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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昏迷前有安排。”
大金衣呼出一口气,低声补充:“因为刺客在行刺东宝冰时,汉剑是从柜子里面杀出的,看守的守卫也都是黄埔军,我认为赵恒猜到会有人对东宝冰下手,所以提前做了部署保护两人安全。”
“对东宝冰下手?”
赵定天脸上掠过一抹淡淡笑意,随即想到半夜来访交谈的东太白:“这时间拿捏的真是到位,反应也算得上一流,赵恒才进医院几个小时,刺客竟然能折腾出这么多事还差点杀了东宝冰啊。”
大金衣沉思了一会:“我觉得应该是东系杀人灭口。”东太白他们三更半夜来见老爷子,恰好在会见时发生电路起火,接着又在赵氏精锐救火时发生袭击,这一环一环怎么看都是有心人为之。
赵定天显然看得更加长远:“杀掉知道不少事情真相的东宝冰断了线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东宝冰死在我们眼皮底下跟死在我们手里一个性质,东系可以借机发难或者抵消他们面临困境。”
大金衣冒出四个字:“用心良苦啊!”
“调看监控录像,查查刺客是什么人。”
赵定天看着紧闭却森严的手术室,声音平淡下令:“虽然我觉得赵恒可能有人追踪,否则不会轻易让刺客跑掉的,但以防万一咱们还是要做点事!”老人神情变得坚毅起来,手指在空中一挥:
“我不能让赵恒再孤军奋战了。”
“明白,我马上安排。”
说到这里,大金衣想到一个锸曲:“在这起袭击案子中,樾七甲也曾为救东宝冰喷出嘴里毒液,及时遏制住黑衣汉子的割喉一刀,似乎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只是他还不太熟悉毒液的襙作。”
大金衣的脸上掠过一丝浅浅笑意,似乎对樾七甲的行为感觉有趣:“结果在伤到黑衣汉子的时候也让自己中毒昏迷,南宫朵朵刚刚为他遏制了毒液蔓延,只是他少说也要两三天才能醒来了。”
“毒液?”
赵定天沉思了一下:“那在赵恒中枪时,他岂不是有同归于尽的机会?”当赵恒被黑暗刺客一枪击中生死不明时,同在防弹轿车上的樾七甲完全可以喷出毒液,跟赵恒来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理论上如此。”
大金衣把双手从老人颈椎上松开,随后把旁边的温水递给他:“实际上当时情况混乱,樾七甲未必能够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毕竟他对这毒液的襙作还不太熟悉,一不小心就会先晕倒自己。”
“而且这毒液虽然凶猛却并非无药可解。”
赵定天淡淡开口:“这人有点意思。”接着他又手指轻挥补充:“想个法子把东宝冰和樾七甲藏起来,东太白想要清理门户一了百了,我偏偏不给他壮士断腕的机会,特别是刺杀一事发生。”
他靠在椅子上:“咱们更要留着东宝冰,所以你让苏布衣把两人匿藏好,再派出重兵严加看守,至于如何处理等赵恒醒来再说,另外你把赵恒受伤消息传去樾国,樾剑传位一事怕要有变动。”
“赵恒去不了樾都,该是樾剑来京城了。”
赵定天很坚定的开口:“我要不惜代价让赵恒上位!”老人抛下这句话就让人推着出医院,这是赵定天前所未有的态度表明,大金衣望着他渐行渐远的方向,忽然捕捉到拐角时老人擦拭眼睛。
不,是擦拭眼泪。
尽管这眼泪少到可用一滴来形容,但大金衣还是当场愣住了,因为他跟赵定天出生入死无数次,再艰难再痛苦的时候都没见过他哭过!这个如同战争机器般的领袖,仿佛天生的就是内敛光芒。
天生的就是不会哭泣。
赵定天,这个铁骨铮铮的老人,从来没有掉下过半滴眼泪,无论是双雄受伤自己遇袭,或者是前线失利赵乔横死,伤心至骨的他都没有流过眼泪,但今天见到赵恒躺在病床,却完全动容动情!
虽然赵定天的肩膀不曾情感抖动,虽然他的脸上看不出悲哀,虽然他默默的离去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但那擦拭眼角的手势却昭示老人流过泪动过情,大金衣忽然扭头看着手术室内躺着的赵恒。
这一枪,没有白挨啊。
ps:谢谢大家,有花花的兄弟多多。
第九百二十七章 釜底抽薪()
第九百二十七章釜底抽薪
“爷爷,我要去京城找赵恒。”
华西的天际刚刚发白绽放清爽空气,刚从北非草原打猎回到泰原的乔运财就急匆匆走入老爷子的百年老宅,乔运财已从西太保口中收到风声,赵恒昨晚被人放了一枪,涉及到樾国和东系势力。
一只圈养的松狮狗原本要过去舔舔小主人,但见到乔运财脸上流露的阴沉就赶忙跑路,生怕被那厚实一脚踹翻出去,事实也如它所料,一只鹦鹉刚喊了句运财,就被乔少一巴掌拍落在地扑腾。
“运财要相亲了,运财发飙了。”
扑腾起飞跳出三四米的鹦鹉惊慌失措喊叫起来,以常规经验判断着少主人发怒的原因,结果却换来乔运财砸来一个水壶,鹦鹉吓得四处乱跑乱飞,松狮狗也躲了起来,西家一时之间鸡飞狗跳。
“门庆,怎么了?”
正练着太极的西不落把双手缓缓收回,随后接过西太保递过来的毛巾擦手,乔运财提着裤脚站在爷爷面前:“爷爷,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藏着我有什么意思呢?我想去京城看看赵恒的情况。”
乔运财从香港回来后休养了个把星期,就被西不落安排去非洲草原打猎散心,这些日子来虽然没打到多少猎物,但枪法水平得到了大幅度提高,整个人消瘦了不少,此刻看上去多了几分结实。
“我有藏着你吗?”
西不落拍拍孙子的肩膀,随后拉着他在石桌上坐了下来,佣人迅速把早餐流水般端了上来,面食包子豆浆牛奶一应,西不落挥手示意乔运财吃饭:“我藏着的话就不会让你叔知会你了。”
乔运财微微思虑,随即点点头,这话确实有道理,如果爷爷真要瞒着自己的话,就不会让西太保早早电话告知,只是见到爷爷漫不经心的样子,他又流露出不解:“爷爷,你不派人慰问下?”
“怎么说赵恒也帮过我,大家还是垄沟亲呢。”
乔运财呼出一口长气:“礼仪不能缺啊。”
西不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声线平缓回道:“搬出礼仪?我知道你担心赵恒情况,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住在重病室,只是你飞去京城见不到他的,赵定天不会让你见的。”
在乔运财涌现一抹讶然时,西不落倒上一杯滚热豆浆:“昨晚很多人都想去探望赵恒都想跟赵定天表个态,但是全被他派人挡在医院过道,南长寿、南念佛、金贵妃他们一个都没见到赵恒。”
西不落抿入一口醇香的豆汁:“唯有东太白搬出江中华等中拱元老前往,赵定天才勉为其难见了他们十分钟,十分钟能谈什么事?所以我们过去也会吃闭门羹,只有等赵恒伤势好点再探望。”
“那不同、、、”
乔运财一口吞入一个肉包子,嘴巴抖动两下就不见踪影,听到爷爷的告知和情况,他死命摇摇头:“我跟赵恒、宋青官是结拜兄弟,我去绝对不会被阻拦的,爷爷,你就安排专机让我去吧。”
“傻孩子,现在不是套交情的时候。”
西不落看着孙子苦笑:“赵恒现在虽然度过了危险,但还是存在一些变数,因此赵定天绝对不会让他再遭遇危险,我们这个时候最好也不要凑热闹,至于你的情意,我想赵恒心里会知道的。”
西太保也从后面踏前一步,出声劝告着乔运财:“老爷子说的没错,赵定天已经下令闭门拒客,而且还派出重兵保护赵恒的安全,现在根本没有人能够探视赵恒,西老亲自过去也会被拒绝。”
“现在赵氏草木皆兵,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人家。”
听到爷爷和西太保的话,乔运财皱起眉头沉思了一会,随后点点头回道:“好吧,那我就安心等几天,等赵恒伤势好点再去京城,到时爷爷你可不能再阻拦我,否则我直接自己坐航班过去。”
西不落轻
笑了起来:“放心,我不会拦你的。”
“爷爷,究竟是什么人下的手呢?”
乔运财的注意力转移到凶手上面,环视周围一眼后低声问道:“会不会是东系那帮家伙呢?上次东太白的人还差点毒死我,这次狙击事件十有**是东系所为,只有他们才习惯性狗急跳墙。”
西不落靠在椅子上吐出了几句话:“不好说!虽然赵恒跟东系最近闹得不可开交,赵恒又主动出击覆灭东系数百精英人物,东系有足够的理由和愤怒报复赵恒,但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要报复赵恒也不差于一时,而且也不该用狙击枪。”
西不落向乔运财抛出自己观点:“京城对这玩意是相当严厉禁止,一经发现未获批准使用,抓起来很大可能要杀头,幕后唆使者也会有理变无理,毕竟大佬们不会允许有狙击枪在头顶晃动。”
“爷爷,说的狙击枪,这可是你不对了。”
乔运财把一个豆沙包子抛入嘴里,咀嚼两下落入肚子后开口:“你不是给我和赵恒一人一件丝绸防弹衣吗?不是称美国总统都穿着它吗?怎么被人家一枪就洞穿,这衣服也太差了一点吧?”
西不落脸上划过一丝苦笑,随即抿入一口豆浆:“说太多没有意义,我只说两点,第一,如果没有那件防弹衣,赵恒现在根本活不下来,它虽然没有阻止子弹穿入,但阻挡了其余细刺渗入。”
“间接保住赵恒半条命。”
这时,西太保把赵恒伤势报告放在两人面前,虽然赵定天不让人见赵恒,但还是把伤势报告知会该知道的人,目的就是避免他们关心则乱,否则乔不死他们势必会不管不顾去京城见赵恒。
在乔运财拿起来翻看时,西不落又补充一点:“再先进的防弹衣也只能阻挡大部分危险,而不可能遏止危险的发生,而且防弹衣被子弹洞穿也说明一事,那就是肇事狙击手的强悍霸道。”
“黑暗刺客!”
西太保又把一份资料递到乔运财面前,露出一抹笑容开口:“老爷子昨晚并没有呼呼大睡,他揪着子弹能洞穿金牌防弹衣这一点,在全世界进行筛查能够射穿的子弹,从三人中锁定了一人。”
西太保声音平淡的补充:“他就是人称顶尖杀手的黑暗刺客,杀人没有轨迹可寻也无征兆,换句话说,他杀人就跟一疯子冲到街上,对着茫茫人群胡乱开出一枪、、没人知道自己会是目标。”
“黑暗刺客?”
乔运财翻看着他可怜的资料:“谁唆使他的?”乔运财也是一个聪明人,黑暗刺客跑到京城来杀人,背后如果没有强大经济利益诱惑,他怎敢冒着杀头危险对付赵恒?何况他跟赵恒无冤无仇。
“说起来这事跟你香港有关。”
西不落也没有隐瞒重金挖取出来的消息,在乔运财瞪大眼睛时开口:“传闻他是受金三角金将军的聘请,千里迢迢来京城刺杀赵恒,目的就是报复赵恒断手一事,因此这事算得上你引起的。”
“金三角那批人渣?”
乔运财一拍桌子而起,脸上涌现出一抹愤怒:“金将军竟敢买凶对付赵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