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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道声谢,哪怕将来调查剑锋指向南长寿,毕竟后者保护他被越剑重创腹部。
今天下起了雨,雨水朦胧,把京城清洗了一遍,这个季节的天气变幻莫测,早上可能还是太阳,中午就变成倾盆大雨,然后下午又出几个小时太阳,傍晚再来一场清冷的雨水人暗感无奈。
所幸空气清新不少。
时间指向六点半,赵恒领着影子盟和陆猛前往京城茶楼,本来赵恒是让陆猛留在家里休养,但后者知他是见南念佛立刻来了jing神,寻死觅活坚持要跟赵恒赴宴,还抬出婆娑组织的威胁为理由。
“保护我?你是想见珈蓝吧?”
赵恒坐在车上一语戳破陆猛跟随过来的居心,同时暗叹天敌果然是万事万物顽强生存的动力,在陆猛不好意思的摸脑袋中,赵恒却把目光落在前方,他清晰捕捉到一个身影在雨水中踉跄前行。
华一熙!
赵恒认出从人行道上穿过的身影,今晚的雨水淅淅沥沥,不像白天那样倾泻如柱倾盆大雨,所以视野相比白天要清晰很多,而且华一熙没有撑伞,只是捂着肩膀低头行走,在车灯中清晰可辨。
“他受了伤!”
陆猛见到赵恒发呆后也循着视线扫过去,对华一熙有几分好感的陆猛也坐直了身体,脸上流露前者受伤的讶然,只是再抬头望去时,华一熙已经在人来人往的雨伞中消失,连方向都难于辨认。
在车子通过路口之后,陆猛扭头望着赵恒追问:“哥,那华一熙身手不错,而且身边还有一大票猛男,他怎么会被人打伤呢?再说了,他再怎么孽子也是华氏子孙,又谁敢对他下这个毒手?”
“你最后那句话就是答案。”
赵恒从反观镜又多瞄了刚才路口一眼,确认没有华一熙的身影后叹息一声:“他再怎么孽子也是华氏子孙,现在又是华氏被人当为苦主的时候,放眼整个京城,敢对他下手自然只有华家了。”
“华家?”
陆猛脸上涌现一抹讶然,嘴角止不住牵动:“华总理带着灵柩去了疆城,留在京城能够指挥华家的只有金贵妃了,他们不是已经抢回华雁轩棺材了吗?怎么还对华一熙下手?这可是华家人。”
虎毒不吃子!
赵恒知道陆猛要表达这个意思,但是他苦笑一笑却没有回答,于金贵妃来说,什么虎毒不吃子,一个很可能连国家都背叛的人,杀掉一个不听话的子孙有什么稀奇?何况华一熙落了她的面子。
赵恒没有回应陆猛的话题,倒是他自己忽然想通了什么:“来终究是我太仁慈太乐观了,想想古代皇宫中父杀子子相残母埋子子弑父的故事就知道,那些王公贵族都是没了人xing的王八蛋。”
赵恒神情平和的笑了笑,目光深邃不出意思。
永远是卑贱的弯着腰,永远是一张菊花般的老脸笑,京城茶楼具有数十年经验的门客陈王八熟练向客人打着招呼,争取做到让每一位来客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更让自己每月小费赚到盆满钵满。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之时,虽然雨水朦胧让人身上腾升寒意,但沿途红袖飘香,灯光映道,笙歌处处,在车流涌动中,波翻浪涌般走出了十几把黑伞,伞下清一sè的黑装青年,缓缓涌向大门口。
做了多年迎来送往生涯的陈王八的眼睛极毒,他一眼就认出了居中青年是谁,连忙挪移脚步迎接了上去,背更加弯了,脸的上的笑也越发恭敬:“南少,你来了,快快里面请,外面雨水大。”
来人正是南念佛、珈蓝和十多个负责安全的护卫。
今晚的南念佛身着一袭大师傅裁剪的紫衣,衣上不太扎眼的部位缀着无数根金丝,透着一股子富贵大气,而手上被明月大师开个光的佛珠更添神韵,只是双眼凌厉,盼顾之间,自有一股威势。
作为南系年青一代核心,南念佛能力超群凝聚不少力量,加上南念佛的宠爱和器重,他手中早就掌握了南系大部分,无论是钱财还是人力调动,南念佛都不亚于部级大佬,老陈自然讨好。
“南少,你订的二楼已经清空。”
陈王八尽量让自己笑意和蔼可亲,极力讨好着这个京城大少:“三十六个位置和四个厢房全部给你清空,今晚最佳位置的二楼就只招待南少和你朋友,其余达官贵人我都请他们在楼下观。”
在南念佛微微点头中,陈王八又轻声一笑:“而且周老板为南少准备了顶尖普洱,以及昔ri宫里最讲究的翡翠八盘,瓜果也是从国外进口过来,今晚戏份也是周老板亲自挑选,大雅,不俗。”
“东西全都金贵着。”
陈王八颇为自豪:“保证不让南少在朋友面前丢脸。”
“你让他们上来。”
珈蓝冷冷哼了一声:“哪个王八蛋敢上来?”随后他又点着陈王八的肩膀教训:“我们只要你们场地戏聊天,其余多余东西全给我撤走,茶水点心一概不用,我们自己带了东西过来。”
珈蓝显然已被安小天叮嘱,此时吩咐起来一板一眼的:“至于戏份你们自己着折腾就行,只要不是露三点搔首弄姿或者悲戚的京剧就行,也不要搞杨乃武与小白菜的哭哭啼啼,去安排吧。”
“明白!明白!”
陈王八嘴角止不住牵动,他并没有茶楼准备被否决的不爽,也没有不快珈蓝对他喝斥吩咐,于他来说,南少是要抬头仰视的存在,相比其余对自己打打骂骂的大少来说,南念佛友善很多很多。
“南少,华夫人对华一熙下了格杀令!”
在南念佛刚刚靠在古朴的大师椅时,一个消息就从安小天处涌入过来:“华家对华一熙大闹灵堂和抢夺灵柩相当愤怒,所以在夺回华雁轩尸体后,华夫人就下令华氏势力对华一熙格杀勿论。”
安小天声音压低汇报:“华夫人还放话各方不得匿藏孽子,不然就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南少,来华夫人跟华一熙彻底闹翻了,华一熙是一员重情重义的大将,咱们要不要把他争取过来?”
“华一熙是人才,但咱们不急着拉拢。”
南念佛端起一杯自己带来的茶水,抿入一口之后笑道:“华一熙现在还不到最艰难地步,帮他一把的情义不算太大,等他陷入绝境再扶持一把,那就是救命之恩了,至少他欠我一个大人情,”
他把茶杯轻轻放下,声线平缓:“而且我们需要一点时间观察,这是不是华家玩的苦肉计,免得对方把华一熙打入我们内部,我们还沾沾自喜捡到人才,记住我们做事规则,宁稳不险!”
“明白了!”
当南念佛挂掉电话时,他恰好见到赵恒领着陆猛从楼梯处走上来,于是南家大少立刻起身迎接,双臂一张宛如多年不见:“恒少,这么早就来了?我还以为风大雨大,你要过些时辰才到呢。”
“南少邀请,赵恒怎敢迟到?”
赵恒淡淡一笑,随即大方落座:“第一场什么好戏?”
南念佛玩味轻笑:“《辕门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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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二章 花旦()
第八百一十二章花旦
开戏,器乐响起!
一名老生在紧锣密鼓中华丽翻出,动作纯熟眼神犀利,一就是久经风雨的老戏骨,随后西皮导板锵然而出:“忽听得老娘亲来到帐,杨延昭下位去迎接娘来,见老娘施一礼躬身下拜啊、、”
“好!”
在客为老生字正腔圆的喊叫喝彩中,南念佛也亲自捏起一个茶壶给赵恒倒水,瞥了一眼台下表演笑道:“这一场辕门斩子还真是应景,只不过佘太君是想保孙子,而某位却是要手刃孽孙。”
赵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他撞见华一熙过后的十分钟也收到越小小的情报,得知华夫人龙颜震怒下了格杀令,现在听到南念佛提起自然会心一笑:“这是人家家事,于咱们两个何关呢?”
“咱们安心戏聊天足矣,他人纷乱他人忧吧。”
南念佛发出一阵爽朗笑声,捏起茶杯向赵恒一敬:“恒少说得对,咱们自己都一身麻烦了,再揪心他人生死属于吃饱了撑着,恒少,今天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昔ri南系多有冒犯还请你包涵。”
南念佛还伸手在胸口一划,开诚布公:“很多人怂恿我跟恒少讨回面子,给唐文山薄小波他们出口恶气,说实话,我心里也确实有点憋屈,不过待查明事情真相后,我就知道恒少教训的对。”
说到这里,他还压低声音:“而且薄小波一案我不认为是恒少所为,恒少再怎么霸道也不至于当街杀人,这摆明就是有人在挑拨赵氏和南系恩怨,越是如此扑朔迷离,咱们越应该冷静理智。”
“所以咱们与其为敌,不如交个朋友!”
南念佛递给茶杯笑道:“恒少认为如何?”南家大少的态度已经无比清晰,那就是双方像抹掉粉笔字一样抹掉昔ri恩怨,哪怕做不成好朋友也可以不用为敌生死相对,这于双方都有莫大好处。
“树大有枯枝,水深藏王八。”
在远处珈蓝一脸不甘憋屈中,赵恒跟南念佛轻轻一碰笑道:“组织大了都难免有败类,不过无论如何都好,南少这么有诚意请我戏,还给足面子敬茶致歉,我赵恒如不赏脸就侨情了。”
“来,喝了这杯茶,昔ri恩怨一笔勾销。”
不管南少今晚是不是诚心交朋友,他今晚摆出这种主动和解态势对赵恒有利无害,可以很大程度压制珈蓝他们对自己滋事挑衅,而且将来南少反悔搞出事件,赵恒也可捏着今晚和解直压南系。
“当!”
杯子在半空一碰,随后各自把杯中的茶水喝完,接着南念佛又给彼此添上热茶:“很多人都以为咱们两个会对立,除了南系跟赵氏昔ri积下的恩怨之外,还有个原因就是一山不容二虎。”
他手指轻轻一点:“这句古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如今不是古代称王称霸的时候,京城太大华国太大世界也太大,咱们联手征战天下得来的蛋糕都吃不完,又有什么必要去抢夺对方的东西?”
“两败俱伤,只会便宜他人。”
赵恒闻言笑了起来,着高瞻远瞩的南念佛一笑:“南少不愧是上tài子dǎng魁首,目光就是跟其余人不一样,你说的没错,世界这么大咱们没必要争抢对方利益,和平共处捞取的蛋糕会更甜。”
“痛快!”
南念佛又发出一阵笑声,举起一只手开口:“咱们以后两系相互扶持共同进退,如果有什么矛盾争端和平解决,即使一时不忍发生冲突也要摆到桌上,这样才能避免损伤和气和遭小人暗算。”
“南少想法不错,只是不太实际。”
着南念佛眼里流露出来的真挚,赵恒淡淡一笑道:“咱们可是有世仇,传闻南家不少人曾倒在我爷爷刀下,南少这样跟我友好和善,不怕南系成员腹诽或不满吗?至少南老会对此震怒吧?”
似乎早料到赵恒这个问题,南念佛呼出一口长气:“世仇不假、、、但它始终有分水岭,我觉得让它由上一辈解决就行,咱们年轻一辈要向前,哪天真无可奈何卷入进去再刀兵相见不晚。”
“现在没必要负担太大。”
他对这个问题显然考虑的很是透彻:“不然上一辈的恩