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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家孙女好像起了变化,熟悉的冷漠着带着一抹刚强以及压不下的坚韧。
北无疆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红色单人沙发坐下来,随后看着北如逸叹道:“明月大师说的果然没错,第一个来看我的就是你这个扫把星,我本来还不相信这个预言,看来终究是小瞧他了。”
说到这里,老人神情忽然和蔼下来,声音轻缓而出:“如逸,最近还好吗?爷爷这些年很是对不起你,把你驱赶出北家十多年,临到落魄之际依然把你扫地出门,爷爷顽固向你道声对不起。”
北无疆想起明月大师的最后赠言,否极泰来,破局如逸!他这几个月来一直在思考这八个字,字眼清晰一目了然,只是北无疆颇为怀疑北系还能否极泰来,更怀疑单纯丫头凭何担起崛起重任?
现在见到北如逸出现他就生出欣喜,北无疆想过北如烟会来看自己,也想过北如来过来探视,唯独没有想过单纯丫头的出现,双方心里多年的八字不合,还有自己的恶劣态度怎会让她来探视?
谁知,北如逸不仅出现,还是第一个,这让他欣喜之余也生出一抹愧疚,于是这位曾经执掌华国最高权柄的大佬,落落大方向孙女表达了自己歉意:“如你心中还有怨,你尽可以责骂爷爷。”
“爷爷!”
北如逸低声呼唤了北无疆一声,在她有限的记忆里,这怕是第一次心甘情愿喊出来的,没有太多的原因,纯粹是一种亲情使然,昔日北无疆高高在上情感淡泊北如逸难于体会什么是亲情。
如今北系落魄北无疆要在这呆上十多年北如逸生出怜悯和同情之余,也发现爷爷脸上多了一抹和蔼,这抹和蔼让她心里微微一暖,也就忘记两人曾有过的冲突还有被赶出家门的艰辛困难。
她没有再说话也不知道如何煽情,只是默默伸出手握住老人手背,坚强、温暖、有力,北无疆再度发出一阵爽朗大笑,搭上另一只手一切不言中,十八年的心结,终究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如逸,你怎么来荒漠了?”
散去情感的冲动之后,北无疆迅速恢复到昔日理智,他亲手给自己和孙女泡了一大壶茶,还拿来三四碟精致点心,他知道北如逸风尘仆仆赶来这里必定有事:“是不是你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北如逸微微讶然:“你怎么知道姐姐有事?”
听到小丫头的低声发问,北无疆脸上划过一丝苦笑,捏起茶杯抿入一口:“如烟是我亲手培养出来的人,生性高傲做事偏执,以前能在我的掌控下不出乱子,没有我的指点她就容易走偏路。”
北如烟在北无疆眼里是北系最聪慧最有潜力的年轻核心,无论是手段能力还是为人处世都自有一番老练,唯一缺陷就是做事过于功利,如果没有人束缚她前行的脚步,她很容易撞入万丈深渊。
这种野心孩子对于家族是一把双刃剑,事实也证明如此,北系没落北如烟没有选择蛰伏后再慢慢崛起,于是直接抛弃北无疆率领鹰派依附华家生存,这样一来,北如烟的野心就不受太大波折。
北无疆眼里掠过一丝无奈,手指在杯子边缘摩擦:“而且她对华雁轩有一种病态性的偏执,这些日子肯定雁轩不择手段,在荒漠的时候,我就断定她的路会越走越窄最后变得无路。”
他似乎对北如烟偏离自己轨迹感到遗憾:“她的未来我能够想象,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来荒漠,还是你姐姐而来,你果然天性善良性格单纯,你姐姐跑到荒漠来找我,她出什么事了?”
北无疆的自我推测,他如今在孙女北如烟的眼里,虽然可能没有什么实权帮不上什么忙,但还是可以分析局势给出有价值建议,只是心存愧疚的她不便来见自己,所以就唆使北如逸过来发问。
“我是姐姐而来,但不是她。”
北如逸低头抿入一大口茶水,随后看着北无疆淡淡开口:“正如你刚才所说,姐姐现在走的路越来越极端,不仅华家利益不择手段,还要拿我要挟赵恒换取和氏璧,她错得实在是离谱。”
北如逸的脸上涌现一抹坚定,北无疆从来就没见过的坚定:“我不能再让她错下去,不管是她好,还是我以及身边人好,我都要阻止她没有原则的疯狂,否则她会让北系万劫不复。”
北无疆微微讶然,但没有开口说话。
“爷爷,你听听这个。”
说到这里的时候,北如逸拿出没有信的,手指轻轻拨动两下立刻传来录音,正是赵恒和北如烟在馄饨摊挡的对话,虽然两人当初找借口支开小丫头,但是北如逸暗地里留下在录音。
她从来不愿意恶意揣测姐姐的居心,昔日被利用也只当她需要自己制衡赵恒,这次录音也是担心两人冲突使然,北如逸想要从中听到信息来调解两人,可是不听还好,一听丫头就陷入了绝望。
在这段录音之前,关怀自己的姐姐相比赵恒来说,北如逸更多认为赵恒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因为她亲眼见到赵恒活埋数百妇孺手上沾染鲜血无数,而姐姐始终是温润如水的人儿。
但听完录音她就颠覆了自己看法,姐姐还是那个姐姐,行为却再也不是那个华国女神应有,听到姐姐拿自己跟赵恒交换、要挟和氏璧,北如逸就感觉到揪心的疼痛,自己在姐姐眼里就是棋子。
连一块和氏璧都比不上的棋子。
赵恒的恶是摆在明处,杀人放火坦坦荡荡让她所见,而姐姐却是暗地里对她捅刀子,这让北如逸止不住揪心,哀莫大于心死,心中作出决定的北如逸于是当机立断,拿了机票探视权直飞荒漠。
“这是你姐姐做事的风格。”
北无疆很平静的听完这一出对话,随即叹息一声:“只是没有想到她连你也会利用,我以前教导过她,一个家族的振兴有时难免要牺牲成员,但那是家族枝叶茂盛的时候,剪掉几枝无所谓。”
说到这里,他又对北如来生出一抹愧疚,昔日他差点让人杀掉了后者,如今想来真是毫无人性,不过北无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但家族没落的时候就一定要抱团生存,这样才能活久一点。”
北无疆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声线平静:“看来你姐姐只听到前半部分,她这个时候还妄想着牺牲你来要挟赵恒,只会让自己变得众叛亲离,她跟赵恒打交道这么久,难道还不清楚他的性格?”
他不由感慨北如烟过于功利,连妹妹都不择手段利用了。
“如逸,你此行目的是要我劝她?”
在北如逸喝下两杯茶水的时候,北无疆望着已成长的孙女一笑:“可是我出不了这荒漠,她也不太可能过来看我,最的是,我现在的话对她根本没用,在北系没落时她就没了我这爷爷。”
他叹息一声:“我怕是劝不了她。”北无疆清楚孙女的性格,如果自己还大权在握是华国一员大佬,北如烟或许还会遵从他的指令,如今他就是一个难于走出荒漠的囚犯,北如烟怎可能听他呢?
“不,不是劝她。”
北如逸目光清冷:“我要废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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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十四章 手段()
第一千四十四章手段
“江破浪还没有消息。”
在赵氏跟东系明争暗斗各出杀招之时,双方大本营也都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无视头顶倾盆大雨进出,赵氏府邸也是灯火通明,在赵恒被面壁思过的第四天,杜天雄和牛空空也都来了赵氏府邸。
杜天雄显然早把赵恒当成未来女婿,跟赵定天汇报一番后就径直来找赵恒,两人温水上一壶小酒就着一碟花生米慢慢喝着,杜天雄早就熟知整个情况,三杯落肚就淡淡一笑:“两个人失踪。”
“江破浪和他情人雅典娜。”
杜天雄把他知道的事和盘托出:“司马清说,一千二百名军jǐng来回搜寻了十公里江面,先后找到了十名江系成员的尸体,连汽车残骸和钢板都找到了,就是没有见到江破浪和雅典娜的尸体。”
。。
在赵恒安静聆听中,杜天雄淡淡补充:“jǐng方判断他存活的可能xìng为七成,如非自己活着逃了出去,他尸体怎可能不见踪影?而岸边见到一处女子衣服,根据比对是江破浪情人雅典娜衣物。”
“这两家伙命大啊。”
赵恒对这个消息没有太多惊讶,江破浪这种人如不当面见到尸体,十有仈jiǔ是顽强活下来了:“传闻他的身手相当不错,杀掉四名赵氏兄弟跟切菜似的,所以滔滔江水应该要不了他的小命。”
说到这里,赵恒似乎还猜到江破浪行径:“如果他没有死掉的话,那就证明他躲在暗中观看这场戏,想要学我内蒙样子榨取最大价值,可惜他不会明白,有些计谋第一次为奇第二次就渣了。”
“不过他这种躲着不出来也不是办法。”
杜天雄捏起一粒花生米丢入嘴里,随即敲敲自己的脑袋道:“他赖死不出让我们很被动,整个东系江系觉得我们赵氏强势是蛮横无礼,都认为我们咄咄迫人欺人太甚,杀了人还不肯道个歉。”
赵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置可否的回道:“道歉如果有用的话,那说一万句都无所谓,只怕赵氏说了对不起后,责任就扣到我们身上,不过你说的也对,这样让江破浪躲着不是办法。”
“只是炸他出来也不容易。”
不管江破浪从横琴大桥掉入江里有没有受伤,在如今这种局势他都不可能冒水出来见人,哪怕东太白死掉了也该不会出来披麻戴孝,所以要把江破浪弄出来绝非易事,杜天雄相似的跟着点点头:
“确实难!”
杜天雄捏起酒瓶倒了一杯酒,嗅着那一抹清冽气息道:“不过他这样躲着也存在巨大风险,万一他被我们锁定,咱们砸入两三百好手围杀他,彻底坐实江破浪的死亡,他岂不是要死不瞑目。”
赵恒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捏起酒杯跟杜天雄重重一碰:“有道理,东太白和江中华天天喊着江破浪死得凄惨、死得悲凉,咱们就想法子把江破浪挖出来干掉他们虚假的哭声变得真实。”
杜天雄把酒抛入嘴里,随后看着赵恒开口:
“你有方法?”
赵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一口喝完杯中的烈酒笑道:“本来没有,但现在想到了,打蛇七寸、、只要我们一拳打在江破浪的七寸上,他就会主动跳出来相见,对了,周氏使者什么时候到京城?”
杜天雄微微一愣,随后回道:“明天。”
赵恒把手中几粒花生米吃完,拍拍身上衣服起身:“那就好,杜叔,你调一批人手‘寻找’江破浪,我去找牛空空商量点事,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江破浪后天就会现身了,不能让他跑了。”
牛空空正在讲课洗脑,在大厅对赵氏jīng英讲课。
在赵恒竖起耳朵聆听时,老牛正眉飞sè舞道:“有这样一个故事,红灯停下的时候,一个年轻乞丐端着盘子走了过来,挨个敲车玻璃,奥迪,奔驰,宝马,各种高档豪车,没一个人理他。”
“最后来到一个十万左右轿车旁边。”
牛空空叼着烟斗:“年轻乞丐刚要走过去,车主摇下车窗拿了十块钱给他,在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