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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他刚走,好像是他养女来电话了,有什么事吧,”余希宁说着又再确认道,“我记得你说过,他养女的名字是叫什么紫洋的对吧?”
闻言,梨优的表情瞬间黯了下来,泄了气一般地松开了余希宁的手,“对,莫紫洋。”
第33章 拜托他千万别对我好()
余希宁见她眉心轻蹙着一副惆怅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阿优,虽然我对他这类人没好感,但是也不会在背后黑他,我就跟你说吧,是他送你来医院的,他表现得挺关心你的。”
“哦。当然要关心了。”梨优自嘲地笑了一下,“因为我负责他亲亲紫洋宝贝的伙食呀。”
“阿优”余希宁想要再说什么,梨优却不想再听,匆匆低下头,翻着自己的口袋,寻找自己的手机,结果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希宁,我手机呢?”
“落在寝室了吧。”余希宁不解地问,“找手机干嘛?”
梨优着急地回答,“昨天和卡尔约好了,晚上七点和他吃饭,探讨一下我练新歌老失败的原因,他会带一个朋友来,据说是游人唱片公司的总监。我要把握机会请教一下才行。”
“你没法去了,”余希宁拿出自己的手机,指指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七点半,你还有一瓶水没吊完,这瓶水要吊两个小时,等你过去甜品都早吃完了。”
梨优顿时苦了一张脸,只好听余希宁的,打电话给卡尔道歉,并且老老实实把生病的情况也交代了。
卡尔一听说她生病立刻就想赶过去,梨优好说歹说才把人劝住,最后成功让卡尔答应明天早上给她带东海湾的生蚝粥,再来医院探望她。
毕竟发烧再严重,通常也只需要输液两天就可以痊愈大半了。
“卡尔对你不错,不考虑他?”余希宁把他们的电话内容一字不落地听了,等梨优挂了电话就问。
梨优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似的,“考虑什么啊!那是大哥,绝对的好哥哥!大我十岁呢!”
“哦,我记得你说程以骞也大你十岁,怎么到他身上就没年龄限制了?”余希宁揶揄道。
梨优无言以对,程以骞的名字总是一出现就把她的心搅得乱七八糟。
“阿优,我真不黑他,”余希宁再次申明,“就这次表现来看,他对你是真挺好的。”
“呵呵,那就拜托他千万别对我好,”梨优恨恨地加重了最后一个字的音,“否则我真的会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余希宁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劝说。
梨优如果真能断了对程以骞的念想其实也不错,因为像程以骞那样难以捉摸的男人,就连她这样跟着父母从小历练过的官家小姐,都觉得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少惹,甚至不惹为妙。
两个人不再谈程以骞,转去聊其他的话题。
聊了一会儿,天色变得更暗,梨优看余希宁守了自己一天,应该很累了,就把她赶回了学校。
大概是白天睡得太多,梨优躺下之后,反而睡不着,就睁着眼瞅着天花板,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社团新歌的旋律和歌词。
这时,突然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刻意放松步子。
梨优瞬间僵住,她闻到了熟悉的气息,那种仿若雨后微草的清冽和乐木之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她曾经闻了整整四年之久。
希宁不是说他走了?怎么会又回来了?
梨优下意识紧闭起双眼,装作睡着的样子。
下一秒,皮鞋轻踏地面的声响停在了她的床边。
第34章 这是要和她打持久战吗()
程以骞提着一碗小米粥,动作极轻地放到桌上,生怕惊醒沉睡中的女孩。
他的视线随即落到梨优的脸上,看见那张小脸恢复了一点血色,不再像之前那样苍白,离开之后一直紧绷的心总算得以放松下来。
但是看着看着,他不禁回想起刚才在西迦酒店遇到的那一对男女。
他离开市医之后就赶回洛山附近帮莫紫洋处理剧组的纷争,处理完后接到消息,集团股东组了一场饭局,说是要给他洗尘接风。
他当即冷笑,晾了他这么长一段时间现在才想起要接风洗尘,实际这两个月都在观望考察他的能力吧,毕竟国内外行情不同,虽然他接手万影时间不长久就让万影迅速崛起,但是大部分时间他都待在国外的总公司。
这群老狐狸打的什么主意,他会不清楚吗。
虽然挂心梨优,但余希宁一直没有来电,那代表情况还在稳定阶段。
这场饭局无论早晚他都是要去的,索性在今天一并处理了。
然而等他驱车赶到西迦酒店的时候,就看见了梨优的男朋友,那个金发闭眸,身穿白大褂的外国男人。
程以骞后来从颜氏企业相关的资料里看到了这个男人的信息——卡尔,小时候父亲是颜董事长的私人医生,长大后换他接班当颜董事的私人医生,和梨优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卡尔这一晚没有穿白大褂,只穿了一件白色单品和格纹短裤,与他穿白大褂时的斯文儒雅有些差别,更显随性。
而他对面坐着一个打扮时尚的红衣女郎,两个人谈笑风生,期间卡尔对这位女士更是尽展绅士体贴。
那股暧昧的氛围令程以骞心中不悦,或者说,他是在为那个女孩不悦。
但他没有任何动作,转身就走向了集团股东预定的包厢。
饭局散了之后,他仍然放下不心梨优,准备绕去市医一趟,想着即使只是看一眼也好。
却在这时看见了街边的人影,卡尔半拥着那名女人,把她扶进了后车座
程以骞怒不可遏,去往市医的路途上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梨优会看上这种风流的外国男人。
外国性理念一向开放,在普罗旺斯的时候他就非常厌恶这样即使不爱也可以上床的行为,梨优虽然性格外向活泼又顽皮,却也在谈及此事时,表达了和他同样的看法。
程以骞眼神鸷暗,紧锁着床上熟睡的女孩,内心浪潮翻涌难停。
为什么你会变?为什么你要变?
为什么你宁愿从我身边逃走,选择他这样不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
梨优突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她头顶上方笼罩而来,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哆嗦。
打完之后,她简直想哭了,这么大的动静,估计是个人都会发现她在装睡了吧?
其实她憋了好久,程以骞的气息就萦绕在身边,一直不离开。
可怜她要控制眼皮,不能睁开,还要控制呼吸,不能不够均匀,更要控制心跳,不然在这么安静的小隔间里“咚咚咚”地这么响,一听就有问题好吗!
但是这个男人似乎就是上天专门派来治她的。
她的耳边传来了拉椅子的声音,然后是程以骞坐到椅子上的声响。
这这这算怎么回事!这是要和她打持久战吗?!
梨优正在睁眼和不睁眼两样选择中艰苦犹豫着,忽地就听见了程以骞冷淡的声音从床尾飘了过来:“梨小姐,你是想继续装睡,还是要睁开你那双眼皮抖得快要掉到地面上的眼睛和我谈一谈?”
第35章 到底哪一个才是你()
“程总,真巧啊。”梨优明智地选择了睁眼,干笑两声打着招呼。
程以骞无视她蹩脚的说辞,身体随意地靠着椅背。
“感觉如何?”程以骞一手轻拍西装,抚平上面的皱褶,问。
咦?这是在关心她?
梨优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副见到鬼的表情,星星点点的眼底有些陶醉,还有些甜蜜。
“好多了,多谢程总关心。”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像是要就地起飞。
程以骞目光如炬,紧盯着梨优的脸,那张白皙清秀的鹅蛋脸上每一分都显透遮掩不住的喜悦。
只是一句微不足道的话,也能让她感到满足吗?
那么当初为什么宁可选择荣华富贵,弃他而去?
程以骞感到不解和疑惑,心底甚至开始有些动摇,直至此刻,他忽然发现,他并没有看懂眼前这个曾经像是误闯人间的精灵一样打乱他人生计划的女孩。
梨优,到底哪一个才是你?
“程总?程总?你听见我说话了吗?”梨优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坐起,伸出手在程以骞眼前晃了数次,喊道。
程以骞拉回心神,眼底复归一片冰冷,漠然地看着梨优,“说什么?”
“没有啦,我在和你表达真挚的谢意。辛苦你送我进医院,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梨优微笑着说,心底有点搞不懂为什么刚才她一说完谢谢,面前的男人就跟瞬间入定的老僧一样,完全没有回应,整个人就好像灵魂出窍了似的。
程以骞对她的客套疏离感到不耐,冷冽道,“梨小姐多虑了,我是商人,利益还没回收够本,按合同期限,还有四个月的利益绑在梨小姐身上,我自然要关心。”
看,这就是自恋、自以为是、自作多情的下场。
梨优真想拍拍自己这不争气的脑袋,再怎么男神都好,不要一勾勾指头就往前扑啊!
节操!下限!已经丢了四年了,现在坚决不能再丢了!
大概是她内心思想斗争太过激烈,脸上都露出了端倪。
程以骞看着她有些气鼓鼓的小脸,心里控制不住地一阵柔软。
这丫头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批斗什么人?
“梨小姐,你有什么话想上诉吗?那声音最好大一点。”程以骞抱起双臂,好整以暇道。
闻言,梨优连忙摇头,“没有没有,那个,程总啊,我这不是不小心生病了嘛,那这天算旷工吗?我想吧,像程总这么英俊帅气又心善仁慈的人,一定不”
面对梨优的夸赞奉承,程以骞只是冷冷地抬起眉头,唇角轻抿着道,“不算旷工。”
梨优感动得几乎就要叩主隆恩,结果又听程以骞扔出一句,“算请假。合同里怎么规定的就怎么做,梨小姐是成年人,想必不会做什么钻法律空子的事情,对吧?”
好狠,十分狠,非常狠。
“对,我当然不会。”梨优咬牙切齿地答,手下暗暗攥着白色的被子,像是把被子当作程以骞一样,要攥得多狠就有多狠。
第36章 究竟是巧合还是特意()
忿忿的梨优赌气般地不去看程以骞,视线上下左右地乱飘。
一下就飘到了桌子上的餐食包装袋。
梨优吃货属性昭然,鼻尖微耸就知道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五谷小米粥,而且味道还特别纯,特别香浓。
梨优眼睛发亮,直直盯住袋子,然后就看见了袋子上的标志——一片叶子和x、j两个英文字母抽象艺术体的组合。
是西迦酒店的小米粥!
一家全市顶尖的五星级大酒店,碾压其他餐饮店的名菜之一就有这道五谷鲜米粥,因为里面不仅掺足五谷杂粮,还有海参之类的营养品,口感极其鲜香而不腻。
梨优只在小时候跟着母亲去吃过几回,后来母亲去世,她被送到普罗旺斯读书,直到回国之后,她都没有再去西迦吃过。
梨优瞪了一会儿那个标志,就转头去瞪程以骞。
震惊和欣喜将她笼罩,程以骞发烧入院那次,她就曾经给他熬过小米粥,当时随口说了一句,国内西迦酒店的小米粥才是真美味,可惜自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