挺致翘圆,喉咙攒咽了一下,“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随着他的话音落定,盯住那个地方的视线倏然变得灼热,如同火焰在燃烧,烧得梨优满脸通红。
“谁勾引你——”梨优娇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以骞一把拽进怀中,绯红的脸颊撞上他坚硬的胸膛,与此同时,牛仔裤后面的口袋猛然插进了一只宽厚的手掌,掌心大得能将她整个裹住。
“你你你”梨优顿时觉得自己脸上的热意要将自己蒸晕过去,立即去拉程以骞的手腕。
程以骞的另一条手臂挡在她身后,她脱不开身,只能背着手拧程以骞,两个人几乎扭作一团。
“别动。”程以骞沉声警告,一向冰冷的声音里此刻像是裹着一团火。
梨优的骂声随着他指节的移动一点点弱了下去,安静地趴伏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像一只熟透的虾子。
“你、你别”梨优咬着唇,声音在舌尖颤了几次才挤出去。
修长的手指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缓慢地移蹭,随后从她的口袋里夹出烟盒和打火机,拎到她跟前,程以骞冷冷吭了一声,“还敢藏我的东西吗?”
梨优这回说不出话了,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忿忿地瞪了程以骞一眼,怎么他做这种破廉耻的行为,就一点都不会脸红心跳的吗?!
程以骞侧头望着她泛出美丽红晕的脸蛋,喉咙不易察觉地耸动了一下,抓着烟盒和打火机的手猛地一紧,他的唇轻轻地凑了过去,在她红嫩嫩的颊上吻了一记。
梨优在他怀中僵直了身体,感觉到自己心跳又开始脱离控制,不停地加速,好像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一般。
“你和那个叫穆扬的事,你打算怎么解释?”一吻过后,程以骞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梨优耳边,低低地问了一句。
解释?解释什么?
梨优有些糊涂,他刚才不是在齐晓芸面前维护她吗?那不是代表他不相信齐晓芸的话?为什么现在又问她要解释?
程以骞见她沉默,就像是心虚了似的,呼吸狠狠一窒,剧烈地起伏着,等了一会儿,仍然不见她开口,程以骞蓦地攥紧了她的手腕,冷声喝道,“我让你解释,没听到吗!给我解释!”
想要听见她否认齐晓芸说的话,他表面上不起波澜,心却酸涩得厉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意梨优和别的男人有一段过去,还是在意齐晓芸所说的,梨优为攀高枝而抛弃了那个叫穆扬的穷小子。
攀高枝,穷小子。
正和一年前梨优选择离他而去的原因如出一辙。
第213章 你是不是非要激怒我?()
即使嘴上说着相信梨优,然而在商场上磨练过的男人,怎么会不知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的道理。
“你想让我解释什么?”梨优感受着程以骞加诸在她手上的强悍力道,无法避免的疼痛提醒着她一个事实,程以骞并不信任她。
“有什么就解释什么。”程以骞沉着眼,话音也愈发的沉重。
梨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仰起脸,看着他,轻声问了一句,“我说没什么,你信吗?”然后没等程以骞回答,又自己回答道,“你不信。”
“那就别问我。我不想说。”
话声落定,程以骞惊觉她语气中的悲伤,胸口仿佛被人砸了一拳,闷痛得厉害,看着她垂下的眼睫,指节颤了颤,缓缓伸出,想要将她抱紧,“我”
梨优却挣开了他的怀抱,往后退了一步,佯作轻松地扯出一抹笑容,打断他的话道,“反正本来也不关你的事,你也不用知道啦。”
“梨优!”程以骞忽地暴喝一声,锋利的眼底翻涌着滔天巨浪,“你是不是非要激怒我?”
“我没有”梨优反驳道,是他不相信她,说了也是白说,她才不要巴巴地去解释,乞求一个不相信她的人相信她。
更何况当年的事她也不愿意去回想,曾经的好朋友和她决裂,反目成仇,这段回忆对她而言已经够糟糕了,她是轻易不会去触碰的。
“你的事不关我的事?!嗯?”程以骞抬高了尾音,警告道。
“你也说了你的事不用我管啊!”梨优不甘示弱。
“你敢拿我说过的话来攻击我?”程以骞眯起眼角,身上萦绕着一股戾气,“我告诉你,不管我说了什么,你高中的事情都必须一五一十给我解释清楚!”
梨优禁不住抖了一下,感到气结,这简直就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怎么这么独裁!
“你别逼我行吗?那些事我不想提,”梨优咬牙道,“当初因为那些事,我才转去普罗旺斯读书的。”
她本意是希望程以骞体谅他,别再对她不愿提起的回忆刨根究底。
然而听见这句话的程以骞,彻底笃定了她一定和那个叫穆扬的发生过什么事情,醋意顿生。
而她因此事出国,分明就是逃避!
和她从自己身边逃离,俨然一致!
“逃,你就只会逃吗!”嫉妒和愤怒将程以骞席卷,他恨恨地掐住梨优的肩头,目呲欲裂着,似乎想要将她就此生吞活剥。
梨优吓得愣住,随后想去掰开他的手,却徒然无功,程以骞的力气一直不是她能抗衡的。
但是她不明白,什么叫她就只会逃?
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仿佛前一刻的甜蜜温存从来不曾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