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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天骄-第5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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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这次我们还给你带了一件礼物,你了肯定会喜欢。”

    东方雄一愣:“什么礼物?”

    此时,不待大金衣回应什么,赵恒就拉着一个护卫装扮的男子上前,推到东方雄面前开口:“东方将军,这是我们带给你的礼物,我在香港一处拳场见到他,受伤,失忆,至今还没有恢复。”

    说到这里,赵恒脸上划过一丝无奈:“医生说他记忆受到严重损伤,他不愿意面对过去选择自我封闭,我们对他束手无策,所以就把他带这里给你,毕竟这里有他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

    “谁?”

    东方雄刚才注意力全落在赵定天身上,对随行护卫没有半点,现在听到赵恒和大金衣说起,清冷的北风飕飕吹来,灌入胸怀,他下意识的深深吸了一口气,某种消失已久的情感随之悸动:

    “战破军!”

    东方雄把目光转到护卫装扮男子的脸上时,身躯不可遏制的颤动了一下,止不住喊出一个熟悉却心酸的名字,他条件反射的踏前一步,双手握着战破军的肩膀低吼:“战破军,你是战破军?”

    天空深邃高远,雨水淅沥寂静。

    “战、、、战、、破、、、军?”

    战破军听见东方雄从喉咙中迸发出来的召唤,仿佛他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在着这声招唤,并因为这声招唤而猛然一振,从睡梦中真正醒来,真正有了活力,找到了自我,绽放出纵横刀光。

    战破军听到那熟悉久违的威严声音,又见到那梦中徘徊过无数次的身影,尽管他不愿面对过去选择忘记,但东方雄这个身影却始终是他愧疚的,他几近忘记名字,却依然残留着东方雄的身影。

    “破军,是你吗?”

    东方雄踏前一步啊,双手握着他的肩膀低吼:“我是东方雄!”虽然猫头山一战,东方雄认为战破军不可原谅,但始终是跟随他多年的战将,见到他毁容失忆就止不住心酸:“我是东方雄!”

    “东方雄?”

    战破军死死思虑这三个字:“东方雄?”

    呆了片刻,战破军蓦然抬头,只见雨水淅沥的军营中间,站着一个熟悉的挺拔身影,风把斜披的将军呢子大衣,吹得如刘云飞卷,骇人心魄的目光中,流露着无尽的风雨和、无尽的人生豪迈。

    “将军!”

    “报!”

    在东方雄跟战破军重新相遇碰撞强者的火花时,阮心亚正快步走入樾王大营,把一份情报递了上去:“来自华国内部情报,赵定天和赵恒从京城来了边境,他们准备去乔夕颜葬地进行拜祭。”

    “华国内部情报?准确吗?”

    躺在摇椅上的樾王紧紧身上衣服,着外面纷飞的雨水开口:“天天喊着华国内部情报,搞得好像华国内部专为我们服务一样,事实却是我们一再吃亏,这情报、、、搞不好又是一个陷阱。”

    “樾王,我让人核实过情报。”

    只剩下一只手的阮心亚眼里流露出一抹彻骨仇恨,压低声音回道:“我们留在疆城的棋子告知,赵定天和赵恒确实来了边境,他们是在疆城机场出入的,而且去拜祭乔夕颜也不会有啥水分。”

    “他们请了一帮和尚准备超度。”

    樾王脸上依然没有太多情绪起伏,他只是静静靠在椅子上不语,阮心亚深呼吸一口气:“樾王,樾相下令你见机行事,如果有机会干掉赵定天和赵恒,你可以不受限制调动二十万大军。”

    “干掉他们?”

    樾王一笑:“先不说能否杀掉赵氏子孙,就是能够轰杀掉他们,我事后又怎么活命下来?大军在手的东方雄岂会让我活着?我可以断定,我真杀了这两人,樾相会立刻把我交出去平息事态。”

    “这一石二鸟的局未免浅了一点。”

    越王呼出一口长气,捏着情报漫不经心的扫视:“华樾一战,我的生存空间变得更小了,现在可以依赖的就是这座猫头岭和对抗东方雄,一旦失去这两点价值,我分分钟会被樾相召回枪毙。”

    “樾王,那就让我带人过去伏击。”

    阮心亚咬牙切齿:“总之,我要让赵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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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二章 赵恒的泪() 
第八百五十二章赵恒的泪

    雨水停了,但泥土稀疏。

    赵恒拉着北如逸勉强站到五名山丘,随即一眼见到那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墓碑,三尺不到的石头,刻画着东方雄亲自题写的乔夕颜之墓,随后就再也没有特征,尘归尘土归土干净简单。

    赵定天和大金衣等人相续站了上来,小小山丘聚集了大半赵氏班底,东方雄则留在主帅大营坐镇指挥,饶是如此,如果此时樾军突破防空系统轰来一阵排炮,必定可以改变华国未来发展趋势。

    清冷风中,赵恒凝视着那一块三尺石头,那是母亲留在世间的最后一抹踪迹,他这一生没有半点父亲母亲印象,更多只是从他人口中得知两人事迹,平时论起感情,赵恒并不怎么强烈和伤感。

    但是着这个简陋不像话的石头,他还是不由自主感觉到心酸,赵家媳妇乔家女儿,这两个金灿灿身份却没有让她享受荣华富贵万人瞩目,相反,只是在相夫教子的本份中,散发着最后光辉。

    平凡寓育伟大!

    一个本应被人羡慕被人敬仰的奇女子,在遇见人生中的白马王子之后,却愿意褪去自己的光环和娇贵,做一个再平凡朴实不过的妻子和母亲,用自己薄弱的身子给前线丈夫撑起一片后方天空。

    赵恒尽力想象着母亲的青春年华和恬淡笑容,但脑海中却始终徘徊父亲战死母亲悲痛的神情,怀着悲痛赶赴前线想要见最后一面,结果却是尸骨无存客死他乡,母亲当时的心该有何等苦痛?

    赵恒对天长叹,抑制住眼里泪水。

    “小乔,我来了!赵恒也来了!”

    坐在轮椅上的赵定天着三尺碑石,脸上也是划过一丝感慨:“我们来你了!十八年了,一下子就过去十八年了,我没有践踏对你的承诺,我终究让赵恒长大成人,你,他已经成年。”

    “十八男儿,铁骨铮铮。”

    在把手中的黄色稚菊放在墓碑之后,赵定天就重重拍着赵恒的背部,梆梆作响:“听听,这孩子的身板子多结实长得多高大,而且他现在很有出息,正如你当初在府邸后院所说,虎豹之子。”

    “你可以在九泉之下安息了。”

    赵定天前倾身子微微鞠躬,声音平缓而出:“以后每年清明,我都会让赵恒过来拜祭你,为你拔草为你上香,陪你说说话让你不寂寞,我会照顾好赵恒的,把你和子龙的血脉好好保留下去。”

    “你曾说过,我这一生难得自私。”

    赵定天缓缓举指:“但你现在可以放心了,我已经老了,我已经没有大志了,对于华国再也没有昔日雄心壮志的改革,我现在只会尽力维护华国利益,在这一点的基础上,我会为赵恒自私。”

    “欠你们夫妇的,我会偿还给赵恒。”

    赵定天拍拍赵恒:“虎豹之子,岂能不再珍惜?”

    大金衣不是一个冲动之人,但听到虎豹之子时却潮湿了眼睛,他的脑海浮现出一个妙龄女子的身影,温婉体贴,提着一个茶壶在后院给东方雄他们倒水,激荡高昂,却淹没不了乔夕颜的恬淡。

    还记得那一年天气阴寒,挽着赵子龙手臂转了半个紫荆城的乔夕颜,面对即将赶赴前线的赵子龙询问,希望将来肚子中孩子怎么样时,恬淡女人悠悠一笑,明媚了胡同和半个天空:虎豹之子。

    如今赵恒年少有为有着自己一片天空,绝不羞辱虎豹之子四个字,但是怀胎十月的女人却成了无名山丘一钵土,岁月星移,山丘长了草,落了弹片,腐化了血肉,只留下一束狗尾巴草在摇曳。

    “弟妹,委屈你了!”

    大金衣把手中菊花也放了过去,只是位置比赵定天低下两分,显示出他心中应有的尊卑之分:“我想要把你骸骨请回京城或华海,但东方雄说你喜欢这片山丘,因为可以到赵子龙的归来。”

    “妹妹,对不起!”

    大金衣忽然变得感性起来,他上前一步默默蹲下去,伸出手,轻轻搂着墓碑,身躯止不住颤抖,微微闭上流淌出一抹泪水的眼睛:“表哥当年本应强势跟你来边境,不该让你一个人来这里。”

    在赵恒和北如逸身躯一震中,大金衣对天长叹:“如果我在你身边的话,或许你就不会出事,哥对不起赵老嘱托对不起子龙也对不起你,放心,我不会再让赵恒出事,我会着他慢慢长大。”

    “而且,你放心,我会把子龙骸骨迎回跟你合葬。”

    大金衣的言语在冷风中渐渐消散,但脸上情感却依然浓郁,在他一脸愧疚退后几步回到赵定天身边恢复昔日清冷时,跟赵恒向来很少打交道的苏布衣踏前一步,手中菊花默默放在墓碑的侧面。

    “嫂子,我来了,一别就是十八年,对不起!”

    “对了,我找到你和子龙的情书。”

    苏布衣忽然摸出一大叠信笺,脸上流露出一抹柔和:“你生孩子的时候,跟我说想要重温你跟子龙的情信,我按照你说的地方找到了,可惜却是十八年后再摆在你面前,来得太迟,抱歉、、”

    或许是情绪有些激动也或许是冷风太大,捏在小金衣手中的信笺飘飞大半,小金衣手忙脚乱去收拾,赵恒和北如逸也伸手捡起,继而小金衣就把全部信笺递给北如逸,神情落寞要她帮忙烧掉。

    北如逸把一大叠信笺接了过去,随后蹲下身子点燃纸钱,准备待会替大金衣烧了这些信笺,纸钱在打火机中跳跃起一抹蓝光,在风中烈烈燃烧起来,北如逸着火光中的乔夕颜三字情绪复杂。

    这是一个赵家儿媳,可是她却赢得了人尊敬。

    她的过去究竟是怎样一段传奇呢?又是怎样一名女子才会生下赵恒这样的主?北如逸偷偷了屹立风中的赵恒几眼,心中恶魔此刻脸上只是惆怅和落寞,没有赵定天和大金衣的那份情感真挚。

    北丫头不由微微揪心:赵恒真如此冷血?

    “赵恒,你陪你母亲说会话。”

    祭祀过半,木香纸钱菊花白酒总算把简陋的三尺石头衬托出几分气势来,赵定天远处请来的十二名和尚,向赵恒轻声开口:“十分钟后法师给你母亲做场法事她在天之灵安息。”

    赵恒点点头,他依然保持着沉默。

    “妈,我来了!”

    在赵定天他们相续离开山丘只剩下赵恒和北如逸时,赵恒忽然毫无征兆的跪了下来,双膝溅起泥泞的草土,四处飞溅,他抱着三尺墓碑没有再说话,只是流淌着苦楚的眼泪,他渴望一份母爱。

    可是他今生注定没有机会。

    望着这个在外人眼里冷血,说一不二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如此的脆弱,北如逸心仿佛疼得滴血,垫起脚尖,微微向前一步,张开双臂搂着男人的肩膀,赵恒的头靠着北如逸的胳膊,轻轻抽泣。

    北如逸没有安慰一句,只是用阳春白雪般的手指,轻轻地拍着赵恒的头,手指温柔的把玩着他那头黑发,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安抚着杀人无数的男人,就像母亲安抚在学校被欺负了的孩子。

    泪水打湿了北如逸的衣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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